講真……最近的劇情節奏真心不適合大萬更……


    ------題外話------


    「是哥哥來了!」


    商玦神色一黯,還未說話,朝夕卻一步踏了出去!


    踏雪院是燕國世子的住地,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竟敢有人闖進來?!


    君冽眉頭一皺轉身便出了門,商玦和朝夕對視一眼也一同走了出去,剛走到門口便碰上從外麵匆匆進來的戰九城,他麵色沉凝的道,「殿下,有人闖進踏雪院想來內院被我們發現了,正在追!」


    君冽挑眉,正想問「怎麽等他出來見你」忽然神色一凝,同一時刻,商玦的眉頭也皺了起來,他豁然站起身來,尚未開口便聽到了院子裏侍衛迅速移動的腳步聲,外麵似乎發生了什麽事端。


    朝夕眸色頓深,「我要等他出來見我!」


    朝夕抿唇不語,一副並不領情的樣子,君冽在旁失笑一下,「那麽這事如何處理?」


    就什麽朝夕未說出來,可半路斷掉的話語卻讓商玦一笑,他搖了搖頭,嘆息道,「你呀,你對他是下不了手了的,你忘記了,你救過他的。」


    朝夕眉頭一皺冷聲道,「你對他很是不同,若憑我的意思,我就……」


    室內一派平靜,可仿佛又有什麽東西在氤氳,商玦轉頭看著朝夕道,「你是怕讓洛玉鏘說出實情引火上身嗎?你放心,孤會有安排。」


    朝夕眉頭一皺,神色平靜的掙開,她表現的沒有任何異常,可這件事本來就足夠異常,君冽的目光在他們身上來來迴迴的打轉,末了興味一笑不再說話。


    商玦自然明白君冽做為朝夕信任的人必定知道他們的關係有假,這會兒君冽誇張的看著他們仍然握在一起的手商玦依舊麵色平靜,卻是朝夕,她順著君冽的目光看過來才發現她的手竟然和商玦的手握在一起,而且似乎握了很久了!


    洛玉鏘忽然有些手足無措,似乎想說點什麽,可說話卻是他最怕的事情,他抿了抿唇,點了點頭轉身走了出去,室內隻剩下三人,看戲完了的君冽輕笑一聲,「不愧是世子,三言兩語讓那小鬼頭對你死心塌地,唉,你們的手怎麽……」


    商玦語聲溫雅,洛玉鏘低垂的頭一下子抬了起來,看著他的目光帶著不加掩飾的信任和憧憬,商玦便又一笑,「時辰晚了,你也該先去歇著了,去讓子蕁帶你歇著。」


    這話又帶了些微命令的口吻,洛玉鏘身子一顫低了頭,商玦聞言一笑,「孤也正有此意,他在這府中過得極為辛苦,不如就先留在咱們院子裏,旁人都說他癡傻,可孤看他的身骨倒是十分清奇,交給小九調教一下,必定有極大長進。」


    這話有些悲涼,卻又沒有示弱之意,聽在商玦耳中更為叫人心疼,他尚未開口,朝夕卻又抬頭看定了洛玉鏘,道,「從今日開始,你留在踏雪院。」


    朝夕說完那句話,忽然一聲低嘆,「可是他從不見我。」


    商玦唇角緊抿,一時說不出話來,朝夕在趙王宮一年,而後便被發配涼山,不說涼山,在趙王宮的那一年她過得必定辛苦,商玦緊了緊握著她的手,眸色微暗。


    朝夕眯眸,眼底忽然閃出鋒利的銳芒來,她冷冷一笑,語聲也恢復成了慣常的冷酷,「後宅婦人的陰險詭詐最能要人命,若非是哥哥護我,我怎麽會活到今日?」


    商玦微微愣神,語氣有些低沉,「趙弋的那三個美妾是被他所殺?」


    朝夕垂眸,愣了愣神才頷首,「是,我在趙王宮三次皆有性命之憂,三次都是他,我未見過他,可我知道就是他,這個世上,隻有他才會為了我不顧性命冒險。」


    商玦挑眉,「這八年,從未見過他?」


    朝夕眼底生出兩分苦澀,「我……我從未見過他。」


    商玦眯了眯眸子,心知朝夕這麽問是什麽意思,便問,「你上次見他,是什麽模樣?」


    朝夕有些失望,更想不透一個人的眼睛為何是紅色。


    事關朝暮,朝夕連語聲也溫柔下來,洛玉鏘又抬眸看了她一眼,他眼底生出幾分異樣,似乎是發現了朝夕和那張臉的不同,抿了抿唇才結結巴巴的道,「他……他有……紅色……眼睛……臉……一樣……別的……我不知……」


    「你看到的他多高?是否康健?麵容當真和我一模一樣?」


    商玦一想便知其中必定有極大的苦衷,可這苦衷為何他卻一時參不透。


    雙生兄妹,相依為命八年,鳳朝暮卻在八歲那年忽然消失,現如今八年過去,鳳朝暮也長成了少年郎,卻是為了什麽讓他至今都不來見自己的親妹妹?


    朝夕神色一悲,「連我也想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讓他至今都不來見我。」


    朝夕聞言冷笑一聲,「哥哥護我心切,當年欺辱過我們兄妹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他必定和我想的是一樣的,隻是我沒有像他這樣直接簡單,至於他為何不來見我……」


    商玦自然知道這個道理,可他眼底還是閃著遲疑之色,「倘若真的是他,為何不直接來見你,先是秀娘再是洛靈修,他如此行事隻是為了震懾洛氏?」


    朝夕轉眸看著他,無比篤定,「這世上,還有誰會和我長著一張一模一樣的臉!」


    朝夕的癡語讓商玦心頭一緊,他定定看著朝夕,「你肯定?」


    洛玉鏘至此刻怎麽也明白了白日裏見過的那人並非是眼前的鳳朝夕,他略有幾分疑惑的看著朝夕片刻,慢慢的迴想起了關於朝夕的傳聞,他的眸色隨之一變,而後便有些明白過來,想到白日裏那人放過了他一命,他身上的畏懼都退了兩分。


    朝夕麵上閃過一絲堅定,忽然就笑了笑,「我說過,他會迴來的!他果然迴來了!」


    既然已經發現了洛玉鏘,卻沒有殺他……


    朝夕靜靜地聽著,商玦在旁道,「他躲在屋內的高桌之下,隻看那個位置,當時那人隻怕的確已經發現了他,否則不會走到那裏去。」


    這一聲問再沒了適才那股子戾氣,甚至那絲顫抖讓朝夕顯得萬分脆弱,洛玉鏘雖然口吃,心性卻十分敏感,他抬眸看了朝夕一樣,「那人……似……似也是……紅衣……他曾……走到……桌前……我以為……他發……現了……我,我……隻看到……臉……」


    緊緊地握了握拳,她用稍顯顫抖的語聲道,「那個人……現在是什麽模樣?」


    洛玉鏘早前隻見過朝夕三次,且每一次朝夕麵上都敷著白巾,一個人露不露出眼睛對麵容的影響頗大,算起來洛玉鏘這是第一次完完整整的看到朝夕的臉,正因如此,適才一開始他才會那般驚恐,而朝夕看著他點頭,越發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洛玉鏘有些害怕朝夕,進了門口就不願再走近一步,君冽饒有興味的看著洛玉鏘,見此便靠在身後的門柱上不動,洛玉鏘低垂著腦袋,聽著朝夕的問話又抬頭看了一眼朝夕的麵容,他眼底又閃過一絲駭然,而後便垂下目光點了點頭。


    「你剛才說的話,都是真的?當真是和我一樣的臉?」


    商玦語氣平和,無端的將朝夕心中的焦躁撫平,她滿心滿意都在想洛玉鏘的話,竟然未發現自己的手被攥著,聽商玦說完,她的眼神便眨也不眨的落在了洛玉鏘的身上!


    商玦拉著她進了暖閣,直到坐在榻上都未放開的她的手,商玦坐在她身邊,看著走進來的君冽和洛玉鏘道,「今日出事地點在流風閣,除了洛靈修死了之外,還有那位三公主人也在屋子裏,不過那三公主已經被嚇得神誌不清了,孤本來迴來,臨走之時發現了躲在桌子底下的他,他說他看到了兇手的臉,那想必是真的看到了。」


    洛玉鏘麵色漲紅的咳嗽喘氣,麵上分明已有了畏懼,可聽到商玦的話他還是遲疑了一瞬便跟了上去,而走在最前麵的朝夕才是腳步最為沉重的那一個。


    說著話,已將朝夕的手從洛玉鏘領子上鬆開,他拉著朝夕返身進屋子,又迴頭對大口喘氣的洛玉鏘道,「你跟著孤進來,莫怕。」


    朝夕一句接著一句的問,那隻手似乎想把洛玉鏘的脖子擰斷,洛玉鏘人被衣領勒著,早已經憋的麵色通紅,饒是如此他卻是緊抿著唇再不多說一字,朝夕眼神一厲還要再問,冷不防一隻手覆在了她的手上,她抓著洛玉鏘,那隻手十分溫柔的落在她手背上,商玦溫聲道,「人就在你麵前,你不要著急,我們進去問。」


    朝夕眉頭皺的更緊,平日裏素來冷靜從容的她此刻似乎有些失控,她定定的瞪著洛玉鏘,仿佛下一刻就要殺了他,聽到洛玉鏘的話,她的神色更為冷酷,當即便問,「你看到了我?你在何處看到了我?在哪裏?!」


    朝夕語聲寒厲,幾乎要將洛玉鏘提溜起來,洛玉鏘本就被嚇得麵色煞白,至此刻更為害怕,他兩手抓住朝夕的手想要掙脫,卻又怎麽都掙不開,朝夕眼神駭人至極,他更是被震懾的六神無主,隻得結結巴巴的道,「我……我看……到了……你……是你……」


    「你說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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