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珊轉頭謹慎的對阿喜說道:“我現在要全力搶救你父親的性命。提前告知你,如果一切順利,你父親生命無憂,但或許隻能躺在床上頤養天年。當然,也有可能出現意外,會導致你父親提前離世。救是不救,還是你自己拿主意。”


    “救!救!謝謝大夫人!”阿喜感動的眼淚汪汪,跪了地就磕頭。


    “好了,好了,你在外麵等著,沒有我唿喚,不要進入內堂!馨兒跟我進來!”秦珊一遍說著,一遍上內堂走去。


    進了堂內,藥堂的夥計已經把傷患抬到了幹淨的床上,並且把髒兮兮的衣服脫了,用被子蓋著。


    “你們出去吧,我親自來治療!”秦珊揮手讓眾人退下後,就直接從空間裏把自己製作的一係列手術的用品取了出來。


    當然,也不忘記搬出來了一壇陳釀,如今這些酒已經發酵百年,早已經到了酒頭的程度,至少也有七八十度,已經可以當做酒精使用了。


    用酒洗幹淨了自己的雙手,並泡上了手術用具用於消毒如繃帶之類的東西,藥堂裏都有,可以用來當消毒紗布。


    把所有事情準備好以後,便把被子拉開,露出了胸膛。銀針封穴,讓其患者進入深度睡眠,以防止劇痛讓其從深度昏迷中驚醒。


    接著,秦珊靈力外方,滲透傷者肌膚,在靈力的作用下,更好的能避開血管,直入傷患之處。


    馨兒看著秦珊拿起小刀片兒,對著傷者開膛破肚,嚇得小手兒都抖。


    “擦幹淨!”秦珊狠狠的瞪了一眼愣怔著的馨兒,厲聲說道。


    “額!”馨兒這才迴過神,慌忙把流出體外的血水擦了個幹幹淨淨。


    秦珊此刻已經忘卻了周邊的一切,眼中隻有病患,全神貫注的又一次迴到了曾經外科醫生的狀態。


    而九王爺府上,九王爺正怒氣衝天的衝著下人發著火,其實也怪不得九王爺,清晨從太妃屋裏出來,為了迫不及待的和秦珊冰釋前嫌,就直接去了秦珊的院子。


    這一等,等到了中午,也沒見人迴來,氣惱的想要去母親房裏再次尋一次,卻正巧兒遇見了管家。


    管家自然沒有忘記秦珊的叮囑,連忙上前,說大夫人和自己屋裏的奴才,要了馬車,大清早就已經出門了!而且也沒說發生了什麽事兒。


    九王爺越想越覺得奇怪,一直讓阿喜留在自己院子裏伺候,就是因為他話少,不多事兒。


    就算是秦珊去了自己院子尋自己,怎麽會和阿喜一起出門了呢?阿喜和秦珊簡直八竿子搭不上關係啊!


    難不成,阿喜是誰派在自己身邊的奸細?把秦珊誘拐出去了?秦珊會不會遇到什麽危險呢?


    “查!給本王查阿喜!”九王爺氣惱的拍著桌子,對著管家怒吼。


    “是!”管家急的一頭的汗!嘴上應著,心裏卻心虛的很!


    阿喜的情況,自己也是了解一些大概的,他的老家在很遠的京郊,七八年前,一個人來了京城找活兒幹。


    當時正好九王爺府用人,自己看他勤快,又年輕體壯的,就留下了,本來安排的是打掃的工作,每天要把幾個院落掃上幾遍。


    阿喜天天在幾個院子裏打掃,經常也會遇到九王爺,而不知道為什麽,爺就是覺得阿喜這人討喜。


    爺甚至把原來在自己院子裏唯一伺候著的一個嬤嬤,送到了太妃屋裏,換成了阿喜進自己院子裏做服侍的下人。


    阿喜去了九王爺院子,這一晃就是六七年,倒是也沒出過什麽錯。


    仿佛前兩年,聽說阿喜的母親病了,變賣了田產,來京城求醫問診。


    這兩年,阿喜偶爾會在半夜,等爺睡下了,偷偷溜出去迴家。而第二天天不亮,就會準時趕迴來,不耽誤伺候爺。


    因為阿喜常年在爺身邊伺候,也討爺歡心,而且人又機靈,故而管家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隻要爺不說什麽,自己又何必多事兒!


    對阿喜如今的情況,自己頂多也隻是知道大概,具體阿喜家住哪裏,家裏幾口人等等問題,還真不清楚。


    而阿喜自從來到九王爺府上,就一直待在爺的院子裏,與其他下人也不多往來,做事謹小慎微,連一個喝酒聊天的朋友也沒有!


    如今爺發了火兒,讓查阿喜,可是自己真不知道該去哪裏查的好!


    管家的退下後,也是熱鍋上的螞蟻,隻是禱告上天,希望秦珊和阿喜早點迴來,別處什麽事情的好!


    九王爺在自己院子裏踱來踱去的,實在心煩意亂,就直接去了馬廄,選了一匹馬,飛上馬背,出了秦府。


    看著天色,都已經接近黃昏,秦珊和阿喜離開,已經整整六個時辰了!在府上等的是焦急萬分!


    九王爺還未曾如此擔心過誰,心急如焚的想要去京城巡防隊全城搜查秦珊的下落。


    策馬如飛的路上,九王爺突然看到了自家的馬車,連忙喚馬兒停下腳步,跳下了下來,飛奔著進了馬車停靠的醫館之中。


    進了醫館,就瞧見在醫館裏坐立不安的阿喜。


    “爺,您怎麽來了!”阿喜抬頭看到怒氣衝衝的九王爺,嚇得打了個冷戰,連忙上前搭話。


    “大夫人呢?”九王爺冷冷的問道。


    “在裏麵!給奴才的父親瞧病!”阿喜哆嗦著嘴唇,一邊說著,一邊戰戰兢兢的看著九王爺的表情。


    “你父親怎麽了?”九王爺疑惑的問道。


    阿喜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的道來,說得雖然磕磕巴巴的,卻也算是講了個清楚明白。


    “你這死奴才!家裏出這麽大的事情,怎麽不給爺說,反倒是給大夫人講!你到底是爺的奴才,還是大夫人的奴才!”九王爺氣惱的,簡直想殺人。


    “爺也沒問,是大夫人細心,問了奴才,奴才這才如實講的!”阿喜雖然不敢抱怨,卻還是開口解釋。


    “大夫人進去多久了?”九王爺問道。


    “大半天了,不到中午的時候,送過來的,到現在還沒出來,奴才也不敢進去。”阿喜迴道。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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