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縣令大人事情根本不是他說的那樣,他那是彎曲汙蔑我。”羅欽壽跪著說道。


    他一邊替自己喊冤,一邊潑髒水的說道,“大人是這樣的,事情的真相就是,我根本沒什麽惡意。昨夜我女兒不小心掉落到河裏,我家女兒畢竟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哪能讓外男有那個肌膚之親。所以我家的婆子就讓會水的婦人下去救人,就在這時有一個小朋友說自己會水,但是她又不下去救人,明裏暗裏的汙蔑我家閨女的名譽,目的達到之後,才下水就我家女兒。”


    “縣令大人,你說說哪裏有這麽冷血的人,等到我女兒在河裏都快淹死了,才肯下水。而且上岸之後,我也隻是請她到我家一敘,問清楚她小小年紀為何如此冷血無情。非要毀掉我家女兒的閨譽。縣令大人就此而已。我根本沒什麽壞的念頭。”羅欽壽彎曲事情說道,他相信姐夫會怎麽辦案的。


    “這麽說,羅老板還真沒有什麽錯的。”


    “小小年紀如此冷血,實在不該。”


    ……


    羅欽壽看見外邊有著支持他的圍觀群眾繼續說道,“我可憐的女兒還在床上躺著,至今昏迷未醒。如果那個夏女娃如果肯早點下水救人,說不定,我家女兒現在就不用遭那個罪了。”


    “羅老板真是說的比唱的好聽。”夏喬木看著羅欽壽表演完後,冷冷諷刺道。


    “照羅老板的道理,這不下水救人的都是有罪之人了,那麽昨晚這麽多河畔遍圍觀道羅小姐落水,而沒去救人的人全都有罪了。你們該不會是看我妹妹一個人勢單力薄,年紀又小好欺負吧。”


    “你少汙蔑我,我隻說你妹妹既然有能力為什麽不下水救人。”羅欽壽迴了一句。


    “羅老板也知道我妹妹年紀小,她隻說她會水,沒有說能救人啊。大家都知道這下水救人可是有許多的危險。如果不是很會鳧水的人,很容易就此搭上自己的性命。據縣誌記載,我們烏江縣就時常生一些下水救人後,救人者反而溺水身亡的事故。這個大家想必都有耳聞,我在此就不再多說。”


    “而且我妹妹年紀小,力氣也小,經事不多,有疑問,會擔心就此賠上自己的性命,這個他們應該都可以理解。”


    “再說,我妹妹最後還不是下水救人了,為何她妹妹一上岸,羅老板就要動用十幾人成年的壯漢圍捕我妹妹。真是道德喪失,我妹妹下水救人有錯嗎?為何你們要如此恩將仇報。還是說羅老板要殺人滅口,難道這還有什麽隱情不成。”


    夏喬木步步逼問,色厲荏苒,將羅老板推向道德的淪喪的製高點。


    “你滿嘴謊言,我都說過了,我隻是想請小女娃子過府一敘。”羅欽壽辯解說道。


    “羅老板要明眼說瞎話嗎?真是今年我聽到的最大的一個笑話,這樣也算是請人,十幾個壯丁團團圍住也是請人,今天我真是見識到了,原來這個我們縣請人做客的風俗原來是這樣。”


    夏喬木對著外邊的圍觀群眾,大聲喊道,“你們聽到了沒有,以後你們請人上門做客,一定要帶上十幾個壯丁,不然你們的誠意不足。”


    外邊的人紛紛議論道,


    “這羅老板真夠黑心的,怪不得他們家賣的米價那麽多貴,還經常缺斤少兩。”


    “就是可憐那個女娃子了。”


    “你說這羅老板這麽緊張封鎖消息,是不是羅小姐落水有什麽隱情。”


    “我聽誰說這女娃子就是多嘴,為什麽羅小姐落水,才讓羅家人惱羞成怒被抓起來的。”


    “這是你知道,昨晚你看見了,給我們說說道是怎麽迴事。”


    “事情是這樣的,昨天夜黑風高的時候,羅小姐……”


    “肅清,公堂之上不許喧嘩。”知縣拍驚堂木嗬斥道。


    知縣大人話了,外邊吵鬧如菜市場的人也安靜下來了。


    “大人學生還有話要說,羅老板這樣做,真是讓人寒心,以後我們烏江縣落水,還有沒有人願意下水救人,這救人之後會不會被抓起來。而且據昨夜的目擊說道,羅小姐本就是自己跳水尋死,一個要尋死的人,我們為什麽還要費心費力的把他救迴來。”


    “大人學生有一請求,請羅老板將我妹妹交出來。我可憐的妹妹在羅家還不知道受了多大的罪,她從小到大就被我爹娘捧在手心裏,不經世事,太過單純,才會遭來如此罪惡。”


    “滿嘴胡說八道,我根本就沒有抓過你妹妹。”


    “怎麽會沒有,昨天我妹妹被你們圍堵得慌不擇路,不小心落在水裏,本來救人之後就已經筋疲力盡,我妹妹還有什麽力氣跑走。我聽說羅老板昨夜也是派了很多人下水追捕我妹妹,想必以羅老板手底下人的能力應該找到我妹妹不難。”夏喬木繼續說道。


    “抓個屁,昨天我的人根本沒看見那個女娃子,昨天那個女娃子還踢過老夫幾腳你怎麽不說。”羅欽壽也是鬱悶。


    昨天他派了那麽多人下水,撈了一個時辰,硬是一個鬼影有沒有看見,那個女娃子就像是石頭一樣沉在河底,杳無音訊。昨天他被踢過的幾腳現在還隱隱作痛。


    “怎麽會沒有,羅老板還請你交出人來。或者你想拿我妹妹的性命威脅我們家。”夏喬木陰陰的說道,語氣不知道降低了多少倍。


    “這羅老板也太陰獨了吧!”


    “就是這麽小的女娃子,還要抓起來。”


    “這羅老板與知縣大人有那麽一成關係,這案子怎麽判難說。”


    …


    “肅靜!本案怎麽判定本官自有論斷。無關者不要再此喧嘩。”知縣兩頭難的又是拍驚堂木,這個小舅子太不靠譜了,怎麽會惹出這種事,要他如何保他。


    此時縣令大人也對夏喬木隱隱有些不滿,為什麽上縣衙告狀之前都不跟他相商!還不把他放在眼裏了嗎?


    “你們雙方各執一次詞,等本官調查清楚後,本案在做定論。退堂!”既然不知道怎麽辦,知縣才有拖字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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