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馨聞聲眼都直了,急忙對著金子韌投去一個求救的眼神。


    此時的金子韌異常的給力,一把將她給拽到了自己家裏,順手還把門關上了。


    關門之後,四目相對,夢馨的心撲通通的直跳,怎麽覺得自己有種紅杏出牆的罪惡感。


    金子韌也失去了往日的冷靜,他這一天都幹了些什麽?怎麽說,人家現在也是男女朋友關係。


    夢馨不知道羅山會迴來,她有些忐忑不安的瞅著麵前的人。弱弱的開口:“我~我該怎麽辦?不想見他。”


    金子韌雙手扶住了夢馨的雙肩,表情誠懇又認真,仿佛這種事就理所應當讓他來處理一般


    “甜甜,不怕,這種事交給哥。”


    “可是他不走。”


    金子韌“……”


    ***


    許是樓下的關門聲太響,驚住了羅山。


    他按了這麽長時間的門鈴,手機打的也沒電了,狠命的拍門裏麵就是沒反應。他硬了硬頭皮,不管金子韌這人怎麽樣?還是先去接觸一下,畢竟也是一個醫院的同事,多少也有幾分薄麵。


    羅山快步下樓,敲了敲金子韌的門“金醫生,金醫生在家沒?”


    夢馨頓時就不知所措了,何況她一向是個沒主意的,這種事又是頭一次遇到。她拉著金子韌的衣衫角,一個勁兒的搖頭“不想見、”


    金子韌見她緊張的情緒難以自控,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沒關係!聽我的,我去開門,把他引到我的房間,你趁機迴家,把門窗鎖好,不給他開門。我在外周旋他,聽見沒?”


    夢馨傻傻的看他,最後,擔心不下“萬一、、你周旋不了呢?”


    金子韌急忙舉了一下手機“號碼給我。”


    夢馨猶豫,她的手機裏能聯係的人寥寥無幾。外麵的敲門聲不斷,金子韌見她猶豫,氣的一掐她大腿“快點,外麵敲門呢!”


    “……”外麵敲門跟要手機號碼有直接的關係嗎?


    還好他下手不重,隻是換迴了夢馨的走神的心思,她來不及多想,就給他輸了進去。


    金子韌一指另一扇門,示意讓她進去躲著,夢馨轉身就跑了進去。


    金子韌看到她的樣子,抿嘴笑了。


    這笑猶如曇花一瞬間,在對上門板的那一刻,眼神都變得淩冽起來,羅山這小子膽還真是肥了,敢搶我們家小甜甜!


    他快步邁到門處,打開了門“羅醫生,這麽晚了?還沒睡?來我們家幹嘛?”


    羅山在樓道裏站了一個多小時了,要是平時站上了三個小時也無所謂,這會兒可不一樣,沒吃飯先是被鄭麗麗給折騰了半天,還給她洗了一大推的衣服,刷了那貨的鞋子,又來到夢馨家,對著門板一直使勁兒,……此時的他腿也麻了,水也沒喝,手機也沒電了。見到金子韌就跟見到救星一樣的,還管他什麽語氣?什麽態度?


    “能讓我先喝點水嗎?”


    金子韌也沒想到他進門的第一句話是這話?本來還擺了架子的想跟他談談有關甜甜的事,見他這樣說,也就應允了。


    羅山直奔他家餐桌,正眼就看到他打包迴來的煎餃,肚子很不爭氣的咕嚕了兩聲。


    他取了一次性杯子到飲水機前接了幾杯水,一口氣喝完緩和了些:“金醫生,你今晚吃的煎餃,還打包迴來了?說實話,我還沒吃晚飯。”


    想吃也不能這麽直接吧?這貨擺明就是衝著他煎餃去的。


    要是在平時,金子韌定然二話不說就給他了,不過,這個煎餃可是留給甜甜吃的夜宵。


    (他才不管夢馨怎麽想,反正他見到夢馨,大腦就停留在兒時的記憶裏。)


    他走到冰箱麵前,一把將煎餃給塞到冰箱裏去了。


    羅山看到他這個動作,有點受不了了。


    他也太不給人麵子了,竟然當著他的麵這樣做!這麽小氣,還是個男人嗎?真是!信不信等丁醫生迴來,我把他今晚約會小女生的事給添油加醋說出去。


    隨即,金子韌取了一袋子速凍水餃出來“我給你下個速凍的。”


    羅山見金子韌拿著那袋子速凍水餃往廚房走去,剛剛憎惡的心瞬間燦爛了。


    他嗬嗬一笑“別別別……不用那麽麻煩,你要是真想留我吃飯,還是現成的吧,就這煎餃就行,反正都是餃子。”


    金子韌:你幹嘛老盯著我的煎餃。但是為了不影響大麵,他故作鎮定來了兩個字“涼了。”


    “我不怕涼、”羅山大手一擺,爺們兒的就衝著冰箱走去。


    這廝臉皮還真厚!


    金子韌丟下手裏的速凍就衝到冰箱麵前“那個~不行是我吃剩的。”


    “我不嫌。”


    “我在乎,哪能拿我吃剩的給你,你等一會兒速凍水餃馬上就煮好,我很快的。”


    兩個人掰著冰箱不相上下。


    羅山:原來金醫生人這麽好,還真是個講究人!


    金子韌:別爭了!我這麽委婉的拒絕你聽不出來嘛?


    夢馨,貼著門板的著急:哥!你在幹嘛了啦?上重點好不好!給他煮什麽餃子?這種人讓他餓死算。


    羅山看到金子韌雙手逮著冰箱門的架勢,嗬嗬的笑了“金醫生,沒關係,你的心意我領了。明天我請你吃飯。”


    金子韌鼻子裏發出一聲冷哼:“等你請我吃飯,都餓飽了,白天讓我在食堂等了倆小時,你人影都沒摸到。”


    “我那是不是有急事嘛!我爸媽從老家來了,給我過生日,過就過吧!還給我從老家介紹了一個對象……”


    ‘碰……’另一個房間裏麵響了一聲。


    羅山不愧是耳鼻喉科的醫生,耳力超強的敏感。登時眼就亮了“你家什麽聲音?”


    金子韌生怕他對著門過去,鬆開了冰箱門,快速的走到羅山麵前擋住了他“沒事,可能是書沒擺好,掉了,你說繼續說……”


    羅山也沒在意,迴頭看到冰箱的門還開著,過去就把裏麵的煎餃取了出來“你不知道我爸這都什麽眼光,非要說我跟翠花匹配,硬拉著我相親。馨兒的性子,我太了解了,怎麽能讓她去?她不能見翠花……”提到夢馨,他就難耐,馨兒,對了!


    羅山急忙站了起來“充電器有沒有?我趕快給馨兒打電話。”


    “先別管,跟我說說甜甜為什麽不能去?她有哪兒見不到人了?”


    羅山提到夢馨就特著急,根本也沒在意他口中的甜甜。對著他的電腦就去了“你家數據線usb接口?電腦開著呢是吧?正好給我手機充電!”


    金子韌“……”


    拜托!羅大醫生,你能不能說重點。


    羅山過去彎身就鼓搗了一會兒,一邊開機一邊還不忘給自己嘴裏塞煎餃,剛把最後一個煎餃塞到嘴完。


    手機就唱起歌來,正眼一瞧上麵顯示[歪歪]。


    羅山看了就撇嘴,[歪歪]這是他給鄭麗麗取的綽號,他嫌棄她整天跟自己唧唧歪歪的。給她取唧唧覺得不妥,所以,才在手機上給她取了這個代號。


    不過,這個點了她還打電話,說不定還真有事。他接過電話,不耐煩的來了句“又怎麽了?我的麗麗~”聲音懶散又無奈,靠著桌子,一時的愜意和自在,就忘了自己身處的環境。


    房門裏麵‘砰’的一聲……


    金子韌剛喝了一口水,哢就嗆到了……


    羅山手機放在耳邊,裏麵有個聲音,側眼又看到金子韌喝水嗆了,他也沒在意房門裏麵那個動靜,還以為是金子韌踢椅子的聲響。他背過身去,因為手機充電,他不能拔下來,隻好背過身去,尋求找尋點*感。


    “你幹嘛呢?”


    其實鄭麗麗是被宿舍的人給說的招架不住了,才給他打電話。


    醫院宿舍的護士知道羅山來了,還給鄭麗麗洗了一堆衣服,羨慕嫉妒恨的對著鄭麗麗調侃了很久,還逼問著她們的關係。


    鄭麗麗一時被這些害羞、甜蜜的字眼給衝昏了頭,就忘記了自己先前被打之事。現在又壓不住宿舍人的調侃,才對他打電話表關心的。


    何況,電話一接通,羅山就奏麽給力的來了頭一句問候,此時,在宿舍那頭,被逼著開了揚聲器的鄭麗麗,可不是她一個腦袋在豎著聽……


    鄭麗麗臉紅了半天,才緩緩地開口“問你到家了沒?這麽晚怎麽還不睡。”


    “你不睡我怎麽睡得著,對了,你還有事沒?沒事,我洗澡了。”羅山隻是平時跟她貧嘴習慣了,說洗澡隻是想盡快掛斷電話,卻不想在門後親耳聽到他通話的夢馨,攤坐在了地上。


    這就是泉哥哥給她找的人,找的可以托付她終身的人。張嘴就是些騙人的話!雖然她有說謊的習慣,但在自己看來是些情不得已,而看別人卻是不可原諒。


    這點或許是人的本性,原諒自己容易,體諒別人難!


    電話這端的鄭麗麗隨即就是一陣調侃和噓叫聲,鄭麗麗被人‘挾持’的更是不好意思了。尤其那些人在她耳邊說。


    “羅大王在洗澡,哦哦哦~~麗麗~他是不是想要跟你一起~`”


    “哇塞,你們好浪漫”


    “太直白了。”


    “……”


    鄭麗麗被逼的直接來了一句:“行了,沒什麽事早點睡吧!”


    羅山:“這是我要跟你說的話。”


    不知道這話鄭麗麗有沒有聽見,反正電話那端已經掛斷了。


    羅山這才轉過身正麵對著金子韌,他嗬嗬一笑“那個金醫生,給你添麻煩了,這麽晚了我先迴去了。”


    哪知,金子韌扭頭就發現他吃了剛剛那份煎餃,立馬就從凳子上彈了起來,小蹦了一下大手一指“你把我煎餃吃了。”


    房間中‘砰’又響了一聲。


    夢馨無力的撞到門板了,哥!求你了,重點好不好、、、


    他要走,你就讓他走啊,還要什麽煎餃?


    羅山不解的盯著他,就他此時這個動作,跟今天早上在真是診室見他一般無二。他為什麽總是糾結著那份煎餃?反正現在吃已經吃了,他賣萌也沒用!


    他抬眼看了一下牆上的掛鍾十點四十了,甭問都知道,那家煎餃店打烊了。


    “金醫生,你要是想吃,我明天早上打包給你。”


    “那不一樣,這是我……[給甜甜的]”說的這兒,他急忙收住了嘴“……的夜宵。”


    羅山見他這樣一副不依不饒的神情,眼下不吃也吃了,他拔下手機“要麽,現在我把那份水餃給你煮了,你將就著當夜宵吧?”


    “都說了不一樣,你聽不懂嗎?人家就喜歡吃那家店的煎餃。”


    金子韌把甜甜換成了[人家]。


    羅山不知道他口裏所指的[人家]是誰?還以為是他耍小孩子脾氣說他自己呢?又看到他氣唿唿的架勢,他用那種受不了的眼神看著金子韌。


    媽的!他難怪呆到婦產科,原來骨子裏這麽娘娘。


    隨即,他又恨自己個嘴欠的,他說:嚇速凍就下吧,幹嘛這麽等不及。


    “對不起,嗬嗬~”畢竟吃了人家的夜宵,好說歹說也要跟他道個歉。


    “你都吃了,還好意思說。我剛剛怎麽說你的,給你下速凍、下速凍,你聽不懂,還就這麽等不及,餓死鬼投胎,非要吃那份煎餃、”金子韌這個人一向如此,她隻要是逮到對方把柄,訓起人來那是振振有詞,一點都不含糊。


    羅山覺得他一個大男人也太斤斤計較了,他快速把手機裝到了口袋裏“你還有完沒完了?”


    這話讓金子韌不爽了,吆喝!怎麽地?你吃了我家甜甜的夜宵你還有理了?


    但這話,還沒來得及張口,就見羅山一淘腰包扯了一張百元大鈔出來:“我給你錢買你的行了吧,連你家水一起了,一百錢夠了吧!你比外麵賣的貴多了。”


    “誰說要你錢了,錢能吃嘛?拿走。”金子韌隨手給他塞了迴去。


    羅山一臉的難堪“你到底想幹嘛?不就是一份煎餃嘛,你至於這麽逮住不放嗎?怎麽這麽小氣,是不是呆在婦產科習慣了,把女人身上的毛病都攬到自己身上來了。”


    羅山可以說他任何話,但是不能鄙視他這份職業。


    金子韌本來發兩句牢騷,迴頭在哄哄甜甜,這事說不定就過去了。還沒到了發火的地步,哪知,他這句話惹惱了他。


    “你是什麽話?你耳鼻喉科看多了,你多長了一隻沒用的耳朵,都跟你說了,給你煮水餃,還豎著鼻子對著我的煎餃,顯得你喉嚨粗。”


    夢馨大汗都快要滴幹了:哥,你奏是想幹嘛?想幹嘛啦!


    羅山頓時也覺得自己說露了嘴,急忙擺手掩飾“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也小氣了,就一份煎餃就逮住不放,一點都不爺們兒,你還不如鄭麗麗。”他隻是隨口這麽一提。


    不提她還好,一提鄭麗麗,金子韌為甜甜出麵打抱不平的勁兒,一下子就湧上了心頭。


    他一把就揪住了羅山的襯衫,咆哮起來:“你好意思說,跟鄭麗麗兩個人纏綿不休,坑害我家小甜甜。你還滿嘴謊話,下流無恥,簡直衣冠禽獸,白天人模人樣,實則內心陰險。像你這種人渣根本不配當醫生、”他說著不等羅山反應,連環擊的給了他兩拳。


    羅山毫無準備,本來打算離開,忽然就被這貨揪住了衣領咆哮掄拳。剛剛還覺得他挺娘的,這會兒他忽然就雄大了。由於被揍的慣性衝力,讓他不得不後退幾步,拇指抬手抿了一下嘴角“你根本什麽都不知道。”


    金子韌冷哼,目光淩冽,眼球充血,顯然帶著說不出的憤怒“別特麽以為我什麽都不知道,你左一句麗麗,右一句麗麗。平時在醫院裏眉來眼去、挑眉相逗,誰不知道?誰眼瞎了,看不到?這就算了。你的私事別人管不到,但是你居然還要騙甜甜,她單純可愛,你怎麽忍心?啊?”


    偌大的房子瞬間傳出他的吼聲,猶如滄海蛟龍翻湧澎湃,猶如貧空荒野一隻猛獸的嘶吼,讓躲在房裏的夢馨身子一揪。


    羅山根本沒想到他會如此的憎憤,他自然知道他口中的甜甜所指的就是夢馨。因為今日,他紅口白牙的手指她。一想到夢馨,他胸口的那團火就直冒,“馨兒她跟麗麗不一樣。”情急之下想解釋,卻不想脫口而出,竟然沒帶鄭麗麗的姓。


    金子韌一下就捕捉到了這點,不等他說下去就接過了話茬:“是不一樣,是特麽的不一樣。”


    出自愛護[親人]的那份關心,他說話也高了兩個分貝。


    “因為她們兩個不是一個類型,小鄭豪爽熱情就跟紅玫瑰,甜甜純白高雅就跟白玫瑰一般。身為男人,你我都知道。你體驗了紅玫瑰的熱情,還想迴頭再體驗一把白玫瑰的單純?男人嘛!想想就行了,別去實踐,控製好自己的情感和欲|望。最起碼,要承擔起一個男人應有的責任。而你呢?既然跟小鄭在一起了,就別來騷擾甜甜,左右不定,你算什麽東西?”


    羅山不明所以的被他揍了兩拳,接著就是他劈頭蓋臉的一頓臭訓。他慌忙定了一下神,


    他一定是誤會我和鄭麗麗了。


    他一把將金子韌往推後了幾步,生怕他又靠近了自己,趁自己不妨,掄拳打。


    “那是你的想法,不是我,我跟你說,我跟麗麗兩個人根本就沒關係。”


    金子韌伸手一指“還一口一個麗麗。”


    羅山氣的擰眉,正燒焦的額頭不知道怎麽解釋。


    忽然,腦海一現,衝脈通了,渾身的血也竄上去了“你把馨兒藏起來了?”


    金子韌別過頭去,置之不理。


    羅山立馬彈簧似的彈了起來,反擊的抓住了他的衣領“你把馨兒怎麽了?”


    金子韌見他敢反擊,火氣蹭蹭的直冒,他還敢反擊?他反手就逮住了他


    ……


    兩個人的身高不相上下,打起架來,肯定猛。


    更何況這倆貨雄性荷爾蒙旺盛此時又話不投機的湊到了一起。


    夢馨聽著外麵的吵鬧和桌椅的碰擊聲,讓她驚慌的不知所措。她不想因為自己的事讓金子韌去跟羅山k架。她本身也不太了解羅山是個什麽樣的人?一心的覺得哥哥是這個世上最好的人。


    母親不準哥哥照顧自己,她不能反抗更不能左右前母的決定。哥哥身上的擔子重,他要擔負起周家的一切,還要照顧前母和爸爸,以及他未來自己的家。


    自己幫不了他什麽?又怎能拖累於他,哥哥說:羅山是個好男人,可以代替自己來照顧她一輩子。所以,他放心的把自己交給羅山。可是,真的當自己已經嚐試著跟他交往接觸時,卻聽到了這些不該有的言語。


    難道是她產生了錯覺,還是哥哥根本就沒有了解過他真正的生活?


    子韌哥!……她腦海中這個沒有一點記憶的男人,跟他接觸了一天,就覺得他活的特別的真實。不知為什麽一來到這個地方就感覺到格外的親切,就連這個房間的空氣都飄散著熟悉的味道。


    或許這是她潛意識裏的嗅覺,她想不通,也不想知道。


    前母說,隻要她成年就離開周家,後來她考上了大學,前母礙於爸爸的關係不敢多言。


    但如今畢業了,她不得不離開周家,也必須離開周家。


    她已成年,不需要周家的‘資助’和‘救濟’,如今畢業了,她更不該依賴周家。更不想見到前母的那張嘴臉,爸爸每天都忙,總有著開不完的會,哥哥又不能照顧自己一輩子,如今又被迫斷了聯係。


    這樣看來,自己終究還是那個自己。


    萬一、、、


    萬一哥哥的眼光稍有偏差,那麽自己的一輩子就要在這種黑暗中度過。


    ……不!


    她心裏很快就有了答案,而且答案很堅決、、


    她不要,自己好不容易從那個黑暗和鄙視的生活中走出來,她不要在迴去。


    羅山若是不能照顧自己,那她寧願不要他的照顧。何況很快就會有一份屬於自己的工作和收入,她光明的生活才開始不是嗎?


    夢馨焦頭的想這一刻,她不要再逃避了,更不能牽連金子韌為她擋刀槍。是時候要學著去麵對了。


    她猛然站起身來,恍然間猶如春秋時的小孩,又頃刻間猶如魔法百靈瞬間萬變的自己。


    她抬起手,緊緊地握住了把手,心裏所有的勇氣都凝聚在了指力一般,眼神篤定,緩緩地將門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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