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節
在年代文裏當炮灰[七零] 作者：奶酪月亮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剛不是說還有不少交換了聯係方式，有意向的合作方嗎？”蘇苗苗一臉冷漠道，“給你一個月時間，把能談下的都給我談下來，別占著副主任的職務跟我這耍嘴把式，要是談不下來，這副主任可就得換個人當了。”
這一番不算親切，甚至有些苛責的話，在蔡平的心裏卻仿佛天使的梵音，給原本在聽到廠裏整改，愧疚自責並做好最壞打算的蔡平一個重生的機會。
與此同時，蔡平也終於知道，何為大將風範，也知道為什麽廠裏那些老工人，包括他一直崇拜的趙小男會對蘇苗苗這個年輕的女廠長如此推崇尊重了。
因為，她真的是全世界最好的領導啊！
看著滿淚縱橫，卻還不忘用崇拜目光看著自己的蔡平，蘇苗苗都不用問，就知道，在這個廠裏，自己又多了一個濾鏡破天的死忠粉。
“扶他迴去吧。”蘇苗苗一臉不想多看的樣子，朝趙小男揮了揮手，卻得到對方同樣的目光。
蘇苗苗：“……”
天使和梵音是兩個國度的事兒，挨不上邊兒！
還有，我是不是應該換一個廠長人設了？我怎麽感覺他們不光想跟我這工作，還都想要pick我？
不過，看這樣子，劉暢應該能跟他們有很多共同語言。
但不得不說，蘇苗苗這一步以退為進，既沒有辭退蔡平，也沒有卸掉他職務的行為，成功獲得了蔡平的忠心，與廠內不少為之前辭退工人事情而覺得蘇苗苗有些過於狠心的人的肯定。
這下子，蘇苗苗在廠子裏的威望便又高了一層。
而這種聲望，在蘇苗苗成功邀請到了女排姑娘們到廠裏參觀，並和全體工人一起合了一張影的時候，達到了頂點。
在女排選手離開的時候，蘇苗苗同這些姑娘們一一握手，冷靜又不是親切地將“理智粉”的形象表現得滴水不漏，非常完美。
她柔聲道：“非常感謝您幾位能在百忙之中到我廠參觀，我相信未來你們也將會為我們華國贏得更多的冠軍迴來，而我們梧桐製造，也將作為華國女排，作為華國所有體育健兒最忠實的觀眾與支持者！”
而在之後得到女排姑娘們對產品味道的肯定以後，蘇苗苗目送著乘有女排姑娘們的車子離開，立刻召開了全體工人大會，開始了從最開始的整改活動，到現在廠子各方麵效益與聲望更上一層樓的思想提升環節，並當場完成了和全體工人的握手儀式，名曰“這是被女排選手握過的手”!
蘇苗苗：突然有一種丐幫接任儀式的感覺？
但不管怎麽樣，從十一月初就開始的活動，到如今十一月底仍讓全民振奮的奪冠消息，梧桐製造都成為了最終贏家。
數以萬計的產品終於在銷售部趙小男和蔡平等人的努力下，一點點登上了國際的舞台。
雖然這些訂單中大多都是來自於亞洲國家，但這對於從未開拓過國外市場的食品行業而言，蘇苗苗已經做到了其他企業沒有做到的事情。
看著這一車車被輸送到全國各地，與津城港口的貨物，蘇苗苗是真的有了幾分揮斥方遒的氣概。
未來，注定是屬於華國，是屬於華國人民的！
——
就在蘇苗苗這邊風生水起的時候，國外那些即將歸國的華僑卻滿是躊躇。
如蘇苗苗所料，這群人在澎湃的愛國心以外，的確也在盤算著要不要等迴國後看看形勢，以決定是否要將國外的資產轉移迴國內。
於是，幾個即將要迴國的華僑選擇在迴國前的這一天聚在了一起，共同分析著如今國內的情況。
“這個梧桐食品廠是在國內改革開放後第一批建立的廠子，聽說廠長是個二十來歲的小姑娘，手裏掌握著廠子產品的所有秘方，是個很擅長經營管理的人。”
“才二十多歲？會不會是背後還有人？隻是一個被推出來迷惑人的傀儡？”
“傀儡與否先放到一邊，但如果國內已經有了這樣成規模的副食品廠，那麽老胡你可就得好好考慮這一次迴國要怎麽辦了，你不是想要借迴國這次機會，拓展一下食品業務嗎？”
“對啊，老胡你不是說想要迴國搞快餐店飲食生產嗎？”
被稱作老胡的人是在那十年開始前，帶著大筆的資產去的m國。
頭些年這人可以說是在場的這些人混得最好，資產最多，也是最令人嫉妒的一個。
但所謂家家有本難念的經，老胡是個能行的人，卻架不住他那個兒子是個不省油的燈，不願意跟著他一起學經營管理公司也就算了，還偏偏是個傻的，一門心思地想要擠進m國的上流社會，不再受因種族而遭遇的歧視。
這異想天開的想法，是沒少讓這些外國佬糊弄錢不說，可這小胡還一個勁兒地拿人家當好人，成了他們這群華僑子女的笑話，也成了那些外國佬眼裏的“肥羊”。
因為老妻去世，老胡就隻有小胡這麽一個兒子相依為命了，也不想再娶的老胡，為了這個兒子是沒少操心受罪，這幾年因為這個舍不得打舍不得罵，又心疼他小小年紀就跟著自己來到m國沒少受歧視的原因，老胡資產可以說是足足縮水了至少三分之一！
所以，這一迴他們這幫人說要迴國，老胡便打算帶著兒子一起迴國，似乎是想讓國內相對嚴謹保守的風氣，與同m國相比有所艱苦的環境中收收心，也希望能在全都是華國人的祖國，讓小胡能不再桎梏於種族問題。
聽到眾人說到自己，為了兒子愁白了頭發的老胡心裏是止不住愁得慌，可麵上卻也不願意讓眾人看自己的笑話，故作不以為然道：“快餐店和副食品廠也沒有衝突，國內的食品業發展得這麽好，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又有什麽可擔心的呢？”
眾人見老胡沒有表現出大家期待的樣子，便也沒再繼續奚落對方。
但實際上，在他們心裏都止不住嘲笑著老胡。
就小胡那爛泥扶不上牆的樣子，迴國就能有出息了？
簡直是天方夜譚！
這群華僑嘴裏全都說著迴國以後要如何如何地投資祖國，幫助祖國帶動經濟發展的話，心裏卻都有著屬於自己的小算盤。
隻有老胡這個妖豔不做作的華僑，在滿腹愁緒地想著該怎麽把自己那個不爭氣的兒子騙迴國。
老胡：兒子總是不聽話怎麽辦？
蘇苗苗：多半是缺揍，打一頓就好了！
…………
一周後，這群重新踏上了祖國土地的華僑們抵達了首都。
早就從顧歲安那裏得到消息的蘇苗苗，果然在之後也收到了來自政府的邀請。
她將作為迎接這群華僑接待團裏的一員，主要負責的，就是作為首都的優秀民營企業，提供這些華僑參觀工廠的機會。
“所以這就是亮出肌肉，安他們的心又算是一種刺激？”
正在挑選明天接待時要穿什麽衣服的蘇苗苗忍不住開口跟顧歲安說著：“但我覺得他們之中若是有想要涉足食品行業的華僑，恐怕根本不會想要我的出現。”
在一旁整理西裝的顧歲安不置可否：“我覺得鵝黃色的那身套裙很漂亮，苗苗你穿上的話，一定會美得不可方物。”
蘇苗苗：“……”
在蘇苗苗眼裏哪兒哪兒都好的顧歲安，其實有一個不可彌補的缺陷！
——他的直男審美，簡直是直到好像齊天大聖的金箍棒一樣。
那件鵝黃色套裙是從頭黃到腳，還自帶一副真絲黃手套。
如果蘇苗苗穿上這身衣服去接待華僑團，那麽她相信，自己就可以投身電影行業，作為主演，直接提前將後世被許多人喜歡的“小黃人”給拍出來。
而這一套裙子，就是顧歲安送給蘇苗苗的。
相比這件，蘇苗苗寧可穿他頭陣子給自己買的那一身麻醬色的褲子！
然而，在顧歲安一臉真誠並期待的目光下，蘇苗苗舔了舔嘴唇，道：“那，我試試？”
作者有話要說：
蘇苗苗：該怎麽挽救老公的直男審美？急！在線求！！！
奶酪：該怎麽才能得到更多小可愛的評論？急！在線求！！！
第二更在中午十二點。
抱歉，生理期第一天，實在……
明天就能調整過來，等我明天買到布洛芬……
感謝在2020-10-27 23:00:41~2020-10-28 22:28:5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yeh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24章
最後,蘇苗苗以想要和顧歲安穿情侶裝的名義，確定了一身更為幹練大方的黑色長裙，外套和顧歲安同款的駝色毛呢大衣作為第二天去接待華僑團的最終著裝,與同為一身黑色西裝,搭配駝色長款大衣的顧歲安站在一起，很是令人賞心悅目。
顧歲安雖遺憾於愛人沒能穿上那件更能令她看起來光彩奪目的鵝黃色套裙，但看著蘇苗苗這一身在外人看來，一眼就能看破兩個人情侶款玄機的衣服,心裏卻也不免開懷。
“所以,我們是要一起出發，還是分開走？”穿著這一身頗具民國複古風格衣服的蘇苗苗,拎著手裏的小提包，歪著頭仿佛在是過去的千金大小姐在詢問和自己偷偷戀愛的外交官先生。
顧歲安的心髒隨著蘇苗苗這難得柔美的裝扮，與嬌俏的聲音而撲通撲通地亂跳起來。
這還是顧歲安第一次在冬日裏見蘇苗苗穿裙裝。
或者說,這還是顧歲安初次同穿著裙裝的蘇苗苗一起出門。
因為以前的環境,與後來蘇苗苗的職業，她總是更喜歡穿褲子，或者是直接套一身工服出門。
用她自己的話來說,就是方便省事，還可以讓人相對性地忽視她的性別。
盡管蘇苗苗堅定“女性穿衣自由”這一點，但她卻無法撼動除自己外其他人的思想，與他們對自己的看法。
比如,穿著裙子去談生意,去同手下開會，去車間巡視,就會不可避免地讓人關注起她的性別，而忽視她的能力與身份,蘇苗苗不願意被人以性別劃分，而且，褲子真的會方便很多。
再說了，是誰規定的，褲子是男性的絕對標誌，女性就不能穿呢？
絕對的劃分男女差異的行為，反而是一種對性別的歧視。
“怎麽，看傻眼了？”蘇苗苗抬手在顧歲安眼前晃了晃，“果然啊，男人都是視覺動物，我平時穿得也挺漂亮的，怎麽就沒見你這麽恍惚？”
“因為，很少見苗苗你穿裙子。”顧歲安有些羞赧地笑了笑。
“可是很冷的。”蘇苗苗故意逗顧歲安。
“真的嗎？那還是換一條加絨的褲子穿吧！”說著，顧歲安就要迴房間給蘇苗苗找褲子換上。
“哎呀開玩笑啦！”看著顧歲安真的當真了，蘇苗苗連忙拉住他，讓他摸了摸自己腿上加厚的長襪，“裏麵是帶絨的啦，而且還有大衣和長裙，我們又不是要一直站在戶外。”
“真的沒關係嗎？”
“沒事~”
蘇苗苗微微踮腳，親了很是擔心自己會別凍到的顧歲安一口：“一起出發吧，分開走的話我可能真的會冷到沒有人給我捂手。”
顧歲安紅了紅臉道：“……嗯！我也想和苗苗一起出發！”
——
在麵對這些華僑的歸來，華國各方人員雖有心想要擁抱他們重迴祖國，但該有的矜持還是得有的。
所以，蘇苗苗這群來由外交部領事從中牽線，政府各部門的工作人員、國營企業領導與民營企業廠長，以及首都各大高校派過來的幹部代表組成的接待團，並不需要親自去機場接待這群人，隻需要到國際酒店同他們進行友好會麵，再根據交流溝通，決定這群人接下來在首都的具體活動。
不過，在那之前，接待團裏的人要先在外交部會麵，開一個小會，再共同出發去見華僑團。
在家裏膩歪了好一會兒，蘇苗苗和顧歲安抵達外交部的時間也還算剛剛好，他們到的時候，還有幾個人沒來，不算是最後一個。
剛一下車，蘇苗苗的手還沒從顧歲安的手上放下來，顧歲安的手也扶在車門沿上方，擔心蘇苗苗會碰到頭時，兩個人就得到了前後腳一起趕到的團裏的人，投過來的戲謔卻又不會讓人感到被冒犯的目光。
這一番不算親切，甚至有些苛責的話，在蔡平的心裏卻仿佛天使的梵音，給原本在聽到廠裏整改，愧疚自責並做好最壞打算的蔡平一個重生的機會。
與此同時，蔡平也終於知道，何為大將風範，也知道為什麽廠裏那些老工人，包括他一直崇拜的趙小男會對蘇苗苗這個年輕的女廠長如此推崇尊重了。
因為，她真的是全世界最好的領導啊！
看著滿淚縱橫，卻還不忘用崇拜目光看著自己的蔡平，蘇苗苗都不用問，就知道，在這個廠裏，自己又多了一個濾鏡破天的死忠粉。
“扶他迴去吧。”蘇苗苗一臉不想多看的樣子，朝趙小男揮了揮手，卻得到對方同樣的目光。
蘇苗苗：“……”
天使和梵音是兩個國度的事兒，挨不上邊兒！
還有，我是不是應該換一個廠長人設了？我怎麽感覺他們不光想跟我這工作，還都想要pick我？
不過，看這樣子，劉暢應該能跟他們有很多共同語言。
但不得不說，蘇苗苗這一步以退為進，既沒有辭退蔡平，也沒有卸掉他職務的行為，成功獲得了蔡平的忠心，與廠內不少為之前辭退工人事情而覺得蘇苗苗有些過於狠心的人的肯定。
這下子，蘇苗苗在廠子裏的威望便又高了一層。
而這種聲望，在蘇苗苗成功邀請到了女排姑娘們到廠裏參觀，並和全體工人一起合了一張影的時候，達到了頂點。
在女排選手離開的時候，蘇苗苗同這些姑娘們一一握手，冷靜又不是親切地將“理智粉”的形象表現得滴水不漏，非常完美。
她柔聲道：“非常感謝您幾位能在百忙之中到我廠參觀，我相信未來你們也將會為我們華國贏得更多的冠軍迴來，而我們梧桐製造，也將作為華國女排，作為華國所有體育健兒最忠實的觀眾與支持者！”
而在之後得到女排姑娘們對產品味道的肯定以後，蘇苗苗目送著乘有女排姑娘們的車子離開，立刻召開了全體工人大會，開始了從最開始的整改活動，到現在廠子各方麵效益與聲望更上一層樓的思想提升環節，並當場完成了和全體工人的握手儀式，名曰“這是被女排選手握過的手”!
蘇苗苗：突然有一種丐幫接任儀式的感覺？
但不管怎麽樣，從十一月初就開始的活動，到如今十一月底仍讓全民振奮的奪冠消息，梧桐製造都成為了最終贏家。
數以萬計的產品終於在銷售部趙小男和蔡平等人的努力下，一點點登上了國際的舞台。
雖然這些訂單中大多都是來自於亞洲國家，但這對於從未開拓過國外市場的食品行業而言，蘇苗苗已經做到了其他企業沒有做到的事情。
看著這一車車被輸送到全國各地，與津城港口的貨物，蘇苗苗是真的有了幾分揮斥方遒的氣概。
未來，注定是屬於華國，是屬於華國人民的！
——
就在蘇苗苗這邊風生水起的時候，國外那些即將歸國的華僑卻滿是躊躇。
如蘇苗苗所料，這群人在澎湃的愛國心以外，的確也在盤算著要不要等迴國後看看形勢，以決定是否要將國外的資產轉移迴國內。
於是，幾個即將要迴國的華僑選擇在迴國前的這一天聚在了一起，共同分析著如今國內的情況。
“這個梧桐食品廠是在國內改革開放後第一批建立的廠子，聽說廠長是個二十來歲的小姑娘，手裏掌握著廠子產品的所有秘方，是個很擅長經營管理的人。”
“才二十多歲？會不會是背後還有人？隻是一個被推出來迷惑人的傀儡？”
“傀儡與否先放到一邊，但如果國內已經有了這樣成規模的副食品廠，那麽老胡你可就得好好考慮這一次迴國要怎麽辦了，你不是想要借迴國這次機會，拓展一下食品業務嗎？”
“對啊，老胡你不是說想要迴國搞快餐店飲食生產嗎？”
被稱作老胡的人是在那十年開始前，帶著大筆的資產去的m國。
頭些年這人可以說是在場的這些人混得最好，資產最多，也是最令人嫉妒的一個。
但所謂家家有本難念的經，老胡是個能行的人，卻架不住他那個兒子是個不省油的燈，不願意跟著他一起學經營管理公司也就算了，還偏偏是個傻的，一門心思地想要擠進m國的上流社會，不再受因種族而遭遇的歧視。
這異想天開的想法，是沒少讓這些外國佬糊弄錢不說，可這小胡還一個勁兒地拿人家當好人，成了他們這群華僑子女的笑話，也成了那些外國佬眼裏的“肥羊”。
因為老妻去世，老胡就隻有小胡這麽一個兒子相依為命了，也不想再娶的老胡，為了這個兒子是沒少操心受罪，這幾年因為這個舍不得打舍不得罵，又心疼他小小年紀就跟著自己來到m國沒少受歧視的原因，老胡資產可以說是足足縮水了至少三分之一！
所以，這一迴他們這幫人說要迴國，老胡便打算帶著兒子一起迴國，似乎是想讓國內相對嚴謹保守的風氣，與同m國相比有所艱苦的環境中收收心，也希望能在全都是華國人的祖國，讓小胡能不再桎梏於種族問題。
聽到眾人說到自己，為了兒子愁白了頭發的老胡心裏是止不住愁得慌，可麵上卻也不願意讓眾人看自己的笑話，故作不以為然道：“快餐店和副食品廠也沒有衝突，國內的食品業發展得這麽好，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又有什麽可擔心的呢？”
眾人見老胡沒有表現出大家期待的樣子，便也沒再繼續奚落對方。
但實際上，在他們心裏都止不住嘲笑著老胡。
就小胡那爛泥扶不上牆的樣子，迴國就能有出息了？
簡直是天方夜譚！
這群華僑嘴裏全都說著迴國以後要如何如何地投資祖國，幫助祖國帶動經濟發展的話，心裏卻都有著屬於自己的小算盤。
隻有老胡這個妖豔不做作的華僑，在滿腹愁緒地想著該怎麽把自己那個不爭氣的兒子騙迴國。
老胡：兒子總是不聽話怎麽辦？
蘇苗苗：多半是缺揍，打一頓就好了！
…………
一周後，這群重新踏上了祖國土地的華僑們抵達了首都。
早就從顧歲安那裏得到消息的蘇苗苗，果然在之後也收到了來自政府的邀請。
她將作為迎接這群華僑接待團裏的一員，主要負責的，就是作為首都的優秀民營企業，提供這些華僑參觀工廠的機會。
“所以這就是亮出肌肉，安他們的心又算是一種刺激？”
正在挑選明天接待時要穿什麽衣服的蘇苗苗忍不住開口跟顧歲安說著：“但我覺得他們之中若是有想要涉足食品行業的華僑，恐怕根本不會想要我的出現。”
在一旁整理西裝的顧歲安不置可否：“我覺得鵝黃色的那身套裙很漂亮，苗苗你穿上的話，一定會美得不可方物。”
蘇苗苗：“……”
在蘇苗苗眼裏哪兒哪兒都好的顧歲安，其實有一個不可彌補的缺陷！
——他的直男審美，簡直是直到好像齊天大聖的金箍棒一樣。
那件鵝黃色套裙是從頭黃到腳，還自帶一副真絲黃手套。
如果蘇苗苗穿上這身衣服去接待華僑團，那麽她相信，自己就可以投身電影行業，作為主演，直接提前將後世被許多人喜歡的“小黃人”給拍出來。
而這一套裙子，就是顧歲安送給蘇苗苗的。
相比這件，蘇苗苗寧可穿他頭陣子給自己買的那一身麻醬色的褲子！
然而，在顧歲安一臉真誠並期待的目光下，蘇苗苗舔了舔嘴唇，道：“那，我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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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在中午十二點。
抱歉，生理期第一天，實在……
明天就能調整過來，等我明天買到布洛芬……
感謝在2020-10-27 23:00:41~2020-10-28 22:28:5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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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24章
最後,蘇苗苗以想要和顧歲安穿情侶裝的名義，確定了一身更為幹練大方的黑色長裙，外套和顧歲安同款的駝色毛呢大衣作為第二天去接待華僑團的最終著裝,與同為一身黑色西裝,搭配駝色長款大衣的顧歲安站在一起，很是令人賞心悅目。
顧歲安雖遺憾於愛人沒能穿上那件更能令她看起來光彩奪目的鵝黃色套裙，但看著蘇苗苗這一身在外人看來，一眼就能看破兩個人情侶款玄機的衣服,心裏卻也不免開懷。
“所以,我們是要一起出發，還是分開走？”穿著這一身頗具民國複古風格衣服的蘇苗苗,拎著手裏的小提包，歪著頭仿佛在是過去的千金大小姐在詢問和自己偷偷戀愛的外交官先生。
顧歲安的心髒隨著蘇苗苗這難得柔美的裝扮，與嬌俏的聲音而撲通撲通地亂跳起來。
這還是顧歲安第一次在冬日裏見蘇苗苗穿裙裝。
或者說,這還是顧歲安初次同穿著裙裝的蘇苗苗一起出門。
因為以前的環境,與後來蘇苗苗的職業，她總是更喜歡穿褲子，或者是直接套一身工服出門。
用她自己的話來說,就是方便省事，還可以讓人相對性地忽視她的性別。
盡管蘇苗苗堅定“女性穿衣自由”這一點，但她卻無法撼動除自己外其他人的思想，與他們對自己的看法。
比如,穿著裙子去談生意,去同手下開會，去車間巡視,就會不可避免地讓人關注起她的性別，而忽視她的能力與身份,蘇苗苗不願意被人以性別劃分，而且，褲子真的會方便很多。
再說了，是誰規定的，褲子是男性的絕對標誌，女性就不能穿呢？
絕對的劃分男女差異的行為，反而是一種對性別的歧視。
“怎麽，看傻眼了？”蘇苗苗抬手在顧歲安眼前晃了晃，“果然啊，男人都是視覺動物，我平時穿得也挺漂亮的，怎麽就沒見你這麽恍惚？”
“因為，很少見苗苗你穿裙子。”顧歲安有些羞赧地笑了笑。
“可是很冷的。”蘇苗苗故意逗顧歲安。
“真的嗎？那還是換一條加絨的褲子穿吧！”說著，顧歲安就要迴房間給蘇苗苗找褲子換上。
“哎呀開玩笑啦！”看著顧歲安真的當真了，蘇苗苗連忙拉住他，讓他摸了摸自己腿上加厚的長襪，“裏麵是帶絨的啦，而且還有大衣和長裙，我們又不是要一直站在戶外。”
“真的沒關係嗎？”
“沒事~”
蘇苗苗微微踮腳，親了很是擔心自己會別凍到的顧歲安一口：“一起出發吧，分開走的話我可能真的會冷到沒有人給我捂手。”
顧歲安紅了紅臉道：“……嗯！我也想和苗苗一起出發！”
——
在麵對這些華僑的歸來，華國各方人員雖有心想要擁抱他們重迴祖國，但該有的矜持還是得有的。
所以，蘇苗苗這群來由外交部領事從中牽線，政府各部門的工作人員、國營企業領導與民營企業廠長，以及首都各大高校派過來的幹部代表組成的接待團，並不需要親自去機場接待這群人，隻需要到國際酒店同他們進行友好會麵，再根據交流溝通，決定這群人接下來在首都的具體活動。
不過，在那之前，接待團裏的人要先在外交部會麵，開一個小會，再共同出發去見華僑團。
在家裏膩歪了好一會兒，蘇苗苗和顧歲安抵達外交部的時間也還算剛剛好，他們到的時候，還有幾個人沒來，不算是最後一個。
剛一下車，蘇苗苗的手還沒從顧歲安的手上放下來，顧歲安的手也扶在車門沿上方，擔心蘇苗苗會碰到頭時，兩個人就得到了前後腳一起趕到的團裏的人，投過來的戲謔卻又不會讓人感到被冒犯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