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巨大的平原若不是親眼所見,必然是無法相信乃是千峰匯聚而成的,這些山峰移動的速度很是驚人,在龍晨他們不過是停住了短短的時間,巨大的平原就是已經形成。


    這平原仿似看不到邊際一樣,上麵有著綽綽的身影在不斷的閃現,他們具體是在做什麽,龍晨不知道,因為這巨大的平原凝聚成這般的摸樣,對於龍晨來說已經是個極大的未知謎團。


    “這平原竟然是千峰相連而成,最為詭異的是,這山峰之中似乎沒有絲毫的縫隙,仿似被人生生切成的一樣?”


    曹墨顯然也是發現了這其中的種種費解之處,他望著龍晨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而拓跋與於真則是皺著眉頭,不知道該說什麽,但他們的目光中卻是深深的不解。


    青桑站在龍晨的身邊,望著那巨大的平原說道:“龍晨,你看這山峰仿似能在沼澤之中滑行一般,如同巨大的船舶一樣,難道這其中有著某種的聯係不成?”


    龍晨皺著眉頭,他沒有說話,而是從地上拾起一塊石頭,隨後向著沼澤的深處拋去。


    他所用的力道不小,按照常理來說,足以飛出千丈左右的距離,然這一次卻是讓他無比的心驚,石頭不過是飛出來二十餘丈,隨後便是急速的下墜。


    當落入沼澤之中的刹那,眾人都是看道,那拳頭大小的石塊,瞬間便是被腐蝕掉,眨眼間與沼澤融為了一體。


    龍晨的雙目猛然一震,他完全沒有想到,這看似平淡無奇的沼澤,其中的腐蝕之力竟然如此的強悍。


    這是一塊石塊,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就是被腐蝕掉,若是人身跌落其中,怕是眨眼的功夫就會被腐蝕一空,成為這沼澤的一部分。


    不僅如此,從剛剛那石塊的墜落來看,顯然其中的阻力也是異常的強,不然不會隻是飛出了二十餘丈的距離。


    這種種詭異的情況,讓龍晨表情無比的凝重,他根本不知道這到底是怎樣一迴事,為何此處的阻力如此之大,為何此處沼澤竟然有如此恐怖的腐蝕能力。


    龍晨的身子沒有動,隻是站在沼澤的邊緣靜靜的思索著,站在他身邊的這幾人也都是這副表情,眉頭深鎖,麵色凝重。


    “龍晨,此處的沼澤無比的詭異,想必我們是難以過去的,怕是要想個辦法才行?”


    龍晨點點頭:“你說的不錯,不知道你們注意到了沒有,剛剛我將那石塊扔出去的時候,按照力道來講,足以能飛出千丈的距離,但是此時卻隻能飛出短短二十餘丈的距離,顯然是有著極大的阻力的!”


    “若是這樣的話,我們怕是稚嫩繞行了,畢竟不能與這未知的環境之中冒險!”


    就在他們既然議論的時候,青桑突然說道:“你們看,這巨大的平原移動過來了,上麵還有許多的人?”


    她的話,讓龍晨他們都是紛紛的抬頭觀看,而此時,他們也終於是徹底的迴過神來,看到那巨大的平原之時,都是浮現出一絲的震驚之色。


    “若是我沒有看錯的話,這就是剛才千座山峰匯聚而成的平原石城吧,如此之大,竟然能在沼澤之上滑行而來,這到底是什麽東西?”


    曹墨不懂,龍晨也不懂,於真和拓跋自然也是不懂,他們都是怔怔的望著那個石城,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此時,這石城已經是到了他們的金錢,仰頭的時候,龍晨看到上麵有著諸多的人影,不由的放眼仔細瞧去。


    那些人很多,但大多都是三三倆倆的聚集在一起,似乎他們都是素不相識,不過是因為某種原因匯聚到了一起一樣。


    在那最邊緣,有著一名極其壯碩的大漢,這大漢長得很是兇惡,然而龍晨對他卻是沒有絲毫的顧忌。


    通過身上的氣息判斷,這大漢的修為不過是在化血的九重境界,修為尚且不及青桑。


    而龍晨他們幾人,已經是在龍晨的示意之下施展出斂息之術,但獨有拓跋一人例外,他的散神三重的氣息不斷的吞吐出來。


    這是從巨大的石城向著他們湧來時,龍晨做出的決定,在沒有搞清楚狀況之前,龍晨是不會將己方的實力暴露出來的。


    但也不能盡然如此,必定是要留有一人的,此人便是拓拔野,但若是換做於真,他在自己的麵前終歸是有些放不開的,而若是換做曹墨的話,他的修為則是太高,不免引起他人的側目。


    正是基於以上兩點的考慮,龍晨才是示意拓拔野將自己的修為展露出來,一則拓跋的性格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二來就是這拓跋的修為雖然不算太高,但也足以震懾一些宵小之輩了。


    他們都是望著眼前的這座石城,誰也是沒有說出任何的話來,但他們卻是在無意之間,將拓跋讓到了最前方正中的位置。


    “極為兄台,你們可是要借助我這座石城度過這片沼澤地,若是的話,便是請上來一敘,若不是在在下便是將此城挪到他處去了!”


    聞言,龍晨不由的心中一震,此時他已經完全的明白了,眼前的這座石城與自己猜測的相差無幾,顯然是用來度過這巨大的沼澤地的。


    但他的心中依然無比的費解,若是如此的話,這山峰為何不懼怕腐蝕之力,他們又是怎麽操控這山峰遊走的,難道是依靠強大的修為,若真的是這樣,那人的修為到了何等恐怖的境地。


    龍晨的真金沒有表現出來,他沒有說話,剩下的幾人也是沒有說話,隻是將目光望向了最前方的拓拔野。


    “前輩,我們是要度過這沼澤地的,既然前輩相邀了,那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哈哈……好說好說,你我都是這南荒的子民,自然是無需這般客氣的,盡管上來便可,不過在下有言在先,想過這沼澤之地,必然是要付出些代價的,看著兄台也不像是寒酸之人,修為也是深不可測,想必是不會吝嗇這點財物的吧?”


    他說罷,拓跋微微一笑:“我這裏有兩顆洗經伐髓丹,雖然不是什麽寶貴的東西,但也不是尋常人輕易能拿出來的,若是前輩不嫌棄,便是送給前輩了!”


    說完,這兩顆丹藥已經是化作流光而去,直奔大漢的麵門。此處已經是靠近了沼澤的邊緣,所以阻力並沒有這麽大,輕而易舉的落在了大漢的手中。


    仔細的查看一番,他看到這兩顆丹藥的確是完美的四階丹藥洗經伐髓丹,不由的臉色大喜,隨後對著拓跋說道


    “兄台,既然兄台如此的豪爽,請恕在下多言一句,此處龍蛇混雜,兄台還是不要外露為上,在下隻管接送人,若真的發生什麽鬥毆之事,是萬萬不敢插手的。”


    “多謝前輩善意提醒,晚輩記在心中了,但既然晚輩敢拿出來,自然是不懼怕那些歪門邪道之人的!”


    說罷,他的身子已經是騰空而起,眨眼之間便是到了那石城之上,在他的身後,龍晨等人都是瞬間抵達。


    站定之後,龍晨環視四周,發現這些玄士有著一百多人,此時他們都相互戒備的散落在四周,顯然他們並不是同一勢力的,不然不會是如此的表情。


    “前輩,晚輩有一事不知,還請前輩告知?”拓跋說話很是客氣。


    或許是因為他極其的客氣,也或許是因為剛剛那兩顆四階的丹藥,所以他也是微微一笑道:“怎麽,難道你們此行的目的與他們不一樣?不是為了那件蠻兵的出世而來?”


    “蠻兵……?”拓跋搖搖頭:“前輩,晚輩並不知道什麽蠻兵的事情,還望前輩明示!”


    那大漢哈哈一笑道:“看你的樣子當真是不知道了,在這幾日之前,這沼澤之南的蠻穀之中,出世了一件蠻兵,這消息不知道被誰走漏了出去,故而才是有著諸多的玄士都是蜂擁而來,我本以為你們也是奔此而來的,看來是老夫錯了!”


    他說罷之後,龍晨與拓跋對視一眼,眼中露出些許的異樣神色,曹墨與於真則是不明所以的左右張望,但他們的目光都是有著明顯目標的,目光所落之處都是有著煞氣湧動的玄士。


    “看什麽看,小心老子一把將你們捏死?”其中的一名流淌彪悍玄氣的大漢,沒有絲毫客氣的怒吼。


    於真與曹墨明白此時不是衝動的時候,慌忙麵色惶恐的將頭垂了下去,繼而嘴角都是浮現一抹的冷笑。


    拓跋收迴目標,望著大漢說道:“前輩,這片沼澤之地為何如此的詭異,很是令人驚恐,晚輩從未聽說過這般恐怖的沼澤的!”


    那大漢沒有絲毫的隱瞞,爽朗的說道:“你有所不知,並不是你的錯,這片沼澤之地雖然臭名昭著,但此處偏僻沒有人會常來於此,故而很少人知道,這片沼澤名為魔魘之澤,房源是三萬裏,幾乎沒有人能橫跨這沼澤,隻能是憑借這座石城度過!”


    拓跋的心中不由的微微一怔,隨後他說道:“前輩,晚輩們都是沒有來過此地的,所以不知道這些東西,還請前輩為晚輩說說那一件蠻兵的事情?”


    大漢詫異的望了一眼拓跋,說道:“怎麽,難道你對那蠻兵也是感興趣?”


    拓跋訕訕一笑:“前輩,你知道的,晚輩的年歲並不大,但是也有自知之明的,自然不會去爭搶那件蠻兵,不過晚輩初次離開族落,對於許多未知的事物都是有著好奇心的,也正是因此,晚輩才是要前輩說說那蠻兵之事!”


    “既然如此,我就為你說說,看你還算知理明事,我率先告誡你,那蠻兵所在的蠻穀萬萬去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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