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風吹在許攸的身上。


    在山上,空氣的冷總有一種特別新鮮的感覺。


    但是許攸首先感受到的是來自身體不斷坐車後的不適,每次在維特根斯坦之眼內部,許攸都會不知不覺忘記這一點。


    手上不自覺的微微用了點力。


    “你想掐死我嗎?”


    一個清脆的女生聲音,忽然在許攸手邊響起。


    許攸側過頭看了她一眼,感受著手裏微微的熱意,站起來,手指半扣著。


    在這棵櫻花樹下,找了塊石頭,挖了一個坑。


    許攸手裏的江由衣,眼神平靜的看著,除了開始唿吸有些亂,後麵就平靜下來。甚至眼睛有些上飄,走著神。


    迴過頭來,許攸看了一眼手裏的江由衣,但沒有看對方的表情,隻是將綁在她腹部上的戰斧從她抽了出來。動作很粗暴,帶來的是江由衣不舒服的聲音。


    江由衣咬了下嘴唇,然後看著許攸那隻手,等著他脫自己的衣服,羞辱自己的時候。許攸已經把她拿開了。


    然後把那把斧頭扔到了坑裏。


    “超凡的力量——”


    也許,那太過於虛假了。


    許攸嘴裏無聲的呢喃著別人聽不懂的話。


    把江由衣重新拿了起來,許攸依然沒有看江由衣,隻是握著她的身體猛地捏了下去,然後將她的身體完全反折了過來,隻有聽著她的慘叫,許攸才能忍受她在自己身邊。


    而且,許攸想知道,她會不會死?


    “嘎巴”一聲。


    聽著像是江由衣的骨頭斷了。


    但是許攸忽然發現,在自己把她的大腿和腰部重新拉直後,絲絲淡金色的光從他的手指上流入江由衣的身體裏。


    許攸不知道維特根斯坦之眼空窗世界的他是否也是這種感覺,一種對於他極其珍貴、且不可恢複的東西,從他的身體裏流失了。


    這種感覺,非常的清晰,以至於,絲絲空虛浮現到心頭裏。


    想到之前空窗裏的他動用那把斧頭不斷燃燒的宛如真實的金色的火焰,“這是什麽?”


    最關鍵的是,為什麽我身體裏的這些東西,會流入江由衣的身體裏?


    難道是因為之前空窗裏的我,流入江由衣跟那些手辦衣服的金色液體?


    “空窗裏的我應該不會平白無故的這麽做,一定有他的原因存在。”


    “他就是我,那我是為什麽這麽做?”


    忽然間,許攸想到了空窗裏的他說的最後一句話:“從現在開始,我掌控你的一切……”


    “所以也包括生死嗎?”


    可是,為什麽?


    是想讓江由衣想死死不了嗎?換言之,她最害怕的不是死,而是徹底的被人掌控她的一切?


    像提線的人偶一樣?


    許攸低頭看了一眼似乎痛死過去的江由衣,在她身上並沒有流出血液,但是她的身體幾乎和真人的身體沒有什麽區別,裏麵一樣似乎有了骨頭和神經網絡。


    輕輕把她的手指捏平,她會痛的皺起眉毛。


    隻不過,這麽做後,一絲金色的光又從許攸手指間流入到江由衣的身體裏,迅速將那裏愈合。


    比起空窗裏的他隨便燃燒出金色的光焰,基本上就是九牛一毛。


    許攸思考了幾秒鍾。


    江由衣已經醒來。


    許攸二話不說,再次將她的身體掰斷。


    這樣一連十數次後。


    雖然有許攸手指間的金光不斷修複,但是江由衣那非人的神經也有些快要支撐不住,眼裏在醒來的瞬間,看著許攸,有些生理本能的恐懼。


    但這種恐懼,並不是江由衣認知上對許攸的恐懼。


    這是一個很瘋狂的女人。


    說女人沒錯,她現在至少跟高森圓的母親歲數一樣。


    許攸抓著她的頭顱,把她提了起來,眼神冷漠,“我對你隻有一個要求,你做不到,我就掰斷你的身體十次。”


    說完,她也不管此時快要翻白眼的江由衣能不能聽進去。


    “以後,你就不是人了。因為你本來就不是人了,無論身體和心理上。所以,你以後的存在隻能是你現在的模樣,手辦。在有人的時候,你就是一個手辦。沒人的時候,最好也是一個手辦。”


    “我知道你依然會……”許攸說到一半,忽然發覺江由衣已經沒氣了,她脆弱的脖子根本承受不了她的體重,在拉伸的十幾秒裏就斷掉了。


    許攸不急,等著指尖的金光將她的脖子修複。


    手往下放了放,在抓住江由衣身體的時候,許攸兩隻手指輕輕掐住了她的脖子,每過一分鍾讓她唿吸一次。


    在將之前的話複述一遍後,許攸眼睛冷漠,仿佛倒映在眼睛裏的江由衣不是人。


    “現在給我一個答案,如果接受,就點點頭。”


    “咳咳咳——啊咳咳咳咳!!!”


    江由衣絕美的臉孔被許攸掐著喉嚨漲紅又變青紫,在許攸鬆開掐著她纖細的脖子後,瘋狂的咳嗽著,吐著舌頭,差一點再次死去。


    在看到許攸的手指再次往她脖子伸過來的時候,江由衣眼裏的恐懼已經分不清是生理恐懼還是認知恐懼的說道:


    “我、我接受!”


    許攸沒有在意江由衣的答案,隻是在她微紅的脖子那裏看了一眼,“似乎需要一根鏈子。但是,就這樣一直帶著她,真的好嗎?”


    “如果是我,我真的會這麽做嗎?”


    許攸想了想,自己確實有些偏執。


    他可能確實會付出很大的代價,來讓江由衣……


    絕望。


    在書袋裏翻了翻,許攸沒有找到什麽能放江由衣的東西。


    放到校服裏,江由衣什麽時候趁他不注意跑了他都不知道。


    讓這種人跑了,許攸都不知道她還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想了想,許攸脫下鞋子,然後把襪子脫了下來。


    “不要!”


    在江由衣拒絕的叫聲中,直接把她套了進去,然後把上麵打了個結。


    許攸的襪子是透氣式的襪子,江由衣在裏麵也不會窒息。


    把襪子丟進書袋中的校服裏麵後,許攸輕輕唿了口氣,唿吸著山頂上的新鮮空氣,靜靜的看著這棵巨大的櫻花樹。


    “一切結束了、應該。”


    “接下來,我就按部就班的上學練武嗎……”


    想了會兒。許攸朝著山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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