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黑澤熏沒有去訓練基地上班,因為在他的手中收到了組織派下來的任務。


    組織收到了某個人的委托,最後安排交接的組織成員就是黑澤熏。


    “嘖,完美主義的變態殺人狂嗎?真是可拍。”


    黑澤熏的臉上浮現出揶揄的表情,語氣十分的不在意。


    這種交接的對象八成是腦袋有點問題,但又沒有辦法拒絕,誰讓對方和組織有那麽一點的關係呢?


    或者說如果不是黑澤熏有空的話,這件任務八成會不了了之,因為兇手想要殺的人裏麵有自己的熟人。


    當然組織也能從對方身上得到想要的東西,黑澤熏隻需要幫助配合對方的行動就可以了。


    就這樣,黑澤熏帶著一臉的不爽騎著自己的機車行駛在道路上。


    與此同時。


    清晨的的第一縷陽光照射進入毛利偵探事務所內。


    小蘭在夢中看見了自己的母親。


    正當小蘭想要靠經妃英理的時候,妃英理下意識的擋在了小蘭的身前。


    “小心,蘭!”


    砰!一聲槍響,鮮血從妃英理的眉心中間緩緩流出……


    “!!!”


    小蘭突然從夢中驚醒,渾身留著汗,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


    在向妃英理打了個電話寒暄過後,一臉睡意惺忪的柯南出現在了小蘭的麵前。


    柯南用手搓著眼睛,打著哈欠問道:“怎麽了小蘭姐姐?醒那麽早。”


    小蘭則是神神秘秘的對著柯南笑了一下。


    後者也是迴憶起昨晚小蘭說的要和妃英理吃飯。


    難怪起的比平時都要早。


    一想到妃英理,柯南就渾身感覺一陣顫栗。


    顯然對他來說妃英理的印象不怎麽好……當然每個女婿都會小小的害怕自己未來的丈母娘,這也算正常。


    在某間監獄內,一個身穿風衣的男子走出了監獄的大門。


    不是越獄的話,那就是刑滿釋放了。


    男子對看守的警衛鞠了一躬後,打開深藏在自己錢包裏麵的照片,露出笑容……


    “轟轟!”


    隻見一輛機車停在他麵前的不遠處。


    “村上丈先生,恭喜出獄。”


    身穿風衣的男子疑惑的看著麵前騷包機車上的男子。


    “你是?”


    “來不及解釋了快上車!”


    “啊?”


    於是村上丈稀裏糊塗的上了黑澤熏的機車,前者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過了沒多久,在一間小漁村內。


    “恭喜你,你被綁架了,村上先生。”


    村上丈:?


    黑澤熏沒有過多的廢話,十分迅速的給他打暈拖進了小漁村內。


    裏麵早就已經有一位麵容消瘦的男子等著了。


    “人給你帶過來了,你什麽時候行動?”


    黑澤熏摘下了他的頭盔,麵帶笑容的看著委托人。


    “我自有打算。”


    委托人笑了笑,故作高深的將村上丈綁在了柱子上。


    “既然如此,我就等你的消息了。”


    黑澤熏隻是負責將人給綁了過來,轉身離開後,眼神中露出一絲殺意,但是很快就將其藏了起來。


    麵帶笑容的離開了這間小漁村。


    果然自己委托的組織派來的人那麽效率。


    處理好村上丈的事情後,委托人馬不停蹄的前往下一個地點布置計劃了。


    柯南和少年偵探團的夥伴們約好了一起遊玩,此時四個小孩子坐在椅子上等待著某個經常遲到的人。


    “博士是真的慢啊。”


    柯南坐在椅子上發著牢騷。


    等人絕對不是一件讓人開心的事情,更何況等的還不是自己的另一半。


    “誒!你們看,我和柯南的生辰八字十分符合呢!”


    步美湊在一個機器前麵。


    一語驚人!


    柯南的瞳孔瞬間由黑轉為灰再轉為黑。


    這種機器怎麽可以當真呢?


    可另外的兩個小朋友倒是吃了一驚,七嘴八舌了起來。


    這讓一旁的柯南十分的無語。


    自己什麽時候才能變迴去啊,一想到還在實驗室裏麵奮戰的宮野誌保,柯南也明白這種事情急不得。


    宮野誌保當初花了那麽久才製造出來aptx4869,而且還有著上一任研究者的資料才堪堪做出來個半成品。


    現在想要靠她一個人製造出解藥,絕對是個難題。


    甚至柯南覺得此生無望了,也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長大,過了這麽久也沒見自己身體有什麽動靜。


    此時阿笠博士急匆匆的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


    “抱歉,我遲到了。”


    少年偵探團集體迴頭給了阿笠博士一個白眼。


    小蘭在和妃英理約了吃飯前,和園子逛著街。


    園子坐在露天咖啡廳的椅子上吐槽了起來。


    “你還真是辛苦呢。”


    小蘭自然明白園子的意思,隻是尷尬的笑了笑。


    “不過也真是的,小蘭的媽媽分居後變成了律師界的神話,而你的警察父親卻辭去了原本的工作做起了私家偵探。”


    “那個小鬼簡直就像是你爸爸的幸運星,自從他出現後你爸爸的名氣可是一天比一天大呢。”


    小蘭撓了撓臉蛋,確實和園子說的一樣。


    “你這樣說的話,好像確實是這樣。”


    “所以,好好把柯南供起來吧。”


    園子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麽有趣的事情,得意的笑了起來。


    小蘭覺得莫名其妙,但確實柯南出現後,爸爸的事業就有了起色……


    很快時間就到了晚上小蘭約定吃飯的時間了。


    “誒?黑澤先生,你這是怎麽迴事?”


    小蘭一行人出門前看見了手臂綁著石膏,像是骨折了一般。


    “別提了,被人射了一槍”


    射了一槍?


    這倒是讓柯南和毛利小五郎緊張了起來,能夠傷到黑澤熏的人想必不是什麽簡單的貨色。


    “不過沒什麽事,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


    黑澤熏用自己僅有的一隻手擺了擺,表示自己沒問題的樣子。


    “那兇手呢!”


    柯南急切的問道,是不是組織那邊的人襲擊了黑澤熏?


    後者則是迴答道。


    “沒抓到,不過在他藏身的地方撿到一張撲克牌,我也已經報警了。”


    “撲克牌?”


    柯南疑惑的問道。


    “是啊,一張黑桃a。”


    小蘭則是敲了敲柯南的腦袋。


    “你就少說兩句吧柯南,不要打擾黑澤先生休息。”


    “沒事的,你們這是要去哪裏?”


    黑澤熏疑惑的問道,看他們正裝打扮的樣子,應該是要去參加什麽聚會吧。


    “我們準備一起去吃飯。”


    毛利小五郎倒是搶先迴答道。


    黑澤熏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了急切的意思。


    “原來是這樣啊。”


    “那我們先離開了,好好休息黑澤先生。”


    也不知道是毛利小五郎不要讓柯南問下去了,還是真的趕時間,反正他應該能夠明白自己的意思。


    黑澤熏吹著口哨走進了快要打烊的咖啡廳。


    不過這倒是讓一旁的柯南提起了一絲興趣,黑澤熏身上絕對發生了什麽事情。


    等會晚上迴來一定要好好的問問他。


    不一會,一間裝修十分典雅的餐廳內。


    妃英理對著手表看著姍姍來遲的三人,好沒氣的說道。


    “估計是某人打麻將忘了時間了吧?”


    聽到妃英理一針見血的話語,毛利小五郎賭氣般的扭過了頭。


    主要是還真被妃英理說中了。


    小蘭在一旁打圓場道。


    “因為路上耽擱了一些時間。”


    “小蘭,我還不了解某人嗎?”


    妃英理撇著眼,一副藐視的樣子讓毛利小五郎十分的不爽。


    柯南在一旁尷尬的笑著。


    “晚上好,柯南。”


    “啊,晚上好!”


    妃英理倒是帶著笑容對柯南打著招唿。


    於是晚餐便在這種爭鋒相對之間開始了。


    或者說不愧是京都頗有名譽的酒店,給小蘭一家子開酒的酒保胸口上都別著一枚徽章。


    “聽說澤木先生可是媽媽的朋友呢。”


    小蘭小聲的對著柯南說道。


    “這個徽章是?”


    柯南還沒見過這種徽章呢。


    “這是這裏酒保的記號哦。”


    小蘭似乎是十分了解酒保的事情,在一旁侃侃而談。


    “小蘭姐姐是怎麽知道這麽多的呢?”


    “因為這在仁科先生的書上都有寫呢。”


    “酒的味道會因為不同的溫度產生變化,所以每種溫度每個人品嚐的味道可都不一樣呢。”


    澤木先生笑著說道。


    毛利小五郎端起酒杯,輕輕的抿了一口。


    “這酒不錯呢。”


    柯南一臉的無語,顯然毛利小五郎擱這裝大尾巴狼。


    不過酒桌上的氣氛倒是相處的不錯。


    直到毛利小五郎撇到了窗外的某個人。


    整個人擦了擦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立馬整個人趴在了窗戶上。


    露出一臉的氣氛。


    “可惡!十和子旁邊的男人是誰!”


    同時,不遠處傳來清冷的一句。


    “這個十和子是誰呢?”


    毛利小五郎想也不想的迴應道。


    “她是吉原天街一家店的媽媽桑,哎呀,我還經常去那裏呢。”


    當毛利小五郎說完這句話後頓時感覺不妙。


    緩緩轉過頭,隻見妃英理提起自己的包,低著頭氣場變得十分深沉。


    “我想我先告辭了。”


    小蘭見狀立馬站起來說道。


    “媽媽,現在時間還早嘛……”


    “抱歉,我還有工作上的事情。”


    就這樣,妃英理離開了這裏,留下麵麵相覷的三人……


    而後的幾天,黑澤熏出現在訓練基地的時候綁著石膏讓野原水清感覺驚奇。


    “老板,你受傷了誒?”


    語氣中有種幸災樂禍的感覺,黑澤熏白了她一眼。


    “這有什麽意外的嗎?”


    “沒有,我隻是從沒見過這麽敬業的老板。”


    “以前龍舌蘭老板手指擦破出了點血都請假了一個禮拜呢。”


    黑澤熏聽了,瞬間心裏有個想法。


    “那如果我請假一個月,訓練基地的事情會交給誰呢?”


    野原水清看出了黑澤熏的意思,好沒氣的說道。


    “我會每天將文件抱到您麵前的。”


    黑澤熏翻了個白眼。


    “所以,我還是要工作的咯。”


    “對呀,隻是斷了隻手而已,又不是死了不能處理文件。”


    “那龍舌蘭那個家夥為什麽可以請假一個禮拜?”


    “龍舌蘭老板是我家親戚啊!”


    黑澤熏:……


    不過,黑澤熏似乎是想到了什麽。


    “既然你是龍舌蘭的親戚,那麽你應該知道他現在住在哪裏咯?關係戶?”


    “那是肯定的。”


    野原水清自豪的點了點頭,就算她是關係戶,但是她也有過硬的本事,所以就算是關係戶怎麽了?


    “不過我不告訴你。”


    黑澤熏頓時感覺要吐血了,也是壓下心中的情緒。


    冷哼了一聲,想要撬開野原水清的嘴很難嗎?


    瞬間黑澤熏腦海中浮現出能讓野原水清乖乖的說出龍舌蘭藏身地點的一萬種方式。


    “隻要你說出來的話,我給你工資翻一倍。”


    “老板,你看不起誰呢?”


    黑澤熏也是小臉一紅,一倍都收買不了嗎?


    “那就兩倍!”


    看著還是沒有反應的野原水清,黑澤熏一咬牙。


    “五倍!”


    此時,野原水清倒是有點表情了,但總覺得有些輕蔑呢?


    “老板,等你還完了錢再說吧。”


    說著,野原水清扭著小腰離開了黑澤熏的辦公室。


    黑澤熏氣的牙癢癢,恨不得把野原水清拽過來,趴在自己腿上,乖乖的讓自己打她屁股。


    不過,此時黑澤熏的電話響了起來。


    “我已經襲擊了警方的人,搜查一課的警官,也就是負責你案件的那個警官已經住院了,計劃已經啟動了。”


    “我明白了。”


    黑澤熏笑了笑,終於開始了嗎?這場撲克牌遊戲。


    隻見黑澤熏從桌子裏抽出一張撲克牌,雙手一捏,黑桃a瞬間變為帶著滑稽表情的大王。


    於此同時。


    “您好,黑澤先生,我是警視廳搜查一課的白鳥任三郎。”


    “你好,白鳥警官。”


    “黑澤先生方便來警視廳嗎?我們目前懷疑這是一場連環殺人案。”


    黑澤熏故作害怕的說道。


    “那個,我怕歹徒不死心還會對我發起襲擊,不知道能不能讓你們警視廳的人接我過去呢?”


    “這……”


    白鳥稍微猶豫了一下,也是迴應道。


    “好的,請告訴我們您的位置。”


    “在……”


    沒多久,在訓練基地許多人的注視下,黑澤熏上了一輛警車。


    瞬間整個訓練基地炸開了鍋,但一會會就被野原水清給鎮壓了下去……


    警車裏沒有奇奇怪怪的味道,反而有種淡淡的花香。


    黑澤熏看著開車警官的側臉……


    “沒想到警視廳裏麵還有這樣的美女。”


    佐藤美和子雖然被誇後有種喜悅的感情,但表麵上裝作無事發生。


    “黑澤先生是做什麽工作的?不僅僅是一間咖啡廳的老板吧?”


    “如你所見,我還是一家安保公司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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