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傑妮被問到這,紅了臉,但仍勇敢地點頭答應了。


    接下來的五分鍾,她一五一十地把這幾天發生的事和媽媽講了一遍,包括很多細節。


    “這麽說,你認為自己墜入愛河了?”米卡冷靜地聽完,中途沒有說一句話,一直到結尾才說出了自己的困惑。


    “是的。”傑妮雖然害羞,但仍勇敢地說道。


    這時,米卡忽然正視道,“聽著,傑妮,聽你講的對方應該是位不錯的男孩,但你不能僅僅因為表麵而答應他的追求,媽媽鼓勵你墜入愛河,但並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受騙。”


    米卡一板一眼嚴肅的神態使得傑妮幼小的心靈受到了震顫,她從沒見過這樣嚴肅的媽媽,但同樣她也正式地放正了心態,答了媽媽明天約珍妮一起去看一下他。


    米卡聽見女兒的保證,放緩了神色,又問了一些關於日常生活的問題便出去了。


    晚上,傑妮躺在自己柔軟的床上,對明天的“冒險”之旅充滿了期待,很快她便能了解他了。


    她幸福地閉上眼睛,等待著明天的到來。


    但很快她便擔憂他能否從河中上來。


    她睜開眼睛,看著外麵明亮的天空,眼睛眨了眨,或許他能上來,或許他已經被別人救起。


    不過,她聽說鎮上的小夥們遊泳都是一把好手,如果有誰不會遊泳,反而顯得有些跟不上時代潮流。


    傑妮細細地想著,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


    酒吧裏,氣氛嘈雜,燈光幽暗。


    洛支銘與南盛坐在吧台前,手裏各拿一杯伏特加,神色慵懶。


    “幹杯!”洛支銘喝開了,看著南盛,嘴角揚著笑,“今夜我們不醉不歸!”


    “好。”相較於洛支銘喝醉的狀態,南盛顯得很有酒品,優雅地與他碰了碰杯,隨意泯了一口便把酒杯放在了桌子上。


    “南……盛!”而洛支銘則把它們一飲而盡。


    他喝醉了。


    隻見他醉醺醺地搭上南盛的肩膀,眯著眼睛,問道,“我們認識多久了?”


    “五年。”南盛看著他,黑眸中目光流轉,輕聲說道。


    “是嗎?”洛支銘聞言,笑了起來,放開了趴在他肩膀上的手,“沒想到已經認識這麽久了。”


    他笑著,又給自己自己倒了一杯伏特加。


    他把伏特加當水喝,這不像平時的他。


    南盛看著這一幕,默不作聲,直接拿開了他的酒杯,“你喝醉了。”


    “不,我沒有!”洛支銘見他一把奪過了酒杯,忽然激動了起來,像個沒搶到玩具的小孩一樣嘟囔著嘴巴,“今天可是咱盛大寶貝的生日,怎麽能不喝酒呢?”


    南盛看著他,神色有些呆滯,任由他搶迴了酒杯。


    洛支銘搶過酒杯,哈哈大笑了起來,抱著酒杯,像個勝利的小孩一樣,“今晚是南盛的生日,我還為他準備了一份驚喜呢!”


    洛支銘幸福地眯起眼睛,無味地砸吧砸吧嘴巴。


    南盛聞言,神色更愣住了,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隻是任由心底的一絲愧疚如水般湧上心頭。


    他張了張嘴巴,沒說出一句話,卻溢著一抹苦澀的笑。


    “生日快樂,南盛!”與他的狀態不同,洛支銘與他像是兩個世界的人,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洛爺,你喝醉了。”南盛低斂了神色,抓住他手舞足蹈的身軀,扛上肩膀,離開了酒吧。


    他知道這次之後他們就再也不能像之前那樣了。


    南盛越過身體,替他係好安全帶。


    他在他耳邊輕聲說道,“不管什麽時候我們都是兄弟!”


    南盛越過身體,替他係好安全帶。


    這時,洛支銘抱住了他。


    南盛聞言,震了震,不由自主地應了一聲,看著熟睡中的他神色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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