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入戲太深005...

    入戲太深005

    “喬大美人兒好啊!”

    喬小橋身著一身水紅色小禮服,泡泡袖和小荷葉邊的設計,為這身嫵媚的洋裝增添了幾分俏皮。因為是來參加展鋒父親的生日宴,喬小橋並沒有選擇太誇張前衛的打扮,顏色也選擇了比較討巧的喜氣紅色,除了脖子上的珍珠項鏈,身上沒有多餘綴飾,臉上隻是薄施脂粉。不過她五官已經足夠明媚,所以即便隻是化了個自然係的妝容,也足夠讓眾人眼前一亮了。

    剛一踏進展家老宅的別墅,就見到個喬小橋這輩子都不想深交的男人。也正是此次展鋒事業再次攀高的合作對象,安女士的小兒子,安世臣。

    認真說起來,喬小橋和安世臣並沒有太深的交往,隻是這個男人的風評太差,且在一年多前,喬小橋險些著了他的道。所以自那次以後,對這姓安的自然是能躲則躲,有多遠避多遠。

    要說有錢人的圈子裏,愛玩女人的也不在少數,隻是多數人都奉行著合則來不合則散的原則,像安世臣這樣,為了把看上眼的女人甚至男人弄上手,無所不用其極的主兒,確實不太多。而且他不單單是拿錢砸人,還跟一些b市當地下-九-流的混混來往甚密,偶爾遇上用錢用勢都搞不定的,還會從這些人手裏搞些k-粉-搖-頭-丸一類的醃-臢玩意兒,買通bar裏的酒保,或者酒宴上的waiter,給人酒水裏加料。

    喬小橋當時是眼看著他往一個剛入行的小男生飲料裏加東西,剛側過身要走,誰知他端著飲料就朝自己走過來。那次真是兵行險招,要不是後來唐清和及時趕到,自己還沒準脫不了身。直到現在,一想起當時的情形,喬小橋還是忍不住後背冷汗涔涔,這麽一想,就連唐清和那張陰晴不定的死人臉都顯得可親可敬起來。

    安世臣端著杯香檳,自以為瀟灑的搖頭晃腦,走到喬小橋跟前,伸手就朝喬小橋臉頰摸過來,笑涔涔的道:“怎麽,幾日不見,喬美人兒這是連故人都不認得了麽?”

    喬小橋借著拿酒的姿勢,輕巧隔開男人伸過來的毛手,後退小半步,微微側臉,裝作找人的樣子:“怎麽不見安夫人?”

    安世臣一臉皮笑肉不笑的神情:“怎麽喬美人這麽快就想清楚了,想先跟我母親搞好關係,再來——”

    “世臣。”與安夫人一同走過來的,還有展鋒。

    喬小橋一見到熟悉的身影,心裏登時鬆了一口氣,

    微微笑著朝母子二人頷首:“安夫人,安公子,失陪。”

    安夫人也迴以一抹優雅的笑,扶著安世臣的手,狠狠擰了把男人手臂內側。

    與展鋒點了點頭,算作打過招唿,安世臣“嘶”了一聲兒,苦著張一臉小聲抱怨:“媽,你這是幹嘛!”

    安夫人恨鐵不成鋼的不撒手,繼續擰著他,壓低嗓音警告道:“沒看到人家是已經有主兒了的麽?你去惹誰不好,非要挑這朵刺兒玫瑰!”

    喬小橋在演藝圈裏是出了名的刺兒玫,不好惹,連老一輩兒的章大導演,大名鼎鼎的“人民藝術家”都能被她拉下馬,事業上一落千丈不說,還落得個妻離子散的悲慘下場,這可全都要拜喬小橋年初的仗義執言,大膽曝光所賜。

    安夫人對這個小兒子最寶貝,他那些臭毛病也清楚得很。他要玩兒,不是不行,可也別挑這麽大的頭兒。姓喬的丫頭可是星輝力捧的一線藝人,本人也不是個能吃得下啞巴虧的主兒,再加上現在還和展鋒熱戀中,怎麽算,他們安家也犯不著惹上這個麻煩精。

    安世臣有點兒不以為意的撇了撇嘴:“一個靠著咱家才能吃得起飯的小白臉兒,至於麽!”

    “胡說!”安夫人頭疼的撫了撫額角,小聲叮囑他:“你可別小看他們展家,人家在b市的根基比咱們家深。就連那個展鋒,雖然錢咱們家出了一部分,可要不是她,你以為咱們家怎麽在這麽短時間內迴了這麽多錢?”

    安世臣將信將疑的瞟了母親一眼,安夫人接著說:“總而言之你聽媽媽的話,這個女人碰不得。”

    安世撇了撇嘴巴,安夫人剛要再勸,又有人湊過來聊天。安夫人隻能拽緊小兒子的手臂,一改之前恨鐵不成鋼的滿麵愁緒,榮光滿麵的與來人聊了起來。

    ……

    另一邊,展鋒任由喬小橋挽住胳膊,一邊似笑非笑的側首,將人從頭到腳一番打量。

    喬小橋也不在意,落落大方的仰著脖頸,由著他看。

    “怎麽今天穿得這麽……”展鋒頓了頓,似乎在組織詞匯,“純-情?”

    喬小橋氣的一拳頭捶在他手肘內側,眯起一雙大眼瞪他:“難道我過去都穿的很放-蕩?”

    展鋒很明顯被她的用詞娛樂到了,拳頭虛握擋在唇邊,咳了一聲,唇角輕翹:“是很性-感。”

    喬小橋挽緊他的胳膊,故作不滿瞟了他一眼:“今天這身就不性-感了?”

    展鋒的目光,從她脖頸上的圓潤珍珠,到她白皙手臂上可愛的泡泡袖,最後又到膝蓋上方精致細巧的荷葉滾邊兒……又咳了一聲兒,微低下頭,低聲在她耳畔道:“好像你十六七歲時候的打扮,我會有欺負未成年少女的犯罪感……”

    喬小橋被他說的臉上一燙,微微向後仰頸,躲開他在自己耳廓上輕輕親吻的唇:“胡說什麽呀……”

    展鋒笑得一派風清月朗,正大光明,仿佛之前在他耳邊啞聲低語的另有其人,可從嘴裏吐出的話,就沒有他麵上表露的那麽一本正經了:“是不是胡說,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喬小橋被他暗示的眼光看得腳趾輕輕蜷縮,咬著唇沒好氣的瞪他:“公共場合,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展鋒拉著她往裏麵走,一邊笑著道:“能。”

    走了沒有十幾步,展鋒驀地停下,喬小橋還沒有從剛才那種羞澀又火熱的氛圍中解脫出來,就見展鋒麵前站了一位身穿深色中山裝的男人。看年紀大概隻有五十開外,額頭鬢角發際微霜,鼻梁兩側有著兩道深深的法令紋,一雙眼睿智深沉,與展鋒的眼仿佛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盡管覺得對方比想象中的年輕許多,喬小橋還是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男人的身份。鬆開挽著展鋒手臂的手,喬小橋雙手交握,朝男人鞠了一躬,畢恭畢敬的道:“伯父好。”

    男人挑剔卻不失禮數的將喬小橋一番打量,慢慢點了點頭:“你好。”

    喬小橋趕緊把手裏一直拎著的手袋舉起來,雙手奉上:“這是前不久在g市當地,托朋友淘來的銀雀舌。我聽展鋒說您愛好品茶,所以……”

    男人沒有立刻接過茶,而是慢悠悠的說道:“喬小姐……比電視上看起來要年輕。”

    喬小橋抬起眼,有些吃不準展鋒父親這句話的意思,但是當著長輩的麵,總不能偷瞟眼求一旁展鋒幫忙,這樣做太失禮了。所以喬小橋隻能抿起一朵淡然的笑,雙手依舊捧著那盒茶,斟酌著詞句說:“謝謝伯父的誇獎。”

    男人好像沒有聽到這句話一樣,又說:“新戲我看了,你那把長槍耍的不錯。”

    因為戲裏麵的女主是穿越而來,前身是個戰功卓越的女將軍,所以有好幾場戲都是喬小橋以長槍為武器為男主角解圍的。

    喬小橋約莫體味出來,對方是有要考驗自己的意思。所以穩了穩氣息,繼續微笑著應答:“您過獎了。我們拍戲的時候用的都是道具,比真槍要輕三分之二

    的分量,而且事前也有專門的老師教……”

    展父打斷她說:“比真槍輕是正常的,你沒有武術基礎,已經不錯了。”

    喬小橋不由得望了展鋒一眼,見他一直嘴角噙笑望著自己,心裏突然就踏實不少,就鼓起勇氣說:“我聽說,伯父每天早起都要打拳?”

    展父點了點頭,也瞟了展鋒一眼,似乎是在警告他先不要說話。

    喬小橋又說:“我爸爸每天早起也會鍛煉,不過他打的是五禽戲……”

    展父一聽這話,眉眼微微舒展,好像來的點兒興趣:“哦?我最近也在練那個,你父親是自己一個人,還是有同伴一起?”

    喬小橋笑容甜甜的說:“我家在h市,每天早上他都會慢跑去湖邊最大的公園,那裏有不少跟他同齡的,好多都是從部隊退役的,這套拳法他練了許多年,最近都是領著那些人一起。”

    展父的麵容比剛剛又舒展許多:“你父親也是部隊出來的?”

    喬小橋輕輕搖頭:“他是醫生,不過早年是部隊的軍醫,所以跟那些人很快就能混的熟。”

    展父點了點頭,慢慢說了兩個字:“不錯。”

    “阿鋒,思琪來了你怎麽都不知道告訴我一聲兒,讓人家姑娘一個人在外頭站著。”身後傳來一道溫甜的女音,聽對展鋒的稱唿,以及話裏提到的那句“思琪”,喬小橋就知道,這位肯定是展鋒的母親了。

    ……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最俗套也最不可少的見父母情節,老爹基本搞定。

    ps,小鋒哥,其實你是想看小橋穿更少女的水手裝,然後那個啥啥啥的是吧,斜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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