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戲如人生005...

    戲如人生005

    展峰先給司機小高掛了個電話,問清楚喬小橋人在哪兒,自己直接打了輛出租過去。他沒想到喬小橋雖然聽從小高的建議,去了那家自己相熟的飯館,卻點了一桌子川菜。等他趕到的時候,那丫頭這捧著一小碗擔擔麵,吃的小嘴兒通紅,一雙大眼盛著滿滿水意,臉頰也染上兩團可愛的粉暈。見他來,快速扒拉完碗裏的最後兩根麵條,湯汁都喝的一點不剩。

    因為要的包間,屋子裏的空調開的很足,沒其他人打擾,也不會冷。可這女人……展鋒從喬小橋論不上斯文的吃相,緩緩向下移,因為吃辣而唿吸急促,導致微微起伏的胸部,羊絨披肩早被她扔在一邊的椅子上,藕荷色的洋裝布料菲薄柔軟,她這樣毫不在意的豪爽姿態,一手在嘴巴邊扇著,另一隻手肘撐在桌沿,豐盈飽滿那處,於不經意間流瀉的春-光,如同春日裏最嬌媚的日光,乍然照映的滿室光良,晃花了人眼。

    淺色係的高跟鞋也倒著扔在桌底,兩條白花花的小腿就那樣懸空在椅子外,如同蕩秋千一般,漫不經心的晃蕩著。她今天沒有穿絲襪,所以從小腿到足尖,細白嬌嫩的赤-裸在外。

    原本好好的一身優雅小禮服,硬是被她現在滿不在乎的姿態,穿出一種自由又落拓的味道,嬌美性-感的讓人挪不開眼。

    見到展鋒推門進來,喬小橋絲毫不趕窘迫,也不急著穿迴鞋子。見他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腳踝處,喬小橋嘟了嘟有些紅腫的唇,趕緊澄清:“我每天都有洗澡的。”

    展鋒一時迴不過神,沒明白她突然來這麽一句,是什麽意思。怔了一怔,才啞然失笑。

    從桌子另一邊拉了張椅子,挨著她坐下來,展鋒拿過一雙幹淨未用的竹筷,從離兩人最近的碟子裏夾起一筷子爽口的泡菜,放進口中嚐了一口。

    喬小橋這會兒已經吃的差不多了,或者說,發泄的差不多了。韻韻最知道她,每逢心情不好,遇著什麽倒黴的事兒,或者糟心的人,她一般都會拉著人大吃一頓,而且必須是辣的。熱騰騰辣唿唿的味道,順著口腔滑下喉嚨,食道胃腔也都一起跟著了火一樣的燒成一團,仿佛連同所有的不快和陰鬱,一同燃燒成灰,煙消雲散了。

    可是今天,她已經吃了一碗擔擔麵,一盤小份兒的麻辣燙,小半盤水煮魚,另外幾道菜,幾乎每盤都嚐了幾口,辣味是蠻地道的,她吃的也還算過癮。那個讓人厭惡到幾欲作嘔的家夥已經被

    她強行趕出腦海,江梓蕙那個讓人無語的女人,她也早學會幹脆不去理會……可她現在心裏煩的是另外一件事兒,一個可以說不算太小的麻煩。

    現在這個不算太小的麻煩,就坐在她身邊,就著她用過的碗,吃著她吃剩的飯菜。心裏那團火仿佛因為這個人的貼近,而燒得更旺盛了,喬小橋的口吻難免有些糟糕:“都涼了,還是剩菜,你要想吃還不如迴自己家,讓你家廚子重新給你做呢!”

    展鋒就著米飯,咽下一口有些涼的米飯,微微一笑:“我沒那麽嬌氣,你點的這幾道菜很好吃。”

    喬小橋“切”了一聲,灌了一口熱乎乎的大麥茶:“我點的都是辣菜,誰不知道你平常最注重品味格調,這地方你過去來是來,估計這幾個菜一道都沒嚐過吧?”

    展鋒還是微微的笑,抬眸瞟了她一眼,那眼神說不出的深沉,又隱約含著某種可以稱得上愉悅的笑意:“之前沒嚐過,所以才錯過了。現在嚐到其中的妙處,也不晚。”

    喬小橋總覺得他這話仿佛暗示著什麽似的,不光是他說話的內容,還有那種微微低沉下去的嗓音,以及那種讓人忍不住會要多想的語氣,以及剛剛那個含蘊頗深的微妙眼神。認識這個人一個多月的時間,喬小橋早發現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心機夠深,而對她來說,他最大的缺點,是心機太深。

    一個男人,尤其是馳騁商場的男人,心機夠深,才能坐的穩,看的遠,走的路子夠寬也夠遠。隻是對女人來說,一個心機太深的男人,往往會令她們感到畏懼。或許有的女人渴望被這樣的男人征服,因為他們足夠強大,能夠張開羽翼,將他想要守護的人安穩的圈養其中。可對於喬小橋來說,她自己本身性格就有些強勢,她最需要的是溫柔,而不是強大的勢力和深沉的算計。展鋒這個男人,會讓她不自覺的為他周身散發出的光彩而目眩神迷,同時也會讓她在欣賞和沉醉的同時,從內心深處生出一種強烈的不安和畏懼。

    她怕他的心機,因為她怕自己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掉進對方專門為她設下的陷阱;她怕他的精明,因為每個人都有不欲人知的秘辛和難處,過去麵對李立陽,她不會有這種擔心,因為李立陽不像展鋒這般擁有洞悉一切的銳利眼光,也不會如他對待自己一般,某種時刻的針鋒相對,可展鋒……她會害怕,她怕被他看透,怕被他算計,怕自己會在不知不覺之中,跌進他的懷抱,而一旦她真的陷落了,必將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

    這樣想著,喬小橋愈加煩躁,抓了

    抓後腦勺的發,赤著腳站在地板上,單腳站著去夠一邊的鞋子。

    展鋒這才瞥見她足後跟那片薄薄的紅,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的,展鋒放下筷子,彎腰捏住她的腳踝:“怎麽迴事兒?”

    喬小橋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重心不穩,“呀”了一聲,上身後仰,匆忙之間攬住了展鋒的脖子,仿佛溺水的人抓住浮木一般,不敢鬆手。

    “你做什麽呀!”喬小橋站穩了,才發現自己和他現在的姿勢有多曖昧。剛剛把她嚇了一跳的時候,展鋒也及時的摟住她的腰,所以他整個臉都埋在她的懷裏,挺拔的鼻輕蹭過她胸脯的柔軟。衣料太薄,他的鼻尖滑過她的胸口,帶來一陣難以言明的顫栗。幾乎是一瞬間的,她就感覺到自己那裏起了某種非常微妙的反應。

    展鋒幾乎在同一時間就笑了,略微離開一些距離,仰起頭,勾著嘴角看著她笑:“嚇著了?”

    “還是冷?”

    喬小橋隻靠一條腿支撐著身體的重量,另一條腿被他拽著,掛在展鋒一條手臂上。兩條手臂還環在他脖頸上,以他們兩人現在的距離,喬小橋不用細看也知道,他肯定看得到自己那裏……

    平常再怎麽豪放大方,也是個女孩子,幾乎是喘息一口的時間,喬小橋的臉“騰”的就紅了。鬆開手臂就推他的肩膀:“你,你趕緊鬆開!”

    展鋒的目光從那高聳的飽滿,緩緩移到那裸-露在外的鎖骨和肩頭,深沉的目光頓了頓,嘴角勾著的那抹笑卻有些淡了。從進屋起就被誘惑的難耐的心髒一陣鼓噪,身-下某處也緊繃的難受,剛吃過辣味的口腔,一時間幹燥的如同行走在沙漠的旅人。盡管知道此刻並不是合適的時機,可有些反應,作為男人是沒法兒控製的。

    環住人的手臂猛地收緊,另一條掛著她長腿的手臂往自己的方向一袋,兩人原本就是麵對麵的姿勢,這樣一來,喬小橋整個人是兩腿叉開,以跨坐的姿勢,徑直坐在了他的身上。

    腿心處傳來的堅硬觸感,唬得喬小橋喉嚨一噎,那聲驚唿幹脆的咽了迴去,隨後微張的紅唇就被人堵了個結結實實。

    展鋒的唇是溫熱的,柔軟而微溫,卻蘊含著某種讓人無法拒絕的力量,喬小橋從被他吻住的時候,整個人就是暈的。待長長一吻結束,向來清晰精明的頭腦,已經混沌的如同熬散的豆腐,熱乎乎的混亂做一團。唇,舌,口腔,無一處不是火辣辣的,大概有兩人吃過食物的香味和辣味,可這種香味之間卻蘊含著一種讓人意亂情迷

    的微醺味道。喬小橋後知後覺的睜著迷茫的眼,喃喃低語:“你到底喝了多少香檳……”才會吃這麽多辣都遮不住那股香甜醉人的酒味兒。

    燈火通明的包廂裏,展鋒懷抱美人兒,軟玉溫香,笑聲低沉醉人,如同陳釀多年的醇酒:“這點味道也能把你灌醉麽?”不然以他對她的了解,這女人的嘴硬程度,是絕對不會當著他的麵問出這種話的。

    可即便她是醉的,他也喜歡她現在的目光,喜歡聽她用那種溫柔甜軟的聲音跟自己講話;喜歡她乖乖任他摟著,坐在他的懷裏,任他為所欲為,就如同上次在酒店喝醉那次一樣。

    喬小橋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暈頭暈腦的,把心裏的話說出來了,驚惶的抬眼,對上展鋒意味深長的目光:“我沒醉……”

    此話一出,喬小橋懊惱的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她要是沒醉,當著他麵說出那種曖昧的話,不更有問題嗎?

    他會不會誤會自己在暗示他什麽?

    展鋒的目光果然一黯,唇角勾著的笑也在一瞬間有些敷衍,那些始終被竭力隱藏的情緒如同冰凍河流下湍急的水,翻騰著,激蕩著,眼看就蓄勢待發,即將一湧而出。

    抱著她從椅子上站起來,溫熱的舌尖在喬小橋唇角輕佻舔過,展鋒的嗓音沉沉的,讓人幾乎聽不清他說的是什麽:“沒醉更好,咱們換個地方……”

    作者有話要說:昨晚因為公司的事沒有更新,我在文案下麵說明了,

    相信一部分讀者應該注意到了,這裏再跟大家說一聲對不起。

    其實這章本來能寫到肉的,但是我的pc今天莫名其妙的黑屏了,

    給店裏的技術人員打電話,說這種情況比較複雜,必須拿過去修,可我明後天都是正常上班,

    最快也要等到周六,而且根本就不知道能不能修得好。

    電腦裏很多東西都沒有備份,尤其是寫作這方麵,所以現在很鬱悶。

    我現在家門口不遠的網吧,大家應該能想象,我旁邊就坐著人,根本寫不出來肉肉,感覺怪別扭的。

    明後天我會盡量更新,不過如果不能更,請大家體諒,最慢這周末也能更的。

    嗚嗚,其實我最鬱悶,晉江好容易不抽了,我的電腦又不給力,

    人家說我的pc用了四年,也差不多該換了,我的小白,鬱悶shi了,嗚嗚,對不起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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