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寶山對於這道佛跳牆滿意的不得了。


    “這個做起來費功夫,吃得出來,灼辰你是用了心做的!比起我去那幾家飯店,一點也不遜色。”


    菜是時淳點的,吃的最歡的是霍寶山。


    林父也對顧灼辰不隻是廚藝,對他的為人也表示了讚揚,“小四迴來的時候,說她結婚了,我當時擔心她是迫不得已。


    直到來了北城才知道,她並沒不是安慰我們,灼辰,我現在相信你能照顧好小四了!”


    說著林父喝了口酒。


    林媽盾林父杯子裏還剩下小半杯,立即端過來,一飲而盡。


    林父有些急了,“你喝慢點!”


    林媽瞪了他一眼,“我要是慢了,就你那個酒量,到時說不定得讓兒子背你迴去。”


    林媽的話把大家給逗笑了。


    不過身為兒女,不能像霍寶山那樣敞開懷笑,感覺有點不太孝順的樣子。


    予姝也是這時才知道,林父的酒量很淺。


    林媽這是看出來,林父有點淺醉。


    林父平時一直對顧灼辰耿耿於懷,搶他小棉襖,他能有好臉色才怪。


    現在這樣子,明顯是酒後吐真言,把放在心裏的真心話都說出來了。


    予姝覺得這樣的家人很好,沒有算計,有的是關心與關愛。


    吃過飯後,顧灼辰去收拾碗筷,餘剛這次沒人說,主動幫忙。


    林媽看著他對二女兒說道:“做人都有缺點,讓他慢慢改過來就好。”


    “媽,我知道的。”


    林荷花見了顧灼辰才知道,真正對媳婦好的男人是怎麽樣的。


    顧灼辰的眼中都是予姝,哪怕他們都在,他的眼中也隻看得到她。


    予姝手隻要抬一下,他就知道,予姝想吃哪道菜。


    再聽予姝與她說的,才知道,女人怎麽樣才是被嗬護的。


    她在鄉下的時候,餘剛從不會幫忙做這家務。


    有次她小日子來,天又冷,她讓餘剛幫忙洗衣服,她婆婆事後念叨了三天。


    說什麽男人怎麽能洗衣服?家務本就應該是女人做的,她這麽多年都是這樣過來的。


    這樣的事例太多了。


    林荷花不是貪心的人,她隻是想在她累的時候,男人能偶爾幫把手。


    想到她懷孩子的時候,家裏哪樣活不要自己做。


    她更加堅定來北城的心,來了這邊,婆婆就管不著了。


    大家在客廳又聊了一陣子,大約下午兩點多的時候,林媽起身,“小四,晚上我們就不吃了。”


    予姝聽她的口氣,是現在要迴去了。


    想到她給他們分的那箱子金條,想來林媽是擔心晚上迴去不安全。


    她也不留他們,“那行,我讓灼辰送你們。”


    林媽想了想,“也行。”


    他們過來是林雪生開的汽車,六人坐車還是有些擠的。


    也是現在管的不嚴,很少超載。


    霍寶山吃過飯就與時淳先迴公司談事了。


    予姝把從梅城帶來的特產,除了給林家,還單獨給了二姐一份,還給了孩子的紅包。


    “小四,拿去也是給那些人瓜分的,還是不拿了!”


    林荷花不想便宜了餘家人。


    予姝,“這些東西值不了多少錢,給就給了,給的時候,讓別人看到,餘家人也沒理挑剔。”


    “你怎麽跟媽說的一樣!”林荷花甚至覺得予姝比林媽世故。


    予姝把人送上車,看著車子消失在街口,她才轉身要關屋子。


    這時一個男人衝了過來。


    予姝之前隻注意家裏人,這條街過年時常也有人進出,所以出現個人在附近她也沒怎麽在意。


    就在予姝剛要關門的時候,那男人一隻腳伸進了門縫。


    予姝隻好停下關門的動作,看向男子。


    男子麵相陌生,三十來歲左右,平頭,長的還算過得去。


    “這位同誌,你攔著我關門是幾個意思?”


    平頭男子見她沒有半點慌張的樣子,說道:“同誌,我是來走親戚的,我把親戚的地址弄丟了,想跟你打聽個人。”


    “哦,那你倒是說說你要找的人長什麽樣?”


    男子想進屋,“那個,我們進去說,在門口一時半會也說不清。”


    予姝卻沒半點請他進去的意思,“說不清就別說了,我是新娶進門的,我對這周邊也不熟悉。”


    平頭男子卻是突然把門一推,明顯要強行進去的意思。


    予姝家的院門是經過改裝,兩個大門,汽車都能開得進去。


    男子才推了一扇門,予姝一腳已經把他踹了出去。


    “問路?我看你是腦子短路了!”


    男子不敢置信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他剛才讓這女人給踹了了!


    他的設想是先進屋,然後他的同夥過來拍照,敗壞這女人的名聲。


    可為什麽沒人告訴他,這女人這麽彪悍!


    予姝才不知道他腦子裏裝的是什麽,“誰派你來的?你最好說實話,這裏可不是誰都能來的地方?”


    她聲音說的不低,附近家裏有人的立即跑了出來。


    平時予姝與鄰裏的關係處的相當好。


    “小林,你們家不是今天請客,我看小顧把人送走了,咦,這人是誰?”


    “小林,這人是不是來鬧事的?”


    “……”


    那男子沒想到,這裏的人這麽愛管閑事。


    他可不知道,這些老人可都是老革命。


    予姝說道:“他說是來走親戚,把地址給弄丟了。我讓他把人具體描述一下,他就要往我屋裏衝,也不知道是什麽毛病?”


    “長得賊眉鼠眼的,肯定不是好人,先把他送公安局去。”有個大爺熱心的說道。


    一副躍躍欲試,上來要抓人的樣子。


    他以前是可是幹過刑偵的,抓人他在行。


    平頭男子開始有點慌,但是人多了以後,他又不慌了。


    他腦殼有了一個新的對策,“大家別誤會,我是她的相好,是她約我來的。”


    不就是破壞名聲?言語上也能達成這種目的。


    他正洋洋得意的時候,臉上突然“啪”的一下挨了一耳光。


    這耳光結結實實的,打得他半邊臉火辣辣的疼。


    他的臉也迅速腫了起來。


    不用說,打他耳光的是予姝。


    “我這一巴掌教訓你,話不可以亂說。”予姝很是生氣,誰特麽找人來惡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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