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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消息一出來,他就有所猜測,懷疑是牛有德那邊幹的好事,畢竟他之前剛威脅過牛有德,現在果然證明是牛有德幹的好事,他這裏剛威脅過人家,人家就立馬反過來給他顏色看,似乎在警告他,隨時可以抖出是他謀害的夏侯令。


    這都不重要,衛樞站在了他這邊,已經向其他弟兄說明了夏侯令是被妖僧所害,衛樞的話在某種程度上還是有威懾力的,畢竟背後站著的是族老會。關鍵是夏侯令的子嗣和舊部那邊,怕是不甘放棄手中的權力,他已經收到消息,夏侯令的兒子正在聯係夏侯令的舊部,不知在密謀些什麽東西。


    按他的打算肯定是要秘密處置的,他當家了自然不容許下麵有人亂來,攘外必先安內可問題的關鍵是夏侯拓還活著,他妄動夏侯家其他人幹出自相殘殺的事情不知道夏侯拓會怎麽想。


    猶豫再三,他還是摸出了星鈴聯係夏侯拓,直接將問題推給了夏侯拓,試探夏侯拓的態度。


    而夏侯拓的迴複很簡單,不允許夏侯家內部有人搞分裂,你這個家主連這點決斷的魄力也沒有嗎還需要來問我


    聞聽此言,曹滿精神一振,等於是得到了夏侯拓的支持,知道該怎麽做了。


    不過衛樞不在後,曹滿做許多事情都有些不方便,有些事情吩咐給衛樞的話,衛樞自然知道找什麽人,七絕對夏侯家內部的情況僅熟習黑市這邊,一些關係網並未在七絕這邊建立起來,有些事情還需他親自跟那些兄弟們聯係進行說服,讓七絕去聯係的話,七絕的公信力顯然是沒辦法和衛樞比的。


    至於苗毅那邊,這筆賬他隻能是先記著,夏侯拓交代了他不要動,他自然也不敢動。


    按他的估算,夏侯拓也活不了太久,有些事情暫時也可以忍一忍,等到夏侯拓真的過世了,再來找牛有德算這筆賬。令他可惜的是,不趁牛有德如今未站穩腳動手的話,拖到以後收拾牛有德的代價必將更大。


    天牝宮,閉門在屋內的夏侯承宇手上緊握星鈴,坐在梳妝台前默默咬牙,眼中滿是怨色。


    與她聯係的是她兒子青元尊,青元尊所問正是夏侯令病逝之事,詢問母親究竟是怎麽迴事。


    夏侯承宇這才知道,這個消息已經在天下傳的沸沸揚揚,傳了這麽久,她居然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想也能想到是她身邊的人都在瞞著他,娥眉那些人已經被曹滿給控製了。


    青元尊在另一頭繼續問道:母後,難道這事你不知道


    夏侯承宇卻勉強爭麵子:夏侯令借故不上朝時,我就知道曹滿已經將他取而代之了,夏侯家族內部的事情不是我們能插手的,你不用管那麽多,倒是你那邊,情況怎麽樣了


    青元尊似乎有些無奈:母後,兒臣在這邊怕是難有什麽作為


    夏侯承宇臉色一沉,問:怎麽迴事是牛有德那邊在為難你,還是夏侯家那邊在找你麻煩


    她有點想多了,如今的苗毅和曹滿都沒將心思放在她兒子身上,兩人都有更急迫的事情需要解決,要對付青元尊也是以後的事情,隻要青元尊自己不亂蹦,自然就沒事。


    青元尊:那兩家倒是沒什麽動靜,與我這邊暫時都相安無事,可母後你是知道的,兒臣手上的財路有限,想辦事很困難,兒臣對辦事得力之人想給予獎賞都沒什麽東西能拿出手,還如何讓人做事


    夏侯承宇:你手下的人馬不是陛下從天庭這邊調撥資源給養嗎難道是天庭這邊有人做手腳苛扣你那邊的給養


    青元尊:這倒沒有,可天庭那邊撥付的給養都是正常俸祿,幽冥之地又不是什麽好地方,不適當給予優待不合適。


    夏侯承宇:你手上不是還控製著幽泉的進出收入嗎當年牛有德都能應付下來,你怎麽就不行尊兒,有些事情要在自己身上多找找原因呐,你現在已經獨擋一方了,不能事事都向別人伸手啊你不妨多研究一下牛有德當初是怎麽幹的,人家身上的優點多學學不是什麽壞事。


    青元尊立刻叫苦:母後,您誤會了幽泉是有一筆收入,可牛有德當初倚仗幽泉收入的時候手上隻有十萬人馬,那時的幽冥總督府還是幽冥總鎮府,幽泉收入應付十萬人馬是綽綽有餘,該有的賞賜皆可到位,可現在是五千萬人馬啊牛有德掌控五千萬人馬的時候,手上不但握有幽泉的財路,還有聚賢堂四處謀取財路,黑市那邊大肆伸手,夏侯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天街那邊也不手軟,他在天街那邊威懾力大的很,各地天街誰敢不給他麵子又和昊德芳合夥經營新款星鈴,那是一筆巨額收入他還暗中縱容手下出去搶掠,敢擋他財路的,他就派兵假冒匪徒血洗,光在黑龍潭一戰擊敗嬴九光逼迫嬴九光賠付的賠款就多的嚇人,聽說他還在黑龍潭搶了不少的商鋪,據說是明目張膽的縱兵為匪搶掠,完全不加掩飾地去搶。您算算的他的財路,再算算兒臣手上的,僅憑兒子手上的幽泉收入跟牛有德完全沒辦法比,連塞人家牙縫都不夠。兒臣倒是想向他學來著,可兒臣是天帝的兒子,兒臣能像他那樣吃相難看嗎兒臣能隨便派兵出去攻打嗎兒臣能縱兵為匪去搶嗎兒臣能像他一樣出兵包圍天街甚至是血洗天街嗎迴頭兒臣非被滿朝大臣彈劾死不可兒臣插手黑市那邊,夏侯家能對兒臣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嗎兒臣私下構建聚賢堂那樣的組織合適嗎讓父親知道了會怎麽想許多事情兒子倒是想嚐試一下,可麾下大將皆極力勸阻,尤其是那個副總督王定朝,完全是一根筋,動輒搬出父親來壓我。母後,我這邊在父皇眼中根本沒任何秘密可言,我身邊連個自己的謀士都沒有,想找個出謀劃策商量的人都找不到


    最後一句話透露出了一點小怨言,就差說出自己隻不過是個傀儡而已。


    夏侯承宇也立刻理解到了兒子的處境,很顯然,沒有財力支持,兒子就算想有所作為也不可能,真要出兵打仗的話,沒有財力的支撐根本打不起,難道破法弓的能量消耗還要下麵人自己掏腰包不成人員的戰傷治愈費用以及戰死的撫恤,那都是要靠財力去支撐的。


    以前她甚少去想這方麵的事情,管製牛有德的時候,牛有德把這一切都操辦的好好的,壓根不需要她去操心,現在兒子一提起來,她才發現養這麽多人要花錢的地方太多了。從兒子的話裏她也聽出來了,手上沒有足夠的財力,連起碼的收買人心都做不到,沒有財力做支撐那支人馬永遠都不可能變成兒子的人馬,所有的賞罰都操持在天宮的財力支援上,人馬就永遠都將捏在天宮的手上。


    麵對兒子的訴苦,夏侯承宇不禁有些坐立不安,站了起來在屋內徘徊,她倒是想幫兒子一把,提供一些財力上的支持,可那是五千萬人馬啊她能給予的財力支持不啻於杯水車薪,就算能給一時也給不了長久,手上必須要掌握財源才是長久之道。


    念及此,夏侯承宇不禁埋怨起青主的刻薄,在兒子身邊安插滿了人,簡直是不給兒子施展拳腳的機會,這也就是自己兒子聽話,換了其他將領試試看,哪有這麽老實聽話的。


    她也不想想看,之前巴不得調近衛軍幫助兒子的是她,如今覺得近衛軍礙事的也是她,估計青主放任青元尊亂來結果被人給弄死了的話,她還得怨青主。


    她就納悶了,牛有德當初燒殺搶掠樣樣壞事都做盡了,怎麽自己兒子幹就不行了想來想去還是一個名正言順,當初牛有德幹什麽都得想辦法找個名正言順的借口,沒借口就得老老實實受罰。


    此時此刻她方明白過來,一名手握兵權的重臣成長起來一步一個腳印是有多重要,沒有自己的班底人馬,隻能是受製於人。


    想到夏侯令病故的消息,夏侯承宇不免想起雲知秋當初的說道,如今看來果然是真的,曹滿果然是篡位,隻是不知道雲知秋當初的話有幾分真假,畢竟已經被牛有德給利用了一次,哪能沒點顧忌。


    一邊氣惱夏侯家的刻薄,家族內爭權奪利無所不用其極,連家主都敢謀害,憑什麽要把她控製的死死,她憑什麽就不能自立另一邊又在琢磨牛有德那邊傳達的意思是真是假。


    偏偏她也麵臨和兒子一樣的困境,身邊沒有可信的人幫忙參謀,一說出去準得自找麻煩。


    想來想去,搖動星鈴迴複兒子:尊兒,有什麽困難不妨向牛有德暗中求助


    青元尊一驚,迴道:母後,那狗賊狼子野心,您還信他


    夏侯承宇:有些事情你不清楚,這樣,你手頭上不是缺錢嗎你向他開口要一筆巨資,看他會不會給。


    她準備以此來試探,她覺得自己如今對牛有德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若這種情況下牛有德還願意給出巨資,那雲知秋所說倒是值得相信。


    青元尊遲疑道:母後,這合適嗎


    夏侯承宇:你盡管去試,又不會損失什麽。不過這事隻能你悄悄聯係,千萬不能假別人的手,你父皇那人疑心重的很,這你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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