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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有此事!”申懷信嗯了聲。


    紀澤立刻出列接話道:“殿主,三府府主一年的收入遠不止一千顆願力珠,照正常來說,至少還隱瞞了了五百顆願力珠沒有上繳!”


    黃繼長也少不了,亦出聲道:“三人心懷叵測,抗旨不尊,若是人人效仿,後果不堪設想,必須嚴懲!屬下建議免去三人府主一職!”


    一名叫高勝的執事立刻站出響應,“抗旨不尊可不是兒戲,長此以往,大家皆可有令不行,鎮癸殿的威嚴何在,卑職建議就地將三人問斬!”


    低眉垂眼聽著的苗毅三人霍然扭頭看去,目光立刻集中在了那位高勝高執事的身上,沒想到還有更狠的,竟然要直接置三人於死地。


    其他五位執事亦紛紛出聲附議。


    這是憋了大半年,一出手就要聯手弄死三人啊!旁聽諸人心中唏噓。


    申懷信目光看向苗毅三人問道:“你三人有何話說?”


    苗毅迴道:“簡直是無理取鬧,卑職建議殿主對這些公報私仇的瘋狗不予理會!”


    對方開口狠,他這裏一開口也不弱,旁聽諸人嘴角狠狠扯了一下,竟然直接罵上了瘋狗。


    幾位行走和執事怒了,徐勁鬆怒斥道:“你罵誰?”


    苗毅冷笑道:“誰公報私仇,我就罵誰,難道公報私仇的人還罵不得?這是我寬宏大量不與計較,否則這種禍亂鎮癸殿的小人當奏請殿主當場斬殺!”


    徐勁鬆喝道:“難道你敢說你們三個罰沒的願力珠交齊了?”


    苗毅迴問:“難道我等把直轄城的願力珠全部上繳,還不算交齊了?”


    紀澤厲聲道:“各山上繳給你們的願力珠哪去了?”


    司空無畏奇怪道:“難道你還想讓各府把養下麵人馬的願力珠也交了不成?都上繳了,你讓各府的本部人馬到哪拿餉去?他們可不比你們,有這麽多人上供!”


    黃繼長立刻揮手指來,“司空無畏!你不要胡說八道扯遠了,這裏容不得你混淆是非!按照各府的常例,扣除本部人馬的餉,至少還得餘下五百顆願力珠,剩下的哪去了?”


    趙非冷哼出聲道:“黃行走。你也知道那是各府的常例,非常例自然有非常例的用法,剩下的我們都賞了下去。”


    黃繼長厲聲道:“什麽叫非常例?”


    趙非同樣厲聲道:“此時就是非常例!我三府人馬減半,維持轄地的安寧人手捉襟見肘。造成人馬使用頻繁,一個部下要操勞往日幾個部下的事情,當予以重賞,莫非賞不得?你若是能把我們的人馬還給我們,人手夠用。那時自然依常例行事,反之則為非常例,有何不妥?”


    他們敢這樣做,自然是早就有了合理的理由。


    沒想到對方會揪住這個說事!黃繼長冷哼道:“狡辯!你們這分明是在突擊打賞,變相抵觸鎮癸殿的法旨。”


    趙非偏頭看來,毫不客氣道:“各府府主願意什麽時候賞,什麽時候不賞,或願意賞多少,那是各府府主職責內的事情,輪不到你來幹涉。這不是你這個行走該管的事情!若是你能讓各府府主今後撥賞的事宜皆納入請示範圍,那我無話可說!鬥膽問一句,今後殿主在自己權限內的賞賜是不是都要報水行宮通過才行?”


    徐勁鬆冷哼道:“說一千道一萬,你們還是在突擊打賞,變相抵觸鎮癸殿的法旨,隻要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


    苗毅出聲道:“徐行走,你們是不是管得太寬了點?退一萬步說,就算我們在突擊打賞又怎麽樣?隻要是我們權限範圍內的事情,我們願意怎麽賞部下就怎麽賞,並沒有違背任何禁令。用得著你們來幹涉?”


    趙非甩袖道:“三位行走還是做好自己份內的事吧,等三位做上殿主後,才有權決定該怎麽賞自己的部下。”


    一番話可謂是毫不給麵子,話又說迴來。人家都要置自己於死地了,還有什麽麵子好給的。


    “你們……”三位行走勃然大怒,徐勁鬆向申懷信拱手道:“三人目無尊上,請殿主嚴懲!”


    紀澤、黃繼長連同六位行走一起拱手道:“屬下等附議!”


    苗毅三人相視一眼,也一起向申懷信拱手道:“屬下等請殿主治這幫亂賊公報私仇、包藏禍心、擅自越權之罪!”


    殿內諸人心中嘖嘖有聲,針鋒相對。精彩激烈,互相都不給對方喘息之機,毫不相讓啊!


    砰!申懷信突然一拍扶手,站了起來,怒喝道:“你們鬧夠了沒有!散了!”


    大手一甩,轉身就走,領了二位侍女直接走人,壓根就不做任何處置。


    “恭送殿主!”一群人拱手行禮。


    殿內諸人旋即陸續走出議事大殿,徐勁鬆偏頭看了邊上聯袂而行的三人,冷哼道:“狂妄之徒,不知天高地厚!”


    司空無畏順口咧嘴看天迴了句,“索賄小人,坐井觀天而已!”


    “大膽!”徐勁鬆一股邪火難忍,還從未見過下麵有人如此不把自己給放在眼裏,厲聲道:“給我掌嘴!”


    身旁左右的兩名執事立刻閃身撲來,就要抓住司空無畏掌嘴。


    苗毅和趙非豈能坐視不理,逆鱗槍和方天畫戟同時閃到手中,當場逼退閃來的二人,苗毅厲聲道:“誰敢放肆!”


    “好大的膽子!竟敢在鎮癸殿宮殿之內動手!”徐勁鬆眉心二品紅蓮亮出,抓了個理由閃身探爪而來。


    別說苗毅三人,就連其他人也是大吃一驚,沒想到徐勁鬆竟然直接動手了。


    一股強烈陰煞之氣陡然從苗毅手中噴出,已經是二話不說玄陰鏡直接出手抵擋,對方挾盛怒出手,一怒之下鬼知道對方會幹出什麽事來,總之肯定不會手下留情,豈能落在對方手裏吃那虧。


    那股強烈的陰煞之氣任在場的哪個都不敢小覷,加之又不知是什麽寶物,徐勁鬆亦是大吃一驚,雙袖一翻,淩空轉向,幾乎是擦著剛剛噴來的陰煞之氣快速飛向了空中。


    玄陰鏡一擊之下落空,徐勁鬆已經是漂浮在了空中,一杆閃著青色寶光的長槍在手,揮指下方怒喝道:“大膽!竟敢對本行走動手!”


    白蓮修士不是哪個都用得起一品法寶,青蓮修士也不是哪個都用得起二品法寶,同樣的道理,也不是哪個紅蓮修士都用得起三品法寶。一件三品法寶光其中的一枚三品妖丹就價值百萬顆願力珠,徐勁鬆手上的顯然也隻是一件二品法寶。


    議事大殿的屋頂上已經出現了三個人,正是沉著一張臉的申懷信,還有兩名侍女,顯然是被這裏的動靜給驚了出來。


    詭異的是,申懷信眯了眯眼,掃了眼下站的苗毅三人竟然沒有出聲阻止。


    見此狀況,苗毅三人相視一眼,連殿主都不阻止,徐勁鬆豈會放過他們,皆暗道不妙!


    其他人已經識趣地迅速散開,徐勁鬆幾乎是一個閃身揮槍撲來,那法力波動出的強悍氣勢令人心驚。


    苗毅三人立刻拚了命地聯袂躥離殿外的廣場,一支飛劍唰地從苗毅袖子裏射出,斬向撲來的徐勁鬆。


    徐勁鬆一臉不屑冷笑,簡直將這區區飛劍視若無物,揮槍硬碰硬斬去。


    然而就在斬中飛劍的一瞬間,那飛劍突然一分為二,正是苗毅的子母飛劍出手阻攔。


    轟!當空一陣爆響,母劍竟然在徐勁鬆的一擊之下當場崩潰爆開成黑霧。


    “啊!”徐勁鬆亦是當空一聲慘叫,一時措手不及竟然中了暗算,差點被子劍給一劍斬殺了。


    饒是他的反應速度快,可惜接觸的瞬間距離太近了,一條胳膊已是當空飛走,血灑長空。


    一個照麵之下,堂堂紅蓮二品的修士,竟然被子母飛劍中的子劍給斬掉了一隻胳膊。


    而由於母劍被徐勁鬆一擊給擊潰,法寶的陣眼已毀,子劍幾乎是斬下徐勁鬆一條胳膊的同時亦跟著崩潰炸開成了黑霧,一件二品頂級法寶竟然沒能擋住對方的一擊。


    不過由此也可見徐勁鬆沒什麽打鬥經驗,太過疏忽大意,否則堂堂紅蓮二品的高手焉能被件二品頂級法寶給一個照麵斬掉一條胳膊。


    而苗毅三人皆是久經殺戮之人,可謂是殺伐果斷,一動起了手來立刻毫不留情。


    趙非大手一揮,漫天尺影咻咻圍繞捂著斷臂落地的徐勁鬆狂攻。


    徐勁鬆大驚失色,出手的速度飛快,單臂擒槍瘋狂迎擊攻來的飛尺,結果發現都是虛幻之物,不知真假,饒是一般的紅蓮修士碰上了也頭疼。


    隻見徐勁鬆大腳一跺地麵,砰一聲震響,廣場上的數十塊青磚立刻飛起,強行以強**力驅使,圍繞周身快速旋轉,幫助抵禦那數不清攻來的尺影。


    “受死!”司空無畏一聲怒喝,一隻巨大錘子掄空狂砸而出,帶著風雷之聲衝破漫天尺影。


    這氣勢就太威猛了,看得觀戰之人心驚肉跳。


    繞身飛舞的青磚震碎成了粉塵,徐勁鬆單臂擒槍淩空揮擊而出。


    轟!偌大個鎮山錘震得倒飛而出,被徐勁鬆一擊就給打得寶光黯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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