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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發現土豪一枚)


    想歸想,人家殿主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你府主也不敢叫人家閉嘴。


    下麵三個猶猶豫豫,申懷信臉色微沉,“莫非本座問不得?”


    苗毅深吸一口氣,自己要做的事遲早要麵對申懷信,不如來得堂堂正正,免得以後麻煩,既然來了,他就有他自己的考量,遂從手指上摘下了一枚儲物戒,雙手奉上道:“我三人別無他意,隻為她而來!”


    此舉令殿內諸人無比好奇,不知道儲物戒內裝的是什麽東西。


    申懷信自然也好奇,微微偏首,侍女如幻會意走下,接了儲物戒檢查,不看還好,一看驚訝,驀然看了三人一眼,臉上甚至是浮現動容之色,方轉身將東西交到申懷信手中。


    申懷信看到儲物戒裏的一具屍體後,也頗感驚訝,他看出了侍女如幻臉色的異常,問道:“你也認識?”


    看到儲物戒內的那具屍體,再聯想到這三位新任府主位置的布局,如幻已然猜到了三人想幹什麽。


    如幻可以說已經被感動了,滿滿的感動,女人就好這一口。


    再看三人一眼,再看看殿內的其他人,如幻點了點頭,沒有公開,而是用傳音的方式告知申懷信,“大人,此三人所挑位置成‘品’字形鉗製住了平陽府,而這儲物戒內的人正是平陽府的修士,婢子奉旨去過平陽府幾次,期間此女曾找到過我控訴平陽府府主常之久對她有不軌企圖,隻是一府府主權利之內的事情婢子也不好幹預。迴來後婢子也曾和大人提起過,大人也說如果連下麵府主的這點權利也限製,未免管得太多了。此女大人應該也有印象,正是鎮癸殿派去參加星宿海戡亂會的那名白蓮女修,戚秀紅!”


    下麵一個小小修士,侍女曾提及過的事申懷信早就忘記了,但是說到鎮癸殿派去參加星宿海戡亂會的人,他不會忘記。陡然眯眼看向了下麵三人,也知道了三人的來意。


    申懷信扭頭上下看了眼幫著傳音說話的侍女如幻,略微沉吟後,突然揮手道:“其他不相關的人退下!”


    三大行走和六大執事麵麵相覷。什麽事這樣神神秘秘,越發鬧得他們心癢癢,可是殿主發話了,不得不告退!


    待到九人離開後,申懷信揮手將儲物戒扔了迴去。苗毅接到手中默默套迴了手指上。


    “沒想到這個戚秀紅竟然在星宿海結交上了你們三個!”申懷信盯著三人問道:“你們三個非要這麽幹不可?”


    苗毅拱手道:“不惜代價!”


    “好一個不惜代價!”申懷信冷笑道:“不惜放棄人人想要的好地方來這裏,還真是不惜代價!若是本座不許呢?”


    三人默然以對,沒有鬆口,最終卻是趙非沉聲道:“屬下等本可隱瞞此事,待木已成舟之後再說!殿主若能成全,我三人可在此立下如律令,終生不圖謀水行宮鎮癸殿殿主之位!”


    此話一出,苗毅霍然迴頭看向趙非,再看向抱拳附議的司空無畏!


    侍女如幻更是動容,眼神有些醉了。如夢則是滿頭霧水。還有點搞不清狀況!


    申懷信目光更是一陣急閃,說老實話他很反感這三個家夥的到來,一旦這三個家夥突破到了紅蓮境界,入了宮主法眼的三人必然會危及到他的位置,偏偏上麵有宮主盯著,沒正當理由還不能把三人給怎麽樣。


    若是三人真能立下如律令,不危及他的位置,他還能如虎添翼獲得三名得力手下效力,那真是再好不過了,要一個常之久還是要這三個家夥不難選擇。


    申懷信嗬嗬一笑。不置可否,這種事情不好表態,逼手下立下這種如律令傳出去就成了笑話。


    這個時候不表態就是看他們三個的態度了,三人相視一眼。苗毅欲言又止,趙非已經傳音勸道:“老弟!區區一個鎮癸殿不夠我們三人爭的,我們也沒必要為了一個鎮癸殿發生矛盾,水行宮那麽多地盤,何必執著於一個鎮癸殿?”


    苗毅是沒意見,隻是趙非和司空無畏突破到紅蓮境界已經不遠了!


    三人一番暗中交流後。都摸出了一塊玉牒,當場寫下了如律令雙手奉上。


    心領神會的如夢立刻走了下去,接了三人的玉牒轉交呈上。


    看過三份如律令的申懷信心情舒暢,順手收了起來,又拿出玉牒寫下了三份任命法旨,交由侍女下發給三人。


    規矩就是規矩,宮主下達的任命法旨是給他申懷信看的,就算是天外天的穆凡君也不會直接下法旨任命下麵的一個小小府主,都這樣幹了還要下麵的君使、宮主、殿主幹什麽?到時候下麵肯定有意見,你能耐再大,下麵沒人幫你辦事,那你也是個空架子。


    拿到了鎮癸殿殿主的任命法旨,三人方是名正言順。


    三人謝恩。申懷信卻是不再提剛才的事情,仿佛剛才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隻是沉聲警告道:“凡事要依規則而行,壞了規矩就算是宮主也保不了你們,讓你們坐鎮一方,不是讓你們去搞亂一方的,打攪了信徒的安寧,誤了歲繳,必將嚴懲!你們三個初來乍到,有不懂的地方當向三位行走多請教!”


    規則這東西不是一個人遵守的,一個人遵守的不叫規則,大家遵守的才叫規則,大家如果說你壞了規矩你就是壞了規矩,大家如果說你沒壞規矩,你就算把天捅個窟窿出來,你也是對的。


    申懷信什麽意思已經暗示的很明白了,你們該打點的還是要打點,他不會獨自去幫三人承擔後果,真要把事情惹得無法收場,他該懲處的不會手軟!


    他這話規規矩矩,也相當於什麽都沒有說,就算出了事也別想說他這個殿主許諾過什麽。


    下站的三人心中冷笑,當即給了這位殿主一個結論,沒擔當!


    不過三人還是各拿出了一隻儲物戒,當做初來乍到孝敬殿主的心意,沒辦法,都知道星宿海迴來的有錢。


    隨後又聽了申懷信幾句勉勵的話,方告退!


    離開議事大殿,下了山的三人又聯袂去拜訪徐勁鬆、紀澤、黃繼長三位行走。


    給申懷信的禮物,三人一起湊了套二品戰甲。給三位行走的禮也不輕,各湊了套一品戰甲,令三位行走喜笑顏開。


    免不了的是,三位行走都想將三人拉入自己人的行列,而苗毅三人誰都不想得罪,都允諾聽從調遣,這意味著三人每年要拿出三份孝敬給三位行走,腳踏幾條船不是那麽好踩的,一般的府主吃不消。


    經曆過都城風波後,苗毅三人途中就擬定了大計,準備忍辱負重當縮頭烏龜!該出的血不出,身上有再多的好東西也保不住,隻待來日修為上來了,有了叫板的資格再說!


    三位行走自然要問及他們為什麽來鎮癸殿,應付完了申懷信自然也就有了推詞,苗毅三人隻說申懷信不讓他們亂說,反正申懷信也不可能抖露自己默許手下的不正當行為!


    三位行走也隻好笑笑不問了。


    辭別三位行走,三人又拜訪六位執事,這些同級別的好打發,隻是互相認識一下,各自塞了幾枚儲物戒就應付了事了,反正三人從星宿海帶來的儲物戒多。


    人情往來都應付一圈後,天色已黑,三人連夜趕路離開鎮癸殿。一路上三人陸續分道揚鑣,各自率人奔赴自己的領地……


    而在遙遠的某地,漆黑的夜幕下卻是暴雨如瓢潑,一騎急速飛蹄在泥濘的路上,一個孤零零的女子正在連夜趕路。


    長途趕路,又是孤身一個女子,有點危險,保不準就有圖謀不軌的人,為了應付以防萬一的不測,為了節省法力的消耗,那女子放棄了用法力抵禦,整個人被暴雨衝刷得猶如落湯雞般,在這漆黑雨夜不斷抬手抹著臉上的雨水。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仙國商會南宣府分會的文芳,此行的目的地不是別的地方,正是苗毅赴任的水雲府,她也要去水雲府赴任。


    憑著在南宣府接下的幾單大生意,她幾乎是毫無疑問地成為了南宣城分會的掌櫃有力競爭者。


    可是聽聞苗毅居然跑去了大老遠的水雲府上任,文芳可謂是相當詫異,可是她的關係有限不足以把自己調那麽遠去,於是這女人竟然找到競爭的同僚,隻要對方能想辦法把她調到水雲府去,她願意退出掌櫃之位的競爭。


    結果她如願以償了,被任命到了水雲府繼續當一個普通的櫃員。


    一接到任命,這女人二話不說就走人。開玩笑,她又不是傻子,孰輕孰重不是分不清楚,苗毅、趙非和司空無畏都去了同一個地方,三個大客戶都在一個地方,好不容易建立的關係豈能再給別人可趁之機,就算是爬也要爬去,隻要繼續拉住那三個大客戶再爬上掌櫃之位是遲早的事情。


    她們家到她這一代在商會已經沒有了什麽背景,否則不至於調到這裏來當個最普通的櫃員還要去費點波折,她堅信隻要自己努力就一定能夠成功!


    所以她要盡快趕到,務必讓那三位看到自己的誠意,隻要自己及時趕到出現在那三位的麵前,相信任何的競爭對手都將不戰而潰,所以別說是下暴雨,就算下刀子也阻擋不了她!。。。。。。。。。。。。。。。。。。。(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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