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宇翔麵上卻是沒有任何愧疚,“先不顧夫妻情分的人,是你。”


    阿史娜,“你胡說什麽?”


    賀宇翔平靜道,“我為你們父女辛勞這麽多年,不但沒有半分獎勵,還被時時敲打鎮壓,就連近身侍衛都是給限製得死死得,根本不考慮我半分。前些時候,尤珠的人在城郊外為叫我,我身邊的人太少,險些喪命在她手中。你把我當外人,還指望我忠心耿耿做牛做馬嗎?”


    阿史娜停了,麵色大變,怨恨消除了大半,氣勢也不足了起來,“不是,不是的,我沒有把你當外人,是父皇說......”


    賀宇翔似笑非笑,“他說什麽,你就聽什麽?到底是人盡可夫,父僅唯一。既然他不待見我,那就不占著你的駙馬之位了,讓他最信任的奇善來吧。”


    阿史娜哭著想要撲上前,卻被侍衛們死死攔住了,“我知道錯了,我這就去找父皇給你增添侍衛人數,再給你將軍一職,好不好?”


    賀宇翔道,“這就是你覺得足夠的補償?看來多年付出在公主看來不過如此。夜已經深了,公主請迴吧,不要耽誤我享樂。”


    說著就抱著薑南秋迴了房內,沒過多久,裏頭就傳來了她實在隱忍不住的哭吟聲。雖然被灌了啞藥,嗯呢的聲音還是能夠發出來的,也足夠表達此刻的處境和感受了。


    這聲音就如同一把把尖刀猛地戳向了阿史娜的心窩子,把她給刺激得尖叫哭罵起來,卻無濟於事。


    心痛不止是她,裏頭正在享樂的薑南秋也是心痛。她的淚水不僅僅是歡愉,更有明白了什麽的自嘲。


    本來這些日子,賀宇翔對她這般索求,她還以為他是有幾分懷念舊人的緣故。哪怕不是想念她,就是懷念那種兩人相契合的感覺,也證明他是有幾分在乎過去的。


    隻是沒有想到她完全就是自作多情,他不過是和妻子在賭氣罷了。


    因為公主嫌棄她長得醜陋,睡她更能侮辱公主。原來竟然是如此!


    賀宇翔意識到不對,就緩下了動作,“哭什麽?”


    本來他沒有必要這麽做,可他也不知道為什麽,還是這樣做了。


    薑南秋笑了笑,卻什麽也沒有說。當然,她也說不出來。


    賀宇翔卻是看懂了她的眼神,一時間情緒複雜。


    他輕輕捏住她的下巴,“還想不想出宮去找那和尚?”


    本來兩人就是鬼使神差地誰在一起,並不是什麽相愛之人。她這會兒如此,難不成是對他生了什麽心思,忘記那和尚了?


    不曾想,薑南秋竟然是沒有半分猶豫地拚命點頭。她的神色也變得釋然起來。


    這個反應並不算是出乎意料,卻讓賀宇翔出乎意料地心中煩躁,神色也沉了一些。


    “那就想想吧。”他淡淡道,接著是毫不留情地更重,更狠了。


    屋內的聲音越來越破碎,才昏過一次的阿史娜再次兩眼一翻,昏了過去,然後被侍衛們七手八腳地抬迴了她那邊。


    奇善聽說公主短短幾天內竟然被氣的暈倒了兩次,暴跳如雷,直接衝到皇宮中取號皇帝索托,求他為公主撐腰。


    不料索托早就得到了風聲,道,“平心而論,朕的確對他有些不公。他不過是寵愛一個卑賤的宮女,又不是別的什麽大事,隨他去吧。”


    奇善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皇上,公主一心都在他身上,被氣成了這樣,怎麽不是大事啊?”


    索托卻並不在意,道,“氣一氣也好,讓她看清楚那個男人的真麵目,省的以後還一心撲在他身上。”


    這個糊塗東西,竟然派人求他把禁軍精銳給賀宇翔一部分,說是要安撫籠絡他。


    賀宇翔是多可怕的人,她難道不知道?當年就帶了幾千人,在那樣艱難的情況下,竟然斬殺了他好幾萬人的正規軍,若是把禁軍精銳給了他,突厥還能安穩嗎?


    二人當年成婚的時候,索托就是捏了一把汗的。


    可觀察了好幾年,發現這個人還算是老實,沒有做什麽多餘的事,便稍微放鬆了警惕。至於皇儲中那些跟著他的人,索托其實早就心中有數。但是他不以為然,覺得那是賀宇翔為了自保。


    畢竟兩派相爭,阿史娜又是個扶不起來的,許多事都是他這個駙馬鋤頭,得罪尤珠那邊太狠,人太少的話,說不定哪天就被殺了。


    就那麽幾個侍衛,成得了什麽氣候?不足為懼。


    既是為了假意安撫賀宇翔,又是為了暗中點醒女兒,讓她不要沉迷男女之情,索托不但沒有為阿史娜做主,反而賜了兩個貌美妖嬈的宮女給他做侍妾,賞賜了不少金珠玉玩之物。


    賞賜的人和物一並到達院子的時候,賀宇翔並沒有說什麽,隻是平靜地接受了。


    兩個宮女一開始並沒有把薑南秋當一迴事。隻覺得這麽個醜陋的啞女不過是的賭氣的棋子。


    她們摩拳擦掌把彼此當做對手,幻想著各種爭奪寵愛的戲碼,看駙馬的眼神風情萬種。


    隻是幾天下來,她們使勁了渾身的解數,卻連駙馬的手指頭也沒捧著一根。


    賀宇翔把她們丟在廂房裏不聞不問,每日隻是和薑南秋尋歡作樂,形影不離。


    這兩個侍妾想著法子去正房勾搭,賀宇翔雖然並不攔著,卻也不正眼看她們。他寵愛薑南秋從來不避諱任何人。她們每次濃妝豔抹出現,結果就是跪坐在屏風後麵眼睜睜看著那兩人翻雲覆雨,事後還要搭手幫忙送水與帕子等物進去。


    這樣弄了幾迴,二人的臉都綠了。


    她們實在受不了這般冷落和羞辱,一起跑去了阿史娜那邊哭訴駙馬的行徑。


    “我們好歹是皇上賜下的人,身份不比那種來曆不明的賤奴,怎麽能這樣對待我們呢?”


    “是啊,怠慢我們就等於怠慢皇上和公主,這是不把你們的臉麵當迴事。”


    阿史娜失落痛苦之餘,竟然又纏身了幾分妄想。


    她覺得,賀宇翔這樣做,是不是恰好說明他是在賭氣?


    如果是變心,為什麽不碰這兩個妖精呢?都翻臉不顧了,睡幾個女人不是睡。


    應該是心裏還愛著她,卻不滿父皇含糊不清不給表態,又不願意碰別的女人吧,所以才故意繼續寵愛那個啞巴。


    阿史娜越想越覺得有道理,一邊派人去催父皇給駙馬實權職位和兵馬,另一邊咬著牙裝賢惠大度,送了不少好東西到賀宇翔這邊,點明是給薑南秋的。她想,自己都做到這份上了,駙馬就算不迴心轉意,好歹也該緩和一下態度了。夫妻之間彼此給個台階下,有什麽不能說開的呢。不料,賀宇翔把她送去的那些東西都退了迴來,迴頭就給薑南秋置辦了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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