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伺候爽了,任何人都欺負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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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門一關,自成一統,遠離外麵的哀樂和喧囂。

    俞殷尚摘掉眼鏡,銳眼如鷹隼,第一句話劈頭蓋下,“你在搞什麽鬼?”

    她曾經對他掰扯過身世,他能幫她圓謊,已經不錯了,晚晴撇撇嘴,“沒什麽,我隻是不想認他而已。”

    “說清楚,別讓我猜!”她話裏透出的信息量,令俞殷尚相當不耐煩,還有些暴躁。

    腦筋急速轉動,晚晴半真半假地說:“不用你猜,他是我爸爸,要是我知道他在你們俞家,我是不會跟著你來這裏的。”

    今天她老是讓他忽上忽下,忽緊忽鬆,真該打!

    俞殷尚不悅,眸光似利刃,“什麽你們俞家,這也是你的家,不跟著我來,你要跟哪個野男人去?”

    說到“野男人”,俞殷尚腦海裏躍然浮現某張妖孽的臉,和妖孽標誌性的淺灰色冷眼、棕亞麻色的微卷發,是了,兩人還是青梅竹馬。

    大爪子出動,一爪子擒拿,一爪子捏住那隻貓的當胸肉兒……

    造孽哦……

    小手使勁拍當胸的爪子,晚晴立馬服軟,尖叫連連,“跟你、跟你、跟你啦,痛啊,快放手!”

    “你這個人不真誠!”心中受用,言語間依舊挑剔。

    “那你想要我怎麽樣,要不要我切腹證明?!”妙~目含淚使勁瞪他,小手死掐胸口那隻討厭的大手。

    大手分毫未動,俞殷尚逼視晚晴,“你已經進了俞家,是俞家的人,以後不許說自己不是俞家人,不許心生外念,想著外人。”

    “好的好的,我不說、不想,你快放開。”她是發育中的少女,能不能不要掐胸啊,太討厭了!

    晚晴換哀兵之計,可憐兮兮地說:“阿尚,你弄得我的肩膀好痛哦,被你咬的傷還沒好呢。”

    他捏的是胸,關肩膀個屁事!

    死孩子就愛胡謅、裝可憐!

    明明曉得她怎麽迴事,偏偏對上那兩丸淚光閃閃的黑水銀,心頭鬱氣作煙消雲散,俞殷尚略放輕力道,輕哼,“暫且信你。”

    力道是放輕了,但大手沒移開,銳眸繼續逼視晚晴,他還沒得到答案呢,“繼續說。”

    “悶,再放開點。”小手拍打胸口的爪子,晚晴討價還

    價,“要不然影響語言敘述,別怪我哦。”

    “哼,歪理。”說是這麽說,大手卻放開了她。

    既然事情涉及他的親戚熟人,有些事、有些線索,他一查就知道了,想瞞也瞞不住,但是,關鍵的不能說,不能讓他認為她蓄意進入俞家、報複章晉浦。

    話說幾分,怎麽說,全在她把握之間。

    先組織好語言,話在腦子裏過一遍,晚晴平靜敘述,仿佛置身事外,“從我出生到六歲,我隻見過他一麵,早就當他死了。第一天到這邊家的時候,我還不太敢肯定是他,直到剛才他問我那麽多問題,我終於確定了是他,但是,我不想認,所以,裝頭疼,想不起來。”

    “他和我媽媽是同村人,青梅竹馬,這個你可以去查。他到大城市讀書工作,娶了妻子,卻騙媽媽,隱瞞自己已婚,玩弄了她。當媽媽懷了我,他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先天體質不好,出生以後經常生病,媽媽打工賺的錢,全給我看病去了,連找他的路費都攢不了。我五歲的時候,身體稍微好了點,媽媽終於攢下路費,她帶著我上路去大城市找他。”

    “下了火車,媽媽打他的電話,他說會來,讓我們在車站等他。我們在火車站等了他五天,他連鬼影子都沒出現。媽媽以為他出了什麽事,急著找他,沒心思打工,她背著我在大城市裏邊討飯,邊找他。”

    “我們討了一年飯,天可憐見,有天經過大飯店,遇見他們一家人從車子裏出來,媽媽這才知道他早結了婚,還有那麽大的孩子。這次,和以前一樣,他哄住了媽媽,說會和妻子離婚,他給我們租了一套小房子。”

    晚晴討厭迴憶那天發生的每件事情,尖尖蔥指狠掐掌心,她盡力平穩敘述自編的另外一個版本,“我們剛住進去一天,他又不見了人,媽媽想他,想到哭瘋了,整天哭得瘋瘋癲癲,一次過馬路的時候,她被車撞死了,我進了福利院,又跑了出去,然後,後麵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剛敘述完,瘦弱的小身子便被強行摁入一個溫暖而寬厚的胸膛,男人金屬質地的淡聲在她頭頂響起,語調很剛強很硬朗,“你不會像你~媽媽~的,我在。”

    用力忍,還是沒忍住,被擁抱的一刻,眼淚唰地流下,晚晴口頭卻倔氣無比,“我當然不會,她那麽笨蛋,我這麽聰明,才不會像她。”

    “嗯,不許認他。”貓貓要是認了章晉浦這個爹,以後豈不是長了他一輩?想著就吐血,堅決不許

    她認。

    “本來就沒想過認他,我早當他死了。”等會還要出去,晚晴可不敢把眼淚擦在他衣服上,她扯了兩張麵巾紙,擦幹眼淚。

    “想報複他嗎?”這隻貓秉性如何,他再清楚不過,是個他咬她一口,她迴咬十口的家夥,她要是突然聖母了,就一定有問題。

    晚晴隻顧撇幹淨“蓄意”,哪裏想得到俞殷尚問話背後的深意,她順著先前想好的答案迴答,假惺惺地說:“不想,就算不認,他也是我爸爸,血緣關係是斷不了的。”

    嗯哼,沒說實話!

    驀然,銳眸微眯,黑浪翻湧……

    既然這樣言不由衷,剛才的敘述幾分真、幾分假,有必要再好好調查。

    一根修長手指勾起小巧的下巴,銳眸微垂,端詳懷中人,淡淡的聲調裏透著一股誘人的勁兒,“知道什麽是真聰明嗎?”

    很正常的一句問話,她為什麽感覺熱呢?

    也許是他姿勢太曖昧了吧。

    晚晴覺著有些不對勁,但沒多想,順嘴迴答,“學會收斂,不外露。”

    這是他上次教她的。

    誰知,薄唇輕輕吐出兩個字,“錯了。”

    晚晴眨眨眼,“大智若愚。”

    “錯了。”男人的頭漸低,好聞的淡淡清香隨之籠下,與她身上的味道一樣,晚晴聞著聞著,腦子開始不聽使喚。

    “那……那是什麽……”,晚晴結結巴巴地說。

    薄唇湊到粉~嫩的小耳朵邊,邪性的字眼,從他嘴裏一個個蹦出,“把我伺候爽了,任何人都欺負不了你,這才是真聰明,明白了嗎?”

    話畢,勁腰惡意地往前一送,硬杵頂到了小蠻腰。

    可憐的小耳朵倏地爆紅,晚晴不可置信地瞪大眼,“你——”

    “剛才,我幫你圓謊,你該怎麽報答我,嗯?!”硬杵暗示性地硌她。

    無法無天的壞人!

    “這是葬禮!”

    “大伯伯生性不羈,他不會介意的。”

    “這是停車場!”

    “車子多,沒人會注意。”

    “這是車上。”

    “哪那麽多廢話。”大手霸氣地撩裙扒小褲,少不了口頭威脅,“不好好伺候,我下車就告訴章晉浦,你是他女兒。”

    好可惡……

    晚晴瞬間磨牙,恨得牙癢癢。

    “不伺候?好!”

    男人作勢欲走,晚晴慌忙扯住他,“阿尚,不要。”

    “想清楚了?”銳眸斜睨。

    晚晴忍氣吞聲,“想清楚了。”

    男人愉悅地略勾唇角,他拉開拉鏈,半褪西褲,硬杵一躍而出,與之反差巨大的則是上身衣冠嚴正。

    好個衣冠禽獸,小嬌嬌紅臉暗啐。

    男人看表,“出來已經有十分鍾,還得迴去辦事,給你二十分鍾時間伺候我~爽,否則,你就等著和章晉浦父女團圓。”

    “阿尚!”

    “現在開始計時。”男人抬腕計時。

    小嬌嬌哀怨地瞅男人一眼,她認命地脫掉小褲子,岔開雙~腿跪坐。

    大手毫不客氣地探向前方,一摸,嗬,竟是已經濕壞了。

    雙眉高挑,抽了麵巾紙擦手,男人玩味地看著抬不起頭的晚晴,“我白擔心了。”

    粉臉應聲緋紅。

    既然情動,男人才不管那麽多呢,他命令,“坐下去,快點。”

    小~腰輕擺,試探著往下,男人卻耐煩不得,雙手卡住小~腰,一個用力,霎時填滿。

    “啊……”,小嬌嬌短促地尖叫一聲,撐死了呀。

    不待她適應,男人那邊已是開動馬力,疾風暴雨起來,小嬌嬌被折騰得幾近斷氣,隻有抱著他脖子悶~哼的份兒,這究竟是誰服侍誰,還真不好說。

    幸好所有人在參加追~悼大會,一時半會這裏沒人,否則,經過的時候,一定能看見小車震得那叫一個浪啊,啥都瞞不住。

    車尾部浪花翻卷莫約二十多分鍾,終於停下,不多久,車門打開,晚晴和俞殷尚相繼而下,並肩返迴追~悼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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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道理來說,八寶山萬人追~悼大會結束以後,就該輪到下葬,但由於俞致宗葬迴原籍,一時半刻沒那麽快迴去,骨灰還得在北京家中放幾天,故而,他生前養老的玉泉山別墅一層被布置成靈堂。

    老爺子俞致正命兒孫們每天輪流去靈堂燒紙錢磕頭,晚上守夜,直到過完頭七,俞致宗的骨灰離京。

    有工作的大人,可以意思意思地燒完紙錢走人,像晚晴這種還在上學的學生,則是必須輪流守夜,因此,第四天輪到晚晴去玉泉山

    別墅。

    啦啦啦,又更新啦,扶頰有米有糖糖吃~~~~~~~~~~~(≧▽≦)/~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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