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腿高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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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碰見薑晚晴的事,程自洲比俞皓反應快,他當即嚇了一跳,“薑暮雨怎麽了?”

    “我姐……姐……被好幾個……人……強&暴……”,說到一個“暴”字,薑晚晴再也說不下去,失聲痛哭。

    啊?!

    校&花薑暮雨被人輪?!

    你大&爺的,這叫什麽事兒啊!

    是真的嗎?

    程自洲抹了一把滿是雨水的臉,不敢置信地問:“你確定?”

    薑晚晴邊哭邊點頭,“確定,事情發生的時候,我從家裏跑出來的?”

    不放過任何一個求救的可能,薑晚晴哭求程自洲,“程自洲,你幫幫忙,幫我救救姐姐。”

    程自洲義憤填膺,摩拳擦掌,“敢闖到別人家犯罪,太可惡了!幾個人?”

    薑晚晴的記憶力極好,她凝神迴憶片刻,說道:“五男一女,一共六個人。”

    程自洲習慣成自然地望向俞皓,“哥,咱幫忙唄……”

    路燈夜雨中,少女淋得濕透的瘦弱身軀,顫悠著,那麽可憐無助,那麽荏弱蒼白,像失去血色的花朵,可是,她的眼卻那麽的柔和貞靜,充滿堅韌的力量,清亮幽深,望不見底。

    多美麗的眼呐……

    誰能忍心不幫?

    不能,至少他不能。

    這事兒他管了。

    俞皓一口應下,分配任務,“幫!你打電話給110,我叫秦東他們幾個過來。”

    冷雨澆身,牙齒微微打架,薑晚晴含淚道謝,“謝……謝……”

    薑晚晴這副忍悲含淚的楚楚姿態,不是一般人能消受得了的。

    俞皓難得紅了臉,雖然雨水是那麽涼,他掩飾性地調轉眼,不自然地看向別的地方,“不用,應該的。”

    那邊程自洲撥通了110,說了幾句之後,轉而問薑晚晴,“薑晚晴,你家在哪裏?”

    “巷店街東路中段83號。”

    “啊?巷店街?”程自洲眼珠子快凸出來了,錦城誰不知道巷店街是出名的紅燈區,好人家不會住在那裏,“你家真是巷店街的?”

    薑晚晴抬不起頭,輕輕“嗯”了一聲。

    “怎麽咋咋唿唿的,別耽誤救人時間!”俞皓邊打電話,邊分神注意程

    自洲。

    程自洲也知道自己反應大了點,趕緊補救,“嘿嘿,哥,沒事兒,我就是驚詫一下。”

    “少囉嗦。”

    “嘿嘿,是。”

    俞皓打完電話,注意到薑晚晴不斷輕&顫的身體,他略皺眉,說:“你去後車廂避避雨吧,裏麵有幹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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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薑晚晴剛進後車廂,兩輛黑色越野車霸氣駛來,最後,在大切諾基左側停住,看來是俞皓的朋友們到了。

    三輛車的車窗都不是透明的,再加上夜雨滂沱,薑晚晴看不清來了多少人,一時又想到安哥等人平日的兇狠,不由揪緊了手裏的毛巾。

    很快,車門打開,濕淋淋的兩人上車,俞皓坐駕駛座,程自洲坐副駕駛座,一路領頭,疾馳而去。

    程自洲和他朋友今天幫了大忙,薑晚晴有意記下俞皓的名字,於是她主動開口說:“謝謝你,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女孩子的聲音怎麽可以這麽軟,這麽好聽呢……

    俞皓這麽想著,那邊程自洲嘴快地接了話頭,他哈哈大笑,“哈哈,對了,這老半天了,我還沒給你們介紹呢。”

    俞皓不著痕跡地橫了程自洲一眼,簡短地丟出倆字,“俞皓,你呢。”

    程自洲向來粗枝大葉,沒覺察到俞皓的目光,他生怕薑晚晴聽不懂,自顧自地補充,“俞呢,是榆木疙瘩的榆,不要木字旁;皓是白色的白字,加一個告訴的告字。”繼而,他為薑晚晴做介紹,“哥,她是我們班學習委員,全年級和全校的第一哦,你叫她薑晚晴就行了,生薑的薑,晚晴是晚上的晚,晴天的晴。”

    “嗯,知道了。”俞皓聲音有點冷。

    程自洲依舊沒聽懂俞皓的小情緒,他情緒高漲,說得是口沫橫飛,“嘿嘿,薑晚晴你別擔心,等會到了,不用警&察,我直接就能進去揍那幾個狗&日的,打得他們滿地找牙,幫你出氣。”

    “謝謝你……”,薑晚晴話說到一半,被俞皓截走。

    方向盤打個彎,俞皓直視前方路麵情況,仿佛閑聊,“哎呀,小程啊,沒警&察叔叔,你以一敵六,太英雄,太壯烈了,咱哥幾個抬著擔架在外麵等你啊。”

    “哥——”,程自洲拉長嗓門大叫,臉騰地臊紅,薑晚晴麵前給他留點麵子嘛。

    薑晚晴不知怎麽就被逗樂了,又不好意思笑出聲,隻好咬著唇憋著,看兩

    人鬥嘴耍貧,原本淒苦的心情稍微減輕了些。

    與程自洲鬥嘴沒完沒了,俞皓抽空瞥一眼後視鏡,卻是會心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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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口距離事發地點有兩三百米,一條蜿蜒的泥濘小路由此進去,五十米外,是逐漸開闊的拆遷廢墟,建築垃&圾隨處可見,再往後是好幾排50年代的三層待拆舊公房,薑晚晴家究竟在哪裏,一時之間是望不見的,而且路太窄,車子根本開不進去。

    110警車還未到,三輛車已抵達事發地點的路口,救人如救火,多耽擱一分鍾,便多受一分傷害,等不得的,眾人不約而同下車,薑晚晴這才看清楚人數。

    不多不少,算她在內,正好是六男一女,安哥他們是五男一女,薑晚晴略略心安。

    俞皓估摸那些人不過是地痞流氓,身上頂多帶著刀具,並不足為懼,因而他們隻要衝進去,把人救出來就可以了,剩下的事情交由隨後到的警方處理。

    “我們先去,你留下來等警&察,”俞皓指著其中一位少年分配任務,“等會你們到了,就在樓底下叫我們。”

    “沒問題。”

    “好,大家把東西帶上吧。”

    俞皓一聲令下,大家從後車廂裏抽&出了揍人用的鋼管,人手一根,既是防身,又是救人。

    少年們,在少女的帶領下,手執鋼管,穿越雨幕,向那罪惡之地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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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涼風輕輕吹起微卷的發絲,張揚的五官隱在夜色裏,小段歪靠著牆,嘴裏叼著沒點著的煙,斜斜望著廊外的雨幕,良久地保持這個姿勢,屋內暴虐的動靜,他仿若未聞,隻是愜意地微微眯起淺灰色的雙眸。

    他痛恨一切看不起他的人,尤其痛恨別人叫他“雜&種”,薑暮雨多次罵他“雜&種”,不許晚晴和他接觸,那麽今天他就讓她好好看看什麽是雜&種幹的事情,而晚晴永遠不會知道他曾見死不救。

    想到晚晴,小段冰冷戲謔的心瞬間柔成一片,淺灰色的冰冷眼眸漸漸浸出潮&濕溫潤的光,像春天多情的雨霧沾濕了飛花。

    等處理完薑暮雨的事情,他會努力賺很多很多錢,然後,帶晚晴和薑暮雨離開這裏。

    薄薄嘴唇掠過笑意,小段掏出打火機,在跳躍的火焰中,悠然點煙,繼而深吸一口,朝雨幕吐出淡淡煙圈。

    “喬……喬喬……”,一道輕柔熟悉的女聲傳

    來,小段驚覺,應聲側頭。

    昏昏夜色下,隻見黑洞&洞的樓梯口處探出一張怯怯的臉,大半個身子掩在牆後,不是薑晚晴還能是誰。

    小段火速掐滅手裏的煙,疾步走去,壓低聲說:“你怎麽迴來了,我不是告訴你晚上……”

    話未說完,後頸陡然一疼,小段隻來得及轉半個頭,眼角餘光掃到一些模糊的人影,便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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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雙&腿大開,美&腿修長緊繃,高翹踢騰,雙膝與雙手分列捆在一根晾衣杆上,宛如串糖葫蘆似的,無論如何反抗,都是徒勞,傷不了人分毫。

    一個虎背熊腰的男人執了杆子中間,做俯臥撐似地向下壓,於是,那半吊起的、大大敞開的門戶,方便了男人的肆虐,血水如雨落,點點滴下,不僅如此,還有其他男人的手。

    肌膚青青紫紫,多雙粗手持續蹂躪,薑暮雨塞住的嘴不時發出淒慘的嗚咽,幹涸的淚眼遮不住刻骨的仇恨,直直射向門邊悠閑站的養母羅如玉。

    羅如玉並不怕養女薑暮雨仇恨的目光,因為這種目光,她見得多了,由她經手送走的姑娘們,哪一個不是這樣。

    羅如玉撫養薑家姐妹,可不為了做善事,至於目的是做什麽,司馬昭之心昭然若揭。

    處&女是很值錢的,尤其一個長得美麗無比的學&生&妹處&女更是值錢。

    羅如玉本來不需要用這樣殘酷的方法對付薑暮雨,但,怪隻怪薑暮雨的個性太強,多次頂撞她,嫌她的錢髒,罵她是個女表子,說什麽讀了大學永遠不迴這裏,眼瞧著是心大了,難以控製,所以,她等不得了。

    對付心高氣傲的女人,羅如玉有經驗得很,隻需找她瞧不上眼的男人,輪著上那麽一兩次,她就再也沒心氣勁兒了,以後破罐子破摔,要多放&蕩就會有多放&蕩。

    羅如玉如意算盤打得滿滿,等安哥他們完事,她帶薑暮雨修補處&女膜,然後,送到高級夜&總&會一類的地方去賣,她隻需坐等收錢。

    今天這事,是羅如玉臨時起意調&教薑暮雨,要讓那小賤&貨知道,別以為高考錄取通知書到了,就可以擺脫這裏,敢罵她下&賤賣肉,她倒要看看,現在究竟是誰更下&賤。

    別看晚晴長得不如她姐姐,但她勝在長了一雙妙眼,性格又溫柔,聽話懂事,從來沒對羅如玉大聲說過一句話,羅如玉盤算著好好教導晚晴,說不定比她姐姐薑暮雨還要賺&錢

    。

    倚在門旁,羅如玉掏出手機看時間。

    距離晚自習下課有1個多小時,完事以後還要處理幹淨薑暮雨,羅如玉計算時間,錯開迴家的晚晴,免得嚇了她。

    半小時前鮮嫩得花骨朵樣的薑暮雨,變成現在這副受人踐踏的殘花敗柳狀,羅如玉冷眼瞧著薑暮雨的慘狀,報複的痛快在心中蔓延滋長,別以為長得漂亮,就能騎到老娘頭上,還不是說破就破了,爛貨。

    收起手機,羅如玉不覺臉上嬌笑,半老徐娘甚有風情,“你們動作快點啊,別幹個沒完,耽誤我一整晚的時間。”

    一個外表猥瑣的小個子男人重重捏住手下嫩&肉不放,另一手擼個不停,嘶著聲笑,“玉姐,難得吃到這麽嫩的肉,你也不可憐可憐我們,你看咱們安哥都第二迴了,我還沒輪到呢。”

    一直摁著杆子幹活的中年男人,聞言抬頭,露出滿臉橫肉,酒氣醺醺地笑:“誰讓小sao貨太緊,拔都拔不出來,老七再等會,馬上就輪到你了。”

    他加大的力度換來薑暮雨更慘的嗚咽,幹涸的眼重新流出淚來,但是,沒有人會憐惜她,誰讓她惹了玉姐這隻母老虎呢,再說了,等過完這遭,她就要被直接送去高級私人俱&樂&部賺&錢,到那時候,他們即便有錢也進不了那裏,不趁此機會多揩油,才是傻&子呢。

    薑暮雨的眼淚隻會刺&激獸性的神經,禽獸們粗野狂笑。

    “嘭——”,門口傳來一聲巨響,屋內,所有人一愣,向門口齊齊望去……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有米有花花?

    小今嬌弱無力,扶倒在案,巴巴望著姐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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