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鬆,好好受著,你會喜歡的……”

    顏千夏聽著他滿嘴胡說,很想一腳踹開他來著,可是他卻扯下了腰帶,把她的雙手給縛住了,綁在床頭上。

    “你要不要這樣野蠻?”顏千夏的血液全往頭頂衝去,今晚的他怪異極了,以前就算他來侵犯他,也都是隻管他自己高興,惡意極了,根本不像今天對她百般挑|逗,她這身子怎麽經得起這樣的刻意調教,早就軟得不像話,濕答答像下了一場春雨。

    “這叫臨幸,君王臨幸,你為何不敞開心扉來試試呢?朕未必會次次讓你痛苦。”他低低地說了一聲,覆著繭的手掌撫過她的小臉,緊緊凝視著她的雙眼。

    “臨啥臨,你就這麽喜歡和我上|床?”她咬著牙,從齒縫裏擠出一句話。

    他挑眉不語,用動作對她的問題進行了迴答。

    從事實上來說,他是調情高手,他把那美酒傾倒在她的酥軟的胸尖尖上,舌尖隨之舔上,劃著圈圈,這一冷一熱的交替,讓她開始難耐地輕吟了起來。

    “顏千夏你這破身子……”

    她低罵著,全然不知這聲音聽上去有多美妙。

    慕容烈仰頭看她,忍不住就低笑了起來,原來她不光罵他,還罵她自己。

    “你笑個屁!”顏千夏惱火地抬腿想踢他,奈何被他綁著,這掙紮隻不過讓胸前的小兔多跳了幾下,讓他飽飽地欣賞了一迴而已。

    “今天朕一定要得到你,再不會做到一半,你最好乖乖地享受,否朕不保證……不讓你受傷。”她這小媚樣兒讓他實在是受不了了,手拉住了她的腿,緩緩打開,低頭看向她美好的蜜心。

    綁住她的手腳,除了不想讓她掙紮掃興,還想讓她能專心享受。

    “神經病,你要就快點,姑奶奶還要睡覺。”顏千夏索性把眼睛一閉,不再理會他。

    可她這招已經不管用了,這男人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把她吃幹淨。

    他開始是溫柔的,溫柔的親吻,溫柔的撫摸,但是進入的時候卻一改常態,變得異常兇猛,抽|出的時候迅速,刺|入的時候猛烈,他像是一頭野獸,在她的身體裏咆哮著。他的男|性在她的身體裏膨脹著,伴隨著她的濕|潤,頻率越來越快,讓她都有些招架不住。盡管她已經非完璧,但是這身體緊得很,也讓人愛得很。她明明是安靜的躺在你的身下,連呻|吟都是壓抑著的,可你卻感受到無盡的誘|惑,隻想一直這樣要她。

    難不成,她真的有什麽魔力?不過這也是無稽之談。她那副樣子,確實是讓人想要憐愛的,讓他不想停。

    顏千夏的身子已經開始疼了,她再媚,也受不了他這樣大力的索取掠奪,漸漸的眼角就開始泌出了淚珠,肩膀盡量縮著,似乎這樣就能減輕這又痛又刺激的感覺。強烈的快|感從二人緊緊結|合的地方往四肢五骸散開,襲卷她每一寸神經,他下巴的汗水滴到她的眼睛上,微微刺|痛之後,有絢爛的顏色在她眼前漫延開來……他也是能讓她快樂的……

    “小夏兒,就是這樣……你就要這樣乖乖地聽話……朕會寵你,給你一切,所有……”他低吼著,緊摁著她的腰,終於在時隔一月之久,在她體內完全噴|釋出來。

    這小魔女,把他弄瘋了!

    解開她的手腳,他又把她抱起來,去了浴池給她清洗幹淨,出來時,直接抱著昏昏欲睡的她到了他的龍榻上。

    “以後都要這樣乖才行,小夏兒!”他輕撫著她的臉,低低地說了一聲,困意也撲天蓋地地湧上來,把她攬進懷裏,他滿足地墜入夢鄉。

    ***分界線***

    再醒來時,已是第二日正午。

    她被貶成奴,去當殊月的宮女,卻還睡在龍榻之上,還能第二次穿上他的龍袍,莫說是在後宮,就算是在其他七國,大夥兒都不敢保證還有哪位嬪妃得到了這樣的龍寵,這樣一來帝宮的奴才們都不敢再得罪她了,老老實實、恭恭敬敬地伺侯她起床。她換了衣,隨手揣了幾塊糕點,獨自往暗衛營走去。

    遠遠的,隻見殊月正往禦書房的方向走,顏千夏不知道她是真憶起了往昔,還是和她一樣,在這裏混水摸魚,但殊月表現得實在是識大體,懂禮數,人又溫柔,不過幾日,已迎得後宮諸奴才們的心,加之慕容烈已口頭承諾她為後,所以她一路行來,宮女奴才們皆誠心向她行禮問安。

    顏千夏不想和她說話,閃身就躲進了廊柱之後。

    殊月身後跟著四名侍女,其中一個是寶珠,四肢完好,臉蛋兒沒青沒紫。顏千夏輕舒口氣,看樣子慕容烈沒為難她。

    此時,她腦子裏突然想到那個男人昨兒晚上的瘋狂,雙頰一紅。雖不是第一次和他那個,可昨兒晚上是他最怪異的一次,而且、而且……居然把她接連送上了高|潮。

    顏千夏不想裝純情淑女,她在羞恥中享受到了一波又一波急劇襲來的快|感,這快|感如同洶湧的海浪,

    把她卷進深海,讓她無法寧靜。

    她覺得自己背叛了愛情。

    她不應該有這樣的感覺,如此羞恥,如此墮落,如此難堪,如此惡劣,不可救藥的破顏千夏。

    她在心裏狠狠地罵著自己,把手裏的糕點往嘴裏一塞,快步往前奔去。

    “呃……”沒跑幾步,在宮殿拐角處,她埋頭就撞上了一牆肉牆,還在嘴裏嚼的糕點咕嚕一下梗在了喉中,她難受地伸手抓住了喉嚨,使勁兒拍著胸膛,火冒三丈地看向麵前的男人,張口便責備起來人,

    “你走路怎麽沒聲音啊,是不是故意害我啊?”

    “對不起,可有撞傷姑娘。”這人清瘦高挑,樣貌平凡,偏生了一雙溫潤好看的眼睛。

    是周四王子苑棲墨!

    顏千夏怔怔地看著他,那熟悉的感覺又湧上了腦海,池映梓也是這樣看她的啊,安靜、沉著、溫潤、包容……

    “姑娘?”苑棲墨低喚著她,聽,就連聲音也這麽低醇好聽,顏千夏又想到了池映梓的聲音……這個苑棲墨總能讓她想到池映梓,這感覺太奇怪了。

    分明一個有仙人之姿,一個樣貌平凡如路人。

    顏千夏悵然地看著苑棲墨,苦笑一聲,搖搖頭,繼續往前走。

    “那個,姑娘……”苑棲墨喚住她,遲疑了一聲,又說道:“小王迷路了,還請姑娘告訴小王,如何去彩瀾宮。”

    那是讓貴賓們住的別宮,顏千夏四下看了看,她走了小道,四處是梅林,除了她一個奴才,他一個王爺,再看不到第三個活物,於是她抬手指了個方向,小聲說道:“前麵,往右轉,再往左轉,再往右轉……”

    她看著苑棲墨一副迷惑的樣子,又想到了踩過月光而來的池映梓,心一軟,便輕聲說道:“算了,我帶你過去吧,反正我也沒事幹。”

    “那就謝過姑娘。”苑棲墨行了個禮,緩步跟在了她身後。

    他很懂禮,不遠不近地跟著,也不多言,倒是顏千夏,急著要去暗衛宮看那些侍衛,所以停下腳步,催促了他好幾迴。

    “小王腿有疾,所以……真是對不住姑娘。”苑棲墨腳一頓,不好意思地說道。

    “啊?啥毛病?”顏千夏意外地看著他,一個好好的王子,腿有疾?

    “是骨寒。”苑棲墨低聲迴道,彎下腰輕揉著右腿膝蓋。顏千夏知道,這裏管風濕性關節炎叫骨寒,可他身貴位尊,怎

    麽會得這樣的病?

    “走吧,不耽誤姑娘的時間了。若非小王趕迴去議事,其實不必叨擾姑娘,而且小王不敢在宮中亂走,怕惹皇帝不喜,小王會好好答謝姑娘的。”他隻揉了幾下,便直起腰來,快步往前走。

    顏千夏看得出他在忍耐疼痛,便放慢了腳步,不再催促他。二人一前一後走了約半柱香的時間,才到了別宮外麵。

    “謝姑娘。”苑棲墨又向她行了個禮,顏千夏倒不好意思起來,擺擺手,說了聲不用,扭頭便往暗衛營跑。

    “姑娘。”苑棲墨又喊她,顏千夏一麵跑一麵扭頭看他,大聲說道:“還有什麽事,你讓別人替你做吧,我還有事,再見。”

    ***分界線***

    苑棲墨抬在半空的手慢慢放下,一直看著顏千夏跑得不見蹤影了,那雙溫潤的眼睛才緩緩閉上,長長的睫毛在臉頰上投出兩扇陰影。

    “棲墨兄,這是何意?”

    慕容絕的聲音從門內傳出,苑棲墨扭頭看去,隻見慕容絕一臉陰冷地盯著他看著。

    “小王迷路了。”苑棲墨彈了彈袖子,漫不經意地答道:“正巧遇上位姑娘,便讓她為小王帶路。”

    “她是本王的,棲墨兄還是不要想了。”慕容絕冷冷地說了一句,側身讓他進門。

    “哦~”苑棲墨一個字,尾音拖得長長的,也不知是何意,可在慕容絕聽起來,就是萬般不順耳。

    “棲墨兄可有想清楚,可願助本王一力。”他跟在苑棲墨身後進了院子,低聲追問。

    “六王爺,你讓小王如何助你呢?你們吳國皇帝勢力雄厚,小王得罪不起呀。”他擰了擰眉,一臉為難,“小王也得有這個能耐才行。”

    慕容絕雙瞳緊縮了一下,接著便低聲笑起來,“棲墨兄可能誤解本王的意思了,本王是說,讓棲墨兄幫本王向皇帝討了顏千夏,然後悄悄把她交給本王,棲墨兄這次誠心前來結盟,本王料想皇兄會答應棲墨兄這點小小要求的。”

    “哦,她就是天下第一美人顏千夏呀。”苑棲墨點點頭,又笑起來,“果真很好看。”

    這樣的答非所問讓慕容絕不耐煩起來,抬手抱了個拳,低聲說道:“還望棲墨兄相助。”

    “可以。”苑棲墨點頭,慕容絕臉上便現出喜色來。

    “晚間六王爺不是要作東嗎,請皇帝用晚膳的時候,小王會提出此事,成與不成,也要看六王爺的

    造化了。”苑棲墨沉吟一會兒,低聲說道。

    “那就一言為定,本王先去準備準備。”慕容絕高興起來,又向他抱拳行了個禮,轉身離開了別宮。

    苑棲墨的唇角這才現出冷笑來,淡淡地說了句:“廢物。”

    這聲音很輕很輕,入風便化,除了他,沒人聽到。奴才們迎上前來,恭敬地伺侯著他,他出手大方,這宮裏的奴才們個個都得了好處,所以對他十分盡心盡力。

    “本王要去赴宴,你說本王穿什麽衣裳好看呢?那件翠色的如何?”他笑得清爽,眾奴才們連忙奉承起他來。

    “王爺仙人之姿,穿什麽顏色都好看。”

    他依然笑著,修長的手指捏住了腰上的玉佩,目光停在奴才們拿上來的翠色錦衣之上,良久才說道:“不好看,換一件紫色的來。”

    奴才們又去準備了,他這才落了座,銅鏡裏,這張臉怎稱得上天人之姿,泥人之姿還差不多。他的眼角流露出森森冷意,啪地一聲推開了銅鏡,銅鏡落地時發出的響聲,嚇了眾人一跳,都茫然地看向了他。

    他再沒說一個字,隻沉默地翻開了手邊的書冊。

    別宮陷入了寧靜。

    他在這寧靜中等待晚上的盛宴。

    ***分界線***

    那些侍衛們的四肢已經完全恢複了知覺,可以在院中慢慢走動,隻要再躺一日便能恢複正常。這是顏千夏第二次施展本事,她樂滋滋地看著這些如同木頭一樣移動的侍衛們,對那老太醫說道:

    “把這方子記下,以後就算我不在這裏,你們也不怕了。”

    “姑娘要去哪裏?”老太醫抬頭看向她,有些疑惑地問道。

    “嗯,不知道,天涯?”顏千夏嘻嘻一笑,也坐下來,開始翻看禦醫帶來的行醫記錄,這老太醫是有真本事的人,也惜才愛才,見顏千夏一個小女娃兒,居然懂得這些奇醫怪藥,不免動了切磋的心思,所以今兒特特又趕了過來,和她討論一些自己遇到的怪病。

    “是藥三分毒,補品也不見得就是好東西,盡量不用為好。”

    顏千夏看著他行醫記錄裏記載著的各種病症,心裏驚歎著中醫的博大精深,若能帶迴現代,這就是一座取之不盡、珍貴無比的寶庫啊。

    “娘娘,臣多謝娘娘救命之恩。”那受了顏千夏醫治的小侍衛慢慢挪到她的麵前,想跪下去謝恩。

    顏千夏連忙攔

    住他,笑著說道:“要謝就謝你們自己,居然膽子大到讓我來治,是你們命好,不關我的事。”

    小侍衛還是堅持行了個禮,顏千夏笑眯眯地點頭受了禮,幫了人,被人感謝,這是種很快樂的過程,似乎生命有了意義,她不是那個隻會在古代受人欺負的顏千夏了。

    “皇上。”張太醫突然站了起來,顫微微向來人行禮,顏千夏飛快抬頭,隻見慕容烈帶著年錦和唐致遠等人正大步進來,他深遂的目光落在顏千夏的身上,頓時變得柔和起來。

    “不用行禮了,朕來看看你們的傷是否好了。”他朗聲說著,四下看著這些侍衛。

    他們都是他的鐵血衛士,他一向珍視他們的生命,在戰場上也和他們同進退,同食宿,沒有半點特殊待遇,這也是他得到這些戰士們擁戴的原因。

    “屬下等已經無事,皇上大可放心,屬下等會將那廝捉來,大卸八塊。”其中一人是侍衛長,他一握拳,咬牙說道,讓白衣人在皇宮大院占了便宜,這讓身為侍衛長的他,也覺得顏麵無存。

    “好,有此壯誌便可。”慕容烈笑著,轉頭看向了顏千夏,嘴裏卻對張禦醫說道:“老大人,這小宮女不錯吧。”

    “是,她天姿聰慧,老臣自歎不如。”張禦醫連忙迴道。

    “朕還真看不出哪裏聰慧了。”慕容烈笑得更爽朗了,想必昨兒晚上在顏千夏身上吃盡了甜美,今天心情才會這樣好吧。

    顏千夏在心裏罵了幾句昏君,扭頭看向一邊。

    “小王也看不出哪裏聰慧,美倒是真的,皇上,不如把她賞給小王?小王改日送幾個大美人過來給皇上,如何?”唐致遠也湊起了熱鬧,作為慕容烈最佳損友,他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湊熱鬧的機會。

    “你不是要去赴宴?”慕容烈拽過了顏千夏,伸出袖子遮住了她的臉,不讓唐致遠看美人。

    “你不去?”唐致遠笑嘻嘻地迴道,轉身往院子外走。

    “和朕去赴宴,六王爺今日宴請周四王子和致遠王爺,朕帶你出去走走。”慕容烈放下袖子,輕輕撫開她額上一縷碎發,低聲說道。

    顏千夏不想赴宴,可她想出宮!

    她記得的,慕容絕說過有事就找他,他會幫忙!

    她沉默著,跟他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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