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七章 “百戰百勝的又一次勝利”
不死不滅的我在40k的絕望旅途 作者：星辰之塵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死吧！”
沒有多餘的話語，那些從亞空間裂隙中衝出的利爪直接抓向了王明的腦袋和心髒，而對於這些東西王明則是一臉的淡漠，他已經不是那個百年之前見到什麽東西都大驚小怪的穿越者了，他如今是帝國的護國公，被高領主們評為帝國未來的毀滅者，被帝國人民評為最仁慈的王子，被他的敵人評為最可怕的敵人。
這樣的他怎能被阿巴頓的一擊殺死呢？而且即使被殺死他，他也會從地獄爬迴來，地獄永遠不是他的歸途，如果那亞空間真的是地獄的話，那他也會讓這地獄燃燒起那代表著希望的金色火焰，希望依然存在，黑暗隻是暫時的，就如同大裂隙展開之後的每一個永夜一般。
他並沒有任何的動作隻是盯著阿巴頓，但是他的靈能能力迅速的就將那些利爪給撕成了碎片，他就這麽看著阿巴頓，五米的身高，讓他在阿巴頓麵前可以和這個惡魔王子平起平坐，雖然成為惡魔王子之後的阿巴頓體型異常的巨大，但是它並不是基因原體，它並不是那個曾經讓整個銀河燃燒的荷魯斯，隻是一個混沌的神選而已，隻是一個該死的混沌阿斯塔特而已。
王明使用靈能撕碎那些利爪的時間隻用了一秒鍾，而在下一秒鍾，他的身影就直接出現在了阿巴頓的麵前，麵對這個惡魔王子，王明不可能給它任何還手的機會，刀鋒直取頭顱，這一刀奇快無比甚至對於基因原體來說這一刀都非常快了。
刀鋒劃過空氣直取阿巴頓的頭顱，但這一刀並沒有斬中阿巴頓的頭顱，阿巴頓躲過去了，它的身影出現在了王明刀鋒落點稍微後一點的地方，而王明在它躲過去的瞬間明顯感覺到了時間有著一次停，這是靈能手段造成的，這個手法王明也會，甚至可以做到一定程度的反製和免疫。
之前馬格努斯曾經也使用過這種手段，不過它的手段可比阿巴頓高明多了，雖然阿巴頓躲過了王明的這一擊，但在下一秒王明突然改變了自己的攻擊方向，然後一刀刺向了阿巴頓的腦袋。
這一次阿巴頓則並沒有使用之前停止時間的靈能法術了，而是直接就拉開了一道亞空間裂縫，然後使用靈能強製性的頂住了王明的那一刺，不過這也頂多可以堅持幾秒鍾的時間，但是這幾秒鍾的時間已經夠它從那亞空間裂縫之中逃離了。
不過它真的能逃嗎？就在它進入亞空間傳送門的一瞬間，它的腳突然被抓住了，那是它腳下的一道陰影，那道陰影之中一隻手正抓住它的腳腕，直接就把它從亞空間傳送門之中拖了出來，而在將其拖出來之後，它的身邊則出現了一大堆的霧氣。
阿巴頓茫然的看著周圍的一切，他看著周圍的那些白霧，它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那白霧將周圍所有東西全部掩蓋住了，仿佛它周圍的一切都籠罩在了這一層白霧之中，它看不見王明也看不見在被拉出來之前看到的那一片陰影。
仿佛霧氣之中隱藏的什麽巨大的恐怖一般，阿巴頓本能的感覺周圍的霧氣很危險，而它的感覺是正確的，永存的刀鋒突然從霧氣中出現，然後一刀就將其的脖子劃破了，注意到並沒有做到真正斬首，因為阿巴頓在即將被斬首的一瞬間再次使用混沌邪神的賜福，將自己的脖子縫了迴去，這是屬於納垢的賜福，這個賜福是一種病毒可以讓它的肉體迅速的愈合再生。
“有趣，實在是有趣，你那刀應該是直接可以就將它的腦袋斬下的，但是卻隻是將它的喉嚨割破了而已，這家夥…”
白色的霧氣之中，萊恩看著麵前的王明，他對於王明剛剛的那一刀非常的感到疑惑，這一刀應該已經將阿巴頓斬首了，但是為什麽阿巴頓還活著呢？它的腦袋也沒有從脖子上掉下來。
“混沌的賜福，你之前沒有注意看，王明在砍它那一刀的時候，刀鋒是直接穿過了它的肉體不然切割開了它的脖子，但是那些切割開的部位在一瞬間就愈合了。”
克拉克斯看德萊恩，在亞空間之中追殺叛徒萬年的他怎麽可能不知道混沌賜福的可怕，這些賜福各種各樣有著各種各樣的能力，雖然可以為被賜福者提供強大的力量，但是這些東西稍有不慎就會把那受到賜福的存在變成無意識的混沌卵。
“再來一刀，實在不行咱們四個一起出手，我就不信了，把它剁成肉醬了它還能再生。”
黎曼魯斯看著逐漸愈合的阿巴頓，他拍了拍王明的肩膀，然後向著王明說道，王明看著黎曼魯斯他也是點了點頭，然後下一道就直接落在了阿巴頓的脖子上。
隻不過這一次阿巴頓也是注意到了的，它再次使用靈能想要減緩王明的刀鋒，但是就在它使用靈能減緩王明刀鋒的一瞬間，它的周圍突然出現了三道攻，一把長劍，一隻黑色的利爪，還有一把充滿著冰霜的戰斧，這些攻擊直接就將它包圍住了。
瞬息之間阿巴頓就明白了一切，原來聖神泰拉之上的那四個基因原體都過來了，而看著那四道攻擊，以及王明刀鋒上逐漸燃起的金色火焰，阿巴頓幹脆利落了就使用靈能把自己的脖子扭斷了，打，打個屁呀，四個基因原體，其中一個還是可以直接燃燒惡魔本質的存在，這打個屁，不過它的計劃絕對是完成了的，對於神聖泰拉皇宮區的進攻取得了階段性的勝利。
剩下的計劃隻需要它再次迴到現實之後就可以，它的計劃沒有任何的問題，它的又一個階段性計劃取得了勝利，讚美吧，偉大的混沌戰帥，那百戰百勝的阿巴頓。
實際上呢，王明對於阿巴頓這一手自殺逃脫非常的感到意外，他就沒想到阿巴頓可以這麽迅速的適應自己惡魔王子的身份，畢竟這家夥升魔成惡魔王子還沒多久呢，它現在就可以利用惡魔那不死不滅的特性逃跑。
王明看著原地慢慢消散的阿巴頓屍體，他就仿佛是吃了屎一般的表情，他原本以為剛剛那一刀可以砍到阿巴頓的，隻有兩秒鍾的時間，不到這兩秒鍾的時間，對於基因原體來說太夠了但是那一刀就是沒砍到，而且周圍他兄弟的三道攻擊也沒有攻擊到阿巴頓，這就很讓人非常的難受了。
不過至少也算是叫阿巴頓放逐了不是嗎？這家夥想要迴歸現實宇宙估計還得要一點時間，即使有那些混沌邪神的幫忙也是一樣的，畢竟，王明即將在神聖泰拉整個大活，所有降臨在神聖泰拉的惡魔與惡魔王子都可以看得到，到時候可就是老樂了啊。
在解決完阿巴頓之後四人並沒有直接迴到戰線的後方，而是直接從混沌部隊的後方直接殺了上去，四個基因原體散布在戰線之上，這對於混沌部隊來說無疑是一個極其糟糕的情況，它們有點部隊甚至已經開始失去戰鬥欲望了，那可是個基因原體啊，即使是大魔都會被他們撕成碎片的，那就是四個行走在人間的神子。
而對於這些混沌部隊的絕望反應，王明則是表示非常的正確並且加大了力度，金色火焰遍布那十公裏的戰線，雖然說這對於整片戰線來說並不算太大，但是這已經可以讓許多的惡魔被直接燃燒成灰燼了，而隨著王明的移動這一片的金色火焰也在移動，無論是惡魔還是那些邪教徒以前那些混沌阿斯塔特，在這一片金色的光芒之中，全部都會被燃燒成灰燼。
有些惡魔因為擔心自己被金色火焰直接燃燒成灰燼而真正死亡，它們直接幹脆的就把自己的脖子抹了，作為惡魔它們實際上是並不懼怕死亡的，當然這個死亡是指被在現實宇宙中殺死然後放逐迴亞空間，麵對真正死亡的時候，它們也會害怕。
而就在王明不斷的殺死的那些混沌惡魔的時候，那些混沌星際戰士和那些混沌邪教徒們都開始了自己的逃跑，那些混沌星際戰士們是絕對知道那些基因原體的可怕的，畢竟如今指揮它們的正是一個惡魔原體，它們親眼見證了如同神話降臨一般的存在是如何在整個神聖泰拉之上排兵布陣的，它們對於基因原體的恐懼已經再次在它們的心中有了一個概念，他們精於指揮也精於戰鬥，他們是強大的指揮官更是強大的戰士。
隻不過戰線之上可不止隻有王明一個基因原體啊，還有其他三個基因原體也在屠殺著它們，這是一場毫無疑問的屠殺，前麵有第二十團的瘋狂反擊，後麵有四個無比可怕的基因原體，其中一個甚至還是可以直接將惡魔本質燒幹淨的。
所以說那些惡魔壓根就不想幹了，大多數惡魔都直接把自己的腦袋給擰下來了，一些恐虐惡魔折是換了個方向衝向了第二十團，而有些無比頭鐵的恐虐惡魔，則是繼續衝向了王明和其他的三個基因原體，對於這些頭鐵的恐虐惡魔，王明也是非常喜歡他們的畢竟這些家夥很讓他省事。
他正愁自己移動可能無法完全燒掉那些惡魔呢，沒想到居然有惡魔主動的向他衝過來了這實在是太好了啊，不過這隻是針對於那些小惡魔來說的，而那些大魔有的恐的賜福，對於他的金色火焰也有一定的抵抗力，而對於這些大魔，王明的解決辦法非常的簡單，那就是直接用戰鬥把它們弄死。
首先是使用靈能攻擊將它們按死在原地，然後再用金色火焰化成的武器直接將它們剁了，它們的褻瀆的主子給它們的賜福可是擋不住一切攻擊的，不過對於恐虐大魔來說能攻擊這東西，對於它們來說非常的難以造成傷害，王明所能做的也隻是把它們用靈能力量按死在原地而已。
而就在王明不斷的殺戮著那些大魔的時候，第二十團的陣線如今正在遭受著惡魔與邪教徒還有那些混沌星際戰士們的拚命攻擊，它們是絕對不敢往後方跑的，後方那些基因原體的可怕，它們是見到過的，基本隻要是在後方的那些邪教徒和混沌阿斯塔特甚至惡魔，都會被那些家夥弄死，而且非常迅速，壓根就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
它們已經徹底對於這些可怕的神子有了恐懼，這恐懼是它們無法抑製的，尤其是那些凡人邪教徒們，它們大多數都放下了自己的武器，跪在地上拚命的祈禱了起來，但這又有什麽用呢？這裏是神聖泰拉，它們那褻瀆的主子無法在人類最神聖的世界之上在庇佑它們，迎接它們的隻有毀滅，祈禱毫無作用與意義，在這裏，唯有人類的刀槍才是它們唯一需要麵對的東西與接受的東西。
這是一場屠殺一場毫無意義的屠殺，那些邪教徒並不知道自己來神聖泰拉戰鬥的意義為何，它們大多數實際上都是吃不飽飯的可憐人，受到邪教的蠱惑才成為了如今神聖泰拉之上為混沌邪神戰鬥的邪教徒，而有些則是為了向這個虛偽的帝國複仇的邪教徒，但是說起仇恨，它們卻並不能說出一個所以然來。
而還有些則是真正信仰著那至高天之上的無上存在的，但是如今它們的信仰卻要崩潰了，它們看著那不斷屠殺著它們同伴的四個基因原體，看著它們平時看做半神的混沌阿斯塔特被那四個真正的半神如同玩具一般打成碎片，看著它們曾經視為神使的那些惡魔在金色火焰的燃燒之下哀嚎。
這些邪教徒當中，並不是狂信徒的已經信仰崩潰了，它們不斷的無意識念誦的它們讚美邪神的經文，希望從這些經文當中得到它們已經失去了的安全感，但是有用嗎？多麽諷刺曾經它們無比信仰的存在在這一刻仿佛拋棄了它們，那所謂的神跡與賜福絕對不可能再降臨在它們身上了，所有的話語終歸隻會成為一句話，背叛人類者必死。
沒有多餘的話語，那些從亞空間裂隙中衝出的利爪直接抓向了王明的腦袋和心髒，而對於這些東西王明則是一臉的淡漠，他已經不是那個百年之前見到什麽東西都大驚小怪的穿越者了，他如今是帝國的護國公，被高領主們評為帝國未來的毀滅者，被帝國人民評為最仁慈的王子，被他的敵人評為最可怕的敵人。
這樣的他怎能被阿巴頓的一擊殺死呢？而且即使被殺死他，他也會從地獄爬迴來，地獄永遠不是他的歸途，如果那亞空間真的是地獄的話，那他也會讓這地獄燃燒起那代表著希望的金色火焰，希望依然存在，黑暗隻是暫時的，就如同大裂隙展開之後的每一個永夜一般。
他並沒有任何的動作隻是盯著阿巴頓，但是他的靈能能力迅速的就將那些利爪給撕成了碎片，他就這麽看著阿巴頓，五米的身高，讓他在阿巴頓麵前可以和這個惡魔王子平起平坐，雖然成為惡魔王子之後的阿巴頓體型異常的巨大，但是它並不是基因原體，它並不是那個曾經讓整個銀河燃燒的荷魯斯，隻是一個混沌的神選而已，隻是一個該死的混沌阿斯塔特而已。
王明使用靈能撕碎那些利爪的時間隻用了一秒鍾，而在下一秒鍾，他的身影就直接出現在了阿巴頓的麵前，麵對這個惡魔王子，王明不可能給它任何還手的機會，刀鋒直取頭顱，這一刀奇快無比甚至對於基因原體來說這一刀都非常快了。
刀鋒劃過空氣直取阿巴頓的頭顱，但這一刀並沒有斬中阿巴頓的頭顱，阿巴頓躲過去了，它的身影出現在了王明刀鋒落點稍微後一點的地方，而王明在它躲過去的瞬間明顯感覺到了時間有著一次停，這是靈能手段造成的，這個手法王明也會，甚至可以做到一定程度的反製和免疫。
之前馬格努斯曾經也使用過這種手段，不過它的手段可比阿巴頓高明多了，雖然阿巴頓躲過了王明的這一擊，但在下一秒王明突然改變了自己的攻擊方向，然後一刀刺向了阿巴頓的腦袋。
這一次阿巴頓則並沒有使用之前停止時間的靈能法術了，而是直接就拉開了一道亞空間裂縫，然後使用靈能強製性的頂住了王明的那一刺，不過這也頂多可以堅持幾秒鍾的時間，但是這幾秒鍾的時間已經夠它從那亞空間裂縫之中逃離了。
不過它真的能逃嗎？就在它進入亞空間傳送門的一瞬間，它的腳突然被抓住了，那是它腳下的一道陰影，那道陰影之中一隻手正抓住它的腳腕，直接就把它從亞空間傳送門之中拖了出來，而在將其拖出來之後，它的身邊則出現了一大堆的霧氣。
阿巴頓茫然的看著周圍的一切，他看著周圍的那些白霧，它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那白霧將周圍所有東西全部掩蓋住了，仿佛它周圍的一切都籠罩在了這一層白霧之中，它看不見王明也看不見在被拉出來之前看到的那一片陰影。
仿佛霧氣之中隱藏的什麽巨大的恐怖一般，阿巴頓本能的感覺周圍的霧氣很危險，而它的感覺是正確的，永存的刀鋒突然從霧氣中出現，然後一刀就將其的脖子劃破了，注意到並沒有做到真正斬首，因為阿巴頓在即將被斬首的一瞬間再次使用混沌邪神的賜福，將自己的脖子縫了迴去，這是屬於納垢的賜福，這個賜福是一種病毒可以讓它的肉體迅速的愈合再生。
“有趣，實在是有趣，你那刀應該是直接可以就將它的腦袋斬下的，但是卻隻是將它的喉嚨割破了而已，這家夥…”
白色的霧氣之中，萊恩看著麵前的王明，他對於王明剛剛的那一刀非常的感到疑惑，這一刀應該已經將阿巴頓斬首了，但是為什麽阿巴頓還活著呢？它的腦袋也沒有從脖子上掉下來。
“混沌的賜福，你之前沒有注意看，王明在砍它那一刀的時候，刀鋒是直接穿過了它的肉體不然切割開了它的脖子，但是那些切割開的部位在一瞬間就愈合了。”
克拉克斯看德萊恩，在亞空間之中追殺叛徒萬年的他怎麽可能不知道混沌賜福的可怕，這些賜福各種各樣有著各種各樣的能力，雖然可以為被賜福者提供強大的力量，但是這些東西稍有不慎就會把那受到賜福的存在變成無意識的混沌卵。
“再來一刀，實在不行咱們四個一起出手，我就不信了，把它剁成肉醬了它還能再生。”
黎曼魯斯看著逐漸愈合的阿巴頓，他拍了拍王明的肩膀，然後向著王明說道，王明看著黎曼魯斯他也是點了點頭，然後下一道就直接落在了阿巴頓的脖子上。
隻不過這一次阿巴頓也是注意到了的，它再次使用靈能想要減緩王明的刀鋒，但是就在它使用靈能減緩王明刀鋒的一瞬間，它的周圍突然出現了三道攻，一把長劍，一隻黑色的利爪，還有一把充滿著冰霜的戰斧，這些攻擊直接就將它包圍住了。
瞬息之間阿巴頓就明白了一切，原來聖神泰拉之上的那四個基因原體都過來了，而看著那四道攻擊，以及王明刀鋒上逐漸燃起的金色火焰，阿巴頓幹脆利落了就使用靈能把自己的脖子扭斷了，打，打個屁呀，四個基因原體，其中一個還是可以直接燃燒惡魔本質的存在，這打個屁，不過它的計劃絕對是完成了的，對於神聖泰拉皇宮區的進攻取得了階段性的勝利。
剩下的計劃隻需要它再次迴到現實之後就可以，它的計劃沒有任何的問題，它的又一個階段性計劃取得了勝利，讚美吧，偉大的混沌戰帥，那百戰百勝的阿巴頓。
實際上呢，王明對於阿巴頓這一手自殺逃脫非常的感到意外，他就沒想到阿巴頓可以這麽迅速的適應自己惡魔王子的身份，畢竟這家夥升魔成惡魔王子還沒多久呢，它現在就可以利用惡魔那不死不滅的特性逃跑。
王明看著原地慢慢消散的阿巴頓屍體，他就仿佛是吃了屎一般的表情，他原本以為剛剛那一刀可以砍到阿巴頓的，隻有兩秒鍾的時間，不到這兩秒鍾的時間，對於基因原體來說太夠了但是那一刀就是沒砍到，而且周圍他兄弟的三道攻擊也沒有攻擊到阿巴頓，這就很讓人非常的難受了。
不過至少也算是叫阿巴頓放逐了不是嗎？這家夥想要迴歸現實宇宙估計還得要一點時間，即使有那些混沌邪神的幫忙也是一樣的，畢竟，王明即將在神聖泰拉整個大活，所有降臨在神聖泰拉的惡魔與惡魔王子都可以看得到，到時候可就是老樂了啊。
在解決完阿巴頓之後四人並沒有直接迴到戰線的後方，而是直接從混沌部隊的後方直接殺了上去，四個基因原體散布在戰線之上，這對於混沌部隊來說無疑是一個極其糟糕的情況，它們有點部隊甚至已經開始失去戰鬥欲望了，那可是個基因原體啊，即使是大魔都會被他們撕成碎片的，那就是四個行走在人間的神子。
而對於這些混沌部隊的絕望反應，王明則是表示非常的正確並且加大了力度，金色火焰遍布那十公裏的戰線，雖然說這對於整片戰線來說並不算太大，但是這已經可以讓許多的惡魔被直接燃燒成灰燼了，而隨著王明的移動這一片的金色火焰也在移動，無論是惡魔還是那些邪教徒以前那些混沌阿斯塔特，在這一片金色的光芒之中，全部都會被燃燒成灰燼。
有些惡魔因為擔心自己被金色火焰直接燃燒成灰燼而真正死亡，它們直接幹脆的就把自己的脖子抹了，作為惡魔它們實際上是並不懼怕死亡的，當然這個死亡是指被在現實宇宙中殺死然後放逐迴亞空間，麵對真正死亡的時候，它們也會害怕。
而就在王明不斷的殺死的那些混沌惡魔的時候，那些混沌星際戰士和那些混沌邪教徒們都開始了自己的逃跑，那些混沌星際戰士們是絕對知道那些基因原體的可怕的，畢竟如今指揮它們的正是一個惡魔原體，它們親眼見證了如同神話降臨一般的存在是如何在整個神聖泰拉之上排兵布陣的，它們對於基因原體的恐懼已經再次在它們的心中有了一個概念，他們精於指揮也精於戰鬥，他們是強大的指揮官更是強大的戰士。
隻不過戰線之上可不止隻有王明一個基因原體啊，還有其他三個基因原體也在屠殺著它們，這是一場毫無疑問的屠殺，前麵有第二十團的瘋狂反擊，後麵有四個無比可怕的基因原體，其中一個甚至還是可以直接將惡魔本質燒幹淨的。
所以說那些惡魔壓根就不想幹了，大多數惡魔都直接把自己的腦袋給擰下來了，一些恐虐惡魔折是換了個方向衝向了第二十團，而有些無比頭鐵的恐虐惡魔，則是繼續衝向了王明和其他的三個基因原體，對於這些頭鐵的恐虐惡魔，王明也是非常喜歡他們的畢竟這些家夥很讓他省事。
他正愁自己移動可能無法完全燒掉那些惡魔呢，沒想到居然有惡魔主動的向他衝過來了這實在是太好了啊，不過這隻是針對於那些小惡魔來說的，而那些大魔有的恐的賜福，對於他的金色火焰也有一定的抵抗力，而對於這些大魔，王明的解決辦法非常的簡單，那就是直接用戰鬥把它們弄死。
首先是使用靈能攻擊將它們按死在原地，然後再用金色火焰化成的武器直接將它們剁了，它們的褻瀆的主子給它們的賜福可是擋不住一切攻擊的，不過對於恐虐大魔來說能攻擊這東西，對於它們來說非常的難以造成傷害，王明所能做的也隻是把它們用靈能力量按死在原地而已。
而就在王明不斷的殺戮著那些大魔的時候，第二十團的陣線如今正在遭受著惡魔與邪教徒還有那些混沌星際戰士們的拚命攻擊，它們是絕對不敢往後方跑的，後方那些基因原體的可怕，它們是見到過的，基本隻要是在後方的那些邪教徒和混沌阿斯塔特甚至惡魔，都會被那些家夥弄死，而且非常迅速，壓根就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
它們已經徹底對於這些可怕的神子有了恐懼，這恐懼是它們無法抑製的，尤其是那些凡人邪教徒們，它們大多數都放下了自己的武器，跪在地上拚命的祈禱了起來，但這又有什麽用呢？這裏是神聖泰拉，它們那褻瀆的主子無法在人類最神聖的世界之上在庇佑它們，迎接它們的隻有毀滅，祈禱毫無作用與意義，在這裏，唯有人類的刀槍才是它們唯一需要麵對的東西與接受的東西。
這是一場屠殺一場毫無意義的屠殺，那些邪教徒並不知道自己來神聖泰拉戰鬥的意義為何，它們大多數實際上都是吃不飽飯的可憐人，受到邪教的蠱惑才成為了如今神聖泰拉之上為混沌邪神戰鬥的邪教徒，而有些則是為了向這個虛偽的帝國複仇的邪教徒，但是說起仇恨，它們卻並不能說出一個所以然來。
而還有些則是真正信仰著那至高天之上的無上存在的，但是如今它們的信仰卻要崩潰了，它們看著那不斷屠殺著它們同伴的四個基因原體，看著它們平時看做半神的混沌阿斯塔特被那四個真正的半神如同玩具一般打成碎片，看著它們曾經視為神使的那些惡魔在金色火焰的燃燒之下哀嚎。
這些邪教徒當中，並不是狂信徒的已經信仰崩潰了，它們不斷的無意識念誦的它們讚美邪神的經文，希望從這些經文當中得到它們已經失去了的安全感，但是有用嗎？多麽諷刺曾經它們無比信仰的存在在這一刻仿佛拋棄了它們，那所謂的神跡與賜福絕對不可能再降臨在它們身上了，所有的話語終歸隻會成為一句話，背叛人類者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