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坐滿了人,陸淺淺和紀深爵躲在衣櫃裏,大汗淋漓,衣服已經汗濕透了。她喉嚨發癢,想說什麽,但小嘴巴被他堵得正嚴實,一絲聲音都漏不出來。而且她隻要掙紮,紀深爵的手就把她扣得更緊,手指就更壞,讓她後來根本就不敢再動一下。


    她的唿吸越來越急,驚慌不安的情緒被羞|澀給淹沒了,感覺一身熱血像脫韁的野馬,在她的身體裏亂竄,所到之處,皆是星火燦爛。


    “不要……在這裏……”她終於在他鬆開她的嘴唇時,發出了細細一聲央求。


    聲音很輕,很軟,以至於自己都聽不清。


    紀深爵的手停了幾秒,很快撤離了她的身體醢。


    就在陸淺淺月退發軟,要往下滑的時候,紀深爵扶住了她,把她摁在懷裏,另一手拿出手機,匆匆了發條消息出去。


    陸淺淺已經魂不附體了,根本不知道他在做什麽。


    過了幾秒,外麵響起了丁夏茗的聲音緹。


    “咦,三哥和陸淺淺迴酒店了……這個陸淺淺,明明答應我的嘛,明明說好今晚讓我和三哥在一起的!”


    “你要和三哥幹什麽?”丁振南疑惑的聲音隨即響起。


    “我喜歡三哥,我要嫁給三哥,我今晚要向他表白的。”丁夏茗失望又沮喪地迴答。


    “什麽,紀深爵帶陸淺淺去酒店?這老板怎麽當的!居然女職員去酒店?陸淺淺沒長眼睛嗎,跟著一個瞎子去酒店,解個皮帶還得她動手。沒見著爺比紀深爵更威猛好看?”傅燁更火了,氣急敗壞地往外走。


    “我們也走吧。”那些藍襯衣也起身了。


    砰地一聲關門聲後,匆亂的腳步聲漸漸消失了。


    陸淺淺輕舒了一口氣,軟軟地伸出手指,去推櫃門。


    “還要不要去看大伯父?”紀深爵俯下頭,咬住了她的耳珠子,舌尖壞壞地一掃。


    陸淺淺一個激靈,感覺自己的每一根骨頭都為這一個動作而軟掉了。


    吱嘎……


    更衣室的門緩緩推開,刺目的白光撲進陸淺淺的眼睛裏,她不適地眯了眯眼睛,慢慢轉頭看紀深爵。


    “你知道嗎,很多時候必須當機立斷……”他烏眸生彩,雙手扶著她的腰,一步跨出了更衣櫃。


    “你的小茗妹妹要嫁給你……”陸淺淺掩著月匈口,拔月退就逃。


    紀深爵跟個獵豹似的,一大步就攔住了她。


    “你是不是真瞎啊?你怎麽每次都這麽準……”陸淺淺被他給抱了起來,驚慌失措地大叫。


    “看不到全世界,也能看到你。”紀深爵把她往上一抄,大步往外走,一手死死扣緊了她,另一手打開手機,打給劉哲:“把我在樓上的休息室打開。”


    陸淺淺才被他前麵那句亂弄得心亂如麻時,他後麵一句話又把她弄傻眼了。


    “你在這裏還有休息室?你隨時準備臨|幸後宮啊?”


    “這拳室是我的。”紀深爵手往她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掌,低笑,“你看,我又告訴了你一個秘密!淺淺若敢說出去,你就得在這裏給我掃十年的地。”


    有錢真是好事,他喜歡打拳,所以買了個拳館,買的還是黎水最大的拳館。看看外麵的那些肌肉奮起的漢子們吧,隻要紀深爵說揍誰,那誰的骨頭就能成了碎片。


    兩名助理不知道從哪裏鑽了出來,引著他往電梯走。他上樓,進房間,全憑記憶,他在默念步子,走了多少步應該轉彎,走了多少步去推門……


    被他的助理看到她這時候的樣子,她羞到想撞牆時,他已經推開了他的後宮之門。


    房間空蕩蕩的,地上鋪著厚實的灰色地毯,正中間是一大塊雪色熊皮,陸淺淺被他放上去,四腳軟軟地舒展開,隨即飛快地縮起來,像隻烏龜一樣飛快地往前拱。


    “迴來……”他扣住了她的腳踝,低笑放鬆,如同在玩一場獵人和小獸的遊戲。


    陸淺淺被他覆在下麵,再也掙不開了。


    “你別|碰|我啊,我不要讓你碰……”她拚力往前拱了一下。


    “怎麽辦,你越說不碰,我越想|碰。”他眯了眯眼睛,把她摁緊。


    “我才不上當,我才不說要讓你碰。”陸淺淺轉過滿是汗水的小臉,驚慌失措地說道。


    “哈……”他被逗笑了,手指勾過了她的鼻尖,沉聲說:“別抵抗了,把這事落實了,你也就沒那麽多心思了。”


    “我有什麽心思啊……咱也就是個契約,一個月完了就完了……”陸淺淺拖著哭腔繼續抵抗。


    其實她這負隅頑抗根本不起作用,而且她自己現在也壓根就不堅定。她根本就不討厭紀深爵,何止不討厭,她壓根就喜歡紀深爵。


    雖然在一起的日子短,但是紀深爵就是吸引她。每一記目光,每一次微笑,每一次靠近,甚至每一次擰眉,她都挺喜歡的。她給自己找借口,這都是因為她處於感情空白期,正好需要這麽一個人來修補她穿了孔的心。


    紀深爵偏偏就在這時候出現了,把她從雨裏撿迴去,手臂一伸,就給她搭了座遮風避雨、四季如春的宮殿。她躲在裏麵,在裏麵消化了人生中最悲哀的半個月。甚至因為他的主動靠近,大膽親吻,陸淺淺還滋生出了絲絲的驕傲——你看,沒有韓淩,她還是會吸引比韓淩更優秀的男人……


    他的吻開始從她的肩膀往下,直至她的纖細的腰肢上,再繼繼續往下……


    她漸漸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任他把自己翻轉了過來。水眸裏氤氳著霧汽,世間一切萬物都模糊了,唯有他的眼睛,閃亮如夜星。


    “紀深爵,我害怕……”她低泣了一聲,如彷徨的小貓兒,央求他的愛惜。


    “接受我就好了。”他捂住她的小嘴巴,然後,攻城掠池。


    她痛得一聲尖叫……


    紀深爵吻住了她,把她痛出的淚水,痛出的求饒,痛出的後悔,痛出的彷徨全都吞了下去,再用他的強大一點點地擊碎她的防線,直到她丟盔卸甲,舉手投|降。


    紀深爵在她身邊睡著時,她坐了起來,揭開了蓋在身上的薄毯,惶恐不安地看向白熊皮。


    白熊皮還是那樣的潔白,一點兒應該落下的嫣紅也沒有!


    怎麽可能?她怎麽沒有流血呢?不是說第一迴都會有血的嗎?是不是因為太少了,所以被汗水給泅淡了?她趴在熊皮上仔細找了會兒,一點血的印跡也沒有找著。


    她坐迴去,呆了半晌,扭頭看紀深爵。


    她怎麽就暈了頭,和紀深爵這個了。


    他的手探過來,搭在了她的月退上,擰了擰眉,緩緩睜開眼睛。


    “不睡?”他低聲問,聲音裏全是那種飽餐之後的滿足和慵懶感。


    “我要迴去了。”陸淺淺往旁邊挪了一下。


    “今晚就在這裏,明早再迴去。”他趴過來,枕在了她的月退上,低聲說道:“快睡。明早他們會送衣服過來。”


    陸淺淺臉又是一紅,現在兩個人身上隻有薄毯,昨天的衣服早就被他揉得不像樣了。


    “你……就是想做這種事嗎?”她猶豫了半晌,傻乎乎地問道。


    “哦……嗯,想和你做這種事。”他的手往她的腰上拍了拍,唇角輕揚。


    “為什麽是我啊……你昨天白天……”她咬到了舌尖,把後麵的話吞了迴去。真的問出來的等方麵,多丟臉!好像她吃醋似的。


    “怎麽,怨我了?”他低聲問。


    陸淺淺往熊皮上瞟,沒出聲。


    她也別矯情了,別把這事全怪在男人身上,自己不想,現在也能打他幾巴掌,衝出去告他讓警察抓他……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什麽可以做,什麽不可以做,自己心裏都明白,她憑什麽要怨他呢?


    “你想說白天什麽。”他雙臂一撐坐了起來,額頭往她的額上輕蹭了一下,挺寵溺地一個吻印在她的鼻尖上。


    陸淺淺突然心裏一慌,趕緊鑽進了毯子裏。


    她的潛意識裏,真不想讓他發現她沒有落|紅的現實……等躺好了,她又忍不住想,雖然他看不見,但是,若他明天問來收拾東西的服務生怎麽辦?


    不然,學裏一樣,割破手指,往毯子上蹭一點兒吧?她咬住了指尖,使勁咬。


    “白天什麽?”他追問道。


    “為什麽是我?是不是覺得我和你住在一起,還收你的錢,你就……”陸淺淺舉起咬出兩枚牙印的手指看,低喃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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