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齊冀躲在鎮國王府不出去,曾萋萋呢!也被西陵灩派烈風去給請走了。


    當然,這個請不是客客氣氣的請。


    而是直接給曾萋萋兩個選擇,要麽走人,要麽進京兆尹大牢。


    曾萋萋自然不想被關進大牢裏去,她隻能黯然神傷,三步一迴頭的離開了。


    也就烈風這種注孤生的冷男不對這樣一個可憐的孤女心軟了,要是換了墨雲,估計都得望著曾萋萋拎著包袱可憐兮兮離去的背影,發出一聲悲憫的嘆息。


    顧相思聽說曾萋萋走了,她也就開始收拾她的東西,準備從明天開始,迴上河村,大力發展農業。


    當然,托西陵灩的福,如今整個上河村都是她的了。


    她現在是村長,全村土地和山地都是她的了。


    所以,她當時就很感嘆:如果你喜歡她,你就為她包下整個山頭,買下整村子,讓她做村長吧!


    西陵灩的土壕級別,是一般人無法做到的。


    當然,沒有足夠的錢,別想這麽壕。


    你要是有錢,你會不送女孩子金銀首飾,或者是地段極好的西蘭城大宅一座,而是跑到一個村子裏,包下山頭,買下村子,讓你喜歡的女人當村長嗎?


    答案是,沒幾個人這麽有毛病。


    「相思……」有毛病的西陵灩自後環住她纖細的小蠻腰,低頭在她脖頸上又親又啃,一雙手還上下不老實。


    「我想死……」顧相思這下也收拾不了東西了,他這樣黏糊她鬧著她,她又不是死人,能沒點感覺反應嗎?


    唿!之前她看到西陵譽那個花心世子,突然是浪子迴頭,黏糊玉麗曲那麽厲害,她還以為是玉麗曲又對他動家法,打他個老實了呢!


    後來聽阿月說,他給西陵譽治好了心理病,她才明白,感情西陵譽時時刻刻都纏著玉麗曲,是因為狼嚐了人肉的滋味兒,一直惦記的能不能天天吃人啊?


    而她家這位和西陵譽半斤八兩,都是一旦嚐到了甜頭,就不怕牙壞,可勁兒吃糖的人。


    「相思,你真要明日就迴上河村,就不能再過些日子嗎?」西陵灩這語氣裏就有點哀怨了,他們剛成親三天,新婚燕爾,正是你儂我儂的時候,她居然要拋下他迴上河村去,有這樣過分的新婚妻子嗎?


    「我說你……之前不說好的嗎?我去幫大家度過春旱,提前準備好防止秋澇以及蟲災。這可是你答應好的,怎麽,現在想反悔了?」顧相思被他鬧的衣衫都一件件落地了,可她還能淡定的和他據理力爭。


    她這一個冬天閑的,淨管那些個東家長,西家短的破事兒了。


    再這樣下去,她可真要成馬大姐了。


    不行!她對居委會大媽這個職業沒興趣,頭疼啊!


    所以放過她吧!不讓她堂堂王妃去拋頭露麵行醫也就罷了,不能來到古代後,還有人要阻止她完成她的夢想吧?


    「沒有反悔,就是捨不得你吃苦。」西陵灩這話說的是多麽的溫情脈脈,溫柔憐愛。可他手下的動作,卻是十分的下流,十分的禽獸。


    顧相思被他放到在床上,衣衫都不翼而飛了,紅羅帳也放下了,他也把自己給脫光了。


    夕陽的晚霞似火,自格子窗照入室內,平添一抹曖昧的橘紅。


    顧相思望著細皮嫩肉的他,過於天生白皙如玉的肌膚,寬肩窄腰,習武之人的強健體魄,從強而有力的手臂,到到結實寬闊的胸膛,以及性感迷人的腹肌,說實話,這樣一個要身材有身材,要樣貌有樣貌的男人,別說她一個區區俗世小女子了,就是柳下惠看到了,也不一定能做到坐懷不亂。


    所以最終的結果就是,她被美色打敗了,自己撲上去送羊入虎口了。


    西陵灩再次勾引他家愛妃成功,在他家愛妃熱情如火的配合下,他這一個小失控,就折騰到了天黑。


    顧相思事後再次感嘆,攤上一個身體太好的男人,她這常年鍛鍊的身體,也有點最後時刻體力不支了。


    不行!還得大補鍛鍊,不可能每迴她都是先體力不支的那個吧?


    「相思,明日我陪你一起迴上河村吧?」西陵灩一邊為她按摩著腰背,一邊又俯身低頭在她耳邊溫聲柔語的說話,一雙大手力度恰到好處的為她揉著腰,隻希望她解乏後,能別這麽狠心的丟下他們爺仨,自己一個人迴上河村去。


    「嗯……你近來沒事可做嗎?以往不是要一年到頭,巡視江南湖北一迴嗎?」顧相思抱著顆枕頭,趴著閉目享受舒適按摩的問一句,想知道他今年什麽時候走。


    「相思,你就這麽想為夫離開去巡視天下嗎?」西陵灩的溫柔愛憐一瞬間消失了,爆發出來的是他的殺氣與怒火。


    「呃?喂!你……唔!」顧相思驟然被人翻過來,就像翻油條一樣,還沒明白怎麽又招惹這個男人發火了,她雙手就被桎梏於頭頂,嘴就被一吻封緘了。


    喂!還有沒有天理了?她說的也是他的職責吧?他有什麽為此好生氣的啊?


    像她這樣不拖夫君後退,全力支持夫君事業的女人,這是多麽的可愛,他怎麽就不懂得珍惜呢?


    噢!她明白了,這個悶騷的傢夥,其實就喜歡那種黏人的小妖精吧?


    呔!可惜!她就當不了妖精,更不要說是黏人的小妖精了。


    初晴和飛漱都跑了兩趟了,可房間裏的動靜還是沒消停,她們隻能是紅著臉又走了。


    顧相思都要被這個男人給榨幹了,再這樣下去真會精盡人亡的啊!所以她認錯了,小女子能屈能伸,不就是帶著夫君去下鄉?沒什麽大不了的,反正她以前還在村裏招過他這個上門女婿呢!不怕人笑話。


    可西陵灩在她知錯認錯,發誓一輩子和他像黏皮糖一樣永不分別後,他心情一個高興,就又有點愛她愛的失控了。


    顧相思算是明白了,一個男人若想對你禽獸,你無論是讓他心情愉快,還是讓他怒火中燒,人家都總有理由繼續折騰你個死去活來。


    算了,反抗不了,那就享受吧!反正和美人兒翻雲覆雨,滋味兒也是挺美的。


    主要是美人兒氣息幹淨清香,這臉又長得賞心悅目,身材也是性感完美的讓人抱著手感極好,某方麵能力……咳咳!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等到了亥時,初晴和飛漱才等到王爺吩咐,讓傳夜宵。


    也是了,從下午酉時夕陽西下,到現在亥時夜色已深,兩三個時辰沒吃東西,又運動消耗量如此之大,能不餓嗎?


    顧相思在西陵灩抱著她去後頭室內溫泉池沐浴後,她一手支頭側臥在床榻上,就和西陵灩講起了道理:「灩,你這樣不行!你要知道,我是個女人,體力天生就弱於男人很多。你又是個習武的男人,體力比一般男人不知道強過多少。你這麽折騰我下去,早晚我得被你這麽個折騰法兒,給折騰壞了不可。」


    「阿月給了不少藥,我也去宮裏搜颳了不少貢品,一直給你滋養著身子,怎麽可能會折騰壞了?」西陵灩穿著白色的褻衣褻褲,褻衣還不係衣帶,就那麽讓緊實的胸膛和腹肌在衣下若隱若現著,胸口上更有一個齒痕,以及一些或深或淺的抓痕,平添幾分曖昧與虐美。


    顧相思一愣後,細想也是,她被折騰了五個多小時吧!雖然中間也有休戰片刻,可怎麽算,加在一起也得四五個小時,沐浴上藥後,她除了有點身體乏力外,精神還是很好的,就像那種傳說中的采什麽陽,補什麽陰一樣的良好效果。


    「你不是懂醫嗎?可以為自己開些滋補藥膳,我吩咐人去做也就是了。」西陵灩說話時,還在拉著她的手,在她身上給她塗抹著什麽香膏。


    顧相思聽到他這話,可就不樂意了。她一手撐著床鋪,坐起身來,望著他這張精緻美好到讓她也妒忌的神顏,深吸一口氣,微微一笑柔聲道:「爺,話不能這麽說,補藥再好,也不可能一碗下去,就讓我滿血復活噠!打個比方說,我好比一碗水,補藥就是那滴滴答答往下流的水,我好不容易把被你一口喝掉大半碗的水,等啊等啊!蓄水到了一碗水的十分之七,這就還差三分才能滿一碗水。迴頭你渴了,你又來端起碗就喝水,一下子就幹掉了七分之五的水。這下我就剩下十分之二的水了,你要是再不體恤我接水的辛勞,再來喝水解渴一次,我可就要幹涸了。」


    所以,求放過!好歹給她留點十分之二吧!


    好歹,讓她有迴血復活的機會啊!


    西陵灩聽懂她話中的意思了,一邊為她繼續塗抹著那種沾膚化水的美膚香膏,一邊又是勉為其難的點點頭道:「可以,隻要你以後不惹我生氣,我每晚隻要你一次,絕不多纏著你溫存。」


    顧相思聽他這麽說,半喜半憂吧!她哪敢保證,她就可能一次也不惹他生氣?不過……她歪著頭,蹙眉問道:「你這是又往我身上抹什麽?珍珠白玉膏嗎?」


    「不是,是雪蓮玉肌香。」西陵灩喜歡研製各種香,有的是薰香,大多數卻是放在屋子裏的香塊。近年來,他又喜歡上了為她研製各種香,從胭脂香粉到香水香膏,包括她洗髮用的那種護髮粉,都是他親自研製的。


    顧相思瞅著他,不解的問:「你做什麽總給我整這些東西?」


    「女為悅己者容,男子……想讓自己的妻子一直美麗下去,自然也是要十分用心的。」西陵灩一直很關心她的身體,因為她自己太粗枝大葉了,他若不好好照顧她,別說這從頭到腳好好的了,就是這一雙手,也被她自己用的無比粗糙,讓人看著心疼了。


    顧相思抿唇笑看著他一副認真的勁兒,伸手戳他臉頰一下,又故作板臉不悅道:「你這樣說,可是打算將來『色衰而愛馳』,來個什麽『辭舊迎新』啊?」


    「我哪兒敢辭舊迎新,不怕被你剁成肉餡做包子嗎?」西陵灩笑著抬頭看著她,真是個小沒良心的,他這般無微不至的愛護照顧她,她不感動一點,居然還懷疑他是個貪花好色,喜新厭舊之徒。


    「去你的!我哪有那麽兇?明明就很溫柔,難道你就沒感受到嗎?」顧相思笑打他一下,歪頭靠在了他肩上。


    「感受到了,還很深刻呢!」西陵灩一手擁她入懷,低頭在她耳邊輕笑啄吻一下,惹得她發笑,他心裏又有的心癢難耐了。


    顧相思見他又抱著她要往床榻上一躺,她可是嚇壞了,立馬是好漢不吃眼前虧,一手撫著他胸口,依偎他懷裏嬌滴滴撒嬌道:「爺,不來了好不好?人家好累好餓,吃點東西就歇息了,咱們來日方長好不好?」


    西陵灩也不知道他這婚後是怎麽了,隻要她這溫香軟玉在懷,他就總是情難自控,多想與她溫存溫存。


    不過,他的確需得克製一下,不能真這般折騰她個沒完沒了,若是虧損了她身子,迴頭心疼不已的,不還是他嗎?


    顧相思在西陵灩拿衣裳伺候她更衣時,她才想起來,她沐浴後一直光著身子,根本就沒穿衣裳。天啊!他們這對夫妻,是不是真太不把對方當外人了啊?


    都怪他,給他抹什麽香膏,清涼淡香的怪舒服的,她一下子就忘記穿衣裳的事了。


    「王爺,夜宵準備好了。」初晴和飛漱端著準備好的雞湯青菜火腿蛋麵,在外小心翼翼恭聲道。


    「進來吧。」西陵灩已經為她穿好衣裳了,正在為她撫順如瀑布般柔順烏黑的青絲長發,觸手冰涼,聞之清馨,當真極美。


    初晴和飛漱推門進來,飛漱端著薄荷茉莉花茶上前,伺候他們洗漱。


    西陵灩端茶伺候她漱口,又取了托盤上的濕帕子,為她擦了擦嘴,那溫柔細緻體貼的勁兒,真是任誰看了都羨慕嫉妒。


    飛漱低頭臉頰微紅的抿唇笑著,覺得王爺和王妃在一起的畫麵,是真美好的讓人都想早點成親了。


    顧相思伺候西陵灩洗漱時,就有點粗魯搗亂了。


    西陵灩也是任由著她捉弄他,能洗漱好就行,管它過程多氣人呢。


    飛漱低頭退了下去,初晴端著兩碗湯麵走了過來。


    「哇!晚上吃點麵條好,好消化。」顧相思是真餓了,伸手端了一碗麵條,便執筷夾了一片火腿片吃,真的很好吃呢!這薺菜也鮮嫩,荷包蛋也好吃。


    嗯!麵條是粗細適中有嚼勁兒,和麵的時候,一定是沒放水,用雞蛋加鹽活的麵,廚師這刀功也好,居然能把麵條切的像拉麵一樣粗細而不斷。


    西陵灩見她吃的如此開心,便把自己碗裏的火腿片,都夾到了她碗裏,誰讓她愛吃呢。


    「唔!灩,嫁你太好了,不用嫁夫看夫君吃肉自己喝湯,而是能我吃肉看夫君你喝湯。」顧相思這一刻是真得很滿足了,先不說西陵灩地位多高,多有錢,顏值又超高這些事,隻說他對她的這份溫柔疼愛,細緻之處,可見真心。


    此生能嫁這樣一個男人,別說是幸福一輩子了,就是幸福個十年,也是讓人此生足矣了。


    西陵灩笑望著她,輕搖了搖頭道:「你再怎麽誇我,這雞蛋也不能給你吃,吃一個就行了,多了對身體不好。」


    顧相思本來沒想多吃一個荷包蛋的,他這樣一說,她倒是真有點饞了。


    西陵灩低頭不看她可憐兮兮的眼神,兩口吃掉了碗裏的荷包蛋,頭也不抬的吃著菜和麵。


    顧相思癟了癟嘴,最終,還是低頭唿嚕起她自己麵條起來。不給吃就不給吃,她還有菜和肉呢!比他隻能吃野菜強多了。


    初晴和飛漱在一旁掩嘴偷笑,王妃有時候使個小性兒,耍個小脾氣,和王爺鬥個氣兒,還是很可愛的。


    西陵灩吃東西一向斯文優雅,那怕是吃碗麵條,也是一貫習慣的細嚼慢咽。


    所以,顧相思唿嚕碗一碗麵條,連湯都喝幹淨了,可是這個男人他……他還沒吃完,故意饞她嗎?


    初晴見王妃眼饞王爺的那碗麵,便柔笑輕聲說:「王妃,奴婢再為您……」


    「不能給她再吃了,吃多了不消化,她躺床上會不舒服的。」西陵灩這碗麵也吃光了,隻喝了幾口湯,便讓初晴撤下去了。


    顧相思被他伺候著擦著嘴,真是越發覺得,他近來養生知識見長啊?


    「先坐一會兒,等休息下,我扶著你在屋裏散散步,消消食再歇息。」西陵灩倒不是苛刻她飲食,實在是她自己鬧著要睡覺,這時天色又很晚了,她吃太撐,定然會躺下翻來覆去難以入眠。


    顧相思盯著他,心裏想起一句話:飽暖思淫慾。


    西陵灩可沒想這些事,他克製就是克製,不可能在答應她後,又反悔再去折騰她個沒完沒了。


    顧相思是真怕他再折騰她,索性就老實的坐了一刻鍾後,被他攙扶著散步消食一會兒,又去淨房一趟,然後上床倒頭就睡了。


    西陵灩見她這樣疲憊睏乏,倒是真心疼了。


    以後,是斷然不能這樣放縱自己了。


    她說得對,他們來日方長,不必急在一時歡愉過度。


    ------題外話------


    我自己寫著寫著,都想嫁給王爺了。說實話,我這人特別懶,什麽女孩子護膚的事,我真沒幹過,最多就是擦點補水麵霜,還不是天天抹,想起來就抹點保濕,不想起來……就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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