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主子的要求鎖陽一向執行的很好,所以原本吊在大坑上麵不遠處的聖女,此時腰一下的部位全部都在坑的下麵。


    他已經感覺都到有東西趴在了自己的腳背上。這個坑他是知道的,裏麵的蛇還是自己派人挑選的,就是為了消滅那些反對自己的人建造的,可是如今卻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想起那些被自己扔進蛇坑的那些人,一瞬間就被坑裏的那些王蛇所吞噬,聖女自己就不寒而栗。


    她想說,可是一下想到自己說了之後的後果,就更怕了。她隻能求眼前的這位男子不要太難為自己了,“我…我是…真的不能說,他…啊!”


    鎖陽把爬上聖女胸口的蛇給挑了下去,示意她繼續。而景甫眼睛抬都沒抬。


    “他在我的身體裏種了蠱蟲。隻要我說出他的身份,我就會立馬被蠱蟲反噬而死去,所以我不能說。”聖女說過完之後就一直看著景甫,像是怕景甫不信一樣,立馬喊道:“你可以叫人來檢查,那個楚大人的體內也有,如果他已經死了,他的屍體現在就會成幹癟的狀態。因為蠱蟲在他死的那一刻就活躍了起來,一直在吃他的精血,直到屍體幹癟,蠱蟲才會死去。”


    景甫抬眼看向鎖陽,鎖陽立馬領命就去,景甫也轉身就走。


    看景甫真要走了,眼看著自己就要被蛇群淹沒,聖女連忙喊,“你不是以為我給你下的藥就沒什麽副作用吧?”


    果然景甫立馬就站住,冷冷地看著聖女,如果眼神有實質,聖女覺得自己已經被刀架在了脖子上。


    “有什麽後果?”


    聖女咽了咽口水,有些艱難地說:“你先把我拉上去。”


    景甫依言把聖女吊迴原來的位置,眼神帶有殺意地看著聖女,“你最好不要騙我。”


    看到目前貌似安全了,聖女鬆了口氣,對景甫說:“我給你下的媚藥是配合我的功法使用的,如果和我以外的女子結合,那名女子會中媚毒,這種媚毒不會一下子爆發,隻會一點一點地顯露出來。效果就是那名和你結合的女子會越來越忠於情事,在床上會越來越得不到滿足。”


    說道此處,聖女停了下來,看著依舊麵無表情的景甫,她笑著問:“你是不是覺得這樣還挺不錯的,這樣你就可以盡情地享受那位你喜歡的女子的熱情?可事實上確實每一次那名女子毒發她就會衰老一次,慢慢地煎熬著她的生命,直到她老死為止。”


    說道最後,剩女整個人都開始癲狂了。


    聖女年輕的時候也是個團結與友愛,熱愛和平,(劃掉,走錯片場了)有夢想有希望的好孩子。和自己心愛的人相知相戀,誰知突然會殺出個小三,把自己的未婚夫的魂兒勾走了,讓自己的未婚夫在和自己成婚之後把自己賣到了青樓後,就雙宿雙飛了。


    就在自己最困難的時候,主子出現了,問自己要不要出去,出去就得付出代價,代價就是學那種采陽補陰的功夫。當時自己被仇恨懵逼了雙眼,一定要殺了那對狗男女。就答應了。


    之後的事就變得理所當然了,自己成功地報了仇,用的就是以上所說的毒,讓那個婊子被千夫所騎,在無盡的欲望中死去,自己則是吸幹了自己的夫君。


    大仇得報之後,主子派我來到蜀地給他做事,一做就是十幾年。


    “你最好祈禱她沒事,不然我會讓你生不如死。”說完景甫就把聖女吊迴原來的位置。


    聖女的下半身幾乎都在坑中,坑內的王蛇都被聖女身上的藥粉所吸引,不顧一切的想要向聖女身上攀爬,聖女還陷在年輕的迴憶中無法自拔,瘋狂地扭動著,嘴裏不時地喊著:“賤人,我要殺了你!”


    景甫迴到自己的房間的時候,叫了謝隨風,謝隨風以為景甫的身體又不好了,上來就要給景甫把脈。景甫說:“不是我,你對蠱蟲有了解嗎?”


    “了解不多,蠱蟲不是苗族的東西嗎?那幫人從出生就開始就開始養蠱,每個人出生就會有一條半生蠱。怎麽你惹到苗疆的人了?”謝隨風立馬就認真了起來,蠱蟲這東西可不是好惹的。


    這時鎖陽進來了,對景甫說:“主子,我看了一下楚大人的屍體,和那聖女說的一樣。”


    景甫皺眉,想了一下,就把聖女身上的蠱蟲的事情說了一下,看謝隨風有沒有什麽好辦法。


    謝隨風說他要先研究一下這到底是什麽蠱,才能下決定。謝隨風是個行動派,說要幹,就起身準備幹。


    景甫抓住了謝隨風的手,有些隱忍地說:“你給小七看過身子嗎?”


    “你說祺丫頭啊,沒有啊,她迴屋子就睡覺了好像,連澤蘭都攆了出來,說不睡飽就不要打擾他怎麽了?這麽一會就想的受不了了?”謝隨風以為景甫心疼岱祺頭一迴,開始調笑了起來。


    可是景甫沒有調侃迴去,反而露出了一種害怕的表情,自從這小狐狸遇見岱祺之後,謝隨風是遇見了一次又一次額‘第一次’。


    “說吧,到底怎麽了?”


    “小七可能……可能中毒了。”景甫有些不確定地說著,把聖女的話對歇斯風說了一遍。


    “您說真有這種毒嗎?小七不會有什麽事吧?”


    謝隨風這迴是真的嚴肅了起來,平時滿是笑容的臉繃得和誰欠他八百兩銀子似的,“她真是那麽說?”


    “是,那聖女還拿這件事來威脅我,和我講條件。”景甫沉著臉,不知道他在想什麽。


    “我先去看看,一切等我看過再做決定,你不要急,該怎麽地還怎麽地。”說完謝隨風就離開了。


    鎖陽看自家主子實在是太陰沉了,屋裏的溫度都跟著下降了好幾個檔,躊躇地上前,“主子,這夫人可能要醒了,屬下要不要給夫人送點什麽吃的?”


    “不用,我親自去就好了。”景甫起身往廚房走去,看這樣是親自想給夫人做吃的了。


    鎖陽摸了摸頭上並不存在的汗,歎了口氣,做屬下的不容易啊,還得操心主子的感情事兒。不過主子的情路還真坎坷啊,好不容易把夫人追到了手,又出現這等事,哎…做屬下的都愁啊。


    希望好事多磨吧。


    景甫走到岱祺房前的時候,就看到澤蘭一臉糾結地在門前走來走去,一會兒想敲門,一會兒又忍住的樣子,連景甫都感覺到了她深深的糾結。


    “澤蘭,你家主子還沒醒嗎?”景甫走近了,看著澤蘭。


    澤蘭看到景甫來了,就感覺救星到了,天知道現在天都黑了,收少主下午迴來的時候就沒吃飯,又睡了這麽久,不餓才怪。可是一想到少主的起床氣,澤蘭又忍住了。


    還好這時候景公子來了,手裏還拎著食盒,一聞就能聞到裏麵食物的香氣。


    “景公子是來看我家公子的嗎?公子一直睡到現在還沒起,而且連晚飯都沒吃,澤蘭怕公子餓到,可是公子有起床氣,澤蘭不敢叫。還好景公子來了,景公子一定會把公子叫起來的。”


    說完,澤蘭就一臉期待著讓景甫進門。


    景甫哭笑不得,有那麽可怕嗎?怎麽就進屋叫個人起床就這麽費勁?


    等景甫進去的時候,才知道澤蘭的表現一點也不誇張,景甫把自己的輕功使出極致,才避免手中的食盒不被掀翻。


    把手裏的食盒放到就澤蘭的手中,自己朝著擋著簾幕的床走去,就看到岱祺一臉不滿的情緒睡的那叫個香啊。長長的睫毛在眼睛處打出了一塊暗影,昨晚被自己親腫了的嘴唇正在不滿地嘟著,配著岱祺一貫的魅惑臉龐,明明不配套,卻詭異的和諧。


    這真是難以把持的住啊!


    說幹就幹,景甫抓住岱祺的剛才好亂扔的兩隻手,按向了岱祺身子的兩邊,趁岱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狠狠地親上昨晚就沒親夠的紅唇,把岱祺所有的聲音的吞了進去。


    明明睡得很好,卻突然間被親住了,岱祺的美夢被打擾了,她怎麽能甘心。想要掙紮,可是來人手勁兒呀蠻大的,一時間掙紮不開。


    景甫靠近自己身邊的時候,岱祺就認出來了,被自己扔的東西一頓打,隻要不打擾自己睡覺,他愛去哪去哪。誰知他這樣的色膽包天,不過這樣親也滿舒服的。


    所以岱祺也就不掙紮了,安安分分地享受這個吻。


    早在景甫親上岱祺的時候,澤蘭就已經呆住了。這個這個…景公子輕薄我家少主,我是不幫呢,還是不幫呢,還是不幫?


    好吧,澤蘭,你是多盼望把自家少主嫁出去?不過看現在的情形,少主離嫁出去也不遠了。


    等景甫親夠了的時候,岱祺已經軟軟地躺在了床上,媚眼如絲,看著景甫紅潤水靈的嘴唇,舔了舔嘴角意猶未盡。還好景甫沒有忘了來找岱祺的目的,生生忍住把岱祺拆吞入肚的想法。


    澤蘭看少主和景公子已經‘事後’來人,才把桌子收拾了一下,把景公子帶來的飯菜擺在了桌子上。


    澤蘭和岱祺炫耀,“公子,這些飯菜都是景公子為您做的呢,您快來嚐嚐。”


    岱祺挑了挑眉,麵若桃花,隻是眼神透露著危險,柔柔地問景甫:“景公子,你不是連兔子都不會烤嗎?居然會做菜?”


    澤蘭不知道怎麽迴事,隻知道自家少主越溫柔就越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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