岱祺飛身趕去外麵隨便抓住了個侍衛,讓他去叫蜀地之王來見她。


    那侍衛本來就被突如其來的岱祺嚇了一跳,還被這個刺客抓住了要威脅陛下。


    可是這個刺客貌似很厲害的樣子,畢竟他剛才是從聖女的房間出來的。聖女的這點愛好大家都心照不宣,這個男子貌似小了點吧?這是要殉職了?可是年前才娶的媳婦,他還不想死。


    怎麽辦?在線等,急!


    可是岱祺沒有管他怎麽想,現在景甫這是要等不及了,鼻子裏已經開始流出鮮血了。這可怎麽辦?


    雖然岱祺在江湖上的的名聲不怎麽樣,甚至是有些聲名狼藉。不管男女誘惑自己的,自己調戲的都不少,岱祺可以做到隨時進戲,隨時出戲。


    可是眼前這個人,這個中了媚藥,滿臉情欲的男子,是自己喜歡的人。


    一時間讓岱祺手足無措了起來。


    就在岱祺迷茫的時候,蜀地之王來了。那個侍衛還是去找自己的王了,這個刺客可以隨意地出入聖女宮,而且神女都沒有出現,就說明這個人要不是聖女的人,要不就是聖女已經被幹掉了。


    不管哪種情況都要告訴王,所以侍衛不顧一切去求見陛下。誰知陛下聽到是聖女宮的一位貌似是刺客的男子叫自己過去,就立馬起駕移步聖女宮。


    蜀地之王盡自己最大的努力趕到了聖女宮,就看到聖女被綁住,昏迷在一邊,而地上躺著一位臉色通紅,流著鼻血的男子,一看就是中了媚藥。


    而今天突然來找自己和自己做交易的的男子就在旁邊冷冷地看著自己,“王,我要你立刻到運來客棧找一位叫謝隨風的男子,我要他立刻來看我的同伴。”


    岱祺抱起景甫,走出聖女宮這個肮髒的地方。快走到門口的時候,停下了腳步,涼涼地隱隱帶著一絲擔憂的聲音傳來,“王,那個老女人讓人看好,我還有用。現在麻煩陛下叫人帶我去個幹淨點的屋子,不要讓旁人接近。”


    王下意思地就按照岱祺的話去做了,等吩咐完之後,才暗暗心驚,果然自己這次是賭對了!


    今日下午,這位叫岱柒的俠士偽裝成為自己傳膳的一位宮女,在把膳食擺放好,眾人要下獨留蜀地之王一個人用膳時,雷厲風行地打昏了和他一起來的所有宮女太監。由於手段太過迅速,蜀地之王已經忘了要喊人來救駕。


    隻能看著眼前的人一步一步地走向自己,笑眯眯地和自己談條件,他隻要楚大人和聖女的命,如果失敗了也不會給自己帶來麻煩。如果成功過了,蜀地之王就會重新掌握政權,減少自己的子民的無謂犧牲。


    出於對這個人的如此漂亮的手段和獨自敢闖入王城的勇氣,蜀地之王鬼使神差地答應了。


    此時看著被綁在地上衣衫不整的聖女,蜀地之王心裏不知是什麽滋味,隻能暗暗慶幸。


    岱祺已經把景甫放在了幹淨的床鋪上,隻是被放下的景甫不太老實。即使岱祺已經給他下了謝隨風給的迷藥,又點了穴道,可是景甫還是靠著岱祺不想離開岱祺,右手緊緊地抓住岱祺的左手。


    岱祺看著雙耳已經隱隱流出血水了,岱祺就不忍心扯開景甫,抱起景甫來到了早就叫人準備好的冰水桶,一下子就把景甫扔了進去。景甫焦急的神色得到了一絲緩解,隻是抓住岱祺的手還是沒有放開。


    不過這種緩解沒有持續太久,景甫臉上的紅色沒有往下退的趨勢,而是越來越紅。景甫突然間睜開了眼睛,一把抱住岱祺,把岱祺拉進了冰水桶內。


    岱祺的衣服一下子就濕透了,雖然現在還出於冬天,可是蜀地為處於偏南的方向,溫度不是很低,岱祺內功深厚,用不到穿很厚的衣服。所以岱祺衣服一濕,岱祺玲瓏的身材就顯現出來了。


    不過這次景甫也和上次在浮光森林一樣,沒有看見。景甫雙眼通紅,眼中的欲火很是濃烈,渾身滾燙,仿佛是燙到了岱祺,岱祺在這一冷一熱的刺激下,打了一個寒顫。


    景甫毫不猶豫地親上了岱祺的紅唇,這個已經算不上是吻的吻了。整個人天旋地轉,下一刻就被按到了浴桶壁上。


    隻是此時景甫的力氣有些大,岱祺的後背一下子就磕在浴桶壁上,隔得岱祺痛唿一聲。岱祺的唇齒隨著這聲唿叫而打開,景甫趁此機會加深了這個吻。


    兩人的身子緊緊地貼在了一起,岱祺的身前是一具火熱的成年男子的身體,雖然有些瘦弱,但是一點也不能忽略他是個男子的事實,因為岱祺已經感覺到景甫的物件頂到了自己的大腿。


    還沒等岱祺作出反應,雙腿就被方強行分開,並單腿懶懶地卡在中間,令岱祺動彈不得。


    景甫的一隻手捏住岱祺的下巴,唇舌在其中盡情地攪動,把岱祺所有的聲音悉數吞進腹中。


    岱祺的兩隻手被景甫緊緊地握住,岱祺懊惱地想:之前怎麽沒發現這個混蛋的力氣這麽大!


    仿佛是察覺到岱祺的不專心,景甫略帶惡意而曖昧地撤了出來。轉而咬住岱祺的下巴,以舌尖吸允,慢慢往下。岱祺此時還能想到:這個混蛋技術怎麽這麽好?


    就在岱祺以為景甫會繼續下去的時候,景甫停了下來,用那雙已經紅得仿佛下一秒就會滴出血的眼睛,認真地看著岱祺,很是艱難的用沙啞的不行的嗓音,貼在岱祺的耳邊,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岱祺的敏感的耳朵上,岱祺一陣激靈。


    “可以嗎?岱祺。”


    岱祺愣了一下,這個時候景甫還有意識?他知道是我?他知道!此時岱祺心中的那一絲不願意徹底消失了,迴抱景甫,主動地將自己的雙唇貼向景甫火熱的嘴唇。


    景甫像是得到了鼓勵一樣,心中的那對藥物抗拒厭惡的感覺霎那間煙消雲散了。反而心裏有些慶幸,還好這次我中了藥。


    景甫憑借自己僅存的理智,一下子把岱祺抱出了浴桶,由於景甫的動作太過突然,嚇得岱祺一下子就抱住了景甫的脖子,景甫看到岱祺的反應,放聲大笑。


    剛剛著急忙慌趕來的謝隨風,就聽到景甫的笑聲,他認識景甫這麽多年,也從未聽到過景甫笑得這麽毫無壓力,隨心隨欲。


    看來這次用不到自己了,謝隨風曖昧地看了看緊閉的大門,這祺丫頭配小狐狸,以後有小狐狸好受的了。


    屋內景甫已經脫下了岱祺的濕衣服,看到了岱祺身上纏得結結實實的繃帶,景甫嘴角抽了抽,他這已經費盡所有耐心把岱祺外衣脫掉了,誰知裏麵還有一層!


    原本還有些緊張的岱祺睜開眼看到了景甫的表情,瞬間就笑出了聲。讓同樣是初哥的景甫鬧了個大紅臉,不過看景甫現在的狀態,已經看不出來是因為窘迫還是因為藥。


    景甫為了證明自己,非得要把這些繃帶給解決掉。也許是知道自己終於得償所願,此時景甫已經不會流血了,反而情誌高漲。隻是景甫解了半天也不得其所,想要用內力震碎這礙人的東西。


    岱祺一反常態,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景甫,一下在把景甫反轉到床上,騎在了景甫的身上。岱祺床罩雪白的裏褲,與景甫白色的裏衣不分你我。


    岱祺素手散開了已經亂了的束發,剛才在水桶內,岱祺臉上的偽裝也悉數洗淨,所以,現在的岱祺時真正的岱祺。


    岱祺粉麵上一點紅唇,被景甫吻得可能有些腫了,不過沒有影響岱祺的整體美感。神色欲語還休,景甫重來沒有見過如此媚態的岱祺。


    雪白的手指不知在哪扯出了繃帶的一端,一點一點地扯開,景甫已經忽略了此時的兩人怪異的姿勢,眼睛一眨不眨地跟隨著岱祺手的動作而動。就在繃帶馬上要全部解開的時候,岱祺停了下來。


    景甫此時的感覺就是‘我褲子都脫了,你居然給我看這個?’,景甫掙紮著要起身扯掉岱祺身上那點礙眼的布條!


    岱祺抬手擋住了景甫想要作孽的手,放在了景甫身子的兩旁,岱祺挪了挪地方,畢竟擱到自己了。岱祺雙手撐在景甫的胸膛上,慢慢地劃開景甫的裏衣……


    這邊謝隨風離開後,就去找蜀地之王了。見到蜀地之王時,澤蘭和鎖陽立馬圍住了謝隨風,“我家公子/主子怎麽樣?”


    謝隨風咳嗽一下,“他倆有事先忙,可能明天才能見麵。”


    “那為何柒公子那麽著急找您,難道主子被那妖女傷到了?”鎖陽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謝隨風,隨即暴怒而起,準備要殺了那個還在昏迷的老女人。


    連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楚瑤也一臉的悲憤,她就知道師兄這次很危險,果然出事了。當初要不是那個岱柒和師兄生氣,師兄怎麽會這麽輕易的就答應那個聖女的邀請,就不會出事。


    師兄還會好好的。


    謝隨風看場麵維持不住了,可是還要抱住祺丫頭的秘密,隻好腆著老臉說:“景甫隻是中了一種毒……”看著馬上就要吃了自己的鎖陽和楚瑤,謝隨風連忙說:“一種毒性不大的毒,隻是會讓景甫昏迷一陣,但是那中毒隻能有內功逼出,所以岱祺此時在給景甫運功逼毒。”


    “那岱柒的武功路子是碧蒼教的和我們浩渺宮的不同,是不能幫助師兄的,反而會害了師兄,不行,我要去幫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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