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三十一章：陣道本源 遭受搶奪
方誌的八臂神像如為神人，高立於天穹之上，隻見到這尊神像持弓拉滿月，一刹那間，一股恐怖的氣息激蕩開來！
待到長弓拉滿月的時候，那一道炙熱的白色火焰箭矢就此浮現於神弓之上。
“轟——！”
弓弦震蕩，箭矢飛出。
這一道箭矢，驟然破空，所過之處，所向披靡。
此道箭矢瞬間射在了諸多至尊大妖的群體之中。
這箭矢好似死神的鐮刀，一瞬之間如割草一般，輕而易舉的便將諸多大妖瞬間湮滅。
何為湮滅？
指的是，一瞬之間這些大妖便直接汽化，像是不曾出現過在這個世界上似的。
方誌神情冷漠，神弓拉滿月，一道道箭矢好似流星般不斷飛出，這偌大的傳承之巔內傳出了毀天滅地的動靜。
諸多大妖不斷的被毀滅、誅殺，它們連最基本的反抗之力都沒有。
方誌以大聖之力，認真對付百獸神陣完全是一邊倒的屠殺。
大約一炷香之後，傳承之地的大妖已然被滅殺的所剩無幾。
“咻——！”
又是一道箭矢破空飛出後，那最後一隻玄武也因此身死道消。
一時之間整座傳承之地恢複安靜。
那一百根石柱閃爍著古樸的光芒，上麵的符文依稀跳動著，像是詮釋著歲月的流動。
方誌神情不變，他望向百獸神陣的陣基，目光流露出思索之色，為什麽他誅殺了百獸，整個傳承還沒有結束？難道他要將傳承陣基一並給毀掉，才算是通關嗎？
方誌一瞬之間陷入了沉思，他能夠感受到，這百獸神陣的陣基被毀之後，將無法複原。
“你在猶豫什麽？”
正當方誌猶豫的時候，一道突兀清冷的聲音，隨之響起。
方誌眉頭微皺，他抬頭看向大殿，尋找著聲音的來源，很快他的九道法則之力敏銳的捕捉到了一股微弱的神魂之力在大殿正上方的玉牌之上展現。
這玉牌，承載著一道的神念之力。
“最後一步，是要毀掉這座陣法嗎？”方誌出言問道。
“如果你想得到我的傳承，那就毀掉這些陣基，如果不想得到，那就此離去即可。”玉牌之內的聲音無比清冷，但他同樣散發出一縷感應神念，他在打量著方誌，似乎在好奇究竟是什麽人，居然破了他鑄造了五百年之久始終未被人破開的百獸神陣。
“陣法傳承嗎？”方誌心神一動。
“那是自然。”淩天老祖道。
“前輩，這些年來難道沒有人成功走到這一步嗎？”方誌眉頭緊鎖，出言問道。
“沒有，你是第一個。像你這樣的聖境強者，曾有七人挑戰我的百獸神陣，他們全部落敗，無一人走到這一步。”淩天老祖聲音之中帶著唏噓之意，他感慨道：“我鑄造此陣的時候，尚且不過隻是區區的一轉大聖罷了，可是如今時光如梭，五百年過去了，我已經位列老祖一百餘年，才見到終於有人破開我布置了的神陣。”
方誌聞言嘴角一抽，這淩天老祖布置的百獸神陣從困難的程度上來講的話，確實算得上是頂尖的難度。
如果他是以至尊境修為來挑戰此陣的話，絕對敗北。
不！
方誌如果沒有聖體以及九道法則之力，想要挑戰成功此陣，那也需要付出一些代價。
“我在此陣之中留了一份不錯的寶物，你好好收著吧。陣法之上，如果有什麽不懂的，可以來道乾峰來找我討教！”淩天老祖淡淡開口，交代過後，那掛在傳承殿內的玉牌就此黯淡，轟然破碎。
一個被人破開的傳承，不值得留戀。
方誌聽到這樣的答複，也不禁啞然，這老家夥，有點意思。
既然淩天老祖都這般說了，方誌也不在有所顧慮，那八臂神像手持神弓，隻見到一道道箭矢化為飛火瞬間落在了石柱之中！
“轟——！”
石柱開始崩塌。
陣法遭受毀滅。
傳承之地開始動蕩。
當此地的一切都發生了劇烈的變化之際，方誌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力量開始複蘇。
待到他將一百根石柱全部都毀掉之際，那百獸神陣的中央之處懸浮一團靈源。
這靈源純淨無暇，其內交織著法則之力。
“陣道本源。”方誌看到是何物後，不禁發出了一道驚唿之聲，這淩天老祖出手未免也太過於大方了，居然舍得拿本源之力作為賞賜。
要知道本源之力乃是武者的一身大道的精華所在。
這等神力是萬萬不可贈人的。
可是淩天老祖不禁增人了，而且還將陣道本源之力抹去了自己的一切痕跡，以來方便後來者進行煉化。
大手筆！
大手筆！
方誌心裏暗暗驚奇，他大手一揮，這一團精華之物化為一顆寶珠落入到了他的手中。
“轟隆隆～”
當方誌拿到了陣法本源之後，這傳承之地的殿閣裏麵掀起了巨大的動靜，上麵的諸多建築出現龜裂，大片的石塊雕像開始脫落。
遠方的大殿驀然裂開了一道巨大的口子，那口子是一座光門。
這裏走向湮滅。
方誌看到這一幕後，對淩天老祖不禁生出了一絲的敬意。
這位老祖簡直是一名真性情的存在，他布置出來的陣法隻允許一個人破陣。
隻要此人破陣成功，那此傳承之地便徹底消失。
尋常的傳承，那是足以供諸多武者挑戰萬次的。
可他隻允許一個破陣，而且自己的陣法隻要被破了，那便代表著從此以後，此陣至此結束！
對於鑄陣者而言，這何嚐不是一種格局呢？
他們修煉陣法，不就是想要布置一個使世人無法破開的陣法嗎？
如果此陣能被破開的話，那鑄陣者，鑄下的陣法無疑是失敗的。
既然是失敗之物，留在人間，除了遭人鄙夷之外，還有什麽作用？
方誌心思百轉，他拿著本源之珠，一步踏入那白色光門之內。
待他跨過之後，便出現在了戰武府的傳承之地處。
此地如今聚集了人山人海，諸多武者得知了有人挑戰淩天大聖的陣法傳承已經超過了四炷香的時間，無不是群情沸騰。
是誰？
是誰！
誰居然能夠成功挑戰淩天大聖陣法傳承足足四炷香的時間？
對於道門聖地的弟子而言，淩天大聖的陣法傳承，那是在他們耳邊具有赫赫威名的。
此陣如果發揮到至極的話，它的威勢其實比起八品神陣都不弱分毫的。
畢竟一百隻組織有序的妖獸甚至足以碾殺一轉武聖級別的強者。
當方誌從淩天大聖的傳承陣法內踏出的時候，一道道目光朝著他的身上匯聚。
諸多武者都在好奇。
究竟是誰，能夠在淩天大聖的陣法之內，生存四炷香的時間。
此人究竟是何方大能？
方誌踏出之後，立刻感受到了數以千計赤裸裸的神念在他的身上掃視著。
可惜的是，現場之中的所有武者道行都不算是太高，他們根本無法窺破方誌籠罩在自己身上的迷霧雲煙，自然也就談不上看到方誌真實的麵容。
與此同時。
方誌出關之後，他背後的那座淩天大聖的雕像已然布滿裂痕。
諸多武者看到這一幕，現場之內，驟然沸騰！
“這是怎麽了？淩天大聖的雕像，為什麽會有如此多的裂痕？”
“嘶，我有一種不妙的預感！”
“難道？”
“他不會是成功破陣吧？”
諸多武者議論紛紛，心中生出滔天駭浪的同時。
“轟——！”
一道驚天動地的震動聲，驟然響起。
這聲音極其突兀！
眾目睽睽之下，淩天大聖的這座像就此轟然爆碎，化為靈力消失在了人士之間。
原本擁擠無比的戰武府，因為缺少了淩天大聖的雕像，這一刻居然顯得有些空曠。
方誌看到淩天大聖傳承雕像的空白區域後，眼角微微抽搐。
淩天前輩，可真是鐵石心腸，一點念想都不肯給人留下。
正當方誌心思百轉之際，遠方數道長虹朝著方誌暴掠而來。
方誌神念一掃，立刻感應到，這五人全部都是一轉武聖。
方誌看到五人所穿的衣服，全都是蒼龍幫的衣袍後，眉梢一挑，這些人不會是來找麻煩的吧？
下一刻的時候。
五人齊齊出現在了方誌的前方，那為首者是一名身高隻有六尺，戴著陰馬麵具的男子。
“在下方川，敢問道友姓名？”陰馬麵具男子，朝著方誌禮儀抱拳，頗為客氣的問道。
“秦一。”方誌淡淡答道。
“道友是將百獸神陣破開了嗎？”方川那一雙爍爍青眸在方誌的身上一陣打量，問道。
“是。”方誌見對方似乎沒有惡意，於是如實答道。
方川緩緩點頭，他隨後環顧身前的一眾四人，他們神念開始交流，似在商討著什麽。
方誌眉頭暗皺，他不知道這些人在算計著什麽，於是出言問道：“方道友過來，是有什麽事情嗎？”
“是有一事與道友相商！”方川十分客氣，他清楚眼前的方誌絕非凡人，並不好惹，所以禮儀之度，拿捏的還算好。
“道友想商量著什麽？”方誌道。
方川略作沉吟後，直言道：“道友想必應該得到了淩天老祖的陣道本源之力了吧？”
“嗯？”方誌眉梢一挑，目露異色。
方川察覺到方誌的警惕心，神情微微變化，立刻不假思索的出言道：“道友不要誤會，我們幾人不是過來劫寶的。”
“道友有事直說，在下還有其他要事要處理。”方誌冷冷開口，他不想和這些人太多的糾纏。
方川臉色如常，微微一笑，隨後道：“道友，不知道你是否有意出讓淩天老祖前輩的陣道本源之力？我們蒼龍幫，願意花大價錢購買！”
“沒有興趣。”方誌直接拒絕，打算離開，果然如他所料，蒼龍幫圖的是他從淩天老祖哪裏得到的陣道本源之力。
陣道本源之力是何物？
此乃聖物！
方誌將此物拿迴去，隻需要將其煉化，便能夠對陣法造詣上一個全新的層次。
如此神寶，他自然絕不可能賣掉。
方川見到方誌拒絕的不留任何情麵，那爍爍青目，不禁浮現一抹異色，餘下的四名武聖氣息為之鼓蕩。
“道友想明搶？”方誌察覺到四名武聖展露出的氣息後，麵色如常，迴頭冷冷問道。
“不，不會。”方川擺擺手，示意自己身旁的四名武聖收斂氣息後，他看向方誌，輕聲出言道：“道友，不如這樣，我們以物換物，如何？”
“以物換物？”方誌詫笑，神色如常，反問道：“你覺得什麽至寶能夠和本源之力為之媲美？”
“當然有。”方川十分自信，這一刻他大手朝著虛空一握，三枚令牌出現在了他的身前。
這三枚令牌閃爍著一縷縷幽光，帶著讓人不寒而栗的氣息。
“這三枚八品傳承天寶挑戰令，道友不感興趣嗎？”方川直接拿出看家底的東西，聲音充滿了自信。
八品傳承天寶挑戰令一經出手的一瞬之間。
現場驟然沸騰！
天寶傳承令乃是諸多武者為之夢寐以求的至寶。
因為得到此物，你便有可能飛黃騰達！
方誌拿到一品天寶傳承挑戰令的時候，都會引來諸多武者的窺伺，何況是八品？
要知道傳承之地的傳承品級越高，給與武者的獎勵，便越為豐厚。
有多豐厚？
比如這八品傳承天寶挑戰令，隻要挑戰成功，至少能夠得到一件祖寶。
也就是說，眼前的方川實際上是拿了三件祖寶在和方誌交換。
如此大手筆，怎麽可能不讓人驚訝？
方誌對於八品傳承天寶挑戰令的價值其實並不清楚。
可他看到方川如此自信滿滿，也立刻明白了此物的價值。
這一刻，方誌沒有出言拒絕，因為單論誠意而言的話，眼前的方川確實給夠了。
“道友有如此底蘊，又何必執著於這小小的一份本源之力呢。”方誌平和開口，他對方川的行為其實是有一點不理解的。
方川聞言，神色如常，他看向方誌，道：“那是因為我需要此本源之力，助我做一件事情。”
“什麽事情？”方誌好奇了，到底什麽事，能讓方川這般執著。
方誌的八臂神像如為神人，高立於天穹之上，隻見到這尊神像持弓拉滿月，一刹那間，一股恐怖的氣息激蕩開來！
待到長弓拉滿月的時候，那一道炙熱的白色火焰箭矢就此浮現於神弓之上。
“轟——！”
弓弦震蕩，箭矢飛出。
這一道箭矢，驟然破空，所過之處，所向披靡。
此道箭矢瞬間射在了諸多至尊大妖的群體之中。
這箭矢好似死神的鐮刀，一瞬之間如割草一般，輕而易舉的便將諸多大妖瞬間湮滅。
何為湮滅？
指的是，一瞬之間這些大妖便直接汽化，像是不曾出現過在這個世界上似的。
方誌神情冷漠，神弓拉滿月，一道道箭矢好似流星般不斷飛出，這偌大的傳承之巔內傳出了毀天滅地的動靜。
諸多大妖不斷的被毀滅、誅殺，它們連最基本的反抗之力都沒有。
方誌以大聖之力，認真對付百獸神陣完全是一邊倒的屠殺。
大約一炷香之後，傳承之地的大妖已然被滅殺的所剩無幾。
“咻——！”
又是一道箭矢破空飛出後，那最後一隻玄武也因此身死道消。
一時之間整座傳承之地恢複安靜。
那一百根石柱閃爍著古樸的光芒，上麵的符文依稀跳動著，像是詮釋著歲月的流動。
方誌神情不變，他望向百獸神陣的陣基，目光流露出思索之色，為什麽他誅殺了百獸，整個傳承還沒有結束？難道他要將傳承陣基一並給毀掉，才算是通關嗎？
方誌一瞬之間陷入了沉思，他能夠感受到，這百獸神陣的陣基被毀之後，將無法複原。
“你在猶豫什麽？”
正當方誌猶豫的時候，一道突兀清冷的聲音，隨之響起。
方誌眉頭微皺，他抬頭看向大殿，尋找著聲音的來源，很快他的九道法則之力敏銳的捕捉到了一股微弱的神魂之力在大殿正上方的玉牌之上展現。
這玉牌，承載著一道的神念之力。
“最後一步，是要毀掉這座陣法嗎？”方誌出言問道。
“如果你想得到我的傳承，那就毀掉這些陣基，如果不想得到，那就此離去即可。”玉牌之內的聲音無比清冷，但他同樣散發出一縷感應神念，他在打量著方誌，似乎在好奇究竟是什麽人，居然破了他鑄造了五百年之久始終未被人破開的百獸神陣。
“陣法傳承嗎？”方誌心神一動。
“那是自然。”淩天老祖道。
“前輩，這些年來難道沒有人成功走到這一步嗎？”方誌眉頭緊鎖，出言問道。
“沒有，你是第一個。像你這樣的聖境強者，曾有七人挑戰我的百獸神陣，他們全部落敗，無一人走到這一步。”淩天老祖聲音之中帶著唏噓之意，他感慨道：“我鑄造此陣的時候，尚且不過隻是區區的一轉大聖罷了，可是如今時光如梭，五百年過去了，我已經位列老祖一百餘年，才見到終於有人破開我布置了的神陣。”
方誌聞言嘴角一抽，這淩天老祖布置的百獸神陣從困難的程度上來講的話，確實算得上是頂尖的難度。
如果他是以至尊境修為來挑戰此陣的話，絕對敗北。
不！
方誌如果沒有聖體以及九道法則之力，想要挑戰成功此陣，那也需要付出一些代價。
“我在此陣之中留了一份不錯的寶物，你好好收著吧。陣法之上，如果有什麽不懂的，可以來道乾峰來找我討教！”淩天老祖淡淡開口，交代過後，那掛在傳承殿內的玉牌就此黯淡，轟然破碎。
一個被人破開的傳承，不值得留戀。
方誌聽到這樣的答複，也不禁啞然，這老家夥，有點意思。
既然淩天老祖都這般說了，方誌也不在有所顧慮，那八臂神像手持神弓，隻見到一道道箭矢化為飛火瞬間落在了石柱之中！
“轟——！”
石柱開始崩塌。
陣法遭受毀滅。
傳承之地開始動蕩。
當此地的一切都發生了劇烈的變化之際，方誌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力量開始複蘇。
待到他將一百根石柱全部都毀掉之際，那百獸神陣的中央之處懸浮一團靈源。
這靈源純淨無暇，其內交織著法則之力。
“陣道本源。”方誌看到是何物後，不禁發出了一道驚唿之聲，這淩天老祖出手未免也太過於大方了，居然舍得拿本源之力作為賞賜。
要知道本源之力乃是武者的一身大道的精華所在。
這等神力是萬萬不可贈人的。
可是淩天老祖不禁增人了，而且還將陣道本源之力抹去了自己的一切痕跡，以來方便後來者進行煉化。
大手筆！
大手筆！
方誌心裏暗暗驚奇，他大手一揮，這一團精華之物化為一顆寶珠落入到了他的手中。
“轟隆隆～”
當方誌拿到了陣法本源之後，這傳承之地的殿閣裏麵掀起了巨大的動靜，上麵的諸多建築出現龜裂，大片的石塊雕像開始脫落。
遠方的大殿驀然裂開了一道巨大的口子，那口子是一座光門。
這裏走向湮滅。
方誌看到這一幕後，對淩天老祖不禁生出了一絲的敬意。
這位老祖簡直是一名真性情的存在，他布置出來的陣法隻允許一個人破陣。
隻要此人破陣成功，那此傳承之地便徹底消失。
尋常的傳承，那是足以供諸多武者挑戰萬次的。
可他隻允許一個破陣，而且自己的陣法隻要被破了，那便代表著從此以後，此陣至此結束！
對於鑄陣者而言，這何嚐不是一種格局呢？
他們修煉陣法，不就是想要布置一個使世人無法破開的陣法嗎？
如果此陣能被破開的話，那鑄陣者，鑄下的陣法無疑是失敗的。
既然是失敗之物，留在人間，除了遭人鄙夷之外，還有什麽作用？
方誌心思百轉，他拿著本源之珠，一步踏入那白色光門之內。
待他跨過之後，便出現在了戰武府的傳承之地處。
此地如今聚集了人山人海，諸多武者得知了有人挑戰淩天大聖的陣法傳承已經超過了四炷香的時間，無不是群情沸騰。
是誰？
是誰！
誰居然能夠成功挑戰淩天大聖陣法傳承足足四炷香的時間？
對於道門聖地的弟子而言，淩天大聖的陣法傳承，那是在他們耳邊具有赫赫威名的。
此陣如果發揮到至極的話，它的威勢其實比起八品神陣都不弱分毫的。
畢竟一百隻組織有序的妖獸甚至足以碾殺一轉武聖級別的強者。
當方誌從淩天大聖的傳承陣法內踏出的時候，一道道目光朝著他的身上匯聚。
諸多武者都在好奇。
究竟是誰，能夠在淩天大聖的陣法之內，生存四炷香的時間。
此人究竟是何方大能？
方誌踏出之後，立刻感受到了數以千計赤裸裸的神念在他的身上掃視著。
可惜的是，現場之中的所有武者道行都不算是太高，他們根本無法窺破方誌籠罩在自己身上的迷霧雲煙，自然也就談不上看到方誌真實的麵容。
與此同時。
方誌出關之後，他背後的那座淩天大聖的雕像已然布滿裂痕。
諸多武者看到這一幕，現場之內，驟然沸騰！
“這是怎麽了？淩天大聖的雕像，為什麽會有如此多的裂痕？”
“嘶，我有一種不妙的預感！”
“難道？”
“他不會是成功破陣吧？”
諸多武者議論紛紛，心中生出滔天駭浪的同時。
“轟——！”
一道驚天動地的震動聲，驟然響起。
這聲音極其突兀！
眾目睽睽之下，淩天大聖的這座像就此轟然爆碎，化為靈力消失在了人士之間。
原本擁擠無比的戰武府，因為缺少了淩天大聖的雕像，這一刻居然顯得有些空曠。
方誌看到淩天大聖傳承雕像的空白區域後，眼角微微抽搐。
淩天前輩，可真是鐵石心腸，一點念想都不肯給人留下。
正當方誌心思百轉之際，遠方數道長虹朝著方誌暴掠而來。
方誌神念一掃，立刻感應到，這五人全部都是一轉武聖。
方誌看到五人所穿的衣服，全都是蒼龍幫的衣袍後，眉梢一挑，這些人不會是來找麻煩的吧？
下一刻的時候。
五人齊齊出現在了方誌的前方，那為首者是一名身高隻有六尺，戴著陰馬麵具的男子。
“在下方川，敢問道友姓名？”陰馬麵具男子，朝著方誌禮儀抱拳，頗為客氣的問道。
“秦一。”方誌淡淡答道。
“道友是將百獸神陣破開了嗎？”方川那一雙爍爍青眸在方誌的身上一陣打量，問道。
“是。”方誌見對方似乎沒有惡意，於是如實答道。
方川緩緩點頭，他隨後環顧身前的一眾四人，他們神念開始交流，似在商討著什麽。
方誌眉頭暗皺，他不知道這些人在算計著什麽，於是出言問道：“方道友過來，是有什麽事情嗎？”
“是有一事與道友相商！”方川十分客氣，他清楚眼前的方誌絕非凡人，並不好惹，所以禮儀之度，拿捏的還算好。
“道友想商量著什麽？”方誌道。
方川略作沉吟後，直言道：“道友想必應該得到了淩天老祖的陣道本源之力了吧？”
“嗯？”方誌眉梢一挑，目露異色。
方川察覺到方誌的警惕心，神情微微變化，立刻不假思索的出言道：“道友不要誤會，我們幾人不是過來劫寶的。”
“道友有事直說，在下還有其他要事要處理。”方誌冷冷開口，他不想和這些人太多的糾纏。
方川臉色如常，微微一笑，隨後道：“道友，不知道你是否有意出讓淩天老祖前輩的陣道本源之力？我們蒼龍幫，願意花大價錢購買！”
“沒有興趣。”方誌直接拒絕，打算離開，果然如他所料，蒼龍幫圖的是他從淩天老祖哪裏得到的陣道本源之力。
陣道本源之力是何物？
此乃聖物！
方誌將此物拿迴去，隻需要將其煉化，便能夠對陣法造詣上一個全新的層次。
如此神寶，他自然絕不可能賣掉。
方川見到方誌拒絕的不留任何情麵，那爍爍青目，不禁浮現一抹異色，餘下的四名武聖氣息為之鼓蕩。
“道友想明搶？”方誌察覺到四名武聖展露出的氣息後，麵色如常，迴頭冷冷問道。
“不，不會。”方川擺擺手，示意自己身旁的四名武聖收斂氣息後，他看向方誌，輕聲出言道：“道友，不如這樣，我們以物換物，如何？”
“以物換物？”方誌詫笑，神色如常，反問道：“你覺得什麽至寶能夠和本源之力為之媲美？”
“當然有。”方川十分自信，這一刻他大手朝著虛空一握，三枚令牌出現在了他的身前。
這三枚令牌閃爍著一縷縷幽光，帶著讓人不寒而栗的氣息。
“這三枚八品傳承天寶挑戰令，道友不感興趣嗎？”方川直接拿出看家底的東西，聲音充滿了自信。
八品傳承天寶挑戰令一經出手的一瞬之間。
現場驟然沸騰！
天寶傳承令乃是諸多武者為之夢寐以求的至寶。
因為得到此物，你便有可能飛黃騰達！
方誌拿到一品天寶傳承挑戰令的時候，都會引來諸多武者的窺伺，何況是八品？
要知道傳承之地的傳承品級越高，給與武者的獎勵，便越為豐厚。
有多豐厚？
比如這八品傳承天寶挑戰令，隻要挑戰成功，至少能夠得到一件祖寶。
也就是說，眼前的方川實際上是拿了三件祖寶在和方誌交換。
如此大手筆，怎麽可能不讓人驚訝？
方誌對於八品傳承天寶挑戰令的價值其實並不清楚。
可他看到方川如此自信滿滿，也立刻明白了此物的價值。
這一刻，方誌沒有出言拒絕，因為單論誠意而言的話，眼前的方川確實給夠了。
“道友有如此底蘊，又何必執著於這小小的一份本源之力呢。”方誌平和開口，他對方川的行為其實是有一點不理解的。
方川聞言，神色如常，他看向方誌，道：“那是因為我需要此本源之力，助我做一件事情。”
“什麽事情？”方誌好奇了，到底什麽事，能讓方川這般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