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打起來了!
在大蝙蝠臭不要臉的為自家主人宣誓後，已經很久沒被別人這樣挑釁過的瓦斯琪直接就讓龍龜衝進了骷髏海。
事實正麵，骷髏架子們不是因為在海裏才敢不過娜迦，哪怕現在上了岸，足有七米長的娜迦勇士們也能把亡靈們吊起來打。
沒別的原因，就是根本性的屬性太差。
按照wow的屬性規則，無特殊加成的骷髏兵隻是三屬性5-7的炮灰，而雄性娜迦則是力、體雙屬性都超過十五的存在，在雙方發生衝突後，尼古拉麾下這些低階骷髏被吊打才是應該的。
當然，不要命的骷髏們也並非沒有給娜迦們造成傷亡。
哪怕是兇暴的龍龜，在這些亡靈的各種陰招之下，都被拱死了幾十頭，更別提那些被設定為主要殺傷目標的娜迦貴族和娜迦術士，基本上除了瓦斯琪自己之外，爬上岸來的這些娜迦精銳基本都被亡靈們給點了名。
總的來說，這是一場不應該發生的戰爭，所以最後造成的結果也是雙方預料之中的兩敗俱傷。
戰後的大地上留下的是一層又一層的骨頭架子，期間少許娜迦的屍體就如同綠草地上作為點綴的一朵朵鮮花。
舞動著蛇尾在白骨林上竄行，瓦斯琪來到一位到底的娜迦貴族身邊，看著對方那即將陷入昏暗目光中閃過的些許痛苦，瓦斯琪伸出手拂過她的雙眼。
“迴歸大海的懷抱吧，大海既是我們的歸宿，終有一天我們都會在海洋中團員，請相信我，也請堅信我們的信仰，偉大的光中之光.....”
如同禱告一般的詞匯自瓦斯琪的口中念出，隨著她那嘶啞之中帶有三分神秘的祈禱聲不斷響起，許多本就處於彌留狀態的重傷娜迦，開始用盡身體中的最後一絲力量，把頭顱的方向朝向大海，與祈禱聲中等待著最後的時刻。
瓦斯琪是個祭祀。
法師隻是她的兼職，她真正的職業是海洋之神的祭祀之一，同樣的，這一職業也是許多娜迦貴族們共同的選擇。
水遁、閃電鏈、潮汐、操控海獸、閃電風暴......
諸如此類的諸多技能，與其說是一種術法，不如說是它們所信仰的神明所賜予那些信仰祂的祭祀的種種神術。
那麽娜迦們所信仰的是誰？
海洋？
海神？
某隻巨獸?
又或者是某位古神？
不。
從古至今，上層精靈們的精神支柱就隻有一個！
“偉大的光中之光，你自光明之中誕生，你既代表著完美，你掌握著天空與大地的權柄，你是艾澤拉斯最後的守護者，你既然是一，也是永恆......”
海岸上，娜迦們的祈禱聲如同虛幻的波段音一般，穿透海水的阻隔，又穿透大海溝與水元素世界的迷鎖，最終傳入一個似夢似幻又似真實的世界中來。
在這裏，上層精靈們依舊保留著最初的習俗。
它們以雙腿走路，它們善用魔法，它們身穿華府享用美食，它們縱情高歌在如彎月一般充滿魔力的湖泊岸旁。
在那裏，是一座高塔，也是一座宮殿。
被無盡華光所遮掩的王座上，一個優美至不似凡人的身影，似乎在這一刻睜開了雙眼。
動人心魄的光芒一閃而逝。
世界似乎也在這一刻陷入了停頓。
還好。
這一切隻是持續了少許的時間，隨著宮殿中另一種讓人聽聞後會挑起陰暗欲望的竊竊私語聲不斷傳來，那雙眼睛的主人似乎再一次感到了疲累，也讓那雙美麗的雙眸緩緩合攏。
停滯的世界開始恢複正常。
歡笑聲，高歌聲，閑聊時，追鬧聲，一切的一切，似乎又都重新變得美好起來。
然而。
也有某些存在，在這一刻暗暗的鬆了口氣，然後繼續自己那日複一日的汙染....或者說是加固封印。
“偉大的光中之光，請再一次進入您的夢鄉吧，您的子民都過得很好，現在還不是你醒來的那一刻，請等待著，等待著美好的未來，那最為榮耀的一刻出現時，您的追隨者和仆從，既會把偉大的您從永恆的長眠中再次喚醒.....”
這個，說話的人是誰？
嗬。
能說出這般卑微悼詞的人，無論誰都不可能想到，祂的身份居然是一位....古神吧？
......
......
“這個世界簡直糟糕透了！”
“......”
“我不想再繼續留在這個世界裏麵了！”
“......”
“該死！該死的葫蘆娃！它們為什麽還沒有毀滅掉那該死的洛丹倫！還有那座破爛的城池就不能乖乖的被我推掉，然後趕緊放我離開這個貧困的鬼地方嘛！”
“......”
“朵朵，你說，對不對！你是不是也在這個世界裏玩兒夠了~！”
“嗷嗚？”狗臉懵逼。
“黑耳朵呢？黑耳朵呢......哦，你說她跑去出任務了？還是去攔截那些高等精靈的援軍？開什麽玩笑！什麽狗屁的高等精靈，它們既然趕來，就把它們一起送進地獄！去！告訴她！不用攔了！把它們放過去一起收拾了！”
“......”趴在地上的朵朵可憐兮兮的用爪子捂住自己，表示你們兩位大佬吵架能不能不要把我也摻和到裏麵去？
至於一旁的靈鬼在被高文這樣嘲諷了一頓後，也是沒有做出任何的辯解，隻是擺著她那日常版本的無情麵孔，看著高文在哪兒蹦蹦跳跳。
就很沒意思。
雖然這次的確是她的安排沒有達成目標，負責進攻洛丹倫的三隻葫蘆.....鬼神，沒有按照她預想中的那樣直接推平掉洛丹倫的王都，還被一個迷鎖給牢牢的擋在王城之外拖延時間.....以至於讓亡靈大本營後方的瘟疫之地處，被一群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聖騎士給爆了後路。
可是，這有關係麽？
這沒有關係！
無論高文如何用這件事情調戲她，都改變不了那些聖光使用者和洛丹倫王城的結局。
最多也不過是拖延一些時間罷了。
不然呢？
就這些連冥界規則都無法編製，成神之路才剛剛走到點火階段的土著，還想推翻她這位已經占據真實的真正鬼神？
開玩笑！
你們懂的穿梭世界麽，又懂的位麵戰爭的殘酷和法則之間糾纏的因果關係麽，除這些之外，真實與虛擬之間的區別，夢境又該如何向現實，三維半生命該如何在時間長河中存貨與生長，神明權柄間的統禦和羈絆之道.......
什麽都不懂，就想推翻她親手布下的局麵？
這真的是太......
“快！快把黑耳朵叫迴來，告訴她我們要打十個！”
“我承認失敗了。”
“什麽？你剛剛說什麽？我沒聽清！”
“......”
泛著自己不知從哪兒學來的一雙死魚眼，靈鬼和高文對視了一會後，在高文終於忍不住轉頭去看一旁裝死的狼朵朵時，靈鬼這才歎了口氣，隨即認真道：
“的確，是我小瞧了這個世界，沒有想到這裏除了那些星神留下的布置外，居然還會有其他的存在能夠衝破那些星神留下的.....”
“好了好了，這不是你的錯，都怪那些星神太弱了，它們留下的規則居然連一群凡人都鎖不住。”
你這是在為我找借口麽？
靈鬼眨了眨眼。
你這就滿足了？不繼續嘲諷下去了？
......就這？
“好吧，那我們繼續展開下一話題，據說三娃那邊在諾森德找到了一種特殊的金屬，擁有很高的剛性，極難摧毀，可以用來......”
“並不需要，類似的合金在大都市中，隻是用來製造低級兵級套裝的材料，而且它們發現的隻是原材料，還是品質較低的那種，根本沒有大規模開采的價值。”
高文：“......”
深吸一口氣，高文的臉上重新擠出少許笑容，隨即繼續道：“那麽下一話題，在從我們搜集來的諸多魔法書籍中，得到了一個秘密的物品，那是一種充滿魔力的泉水，如果得到......”
“永恆之井，源自星靈受傷後溢出的一種能量逸散後的產出物，因為其本身就處於星靈幼體表麵，其中蘊含的真實早已經在揮發的一刹那既被收迴.....也就是說，這東西隻在這個位麵才能創造出類似太陽井之類的能量獲取來源，帶出本位麵後，其本質隻是一種弱化的石中乳，有著少量改善生命體素質的作用，其效果還不如你上次帶迴去的石龍的血液，我說的是你可以嚐試著把那條石龍的血倒進湖水裏，也可以創造出一個效果不同的其他‘神泉’來，畢竟那些龍血裏還含有一部分的真實。”
高文：“......”
石龍的血還有這種效果？她以前怎麽不告訴自己？
等等！
石龍？泰坦？星靈？
臥槽！
弄了半天所謂的高大上的‘星靈’，實際上就是一個類似......石龍的玩應？
高文聽的有點斯巴達。
因為他隱約察覺到，靈鬼說的似乎很有道理，可是在這其中又似乎隱藏著一些其他的東西.....因為知識缺少的阻礙，導致他無法發現！
“那麽第三點，我聽那些曾經關押過獸人的人類領主說，在那些獸人的家鄉，似乎有一種完全由·聖光所組成的、名為鈉魯的生物，這種生物可以吸收他人的信仰用來強大.....”
“神格碎片？”
“嗯？”
“他們除去可以接收信仰外，應該還可以吸食靈魂，你如果感興趣的話，可以叫人去詢問一下，那些神格碎片....鈉魯，它們在經曆了死亡後，是否會轉變成另一種陰影形態，哦，在這位麵應該叫邪能形態，這些鈉魯在邪能形態應該是會吸食靈魂的.....”
“呃，你先等一下，先和我說說，為什麽神格碎片可以變成人，那東西不應該是....一塊類似玻璃的東西麽？”
“你是說一塊死物？”靈鬼迴過頭看他。
高文猛點頭：“是的，神格這東西不應該是神明的格位和規則交織後產生的一種事物，也既是神明的一部分.....而根據那些人的說法，那個叫鈉魯的種族，應該是活的。”
高文發生，他這一次絕對不是鋼精，而是處於對於知識的熱愛，才忍不住懟她！
誰成想。
“種族？你確定？”
聽到高文口子說出‘種族’二字後，靈鬼臉上的表情終於產生了少許的變化，嗯，大概是因為一塊碎片變成了一堆，這讓她產生了少許的興趣？
“是的，我確定！”
“那麽有多少？幾十隻，還是幾百隻？如果數量超過一千五的話，我想，我們可以考慮如何在這個位麵停留上個一千年，讓你有足夠的時間磨合並吸收掉它們。”
“哈？”
“一千五百塊碎片以上，就已經是高等....主神級別的神明了，已經徹底接觸真實，並擁有了一定的四維感官，哪怕放到大都市中也可以稱之為一方強者，也就是八序，因為這個讓你在這個位麵閉關上個一千年有什麽問題麽？”
高文：“0.0！”
“八序.....不是吧？”
“有多少？”
“呃....大概，可能，應該能有個七八塊？”
說這話時，高文也不能確定，因為在他的了解中，那些鈉魯是被獸人和一些其他種族所祭拜的神明來著，數量應該不會太多。
“這麽少？”
靈鬼聞言有些失望，當然也沒有太過，隻是隨即又道：“那就沒有什麽收取的必要了，個位數的神格碎片，哪怕能夠完美的合成到一起，其真實價值大概也就是.....你上次喂我的那塊神力結晶差不多。”
高文上次喂她的。
那是一縷來自觀世音的神念結晶遺留物。
然後....
“所以說，你真的確定那些納魯是神格碎片變成的？”
“我很確定。”
“可是神格碎片怎麽能變成人......”
“為什麽不能？”
話說道這裏，靈鬼不由得好奇的看向高文道：“如果神格碎片不能化成人形，那麽你以為那些大神是如何分身千萬的，等等，你不會是當作大神們是在分割自身的靈魂.....”
“好吧，我知道了！是我鑽牛角尖了！”
好家夥。
居然是這樣？
這麽說，那些納魯實際上隻是一塊碎裂的神格，還隻是神格的一部分。
不過這樣一來也說得通。
吸收信仰，賜予聖光，吸收靈魂，補充自己。
好家夥！
這，不就是神明的本質麽？
在大蝙蝠臭不要臉的為自家主人宣誓後，已經很久沒被別人這樣挑釁過的瓦斯琪直接就讓龍龜衝進了骷髏海。
事實正麵，骷髏架子們不是因為在海裏才敢不過娜迦，哪怕現在上了岸，足有七米長的娜迦勇士們也能把亡靈們吊起來打。
沒別的原因，就是根本性的屬性太差。
按照wow的屬性規則，無特殊加成的骷髏兵隻是三屬性5-7的炮灰，而雄性娜迦則是力、體雙屬性都超過十五的存在，在雙方發生衝突後，尼古拉麾下這些低階骷髏被吊打才是應該的。
當然，不要命的骷髏們也並非沒有給娜迦們造成傷亡。
哪怕是兇暴的龍龜，在這些亡靈的各種陰招之下，都被拱死了幾十頭，更別提那些被設定為主要殺傷目標的娜迦貴族和娜迦術士，基本上除了瓦斯琪自己之外，爬上岸來的這些娜迦精銳基本都被亡靈們給點了名。
總的來說，這是一場不應該發生的戰爭，所以最後造成的結果也是雙方預料之中的兩敗俱傷。
戰後的大地上留下的是一層又一層的骨頭架子，期間少許娜迦的屍體就如同綠草地上作為點綴的一朵朵鮮花。
舞動著蛇尾在白骨林上竄行，瓦斯琪來到一位到底的娜迦貴族身邊，看著對方那即將陷入昏暗目光中閃過的些許痛苦，瓦斯琪伸出手拂過她的雙眼。
“迴歸大海的懷抱吧，大海既是我們的歸宿，終有一天我們都會在海洋中團員，請相信我，也請堅信我們的信仰，偉大的光中之光.....”
如同禱告一般的詞匯自瓦斯琪的口中念出，隨著她那嘶啞之中帶有三分神秘的祈禱聲不斷響起，許多本就處於彌留狀態的重傷娜迦，開始用盡身體中的最後一絲力量，把頭顱的方向朝向大海，與祈禱聲中等待著最後的時刻。
瓦斯琪是個祭祀。
法師隻是她的兼職，她真正的職業是海洋之神的祭祀之一，同樣的，這一職業也是許多娜迦貴族們共同的選擇。
水遁、閃電鏈、潮汐、操控海獸、閃電風暴......
諸如此類的諸多技能，與其說是一種術法，不如說是它們所信仰的神明所賜予那些信仰祂的祭祀的種種神術。
那麽娜迦們所信仰的是誰？
海洋？
海神？
某隻巨獸?
又或者是某位古神？
不。
從古至今，上層精靈們的精神支柱就隻有一個！
“偉大的光中之光，你自光明之中誕生，你既代表著完美，你掌握著天空與大地的權柄，你是艾澤拉斯最後的守護者，你既然是一，也是永恆......”
海岸上，娜迦們的祈禱聲如同虛幻的波段音一般，穿透海水的阻隔，又穿透大海溝與水元素世界的迷鎖，最終傳入一個似夢似幻又似真實的世界中來。
在這裏，上層精靈們依舊保留著最初的習俗。
它們以雙腿走路，它們善用魔法，它們身穿華府享用美食，它們縱情高歌在如彎月一般充滿魔力的湖泊岸旁。
在那裏，是一座高塔，也是一座宮殿。
被無盡華光所遮掩的王座上，一個優美至不似凡人的身影，似乎在這一刻睜開了雙眼。
動人心魄的光芒一閃而逝。
世界似乎也在這一刻陷入了停頓。
還好。
這一切隻是持續了少許的時間，隨著宮殿中另一種讓人聽聞後會挑起陰暗欲望的竊竊私語聲不斷傳來，那雙眼睛的主人似乎再一次感到了疲累，也讓那雙美麗的雙眸緩緩合攏。
停滯的世界開始恢複正常。
歡笑聲，高歌聲，閑聊時，追鬧聲，一切的一切，似乎又都重新變得美好起來。
然而。
也有某些存在，在這一刻暗暗的鬆了口氣，然後繼續自己那日複一日的汙染....或者說是加固封印。
“偉大的光中之光，請再一次進入您的夢鄉吧，您的子民都過得很好，現在還不是你醒來的那一刻，請等待著，等待著美好的未來，那最為榮耀的一刻出現時，您的追隨者和仆從，既會把偉大的您從永恆的長眠中再次喚醒.....”
這個，說話的人是誰？
嗬。
能說出這般卑微悼詞的人，無論誰都不可能想到，祂的身份居然是一位....古神吧？
......
......
“這個世界簡直糟糕透了！”
“......”
“我不想再繼續留在這個世界裏麵了！”
“......”
“該死！該死的葫蘆娃！它們為什麽還沒有毀滅掉那該死的洛丹倫！還有那座破爛的城池就不能乖乖的被我推掉，然後趕緊放我離開這個貧困的鬼地方嘛！”
“......”
“朵朵，你說，對不對！你是不是也在這個世界裏玩兒夠了~！”
“嗷嗚？”狗臉懵逼。
“黑耳朵呢？黑耳朵呢......哦，你說她跑去出任務了？還是去攔截那些高等精靈的援軍？開什麽玩笑！什麽狗屁的高等精靈，它們既然趕來，就把它們一起送進地獄！去！告訴她！不用攔了！把它們放過去一起收拾了！”
“......”趴在地上的朵朵可憐兮兮的用爪子捂住自己，表示你們兩位大佬吵架能不能不要把我也摻和到裏麵去？
至於一旁的靈鬼在被高文這樣嘲諷了一頓後，也是沒有做出任何的辯解，隻是擺著她那日常版本的無情麵孔，看著高文在哪兒蹦蹦跳跳。
就很沒意思。
雖然這次的確是她的安排沒有達成目標，負責進攻洛丹倫的三隻葫蘆.....鬼神，沒有按照她預想中的那樣直接推平掉洛丹倫的王都，還被一個迷鎖給牢牢的擋在王城之外拖延時間.....以至於讓亡靈大本營後方的瘟疫之地處，被一群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聖騎士給爆了後路。
可是，這有關係麽？
這沒有關係！
無論高文如何用這件事情調戲她，都改變不了那些聖光使用者和洛丹倫王城的結局。
最多也不過是拖延一些時間罷了。
不然呢？
就這些連冥界規則都無法編製，成神之路才剛剛走到點火階段的土著，還想推翻她這位已經占據真實的真正鬼神？
開玩笑！
你們懂的穿梭世界麽，又懂的位麵戰爭的殘酷和法則之間糾纏的因果關係麽，除這些之外，真實與虛擬之間的區別，夢境又該如何向現實，三維半生命該如何在時間長河中存貨與生長，神明權柄間的統禦和羈絆之道.......
什麽都不懂，就想推翻她親手布下的局麵？
這真的是太......
“快！快把黑耳朵叫迴來，告訴她我們要打十個！”
“我承認失敗了。”
“什麽？你剛剛說什麽？我沒聽清！”
“......”
泛著自己不知從哪兒學來的一雙死魚眼，靈鬼和高文對視了一會後，在高文終於忍不住轉頭去看一旁裝死的狼朵朵時，靈鬼這才歎了口氣，隨即認真道：
“的確，是我小瞧了這個世界，沒有想到這裏除了那些星神留下的布置外，居然還會有其他的存在能夠衝破那些星神留下的.....”
“好了好了，這不是你的錯，都怪那些星神太弱了，它們留下的規則居然連一群凡人都鎖不住。”
你這是在為我找借口麽？
靈鬼眨了眨眼。
你這就滿足了？不繼續嘲諷下去了？
......就這？
“好吧，那我們繼續展開下一話題，據說三娃那邊在諾森德找到了一種特殊的金屬，擁有很高的剛性，極難摧毀，可以用來......”
“並不需要，類似的合金在大都市中，隻是用來製造低級兵級套裝的材料，而且它們發現的隻是原材料，還是品質較低的那種，根本沒有大規模開采的價值。”
高文：“......”
深吸一口氣，高文的臉上重新擠出少許笑容，隨即繼續道：“那麽下一話題，在從我們搜集來的諸多魔法書籍中，得到了一個秘密的物品，那是一種充滿魔力的泉水，如果得到......”
“永恆之井，源自星靈受傷後溢出的一種能量逸散後的產出物，因為其本身就處於星靈幼體表麵，其中蘊含的真實早已經在揮發的一刹那既被收迴.....也就是說，這東西隻在這個位麵才能創造出類似太陽井之類的能量獲取來源，帶出本位麵後，其本質隻是一種弱化的石中乳，有著少量改善生命體素質的作用，其效果還不如你上次帶迴去的石龍的血液，我說的是你可以嚐試著把那條石龍的血倒進湖水裏，也可以創造出一個效果不同的其他‘神泉’來，畢竟那些龍血裏還含有一部分的真實。”
高文：“......”
石龍的血還有這種效果？她以前怎麽不告訴自己？
等等！
石龍？泰坦？星靈？
臥槽！
弄了半天所謂的高大上的‘星靈’，實際上就是一個類似......石龍的玩應？
高文聽的有點斯巴達。
因為他隱約察覺到，靈鬼說的似乎很有道理，可是在這其中又似乎隱藏著一些其他的東西.....因為知識缺少的阻礙，導致他無法發現！
“那麽第三點，我聽那些曾經關押過獸人的人類領主說，在那些獸人的家鄉，似乎有一種完全由·聖光所組成的、名為鈉魯的生物，這種生物可以吸收他人的信仰用來強大.....”
“神格碎片？”
“嗯？”
“他們除去可以接收信仰外，應該還可以吸食靈魂，你如果感興趣的話，可以叫人去詢問一下，那些神格碎片....鈉魯，它們在經曆了死亡後，是否會轉變成另一種陰影形態，哦，在這位麵應該叫邪能形態，這些鈉魯在邪能形態應該是會吸食靈魂的.....”
“呃，你先等一下，先和我說說，為什麽神格碎片可以變成人，那東西不應該是....一塊類似玻璃的東西麽？”
“你是說一塊死物？”靈鬼迴過頭看他。
高文猛點頭：“是的，神格這東西不應該是神明的格位和規則交織後產生的一種事物，也既是神明的一部分.....而根據那些人的說法，那個叫鈉魯的種族，應該是活的。”
高文發生，他這一次絕對不是鋼精，而是處於對於知識的熱愛，才忍不住懟她！
誰成想。
“種族？你確定？”
聽到高文口子說出‘種族’二字後，靈鬼臉上的表情終於產生了少許的變化，嗯，大概是因為一塊碎片變成了一堆，這讓她產生了少許的興趣？
“是的，我確定！”
“那麽有多少？幾十隻，還是幾百隻？如果數量超過一千五的話，我想，我們可以考慮如何在這個位麵停留上個一千年，讓你有足夠的時間磨合並吸收掉它們。”
“哈？”
“一千五百塊碎片以上，就已經是高等....主神級別的神明了，已經徹底接觸真實，並擁有了一定的四維感官，哪怕放到大都市中也可以稱之為一方強者，也就是八序，因為這個讓你在這個位麵閉關上個一千年有什麽問題麽？”
高文：“0.0！”
“八序.....不是吧？”
“有多少？”
“呃....大概，可能，應該能有個七八塊？”
說這話時，高文也不能確定，因為在他的了解中，那些鈉魯是被獸人和一些其他種族所祭拜的神明來著，數量應該不會太多。
“這麽少？”
靈鬼聞言有些失望，當然也沒有太過，隻是隨即又道：“那就沒有什麽收取的必要了，個位數的神格碎片，哪怕能夠完美的合成到一起，其真實價值大概也就是.....你上次喂我的那塊神力結晶差不多。”
高文上次喂她的。
那是一縷來自觀世音的神念結晶遺留物。
然後....
“所以說，你真的確定那些納魯是神格碎片變成的？”
“我很確定。”
“可是神格碎片怎麽能變成人......”
“為什麽不能？”
話說道這裏，靈鬼不由得好奇的看向高文道：“如果神格碎片不能化成人形，那麽你以為那些大神是如何分身千萬的，等等，你不會是當作大神們是在分割自身的靈魂.....”
“好吧，我知道了！是我鑽牛角尖了！”
好家夥。
居然是這樣？
這麽說，那些納魯實際上隻是一塊碎裂的神格，還隻是神格的一部分。
不過這樣一來也說得通。
吸收信仰，賜予聖光，吸收靈魂，補充自己。
好家夥！
這，不就是神明的本質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