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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受到掌心的溫熱,裴傾陌低頭便對上一雙清澈的杏眸,薄涼的唇角慢慢翹起來。


    反手握住她的手,眸光複雜的看著墓碑,“我終究還是找到了屬於自己的幸福!”


    “大叔!”九酒看著他眼中不符合年齡的滄桑,忍不住莫名的心疼起來。


    她不知道大叔這麽多年是怎麽過來的,宋半夏說過,他很孤單,從來都是一個人。


    這種孤單無助的感覺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所以,也越發的心疼堅強的大叔。


    扭頭看著墓碑上巧笑嫣然的兩人,眼中閃過一抹堅定,信誓旦旦的脫口而出:


    “大叔的爸爸媽媽,你們放心吧,以後小爺會替你們照顧好大叔的!”


    或許沒想到她會這麽說,裴傾陌整個人都愣住了,迴過神後,張開胳膊將她緊緊的摟入懷中。


    從來沒有人說要照顧他,從母親死去的那一刻,仿佛全天下隻剩下他一個人。


    他一個人哭,一個人學會堅強,在無數個不眠之夜,學會了用冷血無情來包裹自己的彷徨。


    他從來沒有想過,會有這麽一天,一個小人兒當著他的麵說要照顧他。


    說不感動是假的,除了感動,更多的卻是欣慰,他的小混蛋終究是沒讓他太失望。


    掩下眸間的複雜,低頭與她對視著,眼中帶著從未有過的認真。


    “你可要想清楚了,這句話說出來可就是一輩子的事了,以後想反悔都不行了?”


    聽到他的話,九酒稍稍猶豫了一下,卻還是認真而鄭重的點了點頭。


    裴傾陌笑了,瀲灩的桃花眼蕩漾開一抹璀璨的光芒,用力的將她攬入懷中。


    “現在想反悔也來不及了,因為我不會再給你機會了,你這輩子都休想擺脫我!”


    “可是……”九酒剛張嘴,還來不及說話就被一個炙熱的吻給堵住了。


    好不容易推開他,紅著臉狠狠的瞪著他,有些惱羞成怒的擦著嘴,“大叔,你……”


    裴傾陌笑了,用實際行動證明了自己的決心,想要堵住她的嘴,心動不如行動。


    一身白色西裝的白晟燼站在遠處,手中捧著一束鮮花,目光複雜的看著這一幕。


    終究還是沒有走過去,轉過身,如來時一般,悄無聲息的消失在遠處。


    好不容易才脫離了他的桎梏,九酒整個人都後退了幾步,直到確定安全才停下來。


    動作粗魯的用袖子擦著嘴巴,鼓著腮幫子狠狠的瞪著他,“大叔,泥垢了!”


    也不知道是氣得還是害羞,小臉一片緋紅,跺了跺腳,不再理他,轉身就走。


    裴傾陌下意識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哭笑不得的看著她,“你要去哪?”


    “不關你的事!”九酒狠狠瞪著他,顯然還在生他的氣。


    裴傾陌挑了挑眉,“你剛才才說了要照顧好,這麽快就反悔了!”


    “哼!”九酒冷哼了一聲,有些憤憤的白了他一眼,“小爺去找十禾,行了吧!”


    “行!”裴傾陌笑得一臉邪魅,伸手將她摟在懷中,笑道,“我陪你一起去找!”


    入夏的天,就連夜風都帶著一絲熱氣,一襲月白色長袍的莫邪靜靜的站在窗前。


    皎潔的月光從窗外投進來,將他的身影拉得很長很長,慢慢的與夜色融為一體。


    他就這麽看著未知的一個方向,天青色煙雨朦朧的眸子泛起了一層淡淡的憂鬱。


    風過耳畔,仿若情人間的輕聲呢喃,那張麵無表情的俊美容顏,不知何時悄悄的蒙上了一絲淡淡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惆悵。


    “天快亮了呢!”他突然開口打破了空氣中的沉默,轉頭看著窗外。


    眼神中再次恢複了一絲煙雨朦朧,就這麽靜靜的站立著,慢慢的與晨曦融為一體。


    白虎看著他的背影,張張嘴,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輕歎了一口氣轉身悄悄的退了出去。


    有些事即使明知道從一開始就是一個錯誤,可是她卻不得不繼續的一錯再錯下去,這是她的無奈,也是她的使命。


    走在清晨被露水打濕的鵝暖石鋪成的小道上,白虎腦海中卻在想著其他的事情。


    連麵前不知何時出現的玄武都沒有發現,直到眼前出現一雙男人的腳才反應過來。


    幾乎本能的抬起頭,當看清楚來人樣子的時候忍不住皺起眉頭,下意識脫口而出。


    “玄武,你怎麽會在這裏?”


    玄武將她眼中一閃而過的慌張盡收在眼,看著她的臉,忍不住微微的皺起了眉頭。


    “白虎,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我,還有,聽說十禾不見了,這件事到底和那個人有沒有關係?”


    麵對他一連串的追問,白虎並沒有露出任何的詫異,玄武很聰明她一直都知道。


    他們幾個人之間,她和玄武認識最早,感情也比其他兩個人要深厚一些。


    可是有些事,她並不想告訴他,不想讓他和自己一樣變得身不由己。


    殺手本該無情,可是他們都有了不該屬於自己的私人感情,注定了一敗塗地。


    三年前,從那人一走了之後,地下世界早就已經名存實亡。


    而他們這些人,做事情也完全憑著個人的愛好和興趣,多管閑事不是他們性格。


    他們四個人中,蘇慕白從始至終都隻忠於九爺一人,與其說他是殺手,倒不如說他是個保鏢;


    朱雀還是孩子天性,做什麽都是憑著自己的愛好,並沒有什麽大的恩怨情仇;


    至於玄武,他的命是九爺當年無意間救下的,自然不會背叛九爺;


    而她,從一開始就屬於地下世界,就算地下世界不複存在,她也永遠隻是一個殺手,殺手的生存方式就是完成命令。


    似乎看出了她的為難,玄武的眉頭越發的緊皺了起來,眼中劃過一抹凝重。


    “白虎,你也知道那個人的脾氣,如果十禾真的在他手中,後果將不堪設想。


    你比任何人都知道,他對十禾和九爺的恨,絕對沒有表麵上那麽簡單。”


    玄武說完,輕歎了一口氣轉身離開,有些事,並不需要說的很清楚,點到即止。


    他知道,白虎聽得懂他話中的意思。


    白虎皺著眉頭看著他走遠,直到看不到他的背影,才慢慢的鬆開眉頭,轉身離開。


    玄武,是他們幾個人中看上去最人畜無害,可是卻也是將她看得最透徹的那個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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