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李隨風對於父母的安全,還是很放心的。如果父母有生命安全,李隨風能夠感應得到,並且是感知到具體地理位置。

    有時候,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現在,沒有感應也算得上是個好消息的。總歸代表著,父母是安安全全的。

    已經答應舅舅留下來,李隨風自然不會失約。

    蘇文蔡的地方很大,也有著許多各式各樣的人,環境也絕對不錯,隻不過李隨風很懶,懶得動,沒有那麽多精力去欣賞。

    也幸好李隨風沒有瞎逛,要不然,又要看到不該看到的東西了。槍支彈藥就不說了,修魔的人總有些不同尋常的修煉方式吧,再加上蘇文蔡這個喜歡收養奴隸的習慣,還真是存在著不少不該有的東西呢。

    對於李隨風他們來說,幾天幾夜不睡覺根本不是什麽問題,可以不睡,不代表不睡。可以不吃,不代表不吃。

    李隨風就是屬於這類人,他的身體早已經脫離了正常人的局限,不吃不喝不睡,他也不會受到半點影響,隻是,對於美食的誘惑他放不下,對於睡覺這個項目,他也還是蠻喜歡的。

    夜黑月圓,李隨風早已經步入夢鄉。

    精致的大床上,僅有他自己一個人。

    蘇文蔡不在,夜羽不在,司馬耀不在。

    按照常理來說,他們爭搶都搶不來,不說大家都湊過來吧,也總會有那麽一個會留守在身邊。

    偏偏此時此刻竟然沒有半個人。這絕對算得上是件不尋常的事情。

    大床外圍多了幾層結界,修真者的手筆,修魔者的氣息,魔法的元素。三個人倒是絲毫不客氣的,每個人都弄了個結界。三人雖說不在,但倒是都留下了保衛措施。

    讓我們來看看,這三個人跑到了哪裏去了。

    某個市中心的俱樂部,明亮的地下室,寬敞的大廳,赫然發現了那不該離開的幾人。難得他們幾個能相處到一起,或許他們正在商討正事吧。

    隻是,他們選擇的地方卻很難讓人信服。濃煙、烈酒、裸露的人群、淫穢的行為。

    夜羽麵無表情,司馬耀稍微有點皺眉,蘇文蔡和易辰早已經習以為常。

    “做什麽?”司馬耀不耐煩的開口。

    他還真的不明白,蘇文蔡莫名其妙叫他們來到這個地方有什麽用意。總不成請他們來嫖妓吧。人家願意大方,他自己還不願意呢。免得髒了自己的身體,會被李隨風嫌棄。

    “不過是個聚會的地方。”“聚會?”司馬耀諷刺的反問。如果這叫做聚會,那也是性一交聚會吧。還真是有不少大人物來賞光。

    隻不過是隨便一掃,司馬耀已經看到了十來個天天上新聞的權勢人物了。

    男男、女女、男女、人妖,還真是一個不落。

    或許是四人太有氣場,愣是沒有人敢湊過來。另外,有些人看過之後再迴想他們的相貌,卻是半點也想不起來,隻知道很出色。

    他們不怕麻煩,隻是嫌麻煩。做些手腳還是很輕鬆的。稍稍更改了下容貌,讓人記不住他們的那種,拍照也拍不上……。

    因為看在蘇文蔡是李隨風舅舅的份上,司馬耀和夜羽才會跟著來,隻是此刻,他們有了打道迴府的念頭。既然沒有正事,還是迴去保護李隨風來得要緊。

    “我不想你們傷到風兒。”蘇文蔡終於是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本來男男一起就並非正常規律,李隨風的身體又那麽弱,夜羽恐怕還是個處男,司馬耀也隻接觸過女人。蘇文蔡還真的不放心將李隨風交給這兩個人。或許他有些多管閑事,或許時機還太早,但對於這個事情,他還就非插手不可。如果風兒是在上麵的,當然是最好不過,可惜,以後的事情誰也說不準。而且,他看著,風兒怎麽也不會是在上麵的那個。自己捧在手心的人,以後可能會被別的男人壓,想想還真的是很不甘心。

    蘇文蔡可不想到時候風兒被人傷到。帶他們來,自然也不是讓他們與別人去做,他們要是敢對不起風兒,不用風兒動手,首先他就宰了他們。有些事情,自己可以,但別人不行。他決不允許有人三心二意,辱沒了他家的風兒。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很讓人費解。

    即使還不太明白蘇文蔡的意思,夜羽和司馬耀還是立即定步,事關李隨風,他們當然要小心翼翼。

    “大廳這些就不用看了,惡心。”大廳這些不過是嫖、玩罷了,隻有性,沒有愛,光是想想就厭煩。要學經驗,也是找那種真正相愛的人才行。因為是相愛的,舍不得對方受傷,才更想讓對方舒服,也才知道怎樣才能更舒服。

    蘇文蔡示意易辰帶路。這雖是自己的地盤,不過,經驗人選,是交由易辰來挑選的。

    司馬耀驚訝的盯著蘇文蔡猛看,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話語中間接的意思,難道是……?

    夜羽反應也不慢,已經反應過來蘇文蔡帶他們到這裏的用意。光是想想以後和風兒……,臉有些發燙。

    別看夜羽此刻的臉依舊是麵無表情,但內心的澎湃不是外人能夠理解的。

    ……

    夜羽和司馬耀被帶去了該去的地方。

    蘇文蔡自然不湊熱鬧。蘇文蔡才沒有那個功夫去學習這些,他並不需要。在床上,一向是別人伺候他,用不著他去伺候別人。至於別人疼痛與否,舒服與否,就不是他的事情了,他沒那個心神去在乎別人。

    俱樂部的客房是有區別的,普通的,特殊的。

    而此刻,蘇文蔡自己一人呆在某間特殊的客房內。在他抽完一根煙的時候,易辰從外麵進來。

    沙發上的蘇文蔡沉寂了近幾秒,才冷冷開口,“人帶去了?”

    “是,那一對很相愛,沒有問題,也不敢藏私。”

    “過來”

    易辰聽話的走近。

    “我有多久沒碰過你?”反正這個時間閑著也是閑著。

    “987天”易辰認真迴答。光是這麽一個問題,就已經有了感覺,或許是禁欲太久,或許是太敏感,或許的或許……

    “你記得到是清楚。”說不清楚自己是個什麽心情,蔑視,諷刺,不屑,或者是本該如此?

    他的奴隸,不就該隻活在他的權威下嗎,的確很正常,渴望他的碰觸不也是很正常。就是太正常了,才有些不耐吧,他從來都不缺奴隸,可偏偏讓這個不算太好的奴隸跟隨了五十年之久。

    易辰此刻的頭是低的不能再低了,絲毫不敢抬頭。

    “是不是久的忘記規矩了?”

    “沒有”主人的規矩他不敢有絲毫違抗。主人麵前,奴隸沒有資格站著,衣服也是不需要的。平時出去辦事的時候也就罷了,此時此刻,他是真的不敢有半點遲疑。

    三下五除二,易辰乖乖的脫光衣服,雙腿一曲,跪倒在蘇文蔡麵前。

    “嗬,我還以為你早忘得一幹二淨。”太久沒有碰過的東西,現在看到,心裏冒出一絲新鮮感。玩具嘛,新的當然好,舊的也有舊的功用。

    一絲不掛反而令身上的乳環閃亮的發光,脖子上的項圈似乎也戴了很久,這麽想來,應該是從來沒有摘掉過的吧。至於那所謂的貞操帶,除了不能正常性一交之外,還是可以正常方便的。果然,這才是他的奴隸該有的狀態。

    平時可能是他的奴隸藏的太好了,絲毫沒有注意過,一身正裝下是這麽一副模樣。似乎是他很久以前規定的吧,還真是很久遠了,遠的自己都不記得了。

    “這裏自己偷偷用過嗎?”壓上易辰的小易辰,蘇文蔡的一支腳在上麵踩了踩,力道並不重,他暫時還不想弄壞了自己的玩具。

    “沒有”壓抑著冒出兩個字。就是想用,也得能用才行。更何況,他並不想冒犯主人的規定。

    從何時起,他的身體已經敏感到如此地步,疼痛也絲毫抑製不住情欲的襲來。

    “你確定?那為什麽你下麵已經開始流淚了?”

    “請主人懲罰。”

    “跟著”

    蘇文蔡終於從沙發上起身,撇棄了之前的不耐,此刻還真的有些閑情了。

    若是不出所料,房間內的調教室應該是應有盡有。這種高檔的特殊俱樂部,該有的東西自然會有,不該有的也不一定就真的沒有。

    此刻的易辰,不再是外麵能幹的精英人士,他隻是一個奴隸,僅屬於蘇文蔡一個人的奴隸。蘇文蔡說是什麽,他就是什麽。說是狗,他就是狗。說是奴隸,他隻是奴隸。說是玩具,他不過是個玩具。無論是什麽,他都隻是屬於蘇文蔡一個人的。

    灌腸、鞭打、滴蠟,調教……,無所謂殘忍不殘忍,就算蘇文蔡是個變態,易辰也已然成為了一個變態,心甘情願的以這種方式來拉近兩人的距離。即使隻是單方麵的愛情,但這確實已經存在著了,想忘忘不掉、想戒戒不了的一種毒。從一開始的被迫,到如今的心甘情願,經曆的種種都已經是過去時,他,隻記得現在時態的心甘情願。

    無論他在蘇文蔡心中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存在,他都無悔。

    就算病態好了,他心甘情願,他覺得幸福。隻要讓自己幸福就好,他又沒有破壞世界和平,又沒有傷害其他的人。他隻不過是以另類的方式讓自己幸福罷了。

    自己的幸福,別人無法插手。這是屬於他自己的事情。

    子非魚焉知魚之樂。無法評判,不需評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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