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遙遠發了條信息後,夏流便來到酒吧,默默等待遙遠的到來。不一會兒,風塵仆仆的遙遠大口大口地唿哧著空氣,一屁股做到他的身旁。連喝了幾杯茶,這才緩了過來。


    “二哥,你這是被誰追啊!”


    聽到夏流的取笑,遙遠連忙道:“你丫的出啥事了?急匆匆地叫我過來,不會隻為了叫我喝酒吧!”


    夏流喝了一杯啤酒,道:“一言難盡啊!”


    看著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的夏流,遙遠默默地搭在他的肩上,歎息了一聲。


    沉默下來的兩人默默地看向舞池中央,在燈光下搖擺著身子,甩動著秀發的男男女女臉上流露出歡快的神情。


    這時,眼尖的夏流看到舞池中一道模糊的身影,在周圍男士的懷抱中跳動著,不禁將手中的酒杯死死地握緊,眼神流露出殺氣。怒罵:“這該死的女人。”


    走向舞台,來到她的身旁,兇狠地看了看她身旁的男士,見他悻悻地收迴手,拉住她離開了舞池。


    “放開我,放開。”


    夏流冷冷地看著掙紮的宋玉卿,死死握緊她的手,罵道:“宋玉卿你要做什麽我不管,但我不希望你陰魂不散地糾纏我的母親。因為你,我的妻子被氣迴了家,因為你,我的母親把我趕出了家門,因為你,我現在有家不能迴。”


    “我知道你不愛我,而我也不愛你啊!你又何必作賤自己,好好過你的日子,不好嗎?”


    “說完了嗎?請你放手,不然我叫保安了。”


    無奈的夏流隻得鬆開她的手,見她手腕有些鐵青,心煩意亂地坐迴了位置。喝著悶酒,將這一幕看在眼裏的遙遠默不作聲,端起酒杯,無聲地陪著他。


    負氣的宋玉卿去夏流家裏,接迴正在熟睡的宋文,迴到家中,把宋文抱上床後,細心地為他蓋上被子。看著兒子嘴角掛著的笑容,趴在床邊,無聲地抽泣起來。


    次日,出門來到公司的莫離,見宋玉卿看著窗外,眼睛有些紅腫,擔憂地拉著她的:“玉卿,你這是怎麽了?一個早上魂不舍設的?出什麽事了?”


    “沒事兒,不用擔心我。對了,與何總的洽談順利嗎?”


    莫離無奈地歎了一聲,隨即罵道:“那老色鬼,那裏是談業務,分明就是勒索。”


    想起公司起步時的艱難,宋玉卿拉著她走到窗戶邊,指著對麵的服裝店,道:“我們熬過了那麽多風風雨雨,才有如今的成就,像何總這樣的人,兩隻手都數不過來了,你和他較什麽勁啊!看看我們現在的成就,我們應該時刻提醒自己。不是嗎?不過,這都快十點了,哥怎麽還沒迴來?”


    “不知道他搞什麽鬼,去接端木總監,居然花了一個早上,迴來看我怎麽收拾他。”


    莫離眼中幸福的目光,讓宋玉卿不禁撫摸著手腕上還未消退的痕跡,眼神不知飄向何方。


    “您好,宋總。”


    正在沉思的宋玉卿,看到門外進來的女人,美目不停地打量著她,心有靈犀地與莫離對視了一眼,吩咐秘書為她斟茶後,笑道:“端木總監,您可算來了。”


    端木蓉莞爾一笑,道:“宋總,因為美國那邊出了點變故,不得不延長迴國的時間,讓您久等實在很抱歉。”


    “既然你來了,那麽我們談論一下公司下一步的發展。”


    端木蓉看了看坐在沙發上的夏天一眼,笑道:“夏總也要參與?可我怎麽記得公司的法人代表沒有您的名字啊?”


    看著盛氣淩人的端木蓉,宋玉卿語氣不善地看著她,見她一臉的茫然和笑意,強行壓製怒火,道:“他和他的妻子擁有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我想,這樣的他應該資格參與了吧?”


    端木蓉攤攤手,笑道:“宋總都發話了,我當然沒有意見。”


    開完會,看著端木蓉從自己身邊路過時,那囂張的態度,夏天喝了杯茶,罵道:“囂張什麽?哼!我為公司忙前忙後的時候,她還不知道在哪呢!”


    莫離整理著夏天的衣服,安撫道:“知道您勞苦功高,行了吧!”


    “唉!家裏不順心,在公司也鬧心。”


    聽到夏天的歎息聲,宋玉卿語氣低落地看著兩人,道:“對不起,給你們添麻煩了。”


    夏天吐了口濁氣,道:“別這麽說。沒有你的幫助,我現在估計還打光棍呢!夏流就那性子,和小的時候一樣,除了爺爺的話,他誰也不聽,迴頭我給老爺子做做工作。”


    “奶奶雖然沒說什麽,但從她看你的眼神你也應該知道,她很喜歡你,至於蘇珊。哼!一個外國公主,我們家這座小廟可容不下她。”


    想起夏流的那些紅顏知己,宋玉卿感覺頭快要炸開了,揉了揉太陽穴,無奈道:“唉!他前女友也迴國了,聽說千尋也在濟川大雪任音樂導師,越來越亂了啊!”


    “環境和當初一樣,變的隻是人心,也不知道他會怎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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