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剛剛明顯的感覺到了溫肖默的身體變化。


    有硬東西抵在了她的後腰上。


    譚之薇瞬間知道了他心裏都在想些什麽。


    剛想開口斥責,而溫肖默頭一低,吻了下來。


    譚之薇眼睛還睜的大大的,胸前是她和溫肖默挨在一起衣料的摩擦聲。


    直到溫肖默的舌尖探入,譚之薇想起要反抗了償。


    畢竟,這還是在肖家呢?


    他怎麽說亂來就亂來上了。尤其還是在廚房,保姆隨時都有可能進來。


    可溫肖默並沒有給譚之薇掙脫的機會,握住她的兩隻手臂,將她的雙臂纏到他的腰上來,兩人的身體貼合的更緊密了些。


    譚之薇心底裏是想拒絕的,可奈何溫肖默的吻技過於嫻熟。


    溫肖默是個***的高手,很快讓譚之薇軟了下來。


    譚之薇不再拒絕,動情的迴吻向他。


    感受到了譚之薇的變化後,溫肖默的心裏像開了花。


    他抱住譚之薇,大手探進她的衣擺,感受著譚之薇順滑柔軟的腰肢,再也難把持的住了……


    ……


    小保姆從外麵迴來,將冰激淩和巧克力放在一個白色的塑膠袋裏,一起交給了肖屏。


    肖屏替厲聿崢接過,並低頭告訴小傢夥不能太貪涼,這是冬天。


    厲聿崢猛的點頭,將冰激淩拿到眼前,樂的一聲聲奶奶,叫的肖屏心裏都要化了。


    小保姆換了外套,往廚房去了。


    肖屏拉住她,說:「你去把薇薇給換出來吧,哪能讓客人自己下廚的。」


    小保姆點了點頭,笑著應道:「好的,老夫人,我這就過去。」


    小保姆說完,轉頭往廚房走去。


    可她在廚房的門口站了一會兒,又迴來了。


    小保姆滿臉通紅的走到肖屏麵前來。


    肖屏隻顧著低頭逗厲聿崢,也沒注意小保姆麵上的表情,問道:「唉?你怎麽又迴來了?」


    小保姆不好意思的說:「恐怕現在有點不方便呢。」


    「這有什麽不方便的,不就是……」


    肖屏的話說到這裏,停了下來。


    她突然想起,自己的兒子現在也在廚房裏呢。


    再看小保姆的小臉通紅,肖屏做了個手勢,讓小保姆過來。


    小保姆又湊近了,彎下腰,等待老夫人的差遣。


    肖屏一臉神秘的低聲問道:「你剛剛說的不方便,是指肖默和譚之薇兩人在裏麵?」


    小保姆用力的點了點頭。


    肖屏立馬來了精神,抬起頭問道:「他們在幹什麽呢?」


    小保姆不好意思的低頭說道:「在接吻呢……」


    肖屏一聽,頓時高興了起來,還不太相信的問:「真的?」


    小保姆再次點頭。


    肖屏則一把拽住了小保姆的手,拉著她在對麵的沙發裏坐下了,口中說道:「那你別去打擾他們倆,別去了,在這等會兒。」


    小保姆看到肖屏臉上的笑意,也跟著開心道:「老夫人,我們家先生是不是又要結婚了?」


    肖屏瞪了她一眼:「你這孩子,怎麽說話呢?什麽叫又要?!」


    小保姆馬上低頭呸呸呸的假裝吐了幾口:「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看得出,咱們家先生很喜歡那位譚小姐呢。」


    肖屏心情不錯的說:「那當然了,你見過肖默和靳敏這樣過嗎?」


    小保姆趕緊搖了搖頭:「我沒見過,以前即便是夫人來了,也都是和先生分房睡的,先生對她平時也都是冷冰冰,哪裏會這樣……」


    說到這兒,小保姆也跟著嘿嘿的傻笑。


    肖屏聽的不住點頭。


    ……


    廚房裏,譚之薇被溫肖默吻的幾乎要斷了氣。


    溫肖默的手在她的衣服裏遊走,直到譚之薇恢復了理智,終於氣喘籲籲的把他從身前推開了。


    溫肖默欲求不滿的表情,讓譚之薇看著心裏發慌。


    片刻後,溫肖默漸漸的有了笑容,低頭額頭碰著額頭的對著譚之薇說道:「怎麽了?」


    溫肖默的嗓音有些嘶啞,又格外的低沉。


    聽的人心裏蠢蠢欲動。


    譚之薇抹了抹嘴角的唾液,低頭說道:「別這樣,一會兒保姆該進來了。」


    說著,譚之薇從溫肖默的身前抽出身來,轉身朝著廚房門的方向走去。


    譚之薇出去了,溫肖默站在原地,炙熱難消。


    看著譚之薇的背影消失,溫肖默不禁彎起了唇角,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充斥著他整個胸腔,幸福又膨脹。


    ……


    譚之薇從廚房裏出來,就看到小保姆和肖屏正坐在沙發前,兩個人嘀咕著什麽。


    見譚之薇出來,小保姆馬上給肖屏使了個眼神,肖屏馬上噤聲。迴頭也和小保姆一起看向譚之薇。


    不得不說,譚之薇的此番景象,是多少有些狼狽的。


    她的衣服稍顯淩亂,嘴唇也有些麻脹感。


    譚之薇的臉很紅,明明就是做了「壞事」後的心虛。


    可她依舊裝的很平靜,尬尷的對著肖屏笑笑,始終也沒說一句話出來。


    小保姆起身,對著肖屏說道:「老夫人,那我先去廚房準備午餐啦。」


    肖屏對著小保姆點頭,揮手道:「你去吧。」


    小保姆走掉了。譚之薇低頭看著厲聿崢將一個冰激淩吃到一點都不剩,眉頭不禁微微擰起,柔聲說道:「聿崢,你媽媽不準你吃太多冰激淩的,你都忘了嗎?」


    厲聿崢才不管譚之薇說什麽,反正冰激淩已經整隻下肚,你又能奈我何?


    不過,小傢夥再抬起頭的同時,不禁有些好奇的盯著譚之薇的臉。


    譚之薇不解,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問道:「怎麽了?你幹嘛這麽看著我?」


    小傢夥伸出手小手,指了指她的嘴唇,說道:「薇薇阿姨,你的嘴唇怎麽變樣了?變的比之前胖多了……」


    聞言,譚之薇的臉騰的一下紅了。


    小孩子不明白也就算了,大人要是再不懂,那可就是開玩笑了。


    肖屏坐在一旁,笑眯眯的假裝低頭聽不懂。


    還不等小傢夥伸出手去摸譚之薇略微腫脹的嘴唇,肖屏就將手裏的巧克力遞了過去,對著厲聿崢說道:「聿崢,你不是說最喜歡巧克力的嗎?要不要吃?」


    厲聿崢被巧克力分了神,也不再多去關心譚之薇的嘴唇了,對著老太太用力點頭。


    肖屏將巧克力的包裝紙拿掉,送到他麵前去,成功的轉移了他的注意力。


    而坐在一旁的譚之薇,就別提有多難堪了,屁股底下如坐針氈。


    ……


    溫肖默從廚房裏出來,接了個電話。


    電話是公司裏的助理小汪打過來的。


    小汪將給溫肖默下周的行程大致的安排了一下。


    溫肖默默默的盯著小汪說完,行程果然滿滿當當,而且周末還有一次去深圳出差的安排。


    溫肖默沉默了片刻,最後對著手機說道:「小汪,下一周我準備休個假。」


    小汪不解,問道:「溫總,您沒開玩笑吧?何世宗才剛剛入獄,何氏現在是最不穩的時候,您該快馬加鞭才是啊,這個時候是徹底清除何氏隱患的最好時機了,您怎麽想要在這個時候休假呢?」


    溫肖默伸出手揉了揉額角,長嘆了口氣道:「何氏早晚都要除掉,不急於這一時,當是給所有的股東一個緩衝的機會吧,你安排一下,下一周我不準備工作,徹底的放假在家……」


    小汪再勸什麽,溫肖默也聽不進去了,他隻想靜下心來,好好的和譚之薇呆在一起,其它的都不重要了。


    溫肖默走到客廳裏,在肖屏的身邊坐下。


    肖屏彎著眼睛,迴頭看了溫肖默一眼,說道:「如果你們不急著迴去,晚飯也在這裏吃了吧。」


    不等譚之薇說話,溫肖默就已經開口道:「下午答應了聿崢,要帶他去遊樂場玩的,晚飯不在這裏吃。」


    聞言,譚之薇到底是鬆了口氣。


    肖屏點點頭道:「也好,對了,你公司裏最近是不是很忙啊?」


    溫肖默搖了搖頭:「公司那邊已經安排好了,我下一周休假。」


    肖屏聞言一愣,轉而明白了過來,笑著點頭表示贊同道:「是該歇歇了,錢賺多少都無所謂的,你該為自己將來的事情多上上心了。」


    母子兩人對視了一眼,默契十足。


    溫肖默點點頭道:「您說的是。」


    見溫肖默真這麽說,肖屏也就放心了。


    ……


    在肖家吃完了午飯,譚之薇和溫肖默帶著聿崢從別墅裏出來。


    溫肖默說下午打算去看看韓準最近怎麽樣了。


    韓家老宅離這裏不遠,步行15分鍾也就到了。


    提到韓準,譚之薇的心裏不禁微微酸澀,她又想到韓語歡了。


    寒冬臘月的午後,兩個人拉著厲聿崢的手,踩著路邊的積雪,一路朝著韓家去了。


    韓家的大門前,出來開門的是個眼生的保姆,溫肖默之前來過幾次,都沒見過。


    保姆不認識溫肖默一行人,詢問了姓名後,才轉身迴去問了韓準的意思。


    直到保姆再次從裏麵出來,溫肖默才轉過身去,問道:「他怎麽說?」


    保姆低頭道:「先生說,他不想見客。」


    這樣的結果,溫肖默似乎都已經想到了。


    本來要轉身離開的,卻不想譚之薇站在原地一動也沒有動。


    譚之薇盯著保姆問道:「你們家先生,到底是真病還是假病先不說,為他現在的這種行為,我感到鄙夷,如果換了是我,語歡姐的屍首一日不找到,我便一日不能安眠,做一個縮頭縮腳的烏龜窩在家裏給誰看?一個大男人不好好的立業,對身邊的親人朋友的關心不管不問,這就是他對語歡姐的態度,對朋友和親人的態度?!」


    溫肖默沒想到譚之薇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


    他甚至不確定,譚之薇對著韓準發的這通火氣到底是因為誰?


    是為他天寒地凍的跑來,卻吃了個閉門羹,還是為了死去的韓語歡?


    保姆被譚之薇教訓的一愣,轉而她身旁的門禁應答器響了起來。裏麵傳來了韓準的聲音。


    「程姨,讓他們進來吧。」


    保姆迴頭朝著老宅裏的方向看了一眼,轉過頭來,對著溫肖默和譚之薇道:「先生請你們進去。」


    溫肖默和譚之薇對視了一眼後,領著厲聿崢的小手跟著保姆進了韓家老院。


    韓家老宅的裝修風格偏中式,相對復古。


    譚之薇不喜歡這樣的裝修風格,總有種死氣沉沉的感覺。


    厲聿崢難得乖巧的跟在身後一點也沒吵鬧。


    而溫肖默卻對著譚之薇說:「韓準這些日子過的並不好,有些話,你還是要想過了再說。」


    麵對溫肖默的「警告」,譚之薇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見譚之薇不迴應,溫肖默也隻能不做聲。


    譚之薇是什麽性子,他太了解了,要真是脾氣上來了,誰都攔不住。


    ……


    溫肖默的臥室在二樓最裏麵的一間。


    譚之薇一行人跟著保姆走過冗長色調沉重的走廊,在韓準的臥室前停住了腳步。


    保姆敲了敲門,對著裏麵說道:「先生,溫先生來了。」


    「進來吧。」


    裏麵傳來的韓準的聲音。


    保姆推開門,引溫肖默和譚之薇走入後,自己轉身出去了。


    這段日子以來,譚之薇一次也沒見過韓準,這是在韓語歡出事以後的第一次。


    韓準坐在一副老藤椅裏,屋內的空調溫度開的特別的高。


    隻一分鍾不到,譚之薇就已經開始出汗。


    韓準背對著門口,身前是一副英式的家庭式壁爐。


    不過走進了一看,是假的,隻是用來取暖形似壁爐的暖風器而已。


    譚之薇不明白,屋子裏都熱成了這樣,他為什麽還有用這種暖風機來取暖。


    不等譚之薇想明白,溫肖默已經走上前去。


    溫肖默停在了椅子旁邊,伸出手臂,手放在了韓準的肩膀上。


    譚之薇也跟著走了過去,繞道椅子前,這才嚇了一跳。


    如今的韓準,已經幾乎沒了人樣,猶如一幅垂死的枯老病人。


    韓準的臉色很灰,是那種沒有任何生氣的灰,他的嘴唇也有些發白,加之臉上的鬍鬚許久不曾打理,簡直亂的像個街上行乞的老人。


    譚之薇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這樣的韓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甚至開始有些後悔,剛剛自己的話是不是說的太重了些。


    這樣的景象,已經徹底的出了她的意料之外。


    厲聿崢蹦蹦噠噠的從後麵跑過來,停在韓準的身前,仰頭看著他。


    厲聿崢沒有害怕當下的韓準,看了他半天後,開口問道:「獸醫叔叔,你怎麽了?」


    小傢夥的聲音給外的清脆,帶著孩子的身上特有的朝氣,將韓準顯得更萎靡了些。


    韓準伸出手,在小傢夥的臉蛋上摸了摸,彎起嘴角,苦澀道:「叔叔病了,很不好……」


    「可你不是醫生嗎?」厲聿崢睜著大大的眼睛,一臉天真的問。


    韓準依舊頹廢般的笑笑,說道:「你不是說叔叔是獸醫麽……」


    這樣的對話,聽在譚之薇心裏,觸動不小。


    厲聿崢認真的點點頭,道:「你說的也對哦,那不如讓我爸爸給你找個醫生看看病,好嗎?」


    韓準笑笑,沒再說話。


    譚之薇將厲聿崢領到了身後,彎下腰對著他說:「聿崢,這屋子裏太熱,阿姨帶你出去玩好不好?」


    厲聿崢迴頭又一臉擔心的看了看韓準,最後,也隻能點頭,說道:「好啊,那我們去哪玩兒?」


    譚之薇挽起嘴角來:「不如我們去找剛剛那個保姆阿姨,問一問她,家裏有沒有冰激淩?」


    厲聿崢重重的點頭,道:「好,我們這就去吧。」


    說著,譚之薇迴頭看了溫肖默一眼。


    兩人眼神默契,都輕點了下頭後,譚之薇帶著聿崢出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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