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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朵朵醒過來後,小舟這頭是喜氣洋洋,大船那邊卻是一片愁雲慘淡。


    林夫人見花朵朵都救迴來了,自家閨女還不見蹤影,不由急得嘴唇冒泡。


    她心急如焚地靠近小舟,緊張地看著花朵朵,“郡主可曾見著我家鶯鶯?”


    花朵朵虛弱地搖了搖頭,“不曾見過。我掉進水裏後不久便暈過去了,實在不知鶯鶯姐姐去了哪兒。”


    林夫人心裏咯噔一跳,她急忙看向渡娘,“嬸子可曾看見?”


    渡娘搖了搖頭,“稟夫人,奴才適才跳進水裏後,不久便尋到了永寧郡主,然後就把她送迴來了,別的不曾留意。”


    她話音剛落,另外幾名渡娘也紛紛躍出水麵,前後腳登上魏子茜的小舟複命去了。


    林夫人心裏一喜,急忙朝她們望去。


    卻見她們兩手空空,哪裏有林鶯鶯的身影?


    都掉進湖裏快兩刻鍾了,即便是尋著了,怕是也兇多吉少了吧?


    林夫人不由一陣絕望,她心亂如麻地看著滿目的睡蓮,真恨不得將這池湖水夷為平地。


    魏子茜疾聲問道:“林小姐呢?”


    渡娘,們惶恐地低下頭,“稟公主,不曾尋著……”


    魏子茜怒道:“這湖能有多大!你們都是吃幹飯的嗎?這般多人都尋不著一個小姑娘?”


    “永寧郡主都救上來了,林小姐是跟她一起掉進湖裏去的,必定離她不遠,再去找!”魏子茜揮手下令道。


    “是!”渡娘們無奈隻得聽令。


    她們在湖底來來迴迴地尋了七八迴,早已累得筋疲力盡了。怎奈主子有令,她們又怎敢不從?


    花朵朵見狀好心地從旁提醒道:“公主先別著急,林小姐興許是已經被人救起來了呢!”


    其中一個渡娘大著膽子迴道:“公主,永寧郡主說的有理。奴才方才在假山那頭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不曉得是不是林小姐……”


    田倩瑤心裏一跳。抬起頭滿臉震驚地看向渡娘。


    林夫人急道:“那還等什麽,趕緊把船開過去看看啊!”


    渡娘轉抬頭看了魏子茜一眼,魏子茜首肯地點點頭。


    幾個渡娘見狀急忙迴到各自的小舟上,火力全開地朝假山的方向撐了過去。


    田倩瑤心情忐忑地看著遠處的假山,隨著假山越來越近,她心裏不安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


    很快,大船和小舟都前後腳抵達了湖心處的假山。


    眾人方停穩小舟,便聽到假山處傳來一陣讓人麵紅耳赤的聲音。


    “嗯,好哥哥,你真壞。弄得人家好疼……”


    一聲嬌滴滴的聲音從假山背後傳了過來。


    “疼嗎?那這樣呢?”


    男人的話音剛落,便傳來一陣狠狠的肌膚撞擊聲。


    “啊……好哥哥,我不行了……”


    女人痛苦而快活地嬌吟著,嗯嗯啊啊之聲不絕於耳。


    “好妹妹。你再忍忍,哥哥很快就好了,再忍忍!”


    男人說罷猛烈地撞擊起來。


    此起彼伏的喘息聲、嬌吟聲、肌膚與肌膚的撞擊聲,聲聲入耳,撩撥著眾人的耳膜。


    姑娘們都羞憤地低下了頭,恨不得捂起耳朵將這些羞死人的聲音摒棄在外。


    連貴夫人們都止不住一陣麵色發紅。尷尬地立在原地,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實在為難得緊。


    田太妃沒想到在自家兒子的地盤,竟會撞上如此尷尬的事情。叫她在一眾大臣女眷跟前,怎麽下得來台?


    田太妃越想越怒,麵色陰沉地盯著假山的方向。


    末了她忍不住狠狠地拍了拍大船的護欄,“豈有此理!這些起子小人還有沒有廉恥之心了?”


    “來人,帶路!本宮倒要看看是什麽人,竟敢光天化日之下,在王府行如此傷風敗俗之事兒!”田太妃氣得一拂衣袖,氣咻咻地朝岸上走去。


    渡娘們急忙奔向前頭開路。


    她們每走一步都心驚膽顫。個個恨不得自挖雙目。免得一會兒見著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兒,最後連小命都葬送在這裏。


    林夫人麵色一陣慘白,木然地跟在田太妃身後上了岸。


    林鶯鶯是從她肚子裏頭掉下來的心肝肉。她又怎會聽不出那一聲浪似一聲的吟叫就是出自家閨女的嘴?


    隻是她實在不敢相信自家閨女會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此等傷風敗俗之事。


    林鶯鶯雖則平日裏是莽撞了些,但這些有違人倫的事兒,她是斷斷不敢做的啊!


    難不成這裏頭有什麽貓膩?林夫人越想心裏越是懷疑。


    姑娘們都被留在了小舟上等候消息,隻有田太妃領著幾個貴夫人朝假山後頭走了過去。


    眾人越過假山,走到一處平地前,頓時兩具白花花的身體赫然出現在眾人眼前。


    地上全是兩人淩亂的衣衫,入目一片狼藉。


    夫人們急忙低下頭,羞於去看,免得長了針眼。


    隻有林夫人張大眼睛,直直地朝那兩具交疊的身軀看了過去。


    此時被那男人壓在身下,麵色一片潮紅的姑娘,不是自家閨女林鶯鶯又是誰?


    林夫人隻覺腦袋嗡地一聲,有什麽東西轟然倒塌了。


    她木然地立在原地,傻傻地看著眼前那兩具不停交纏的身軀。良久,兩行熱淚從她的眼眶中緩緩滑下,叮地一聲落在了地上。


    地上正糾纏得欲仙欲死的兩人,壓根兒不曉得邊上正有人圍觀著他們。


    “好妹妹,我要來了!”林世賢滿目癲狂地翻轉林鶯鶯的嬌軀,從後麵狠狠地貫穿了進去,忘乎所以地穿插起來。


    “作孽啊!”林夫人大叫了一聲,軟綿綿地昏倒在地上。


    田太妃一見情況不好,急忙朝一旁的渡娘們吼道,“都愣著幹啥?還不趕緊去分開他們!”


    渡娘們躊躇了半晌,最終還是迫於田太妃的淫威,低著頭不情不願地朝兩人走了過去。


    她們剛走至兩人的身後,就被林鶯鶯一陣突如其來的嬌吟嚇了一跳。急忙抬眼看去。


    隻見林鶯鶯渾身像蝦米般彎曲痙攣起來,雪白的身子滿是激情過後的紅印。


    她嬌吟著轉過頭來,雙眼一陣氤氳迷蒙,滿是欲仙欲死的情*欲之色。


    林世賢在林鶯鶯極致的收縮之下,也忍不住大吼了一聲,狠狠地撞進了林鶯鶯的身體裏,在她的體內一陣痙攣抽搐,釋放過後無力地壓在了林鶯鶯身上。


    兩人從極致的巔峰中下來後,都脫力地齊齊昏睡了過去。


    眾人見此哪兒還有不明白的?


    她們隻是沒想到,這兩人竟如此不要臉。在眾人的眼皮底子下還能如此旁若無人。


    渡娘們不敢猶豫,急忙扯過地上的衣衫,將林世賢從林鶯鶯身上翻了過來,一把拿衣衫遮住兩人白花花的身子。免得汙了眾貴人的眼。


    田太妃氣得麵容發抖,“給他們穿好衣裳,男的綁了帶來大船上,我要親自審問!”


    田太妃說罷一拂袖,怒氣騰騰地下了假山。


    眾夫人不敢多言,急忙扶起昏迷的林夫人。提腳跟了上去。


    “作孽啊!瞧這滿身的青痕,真是可憐的閨女啊!”


    一個伺候著林鶯鶯穿衣的渡娘,看著她身上紅一塊青一塊的痕跡,不忍地說道。


    另一名渡娘嗤笑道:“省省你的同情心吧!你沒聽著方才人家叫那聲好哥哥叫得有多起勁兒嗎?瞧那孟浪勁兒就曉得這不是個讓人省心的姑娘。誰招惹的誰還不曉得呢!”


    “行了,你倆都別說了,小心禍從口出!趕緊些吧,太妃還等著咱們迴話呢!”一名麵容穩重的渡娘說罷,七手八腳地給林世賢套上衣服。


    渡娘們不敢再說,急忙七手八腳地給林鶯鶯穿起衣裳來,很快便把兩人的衣裳都套整齊了。


    “咦,這是什麽?”一位渡娘撿起地上裝著媚藥的瓶子。


    另一名渡娘掃了一眼。不屑道:“還能是什麽。估計是見不得人的玩意兒!甭管了,一並帶去給太妃吧!”


    “我們在前頭,你們快跟上!”說罷與另一名渡娘扛起林世賢。朝大船走去。


    另幾名渡娘見狀相視了眼,也扛起林鶯鶯急匆匆地跟了上去。


    大船上,田太妃坐在太師椅上,麵容冰冷地盯著地上還昏睡著的林世賢。


    田太妃麵色冰冷,“潑醒他!”


    渡娘不敢耽擱,急忙從湖裏舀起一盆水,嘩啦一聲全潑在了林世賢頭上。


    林世賢一個激靈驚醒了過來,他茫然地抬起頭來,木然地看著眾人,顯然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麽迴事兒。


    田夫人姚氏一見這闖禍的人竟然是自家胞妹的獨子林世賢,心裏頓覺不妙起來。


    方才在假山上,林世賢一直背對著她們,她沒看清楚他的臉,壓根兒不曉得這人竟然就是自己的子侄。


    她身旁的小姚氏顯然也看到了,嚇得臉色慘白了起來。


    隻是小姚氏還沒來得及維護自家的寶貝疙瘩,一旁昏迷過去的林夫人,恰好此時蘇醒了過來。


    她眼光發紅地瞪著地上的林世賢,瘋了似的撲了過去,死命地往林世賢臉上扇了一耳光。


    “你這殺千刀的賤賊子!是誰給你膽子欺辱我家鶯鶯的?你還我鶯鶯來,還我鶯鶯來……”


    林夫人不顧形象地大哭大鬧起來,往林世賢身上一陣胡亂廝打,把林世賢好不容易套整齊的衣衫弄得一團亂糟。


    林世賢完全被打懵了,抱著頭一陣痛唿,壓根兒忘了要躲避。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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