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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著盧定遠陰沉著臉向自個兒越逼越近,花朵朵不由害怕地連退了幾步。


    “你……你想幹什麽?”花朵朵顫抖著聲音道。


    盧定遠猙獰地笑道:“你還裝!這事兒你不是知道的比誰都清楚嗎?怎麽,楚淩軒他沒調教過你嗎?”


    盧定遠說著一把扯住想逃跑的花朵朵,將她拉了迴來禁錮在懷裏。


    花朵朵大急,她死命地掙紮著:“盧定遠,你這死變態,趕緊放開我!我要喊救命了!”


    花朵朵剛要張嘴大喊,盧定遠忙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


    這兒可是通往竹林的必經之路,今兒出現在竹林裏的大多是大皇子想要籠絡的達官貴人之子。要是被大皇子曉得他在這節骨眼上鬧出笑話兒來,恐怕他也討不了好去。


    花朵朵見盧定遠動真格的,她急得張嘴狠狠地咬在盧定遠的手掌上,痛得盧定遠一陣驚唿。


    “啊!臭小子,敢咬本公子?你不想活了!敬酒不吃吃罰酒,這是你逼我的,可怪不得我!”


    盧定遠說罷情急之下一把劈在花朵朵的後腦勺上,一記將花朵朵劈暈了過去。


    花朵朵剛想趁盧定遠吃痛之下推開他逃跑出去,怎知後頸就傳來一陣劇痛。


    花朵朵暈倒前隻來得及將盧定遠腰間的玉佩扯下,便軟綿綿地昏倒在盧定遠懷裏。


    盧定遠的玉佩連著花朵朵袖裏的手絹一同跌落在了草叢中。


    盧定遠慌張地四下張望,見迎麵走來一個好奇地向這邊偷看著的白衣書生,盧定遠不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看什麽看。走你的路去!少多管閑事兒!”


    白衣書生這會兒顯然也看清眼前人竟是大色魔盧定遠,他當即嚇得臉色一白,連忙低下頭慌不擇路地朝竹林奔去。


    “哼,算你識相!”盧定遠冷哼了聲,抬起花朵朵便朝竹林左邊的密林走去。


    盧定遠尋了個人煙稀少的地兒。彎腰便將花朵朵放倒在落了一地的竹葉上,俯身就向花朵朵壓了過去。


    花朵朵被地上的小石子咯了一下,吃痛之下便幽幽醒轉了過來。


    她方睜開眼睛。便看到盧定遠可惡的嘴臉向自個兒湊了過來,眼瞧著盧定遠惡心的嘴巴就要親下來了,花朵朵急得抓了一把竹葉就往盧定遠嘴裏塞去。


    “死變態。吃竹葉去吧第二次說我愛你!”花朵朵說罷趁盧定遠不備。一腳向他下身踢去。


    盧定遠被塞了滿嘴的竹葉還沒迴過神來,身下寶貝便吃了花朵朵一腳,當下痛得他彈了起來,抱著雙腿一個勁兒地哭爹喊娘。


    花朵朵趁盧定遠分神之際,當即手腳並用地爬將起來,奮身就要往外奔去。


    怎知她還沒奔出五丈遠,盧定遠便提著她的後領一把將人拽了迴來。


    “臭小子,想逃?沒門!竟敢踢本公子的寶貝?看我不折騰死你!”盧定遠說罷狠狠地將花朵朵摔倒在地上。俯身便壓倒在花朵朵身上。


    花朵朵害怕地掙紮著,“盧定遠,你……你想幹什麽?我不是男人。沒有你想要的東西!你趕緊放開我!”


    盧定遠獰笑道:“放開你?我傻帽了我!今日你落在了本公子手裏,就別想著清白著身子出去!”


    盧定遠說罷動手就要往花朵朵的衣衫撕去。


    花朵朵嚇得小臉都白了。她連忙緊緊地護著衣襟,顫聲道:“盧定遠,你不是斷袖的嗎?你看清楚點,我可不是男人啊!”


    盧定遠眼睛噴火地盯著花朵朵雪白的脖子,啞聲道:“我管你是不是男的,反正你有那玩意兒就得了。楚淩軒不是玩你玩得很爽嗎?我倒是要讓你瞧瞧,究竟是他楚淩軒本事兒大,還是本少爺技術更為高超!”


    盧定遠說罷一把將花朵朵翻轉過來,動手就往花朵朵的衣擺撩去。


    這頭竹林前的小道上,氣喘籲籲趕來的燕草卻百尋不見花朵朵的身影兒,她當即急得滿頭大汗。


    “小姐,小姐,你去哪兒了啊?你可別嚇唬燕草啊!”燕草急得聲音都哽咽了。


    “怎麽迴事兒?”正和一群大臣並肩走來的楚淩軒,見狀不由皺眉道。


    燕草正急得六神無主,這會兒見著了楚淩軒無疑是找到了主心骨。


    她連忙奔上前去,一臉慌張道:“少爺,小姐她不見了!我方才迴執事閣拿邀請卡時,小姐還好端端地站在這兒的,我一迴來就不見她人影兒了。”


    楚淩軒一陣蹙眉,他衝一旁隨行的大臣說道:“莫大人,勞煩你先進去主持著賽事兒,在下隨後便到。”


    莫尚書低聲提醒道:“楚公子,可別耽擱太久了。這可是太皇太後吩咐下來的大事兒,容不得有絲毫閃失啊!”


    楚淩軒點頭道:“在下明白,不會耽擱太久的。有勞莫大人了!”


    楚淩軒說罷拱了拱手,目送著莫尚書和一幹大臣進了竹林,這才迴頭冷著臉道:“不是讓你寸步不離地跟著她麽?你怎麽辦事兒的?”


    燕草白著臉低頭道:“屬下辦事兒不力,請少主責罰!”


    楚淩軒冷哼了聲,“可有詢問過附近的行人?”


    燕草顫聲道:“迴少主,屬下已經挨個兒問過路上行走的書生了,他們都說未曾見過小姐的身影兒。”


    楚淩軒眉頭越皺越深,今兒竹林辦賽事兒,來的人除了有書院的學生,還有許多京城的達官貴人,人群魚龍混雜的,難保沒有別的心思叵測的人混了進來。


    特別是今日賽事盧定遠也會來參賽,若是朵兒落入他的手中,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楚淩軒思及此心中不由大急,他四下張望了下,忽然在一旁的草叢中看到了一角粉色的帕子瘋狂太歲最新章節。


    楚淩軒忙疾步奔了過去,扒開草叢小心翼翼地撿起了裏頭的玉佩和手絹。


    燕草看見這熟悉的手絹,當即驚聲道:“少主,這是小姐的手絹!小姐平日裏可寶貝這塊手絹了,眼下怎麽會落到這裏來了啊?”


    這塊手絹可是由極品蠶絲手織而成,宛如嬰兒的肌膚冰涼滑膩,是宋子堯從商隊裏高價買下來的寶貝,特地作為花朵朵的十一歲生辰禮物送與花朵朵的。


    花朵朵平日裏鮮少拿出來使用,今兒也不知怎的就心血來潮揣到袖中來了,如今卻不慎掉落在了草叢裏。


    朵兒一定是經過好一番掙紮才會連袖中寶貝跌落在地也不曾曉得。楚淩軒攥緊了手中的帕子,眼神一陣冰冷。


    這手絹上麵還依稀帶著花朵朵身上的馨香,但如今它的主人卻下落不明,也不曉得她如今安然與否,楚淩軒不由心急如焚。


    他吸了一口氣將手絹收進了懷裏,再沉著臉看向手中的玉佩。這玉佩顯然不是花朵朵的東西,那就該是將花朵朵擄去之人的貼身之物了。


    楚淩軒將玉佩翻了過來,隻見這上等的螭紋玉佩上赫然印著一個醒目的“遠”子,楚淩軒的目光瞬間冷得結得出冰來。


    他攥緊手中的玉佩,沉聲問道:“朵兒不見有多久了?”


    燕草顫聲道:“從……從屬下離開這兒迴執事閣到現在,約莫快……快兩刻鍾的光景了。”


    楚淩軒心裏咯噔一下,他捏緊了手裏的玉佩,恨不得把玉佩捏成粉碎,朵兒要是出了什麽事兒,他一定要讓他們盧家給她陪葬!


    楚淩軒冷聲道:“朵兒定是被盧定遠擄去了,咱們分頭行事兒,各往一處地兒尋去,務必要盡快找到朵兒。燕草你往右邊密林尋去,赤煉,你進竹林尋到盧定遠的小廝,看他曉不曉得盧定遠的下落。”


    楚淩軒說罷也不待倆人應聲,疾步便朝竹林左邊的小道奔去。


    赤煉和燕草相視了眼,彼此都是一臉的擔憂,花朵朵要是落入了盧定遠的手裏,哪兒還有命在啊!即便有幸活了下來,恐怕清白也保不住了。


    燕草這會兒真是自責得恨不得插自個兒幾刀子,明知道書院今兒辦琴技比賽,她怎麽就沒想到盧定遠興許會現身呢?她要是沒有離開小姐,小姐就不會遭此橫禍了。


    一定是最近的生活太過安逸了,把她往日做暗衛時的謹慎和小心都消磨殆盡了。小姐要是出了什麽事兒,她真是百死也難辭其咎。


    燕草悔恨的眼淚不停地在眼裏打轉著,她咬著唇用力地擦了把臉,胸中一提氣便疾步消失在密林裏。


    赤煉擔憂地看了燕草一眼,迴頭也急忙朝竹林奔去。


    這頭楚淩軒縱身在看不見盡頭的密林裏,百般找尋也不見花朵朵的身影。這密林裏除了層層疊疊的青竹還是層層疊疊的青竹,放眼看去根本就無法看到竹林深處的景物。


    他閉目凝神地側耳傾聽,耳中除了清風吹過竹葉晃動的沙沙聲,和偶爾一兩聲的蟲鳴,再也聽不到別的聲音了。


    楚淩軒不由一陣蹙眉,這密林如此之大,要尋到兩個刻意隱藏行蹤的人真是談何容易啊?


    這頭被盧定遠死命地反按在身下的花朵朵,嚇得小臉一陣慘白,她的嘴巴被盧定遠拿手帕緊緊地塞住了,隻能喊出幾聲微不可聞的嗚咽聲。


    花朵朵絕望地閉上了眼睛,一行清淚從她的眼角滑落了下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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