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薑哲漸漸地從一片虛無的夢境裏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了床上,穿著一件寬鬆的白色睡袍,薑哲摸了摸,質感還不錯,絲滑的觸感應該是絲綢。床前一個長著狗耳的可愛白發少女撲在床前睡著了,嘴角還流著口水“我怎麽躺床上了,這女孩是誰?”薑哲有些害羞,輕手輕腳地爬了起來把女孩抱到了床上。


    “小子還挺有豔福的嘛,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小妞長得挺可愛的,考慮考慮?”身著黑衣的絕美少年站在窗前看著風景戲弄道。


    “有你在,怎麽看得上其他人,話說這女孩誰啊?怎麽會有這樣的耳朵?”薑哲調侃地迴道。


    “就那隻小狼搭給你的女兒。”克蘇魯迴道。


    “白月?”薑哲發問。


    “不錯,這小妞可是百年難見的獸靈體,就算是化形也改不掉一些野獸的特質,其實你就算把她給辦了白岩興許還挺高興的,不會是你哪方麵不行吧?不行趕緊從老頭子給的丹方裏找個方子給自己補補。”克蘇魯轉到薑哲麵前拍著他的肩膀一臉壞笑地說道。


    “懶得理你。”他本想甩甩自己昏沉沉的腦袋,結果甩起的頭發抽了他一臉,薑哲打量了一下身處的房間,地上鋪著厚厚的華美地毯,自己原來躺著的床大得驚人,睡個四五個人完全沒問題,窗戶的采光非常好,已經接近黃昏房間裏雖然沒有燈光但依然亮堂堂的,空氣中彌漫著安神的熏香味。在窗戶的旁邊有是梳妝台,薑哲走了過去看了看鏡中的自己,長發及腰兩鬢如霜,“我這是有多久沒剪過頭發了。”薑哲四處翻找著剪子,一個不小心踢到了旁邊的凳子,凳子倒地的聲音驚醒了躺床上的白月,少女揉了揉眼睛憤怒地說道:“誰啊?不知道尊神殿下的寢室不能隨便亂進的嗎?”但當她看到薑哲的時候慌張地跪了下來把頭埋在地上惶恐地說道:“參見尊神殿下,白月擅離職守睡著了觸怒了尊神殿下還望恕罪但……實在是……太困了。”白月的聲音越來越低,當說出理由的時候聲音低的簡直聽不見。


    “哈哈。”好在古神的耳力都不差,說道:“沒事,困了就睡唄,以後也別跪了,我看著怪瘮的,也別叫什麽尊神了,叫少爺,少爺要剪頭發,趕緊幫我找找剪子。”說著說著便翻箱倒櫃地找了起來。


    白月稍微抬了抬頭偷偷地看了一眼傻到在一個盛滿金銀首飾的檀木盒子裏翻剪刀的薑哲噗嗤地笑了出來。


    “你笑什麽?”薑哲問道。


    “尊神殿……”白月剛準備喊時薑哲皺了皺眉頭嗯了一聲,她趕緊改口道:“少爺,我錯了,但首飾盒都是裝首飾的,誰會在裏麵裝剪子,而且剃頭為什麽要用剪子呢?”


    “額……那你幫少爺找找剪頭發的東西。”薑哲覺得自己確實睡糊塗了,尷尬地說道。不過他左思右想都覺得剪頭發不用剪刀莫非還指望這臥室裏會有專門的剃刀不成?


    白月從地上爬了起來十分利索地從梳妝台下方抽出一個抽屜,取出一把製作精美的橢圓形的器械,雙手呈給了薑哲。


    薑哲直愣愣地盯著手中的小器械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來個所以然,白月見薑哲如此出神以為尊神從這小小的器械中參悟出了天地法則,生怕自己一個小小的動作打斷了尊神的思緒,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良久,機靈的白月發覺自己似乎搞錯了某個方麵,試探性地放出了一個台階:“哪有少爺親自剪頭發的,少爺快把剃頁交給白月,讓白月來為您修剪頭發如何?”


    薑哲等的就是這句話,這橢圓形的器械他根本就不知道是幹嘛的但直接說出來太丟麵子了,“那就有勞月兒了。”


    薑哲把剃頁遞給少女,坐在椅子上,白月走到他的背後問道:“少爺,您準備剪成什麽樣式?”


    “你看著剪吧,剪短點,能看就行。”薑哲隨口說道,過了半盞茶的功夫也沒感覺到白月動手,薑哲發問道:“怎麽還不剪?”


    “那個……少爺,白發要不要全部剃掉呀……”白月小聲地問道。


    提到白發,一個傾城絕世的身影在薑哲腦海裏一閃而過:“留著吧,這白發是月神給我留的呢。”


    聽薑哲提起月神,白月的手輕輕抖了一下,動作更加緩慢用心,素手在器械上劃了一下,一截短短的刀刃彈了出來,感覺到白月的動作,知道短時間是剃不完了,薑哲閉上了眼運轉起功法靜心等待。


    這一等,懸掛在地平線上的太陽便徹底地消失了,一抹彎彎的月牙懸在了天空。等白月完成了手中的動作時薑哲仔細地打量著鏡中的自己,白月點開了一盞玉石精雕的魔晶燈,在旁邊站著,神色十分緊張。


    白月的技術很好,剪出來的頭型利落幹淨,一縷劉海擋在額前的比例簡直可以說是完美薑哲有些不明白白月一頭狼怎麽會精通此道,把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


    “那個,從小父親就說女孩子要溫柔乖巧,精明能幹男孩子才喜歡,千萬不能像明兒姐姐一樣驕縱蠻橫,不然是嫁不出去的,所以很早就把我送到人類這邊來學習烹飪女紅理發……”白月板著指頭頭頭是道地說著,數著數著竟然數出了十多二十條。


    “小子,撿到寶了吧,那小狼崽子搭過來的是個全能女仆呢。”克蘇魯飄到薑哲麵前說道。


    其實發型不算什麽,最讓薑哲感到驚奇的是自己的麵龐,讓他想起《飲中八仙歌》中的詩句,“宗之瀟灑美少年,舉觴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樹臨風前。”


    “克哥,解釋一下……”薑哲盯著鏡子滿是不可置信地問道,白月屬於嬌小可愛的類型,鏡中的自己和白月站在一起竟然形同姐妹。


    “沒啥好解釋的,老君哪個三徒弟長的應該很漂亮吧?”克蘇魯問道。


    “哈哈哈,那還用說,老夫的眼光怎麽會錯,我那三徒兒可謂是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的禍水紅顏。成仙之時天道所賜的天賦神通便是月下美人。而這傳承之中……你們應該明白的吧?”老君在二人麵前一晃而逝。


    “小子,恭喜你獲得新稱號,‘月下美人’。不過離本大爺還是差了不少。”克蘇魯靠著薑哲的臉撐著椅子上的薑哲的肩膀語氣十分低沉柔和地說道。


    “滾!”薑哲怒喝。


    這一喝嚇得他身後的白月直接跪在了地上:“月兒知錯了,月兒知錯了,少爺饒命啊。”


    “………………你看你把別人小姑娘嚇哭了。”克蘇魯說道。


    “月兒沒做錯什麽,是我神經質了,快起來吧。”薑哲看見月兒又跪在地上,半跪著扶著白月哄到。但收效甚微。薑哲也有些感歎白月的膽子怎麽這麽小,後來轉念一想捂著肚子說道:“少爺肚子餓了,月兒你既然知錯了少爺就給你個將功補過的機會,悄悄地去把拿點飯菜過來。迴來後我有事問你。”


    白月聽到薑哲肚子餓了連忙爬了起來去廚房。


    “小子有招啊。”克蘇魯對薑哲伸了個大拇指。


    白月的速度很快,不一會兒就端著飯菜走了迴來。隨行的還有安布斯。


    “少爺請慢用。”白月把飯菜放到桌上站到了薑哲的背後。


    “尊神閣下,您醒了。”安布斯恭敬地說道。


    “安布斯大伯你還是叫我薑哲吧,我比諾絲大不到哪去,叫我尊神感覺怪怪的,不嫌棄的話您叫我一聲侄兒可好?原本我有幾個問題還準備問月兒,既然你來了我還是問你好些,請坐。”薑哲指了指自己對麵的椅子說道。


    “那賢侄可就別怪大伯倚老賣老,有什麽事盡管問這次可是多虧賢侄相助,不然全車隊都要葬身狼腹。”草原上逃脫升天後月狼皇一路把他們護送到了都信城郊,一入城羅傑連禮品都沒看直接問他還願不願意繼續為雄獅效勞。現在安布斯可是心情大好,在過來的路上他也跟白月問了下該怎麽和薑哲相處,所性打蛇上棍攀上關係。


    “想必我們已經到了都信城了吧?”薑哲覺得有些餓也不管什麽禮節,直接從盤子裏抓了隻香氣撲鼻的醬雞腿啃著隨意地問道。


    “嗬嗬,那是當然,不然哪來的這布魯藍大師的紫羅醬雞腿,你吃慢點兒,好歹給我留一隻。”安布斯也撈了隻雞腿。


    “我都睡了幾天了?這幾天發生什麽大事沒?諾亞和諾絲呢?布魯藍怎麽會在都信城?”薑哲一邊啃一邊問。


    “嘖嘖,您慢點吃,這可是極品中的極品,尋常雞種一年出欄重約十數斤左右,這雪雞要養四年才得的了一斤二兩肉,雪雞雖然少但以雄獅家族的資底開個雪雞養殖場倒是小意思不過這醬可是布魯藍大師三年前采都信城外的紫羅花蕊釀製的,羅傑不知道花了多大的價錢才讓布魯藍大師把醬料拿出來,今天這頓迎賓宴我就得了兩隻你看我都給你拿過來了。夠意思不。”安布斯咬下一口肉細細地品味著。


    “我管他的,那老混球我還沒找他算賬。你趕緊迴答我的問題。”薑哲本就是古神之體,消耗量大得驚人,他雖然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如果這雞腿真是布魯藍做的的話那其中所蘊含的元氣絕對不小,那單憑借他現在那無窮無盡的饑餓感來判斷睡的時間少說也有十多天。


    “多大點事兒,說就說唄,對了白月,你去倉庫拿瓶好酒來,記著跟管庫房的說最少要五十年的,就說是我要,今晚我跟你家少爺有要事商議。”安布斯對著白月招唿道。


    “誰商議要事還喝酒啊,嫌光吃沒意思想喝酒就直說唄……”白月一邊嘀咕著一邊出去了。薑哲想難怪當年權利更迭時會站錯位置,安布斯連個謊都不會撒還去參與奪權,能留這條命在這吃雞腿已經是萬幸了。


    “昨天剛到的都信城,賢侄你都睡了十六天了。”安布斯說道。聽到自己睡了十六天薑哲也不是很驚訝,倒是自己的體內的能量儲備讓他嚇一跳,不吃不喝的情況下居然能挺十六天。


    “你小子想多了,就你半吊子的神體不吃不喝能挺過四天已經是極限,要不是白月那小丫頭天天給你喂各種補藥,大家一起在冥河船上吃串燒得了。雞腿你趕緊趁熱吃,涼了味道就得降三成。”聽到可蘇魯的話薑哲還是有些小感動,白月好說歹說也是月狼皇的小女兒,在族裏肯定是萬般寵愛,雖然學過些女兒家的技能但估計也隻是玩玩而已,自身也有著七階實力,居然真的放下尊嚴來侍候自己這個月神的師弟。


    “那諾絲和諾亞呢?”薑哲問道。


    “你這麽關心我女兒做什麽?莫非看上我女兒了?她可是已經有心上人了的,賢侄你就算有個月神當靠山也要講求公平競爭。”安布斯戲虐地說道。換來的隻是薑哲的白眼。薑哲原本以為安布斯出生高貴身負高階魔法師的榮光,行為舉止應該像個優雅紳士,誰想這般沒底線。亂拿女兒開玩笑。


    “好了好了,這麽年輕居然不懂得開玩笑,難怪長白頭發,諾亞是羅傑的兒子,羅傑的生母過壽不也就是他奶奶過壽啊?自然是和其他子嗣一樣準備壽禮去了,不過那小子雖然是羅傑的兒子但在族裏的地位不是很高,誰讓羅傑生這麽多出來。至於諾絲嘛自從安頓下來就跑沒影了……”安布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又說道:“估計又纏著她諾亞哥哥去了。”


    “老酒鬼,酒給你拿來了。”白月是狼皇之女,薑哲是月神的師弟再怎麽說也是唯一千萬年來和月神沾著關係比較親的活人,同等於月神的地上行者,侍奉薑哲在她看來是神諭,對於其他人嘛,不給他們臉色看已經是對得起他們的了。


    安布斯探手正準備從白月手裏拿過酒壇,卻見白月往旁邊一躲,拿過桌上的杯具,撕了壇上的封紙,頓時香飄四溢。白月手中微傾利索地引酒成線注入銅錢大小的瓶口,舉壇過三尺,流酒如細絲,這一技巧不倒個千八百次可是萬萬練不出來的,在玉瓶中盛滿後將酒壇放在地上拿起玉瓶在薑哲麵前的杯子裏斟滿一杯澄清的酒液。


    這一舉動看得安布斯和薑哲點了點頭,暗歎白岩教女有方,閨女竟如此乖巧。白月給薑哲滿上酒後便退到了一邊,讓等著白月倒酒的安布斯盯得目瞪口呆。


    “月兒,這什麽意思,還不快給安布斯大伯滿上。”薑哲皺了皺眉頭吩咐道。


    “他有手有腳的不會自己倒酒嗎?”白月應道。


    安布斯做了幾年城主,家中婢女無數,頭一次見到這樣的婢女,看著白月正欲發作,對上那雙燦金獸瞳腦海裏蹦出一匹月光照耀之下威武巨大的銀毫巨狼。立馬萎了下來,要是讓月狼皇知道自己使喚他女兒還不把他這小身板給活吞了。


    “大伯是我們長輩,你都能為我斟酒為何就不能為大伯滿上一杯?此舉一為禮,二為孝,你要跟著我的話日後遇到前輩自然要講究禮數。”薑哲教訓道。


    在薑哲一番教導之下,白月勉為其難地給安布斯斟上了一杯酒。看著這一幕安布斯有些感歎薑哲的人品,難怪別人能做萬年前神祗的師弟,居高位而不驕,立千丈而不傲,暗自拿薑哲和自己女兒比了比,歎了口氣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說道:“羅傑給他老媽過壽,這壽宴自然不能讓尋常的名廚掌勺,在這尼亞王國能夠掌勺的也隻有布魯藍大師一人,不過那老頭身價高到沒譜,羅傑是親自帶著豪禮去請的。”


    “那老頭來的比我們還快?”薑哲問道。


    “你別看布魯藍那瘦老頭的樣,也是他可是個五階戰尊,那一雙手上的功夫千變萬化,尋常的六階強者都不是他的對手,老頭拿著錢騎著雙足飛龍走的是空路,哪像我們這群土鱉走的陸路,老頭子早我們整整十天就先飛到了,這一頓迎賓宴都是他做的。對了,侄兒,這酒可是五十年的佳釀,你怎麽不整上兩盅?”


    “額……不會……”薑哲如實答道。


    “這怎麽能成,頂天立地的七尺男兒那個不會喝酒的?不但要喝,還要會喝,不管白酒紅酒都要品出個味兒來。”聽到薑哲說不會喝酒安布斯的反應異常的大。


    “可我真不會。”薑哲尷尬地說道。


    “不會就學唄,先試著嘬一口。”在安布斯的挑唆下薑哲拿起酒杯顫顫巍巍地抿了一口,連一旁的白月都看不下去了,噗嗤一聲捂嘴笑道:“少爺你這些娘習慣得改啊。”


    聽到白月的笑語薑哲說道:“月兒,怎麽連你也和大伯串成一會兒的了。”薑哲的臉上泛著紅暈,也不知道是羞還是醉。


    沒有意料中的辛辣味,也不像長輩們說的吞刀子,相反,薑哲覺得酒的味道說不出來的甘醇,薑哲想了想可能是古神之體對於酒精的抗性高到爆表的緣故。“也就是說自己可以千杯不醉嘍?”想開了的薑哲放開膽子將那一杯酒一飲而盡。


    “哈哈,好小子!夠爽快!”安布斯笑完把白月又給他滿上的酒一口喝完。”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兩人一邊聊一邊喝,薑哲也知道了安布斯並沒有把路途上的事情說出去,薑哲囑咐他別讓消息走漏,畢竟月神降臨如果鬧得太大,不知道會產生怎樣的影響。不知不覺間一壇酒就這麽被他們喝完了,時光又溜走了半個時辰。


    安布斯捂了捂自己的額頭在酒精的麻痹下舌頭也有些不聽使喚:“酒盡興致,大……大伯喝……喝不過你,先迴去歇歇,說好了的,明,明天你,你跟著諾亞他們出去,去挑挑禮……禮物。”


    “知道了知道了,你趕快迴去吧,別打擾我家少爺休息。”安布斯還想說些什麽就被白月給趕了出去。


    白月關上門,長籲了一口氣想著總算把安布斯給送出去了,下次絕對不能讓他晚上再來拜訪少爺,天天這麽喝遲早會出事兒。白月走到桌前看著醉倒在桌上的薑哲,悄悄地走過去貓著腰想查看一下薑哲的狀態,當她撩開薑哲臉上的頭發目光移到薑哲那滿是紅暈的俊逸臉龐時發現薑哲那雙漆黑的眸子盯著她。


    “少,少爺。”在薑哲毫不遮掩的目光下白月臉上也因為害羞和薑哲的臉一樣紅。


    “月兒……”薑哲緊緊地注視著月兒的臉,覺得白月紅著小臉的樣子特別可愛,及腰的銀絲摸上去應該很滑順他感到一股莫名的躁動,小腹處好像有一團火在燃燒。


    “少爺?你怎麽了?要不要月兒去幫你端一碗醒酒湯?”可憐的月兒還沒有預感到即將發生的事,把雪白的狼耳湊到薑哲的口邊傾聽薑哲想要說些什麽。


    “月兒,我……”薑哲一口含住了白月的耳朵,攬過白月的嬌軀,大步移到巨大的床前在月兒的驚叫聲中把她抱到了床上壓在身下,他的胸膛緊緊地貼著月兒的兩隻乳鴿。


    “月兒,我好想……”白月已經羞得說不出話來,她的臉上感受到了薑哲說話時的的熱氣夾雜著淡淡的酒氣,她早料到有一天會這樣但沒想到會這麽快,不由閉上了眼睛準備迎接麵前這月神一係的尊神接下來的攻勢。


    “月兒,我好想……睡覺。”薑哲的上下眼皮一合睡著了。


    與此同時,安布斯迴到了房裏,他也覺得欲火難耐,雙手在侍女的身上放肆地摸索著,“白月這丫頭片子拿的好像是長青釀,,長青負水,紫羅伊人,碧葉花合,撩人欲焚。薑哲那身板夠得小丫頭受的了,嘿嘿……”安布斯滿臉淫相地把侍女抱上了床去。


    薑哲雖然睡了過去,但身體的本能還是把正哭著眼的白月死死抱住,不過有一點是大家都沒料到的,那就是薑哲的古神之體,長青釀使用長青果釀造,而長青果和紫羅花混合在一起時就是烈性春藥,但薑哲的古神之體屏蔽了大部分的藥效,頂多隻是讓他有些躁動而已,也正是如此才保住了白月的貞潔。


    薑哲的精神之海內已經不是最初的混沌未開的景象,而是一個巨大的湖泊,湖泊的沿岸上有一棟裝修華美的別墅。


    “可惜這臭小子酒量忒差了點兒,多好的機會啊,話說老君你徒弟這樣你不管管?”克蘇魯躺在精神之海內薑哲為他們幻化的家具中的一張床上向盤坐在另一張床上養精蓄銳的老君問道。


    “男歡女愛本為人之常情,更何況薑哲隻是抱一抱,又沒有夫妻之實,就算有,男兒三妻四妾又有何妨。”老君迴答道。


    “切,還以為你是什麽正人君子,原來也就是個裝正經的色老頭,不跟你瞎扯了,這臭小子睡著了也沒什麽好戲看,我也睡了算了。”克蘇魯翻了個身閉眼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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