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


    洛璃雙目睨了睨眼前的男子,生的也算是儀表堂堂,俊朗帥氣,這皇家的男子可以算是各個都容貌出色,堪稱男神級別的人物。


    她心裏暗自琢磨了一番,想必此人便是京國的太子殿下鳳君傲。


    洛璃微微的朝著男子行了一個禮,方才跟隨那男子往外走去。


    在景華殿內。


    皇後看了看男子,神色略顯幾分凜然之色,問道:


    “聽說這靈溪公主在半路上被人劫持,你可知曉是何人所指使?居然膽大包天的擄走公主?”


    鳳辰恭順的迴道:“迴母後,隻是一般歹徒許是因財起意,已然被兒臣直接就地處決了,還望母後不必憂心。”


    皇後精銳的目光又落在男子的麵容上細細端詳了一會,歎息道:


    “辰兒,當初你母妃去世的早,生下你便撒手人寰了,本宮膝下子嗣單薄,可一直拿你當自己的親兒子待著,如今這皇上指派你到北城那苦寒之地當一個小小的守城將軍。”


    “看似官職不大,實在是對你的一番重用和信任,本宮希望你能有所建樹,莫要辜負你父皇的一番用心良苦啊。”


    “你這孩子打小便耳根子軟,可若是在大是大非麵前,還希望你能行事果斷利落,千萬別因為旁的緣由便一時心軟啊。”


    “不過,你能下定決心迴來幫本宮和太子,本宮甚感欣慰,也不枉費這些年來本宮對你的一番悉心教導,你和太子才是手足親密的兄弟,本宮希望你能明白知道嗎?”


    鳳辰躬身抱拳道:“兒臣謹遵母後的教誨!”


    皇後精銳的目光微微閃了閃,又似別有深意的問了一句:


    “你此番到北城有大半年的光景了,你就沒查探出旁的什麽來?還有這靈溪公主可是在北城被人所擄,你確保此事跟你七哥毫不相幹?”


    鳳辰畢恭畢敬的迴道:


    “母後,兒臣來北城的一段時日,這七哥整日花天酒地,飲酒作樂,這父皇當初將他打發到偏遠之地無非是想要曆練他,磨磨他的心性。”


    “可他倒好對朝中要事一律不聞不問,玩忽職守,意誌消沉,這才惹得北城水患劫匪不斷,甚至讓靈溪公主在北城被歹徒所擄走,差點釀成大禍。”


    “這坊間都傳說蕭王酷愛美人,整日風花雪月的,那些地方官員為了討好蕭王,沒少往府上送千姿百態的美人與他作樂尋歡,簡直荒唐至極。”


    “民間也對他此舉早就怨聲載道了,母後和太子交給兒臣之事,兒臣一直警記於心,可恕兒臣無能,並無查出任何七哥不軌之心,還望母妃恕罪!”


    皇後神色略顯疲倦的揉了揉太陽穴,冷哼一聲:


    “這也怨不得你無能,是你那個七哥手段太過高明了,把世人都蒙在了故裏。”


    她又朝著他擺了擺手,淡聲道:


    “行了,你連夜護送公主也著實辛苦,還是早點迴宮休息吧!至如你七哥那邊有任何風吹草動,記得及時稟告於太子。”


    旋即,這風辰便直接恭順的領命退下了。


    等他離開後,這皇後轉目睨了睨身後的尚宮大人,微微凝眉問了一句:


    “據說這辰兒跟蕭王為了爭搶一個小小的婢女而鬧的不可開交,可真有此事?莫不是他在刻意的做戲給旁人看而已。”


    尚宮大人謹慎的迴了句:


    “聽娘娘的意思,莫不是信不過八皇子?可是娘娘不是已經知曉當年這蕭王被貶。”


    “而緊跟著這八皇子也跟著請旨辭退官職四處遊曆,實在是因為當年這雲荷姑娘的死,太過傷心過度才會如此率性為之。”


    “據說這些年來這八皇子一直秘密調查此事,對於她的死,始終心裏頭過不去這個坎。”


    “當初這蕭王跟他搶女人,如今這蕭王又跟他搶奪一個小小的婢女,怕是這心裏頭早就對蕭王有了隔閡,娘娘無需太過擔心!”


    皇後重歎了一聲:


    “當初太子如此費盡周折得把那個舞姬特意的送到蕭王的身邊,都沒掀起什麽風浪,本宮見過那女子的畫像,當真生的跟當年的那個妖女一模一樣。”


    “隻是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婢女反而能有如此大得本事,成為了他們爭搶得香餑餑,我讓你派人去查那個婢女的身份可有什麽眉目呢?若是身份沒存什麽疑,咱們到時可以借此拉攏她為我們所用。”


    她忙恭順的迴了句:


    “迴娘娘,下官派人查過了,就是當年這蕭王從外麵撿起來得一個孤女,後得了這宜妃的眼,一直圈養在膝下,對她甚為賞識和器重,還有意抬舉她做王爺侍寢的侍女。”


    “在王府內甚得王爺和娘娘的歡心,據說那舞姬三番五次的想要加害於蕭王都未曾得手,便是那賤婢從中作梗,那賤婢怕是對王爺和宜妃忠心耿耿,不好策反。”


    皇後眼底閃過一抹寒光,譏諷出聲道:


    “不愧是那賤人底下的人,本事大得很,把我安插入王府的人都給攆到雜役房去了。”


    “甚至把那個舞姬都給比了下去,這個賤人別的什麽本事也沒有,這拉攏人心倒是一把手,想當初這辰兒對本宮多麽的恭敬孝順。”


    “若不是那個賤人從中挑撥教唆,我和辰兒的母子關係為何如此涼薄,當初我就不該一時心軟,居然勸道皇上派那個蕭王去邊塞征戰。”


    “那曉得那個狼小子就是一養不熟的賤骨頭,處處跟本宮作對,若不是當年本宮當機立斷,如今怕是本宮的鳳位早就不保,就連那個賤人之子怕是也要把太子之位也一並給掠奪了過去。”


    “一個小小的浣衣局的賤婢若不是母憑子貴被皇上冊封為妃,那能有她如今潑天的榮華富貴,不知道感念本宮的恩德,居然還存了覬覦之心?如此不安分,本宮又豈會容忍她出來作妖?”


    “本宮就不信這靈溪公主在他所管轄的地盤被擄走,此事會跟他毫無幹係,說不定就是他蓄滿已久的陰謀而已,就是想借此破壞太子跟烏拉族的聯姻之事,本宮隻是苦無證據,否則非得在皇上麵前告他一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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