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城,某無名海島。


    帝國實驗室坐落於此,與陸地隔海相望。


    此時一個身穿白色醫袍,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最前方,後方也有三四人與他一樣站著,他凝神屏氣,遠遠的看著麵前寬闊無比的大海。


    沒一會,海平麵出現一個小黑點。


    為首的男人眼底露出喜色,他後方的人也立馬說:“來了!”


    很快,那個小黑點慢慢變得清晰,是一艘小船。


    而小船上站著一個跟他們穿著同樣衣服的男人。


    小船很快到了眼前,為首的男人看著對方,微笑示意,“錦文,你這次來的有點晚,怎麽現在才來?”


    祝錦文從小船上跳下來,看著麵前的封彥生,立馬笑著說:“封叔,這次如果不是封奶奶給封禦打電話,可能現在都還來不了!”


    他的手裏提著一個白色的大箱子,一步步來到封彥生的麵前。


    封彥生聞言,輕輕一笑,滿是皺紋的眼角露出幾分溫柔來,“小禦那孩子向來最聽他奶奶的話。”


    祝錦文單手提著,跟著封彥生往實驗室裏麵去。


    兩個人一路走一路閑聊,到了實驗室的內部。


    祝錦文習慣性的把手裏的箱子放在了桌子上,將箱子打開,兩管紅色鮮血擺放在其中,光線落在上方,還泛著點點藍光,他迴頭對封彥生說:“封叔,總共抽的血,隻有這兩管能用。”


    封彥生上前來,將手套帶起來,將其中一管拿了出來,對準了光線來看。


    鮮紅色的液體在光下清晰可見藍色熒光,猶如夜空中的繁星點點。


    他點點頭,“兩管也夠用了。”


    他再小心翼翼的將這管血放迴去。


    “你們把它拿下去,好好存放。”


    立馬上來兩個人把箱子提走,瞬間隻剩下封彥生和祝錦文兩個人。


    “錦文,難得來一次,陪我一起吃個飯,我想問問你關於小禦的事。”


    封彥生一年四季基本上都在這個海島上,與家裏相隔甚遠,想他們的時候,也隻能打電話看看對方。


    而封禦因為工作的關係,他們兩個人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麵,他還是很想自己的這個兒子。


    祝錦文也早就習慣了,每次來這裏,封彥生都會抓住他,好好的問一番封禦的近況。


    “封叔,你想問什麽盡管問,我知道的全都告訴你。”


    封彥生心裏的大石頭落下來,他握住祝錦文的肩膀,“錦文,小禦身體還好嗎?他的副作用還很強烈嗎?”


    祝錦文邊走邊說:“封哥的精神狀態越來越不好,我能夠感覺到他比以前的副作用更大了。”


    “他沒有好好吃藥嗎?”封彥生眼底浮起擔憂來。


    祝錦文抿緊唇,搖搖頭,“哪怕把他按在醫院裏,他還是偷偷把藥吐了,扔了,更不可能指望他迴去會吃。”


    對於吃藥這件事,祝錦文對封禦也是毫無辦法。


    他就沒有見過比封禦更不聽話的人了!


    處處都要跟著他反著來,表麵看起來挺正常的一個人,心底偏偏就是個瘋子!


    攤上封禦,他也是毫無辦法!


    封彥生想起他第一次見到封禦的時候,躺在無菌嬰兒房裏,睜著那雙眼睛,疑惑的看著他,看著這個世界。


    再聽著祝錦文所說,還是很難將他口中的封禦跟當初的那個嬰兒聯係在一起。


    “錦文,你是他的朋友,能勸還是多勸他點,那藥對他身體有好處。”


    “封叔,我隻能說我盡力。”


    ……


    溫晚將新買的繩子塞進去自己的小黑包裏,再把其他匕首,各種防身武器一股腦塞進去。


    這是她曾經就養成的習慣。


    麵對喪屍,她不可能時時都有槍,有炸彈,為了應對突發狀況,她都會自帶其他武器,以防萬一。


    溫晚偏頭看到旁邊的大白兔奶糖,她直接將兩包全部塞了進去,摸出來一顆吃進去,再把她裝千紙鶴的玻璃瓶抱著下樓。


    樓下裴舒站著,一看到老祖宗下來了,她臉上布滿擔憂,“老祖宗,你的身體還沒有好,不如過幾天再去吧?”


    溫天毅站在裴舒的旁邊,一句話也不敢說,偷偷的看著老祖宗。


    他已經被媽罵了一早上了,說他為什麽不攔著老祖宗,還把受傷的老祖宗拉著去當教官。


    他都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說。


    他本來的意思是封老祖宗傷好了以後,過個十天半個月再去。


    結果老祖宗昨晚當場答應下來,轉頭就跟他說今早就去。


    他能拒絕老祖宗嗎?他不能!


    溫晚把自己的左手亮了出來,上麵光滑如新,半天受傷的痕跡都看不出來,在他們震驚的眼神下,勾唇一笑,“我的傷早就好了,正好這次有機會,我想去看看。”


    一想到家裏的孩子一個個都那麽賺錢,她完全坐不住了!


    她休息一天,以後她就得少一天的賺錢,為了更好做他們的老祖宗,起到帶頭作用,她必須賺錢!


    總之她一個老祖宗,連幾個孩子都比不過,像什麽話!


    裴舒眼裏還是很擔憂,她太害怕老祖宗出事了!


    如果再來一次像之前那樣的槍傷,可怎麽得了啊!


    溫晚來到裴舒麵前,將一顆大白兔奶糖塞到了她的掌心,“小舒,你好好在家,過段時間我就迴來。”


    她再看向溫天毅,“天毅,走吧。”


    率先出門。


    溫天毅連忙跟上,想幫溫晚背著包,溫晚拒絕了。


    兩人一前一後走著,上了車,直接離開溫家。


    裴舒看著老祖宗離開的方向,眼眶裏含著淚光,再看著掌心的糖,上麵還留有著老祖宗的溫熱。


    季雲娟上來抱住裴舒的肩膀,“媽,老祖宗有三弟看著,你放心吧。”


    裴舒歎口氣,捏緊奶糖,“正是因為有他在,所以才更擔心。”


    老祖宗對家人是非常看重的,她可以受傷,但她絕不能接受家人受傷!


    如果一旦發生危險,老祖宗一定會優先考慮溫天毅,而不是老祖宗自己。


    季雲娟聽明白過來裴舒的這句話,她抿緊唇,“媽,那裏是軍事基地,不可能發生什麽事,我們還是在家靜靜等老祖宗平安迴來。”


    “嗯。”


    裴舒眸底全是依依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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