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一介凡人要通過考核,自然難之又難,還危險重重。


    可奈不住白子畫親自開後門。


    他硬生生讓花千骨輕易通過考核,偏偏摩嚴和笙簫默都很支持。


    落十一更不好說什麽。


    他也是驚訝的。


    長留三尊聯手下,哪怕是一頭豬都能飛起來。


    更別說,當落十一聽說花千骨與秦辰有著扯不清的關係後。


    他更是不敢怠慢。


    生怕遭雷劈。


    長留本有三尊,但一般人不知道的是還有一尊。


    長留雷尊。


    一位無數人所不知道的大佬。


    至少,白子畫他們心裏是顫抖的,依稀記得被雷霆支配的痛苦。


    “今天怎麽樣?”


    這一日,白子畫一來就詢問起來,“那花千骨可有通過考核?”


    生怕她受傷受難。


    落十一趕忙搖頭,“尊上放心,我親自盯著,一刻也不敢放鬆,她已順利通過第一關了。”


    “那就好。”


    白子畫道:“接下來的關卡你再盯緊點,千萬不能出差錯了。”


    落十一忙點頭應下,“尊上放心,我親自盯著這事,絕對不會有問題的。”


    白子畫點頭走了。


    但很快摩嚴和笙簫默也來了。


    他們也叮囑道:“落十一,你既然負責此次我們長留門的招收工作,那便好好照看花千骨,務必要她成功通過考核!”


    否則出現的後果,落十一也是知道的。


    秦辰將要下長留時,曾幾次以輔佐訓練為目的,硬生生讓長留三尊以及落十一等人享受一迴雷劈的滋味。


    也正是這般緣故,白子畫來打招唿,摩嚴和笙簫默也來了。


    他們甚至都想親自盯著,免得出什麽幺蛾子。


    落十一同樣心驚膽戰,每一關的考核都小心翼翼地看著。


    生怕花千骨出意外。


    他們都紛紛猜測,花千骨很有可能是他們那位長留小師叔的心愛之人。


    故,他們覺得花千骨一定要過。


    許是其他原因,秦辰竟直接迴長留去了。


    但,他們不能因此而放任花千骨不管。


    若以後秦辰怪罪下來,誰能扛得住?


    反正長留三尊沒人能扛,落十一自然也不敢拒絕。


    他一路看著花千骨,小心盯著花千骨,就生怕花千骨出問題。


    這一日。


    花千骨剛通過一關,落十一就連忙上前來詢問。


    “千骨,你感覺怎麽樣?”落十一問道。


    他一臉小心翼翼的樣子。


    生怕花千骨出事了。


    這位可是長留小師叔秦辰大佬的女人,他豈敢怠慢啊。


    生怕得罪人。


    花千骨:“……”


    她整個人都懵了。


    一臉愕然,“我……沒事啊。”


    她整個人都有點愣,顯然是沒有想到這種情況。


    一開始。


    她以為落十一隻是單純的關心自己。


    但,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


    “他們為什麽都關心我?”花千骨心裏嘀咕著。


    一臉愕然。


    “千骨啊,我問你一件事。”落十一心裏好奇不已。


    他實在想知道。


    花千骨一愣,“十一師兄,什麽事啊?”


    她心裏好奇不已。


    於是。


    落十一問道:“千骨,不知你對是否認識秦辰師叔祖呢?”


    嗯?


    花千骨一愣,“認識啊。”


    一開始。


    她不知道秦辰什麽時候成為長留的師叔祖了。


    現在,自然是一臉懵的狀態,“他……是你們長留的師叔祖?”


    在花千骨的眼裏,似乎秦辰隻是一個很普通的人。


    落十一道:“他是我的師叔祖,自然就是許多長留弟子們的師叔祖了。”


    當然,秦辰是長留的師叔祖,也是長留三尊的小師叔。


    “原來是這樣,那……你知道他現在在何方嗎?”


    花千骨問道,心中滿是好奇,“自從上次離開以後,我便再也沒有看到過他。”


    說到這裏的時候,花千骨的心裏隱隱有些不安。


    她總覺得秦辰的心裏應該有一些他所不知道的心事。


    落十一聞言,卻沒有多說話。


    一來他確實不知道秦辰與花千骨之間的事情,二來也確實不想知道。


    因此,他說道:“千骨,不知道你想加入長留拜誰為師呢?”


    同時,這也算是一個試探吧。


    若是知道花千骨想拜誰為師,他就可以有更好的操作空間了。


    因此,他心裏也是歡喜著的,“也不知那位小師叔祖哪來的魅力?”


    老實說,他羨慕了。


    隻道自己沒這份魅力,不能吸引佳人相望。


    多少年來一直是這樣。


    羨慕歸羨慕,落十一卻不眼紅,他又繼續說道:“千骨,馬上最終的考核也要結束了,你還是想想拜入誰門下吧。”


    作為新入長留門的弟子,總是要拜師學藝才行。


    他作為許多新人的師兄,一直標榜為師弟師妹們樹立好榜樣。


    他這般詢問其實還有一個目的。


    那就是先摸清花千骨的想法,再好對症下藥。


    小姑娘把小腦袋一歪,迷糊道:“十一師兄,這長留門的拜師有什麽講究嗎?”


    落十一解釋道:“一般來說是沒有講究的,但這一次不一樣。


    長留共有四尊,其中三尊都會在這一次裏收些徒弟,特別是長留掌門尊上也會收徒。


    因此,許多人便是為了能夠拜入尊上門下。


    除此外者,長留還有一位從未收過徒弟的雷尊,他是其餘三尊的小師叔,也是我的小師叔祖。


    這一次,他說不定也會收徒吧。


    怎麽樣,你有想過要拜誰為師嗎?”


    聞言後。


    花千骨不由搖搖頭,“我……還沒有想好呢。”


    拜師什麽的事情。


    似乎有點太過遙遠了。


    因此,她現在還不知道其中利弊。


    雖有落十一的一番介紹,可花千骨依舊覺得很片麵。


    長留三尊,分別是白子畫、摩嚴、笙簫默三人。


    這點花千骨也是清楚的,各有優劣吧。


    硬是要選擇一個的話,她覺得白子畫可能比較符合人選。


    “但秦大哥待我那麽好,也不知他為什麽突然就離開了。”


    小姑娘的心裏還覺得莫名著,也很是難以捉摸不定。


    她一方麵擔心考入長留門的事情,另一方麵也擔心起秦辰來。


    她總覺得最近一段時間裏,秦辰大概是有心事的。


    “隻可惜這段時間我一直忙於長留新弟子考核的問題,怕是忽略秦大哥了。”


    這種忽略下。


    很有可能導致秦辰離開了。


    她雖聽落十一說過,秦辰就是他們長留門的雷尊。


    是長留三尊的小師叔,地位尊貴無比,可若要拜入他門下的話……


    也蠻怪異的。


    落十一詢問無果,最後也隻能放棄。


    反正距離最後大家選擇拜師的那一日就要來了。


    因為花千骨身份特殊的緣故,新入門弟子大比的事情她也沒有參加。


    直接以特招生的方式略過了。


    於是。


    霓漫天成為第一名。


    花千骨和孟玄朗則都是特招生一類。


    不同的是花千骨經曆過考核,算是走過流程。


    這一日,長留一件盛大喜事要開始了。


    最吸引人的自然是長留三尊要收徒。


    同時,還有更加勁爆的消息,除長留三尊外,那位身份神秘,修為也神秘的長留雷尊也有可能要收徒。


    作為第一名的霓漫天自然成為花團錦簇一般的存在,被人圍著。


    一如眾星捧月一般。


    作為特招生的花千骨和孟玄朗同樣備受關注。


    拜師與收徒,選擇是雙向的。


    同時,還會有驗生石,主要目的是想給白子畫找出生死劫的人來。


    紫霄殿中。


    秦辰站在大殿門前,負手而立,他靜靜地看著下方雲卷雲舒的長留山。


    一身紫衣隨風飄動,獵獵翻卷起來。


    他眉心處那隻雷霆般的眼睛時而隱匿,時而又顯現出來。


    仿若有雷霆萬丈起,卷在其間又黯然消失,又似隨時都能釋放出來一樣。


    看得趕來的白子畫心中一驚,“好恐怖的雷霆,小師叔的修為又提高了?”


    事實上。


    秦辰究竟有多強,他也不知道了。


    他白子畫號稱是天下第一人,是世間傳頌的五上仙之首。


    可他卻心裏苦澀不已,“與小師叔比起來,我哪裏算得上是天下第一啊。”


    若真要說天下第一,他覺得秦辰才是第一。


    “拜見小師叔。”


    白子畫一身白衣若真仙一般,在其身邊白雲白霧的襯托下顯得格外耀眼。


    若是有凡人見的,絕對會以為他是真正的神仙之輩。


    當然,作為一個上仙之尊,他也確實是一個神仙。


    白子畫過來並不稀奇,秦辰問道:“你過來是想請貧道去參加你收徒大典的吧?”


    長留三尊基本上都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存在。


    以前還有一個笙簫默經常來,後來他訓練過這群人後就再也不主動來了。


    除非是有什麽磨不開的事,或是摩嚴和白子畫都來不了的情況下。


    這才會來。


    “小師叔料事如神,正是此事。”


    白子畫也不敢繞彎子,他趕緊道:“小師叔你也知道,新入門的弟子也有一段時間了……”


    “他們兩個怎麽沒有來?”秦辰淡淡地問道。


    “他們……都有事呢。”


    白子畫老臉一紅,他心道:“若非摩嚴師兄和笙簫默師弟害怕不敢來,我也不至於來啊。”


    但,他是長留掌門。


    他若是不來,那就是禮數問題了。


    “行了,你緊張什麽?”


    秦辰淡笑道:“貧道又不吃人,又不對你做點什麽。”


    白子畫:“……”


    他小心陪著。


    一路與秦辰時不時說著新入門弟子的事情。


    特別是花千骨。


    為此,他還特意觀察過秦辰的表情。


    但,秦辰的表情一直都很普通淡然。


    仿佛毫無波瀾。


    白子畫心道:“莫非……我們都猜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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