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我們之間沒有什麽交流,他不主動找我們,我們也不去問他什麽,日子就這麽平平淡淡過去了三天,這天半夜大約三四點鍾的時間,忽然監獄裏本來滅了的燈又一盞盞的亮了起來,我們被亮燈的啪啪聲所驚醒,隻見出現在我們眼裏的一幕顯得有幾分詭異,他們居然都沒有睡覺,而是盤腿坐在自己的床上,在進行著那種讓人聽不懂的禱告。

    就在我們還沒有想到該懷疑那些情況,忽然監獄走廊的鐵門被打開了,隻見三四個全副武裝的特種兵,持槍對著一個守衛,讓我們吃驚的是那群特種兵裏居然有兩個是外國人。

    守衛哆哆嗦嗦的將牢門打開,隻見那些身強力壯的囚犯都走了出來,其中一個人甚至對著吊在天花板上的機關槍做了一個非常猥褻的動作,看來電腦控製是已經被人占領,打開那個白人的牢房,他臉上掛著那種神秘的微笑,走到我們牢房前,用一隻手敲了敲牢門,守衛隻有無可奈何的將我們的牢房門打開。

    他衝我們做了個出去的手勢,道:“真的沒有想到,你們中國的監獄居然如此容易被突破。”

    看來我們真的遇到了劫牢反獄之輩,沒想到的是這麽重要的地方,守衛居然如此無用,雖然不能確定是否輕易就被突破,但是總之是不應該發生這種事情的,不過這反而讓我們犯了難,因為坐牢其實是我們的任務,可是越獄就屬於任務之外了,也就是說坐牢並不是犯罪,可是逃出去了那就真成犯罪分子了,萬一遭受到拘捕,被一鍋端了,我們是不是有解釋的機會呢?

    想到這裏我把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趙邊城身上,隻見他微一思索,便不在猶豫,站起來對白人笑道:“行啊,真有你們的。”

    白人則得意的笑了,道:“現在知道我為什麽會對你們說那些話了,其實就是讓大家有個心理準備,隻要你們願意拿我當朋友,我是絕對不會拋棄你們的。”

    說罷衝趙邊城伸出一隻手,趙邊城笑著和他握了握,他帶著我們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那幾個拿槍的特種兵跟在我們後麵,大家進了電梯一路上去,出了門後隻見門外停了七八輛車子,顯然這次行為他們是下了本錢的,怪不得能一舉突破防線,此時“合作社”內部靜悄悄的,看不出來有過一場爭鬥,白人這時候和那個馬來西亞人擁抱了一下分別上了一輛轎車,而我們上了一輛麵包車,司機一踩油門,七八輛車子分幾個方向而走。

    我們到現在都沒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麽事情,組織了一會兒思想我道:“好歹也是國

    家關重刑犯的地方,真的這麽容易就被突破了?”

    趙邊城和王晨飛雖然沒有迴答我這個問題,但是司機轉過頭來道:“你們真是運氣好,參加這次行動的都是都是頂尖的退役特種兵,其中有美國的海豹突擊隊員,有芬蘭的冰刀組成員,還有俄羅斯的野戰第七行動組的隊員,每一個都是身經百戰的戰士,那些看牢房的守衛和他們相比就是些廢物。”

    他車子開的飛快,拐彎抹角根本就不減速,使用的就是傳說中的漂移,從車技上看也不是一般人,趙邊城道:“你說的這些都是所在國家最頂尖的特種兵,難道這個世界真的出現和諧互助的大好局麵了?”

    司機道:“我也是第七行動組的人,這次行動是鐵血團領導層親自出麵組織的,這些人都是加入鐵血團的人。”

    聽了這話我心裏大大吃了一驚,開始我以為鐵血團隻是那些水手組成的一個流氓組織,可是居然有世界各地的頂級特種兵參與其中,那這個組織的性質就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而且從他們的武器裝備來看,就算是那些老派的黑幫組織隻怕都很難弄到他們手上這些高性能的裝備,由此可見他們背後究竟是有怎樣的勢力再撐腰,如果我們得罪這些人,隻怕這一輩子的日子都不好過了,當然前提是還有機會能過日子。

    想到這裏我心不禁又沉了下去,而看趙邊城和王晨飛的臉色,也不是太好。

    車子在北京的路麵上不知道開了多長時間,來到了一座巨大的倉庫前,周圍是漆黑的一片,我剛要下車,忽然大片的燈光亮了起來,同時傳來飛機引擎巨大的轟鳴聲,原來這是個飛機場,亮燈的是飛機的跑道,每亮一次就代表一架飛機將要降落。

    此時巨大倉庫的門緩緩打開,隻見巨大的空間內已經停了四部車子,我們到了後沒多久,陸陸續續又來了幾輛車子,估計人已經全部到齊了,有人關上門,這時倉庫裏啪的一聲響,接著發出電流的滋滋聲,一盞雪亮的大燈亮了起來,原來這是一個堆放飛機零件的倉庫,與此同時車門打開每輛車子都下來幾個人,現場估計能有五六十個人左右,絕大部分都是軍人打扮。

    這時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軍人橫握著槍,走到我們麵前,隻見他膚色黝黑,表情剛毅,不像是犯罪分子模樣,他聲音低沉的道:“你們是什麽人?”

    趙邊城剛要迴答,隻聽那個白人道:“這三位是我新結識的好夥伴,你對他們可要客氣一點。”

    那人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扭頭走開了

    ,這時候隻見一個身強力壯的黑人特種兵從一輛吉普車上抱下一個同樣非常強壯的黑人,另一個士兵推來一個輪椅,他坐上去後,拍了拍手,所有人都圍到了他身邊,卻見他又揮了揮手,士兵們隨即讓開一條路,不過這條路好像是為我們讓的,因為空隙正好是他與我們正對麵之處。

    那個黑人衝我們招招手,雖然他的五官非常兇悍,但是表情卻頗為和藹,我們滿心疑惑的走了過去,忽然那個馬來西亞人攔到了我們麵前,他目露兇光的盯著我們,說了一句我們聽不懂的話,不過看表情肯定不是好話,這時那個黑人不知道說了句什麽話,馬來西亞人恨恨的讓開了,卻對著我們吐了一口痰,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如此招他鄙視。

    當我們走到了黑人麵前,他微笑著合著雙手嘰裏咕嚕的說了一大堆話,之後白人充當了翻譯,這個人說的是:“感謝你們對這個世界的付出,雖然和邪惡勢力作鬥爭是必須付出代價的,但是犧牲卻是我們最大的榮耀,不過還算幸運,雖然經曆了一定的磨難,但是大家都平安,這就非常好了,希望你們以後能繼續為聖戰事業做出你們的努力,我相信隻要大家齊心協力,地球上的陰霾遲早會消失的。”

    我們勉強的附和著,也不敢多說,生怕露出了馬腳,之後我們被按到了車子上,接著有人用一種奇怪的,類似於筆的東西,在我們每個人的胳膊上都刻下了一個和白人手腕上一模一樣的斯巴達克之劍,不過我左邊的胳膊上天生就有一大塊胎記,他隻有印在我右邊的胳膊上,王晨飛苦笑道:“沒想到我這麽大年紀的老頭子,還紋身了,迴去被同事看到,非笑死不可。”

    這時白人也坐進了車子裏道:“怎麽樣,你們現在也是鐵血團的一員了,是我引薦你們入團的,可別讓我失望啊。”

    趙邊城道:“你們這個組織兵強馬壯嗎,根本就不像你說的隻是一群水手組成的組織。”

    白人聳了聳肩道:“當初我進監獄的時候確實沒有這麽多人加入,不知道這幾年為什麽忽然發展的如此之快,更沒有想到會有這麽多的職業士兵加入進來,確實不可想象,看來人民對於馭鯨人的痛恨在逐漸增加,這也能證明你們的選擇絕對是正確的,不是嗎?”

    趙邊城若有所思的道:“你為什麽會如此輕易的信任我們,好像我們沒有做過值得你信任的事情吧,你就這麽草率的把我們拉進來,難道就不擔心我們是帶有目的的?”

    趙邊城是不是瘋了,沒事給自己找點事情,就算是用欲擒故縱

    ,可也別扯得太明白了,不過白人好像並沒有起疑,他道:“對於你們我絕對信任,這個組織不是黑幫組織,還需要考驗人的忠誠度,我們不會做任何違法的事情,加入進來的人都是憑著自己對人類的信仰,自願付出一切,進行聖戰的,你們或許小看了聖戰的說法,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們這個詞用的一點都不過分,我們和馭鯨人之間就是一場你死我活的鬥爭,我們是為了保衛自己的家人,自己的朋友,進行這場正義的鬥爭的,我們不像政府,為了獲得自己的利益,而出賣別人的利益,今天我們的付出絕對會被後世人所肯定。”

    趙邊城道:“我就不明白了,你是怎麽會知道,有人會救你的呢?難道那裏麵有內鬼,不可能啊,我沒見你和誰接觸過。”

    白人神秘的笑了道:“不該問的你就別問了,我想咱們之間還是應該適當的保留一些秘密。”

    趙邊城道:“我也不是好奇,隻是想不明白這裏麵的道理,我覺得自己好像是傻子一樣,所有的事情都不是我能控製的,但我偏偏就是裏麵的一員。”

    白人這次沒有迴答他的問題,拍拍他的肩膀,走了出去,過了一會兒那個黑皮胖子又是嘰裏呱啦的說了一大堆,好像在發表著什麽演講,眾人中有的從頭到尾都是默然無語,沒有任何表情的杵在那裏,有的則是表情激動,跟著黑人大聲叫嚷,總之大家的表情反差極大,不知道為什麽會造成這樣的原因。

    我趁著身邊沒什麽人的時候,小聲道:“咱們怎麽辦?難不成就跟著他們後麵殺人了?”

    趙邊城道:“當然不會去做兇手,但是眼前也沒有好的辦法,總不能自己找死吧?”

    王晨飛道:“這裏不是討論這種問題的地方,小心被人聽了去,我們可就有大麻煩了。”

    說話間,隻見那個中年的軍人走了過來,他將我們三人分別打量一番,對著我道:“你,出來。”

    我指了指自己,他道:“沒錯,就是你。”

    我有些莫名其妙不太願意,卻也沒有辦法走出了車子,走近後他道:“聽說孟洋是被你給殺了?”

    我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他表情有些捉摸不透的道:“聽說他又來找你了?”

    我心裏一驚道:“你怎麽知道這件事情的?”

    他冷笑道:“我差一點被安排去保護你們,沒想到在這裏見到了,看來你們加入鐵血團是出於無奈吧?不過我可要提醒你們,被馭鯨人鬼魂盯上的人,沒

    有一個能逃脫他們追殺的,這件事情絕對沒有完結,你們最好還是小心一點,別以為進了鐵血團就萬事大吉了,這裏麵的人比馭鯨人還要卑鄙齷齪。”

    正在這時候那個白人又大聲對我們道:“你們過來,有新任務了。”

    軍人看了我一眼,轉身走了迴去,我們也跟了過去,隻見坐輪椅的黑人在身前架起了一個類似於畫板的物件,白人低聲道:“老大找到一個馭鯨人的大人物,正在製定殺他的方案。”

    隻見他從身邊的皮包內拿出一張照片,貼在那個畫板上,讓人吃驚的是照片上的人居然是維維,隻見她身著時裝,造型前衛而又性感,這時倉庫內頓時沸騰了,很多外國人都吹著口哨,放肆的大笑交談著,甚至有人做出了非常下流的動作,由此可見萬一維維落到這幫人手裏,後果可想而知。

    這時一個人站到了畫板前,所有人立刻沒有了聲音,他轉過身子,神情異常兇狠的盯著所有人,按理說這裏麵的人基本都是特種兵,可以說天不怕地不怕,可是在這個人的注視下,似乎他們不自覺的都有些畏縮,場麵也立刻安靜下來,這個人就是刺殺了巨鯨設備副總的那個馬來西亞人,忽然他從身上摸出一把匕首,啪的一聲刺透了畫板上,刀刃正好將維維的頭一分為二,看的我心裏一陣悸動。

    他哇啦哇啦的瘋狂大嚷了一通,表現的異常極端,也不知道為什麽這麽憤怒,白人道:“這個人你們要小心一點,他是個瘋子,老大都讓他幾分,不知道是什麽背景,他殺馭鯨人的手段也異常殘忍,這個小姑娘估計麻煩了,可惜呀,也算是個美女了。”

    我心立刻沉了下去,王晨飛和趙邊城表情也有些古怪,白人道:“怎麽了,你們有什麽問題。”

    趙邊城道:“我看咱們這個組織裏麵都是一些成年人、甚至還有軍人,我想去為難一個小女孩不太合適吧?”

    白人道:“你錯了,鬥爭的對象不因為年齡性別而被忽視,隻要他是馭鯨人,那麽就在我們清除的範圍之列,況且你也應該聽說了,這個女孩子可是馭鯨族的大人物,殺了她的意義可不僅僅是殺一個馭鯨人這麽簡單。”

    趙邊城道:“她一個小姑娘能是什麽大人物?”

    白人道:“這我就不知道了,也沒人明說,但是消息來源絕對可靠。”

    我這時不再猶豫道:“我也要加入這次行動。”

    趙邊城狠狠瞪了我一眼,意思是讓我不要這麽衝動,白人卻欣賞的看著我

    道:“看來你是個聰明人,知道應該把握住機會上位,我支持你。”

    我正要說話,趙邊城把我拉到一邊壓低嗓門道:“你小子是不是瘋了,我們說好了到這裏來一切我做主,你突然來這麽一下,是不是違反了我們一開始的約定。”

    我道:“他們現在可是準備要殺人了,難道我們能坐視不理,維維可是我們帶出來的,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別人殺她,況且這些瘋子根本就不是人。”

    王晨飛也幫腔道:“這點我是讚成小鄒的,我們坐牢為什麽,還不是為了避免人類迫害馭鯨人嗎,如今他們想要行兇殺人,我們反而逃避,這有悖於我們的做法,而且現在也不是逃避的時候,我們應該和這種所謂的鐵血團,其實是極端組織的人鬥爭到底。”

    趙邊城道:“我並不是怕了,而是我們現在根本就沒有辦法去阻止他們,這些人都是訓練有素的特戰人員,就算是我都無能為力,難道你們還能把這一屋子人都幹掉。”

    這時大家都住了嘴,因為白人又走了過來,他笑道:“怎麽樣,你們商量好了?”

    我道:“商量好了,我決定執行這次行動。”

    他笑著拍手道:“好樣的,我支持你。”

    這時人群不知道為什麽,發出整齊的嘿嘿聲,我們轉身望去隻見那個兇惡的馬來西亞人不停的用手拍擊著自己的胸口,而別人則隨著他的節奏,整齊的吼叫著,白人道:“你要報名可得抓緊時間。”

    我毫不猶豫,大聲道:“我也要加入。”

    黑人莫名其妙的看著我,白人立刻幫我做了翻譯,黑人讚許的笑了笑,衝我豎起大拇指,那個馬來西亞人就像狼一樣,眼珠子一豎氣咻咻的向我走來,單憑體格而論他比我高半頭,渾身肌肉,隻要動手我估計非把我揍扁了不可,何況他還拿著刀。

    我沒想到他居然如此直接,但是也沒了轍,趙邊城剛想把我拉迴來,卻見那個白人已經攔在他的麵前,他似乎有些挑釁的望著馬來西亞人,對方伸手就要推他,白人身子一讓反推了他一把,馬來西亞人立刻就想被點著了一般,怒吼著就向他衝了過去,這時幾個國外的特戰隊員齊刷刷的舉起槍對著馬來西亞人,白人還衝他得意的擠擠眼睛,他空有滿腔怒火,不過在幾把突擊步槍的監視下也不敢造次了,坐在輪椅上的黑人說了幾句話,白人做了個手勢,那幾個特戰隊員整齊的收迴了槍。

    這個意外的插曲讓我疑心頓起,因為這個白人介紹自己是

    個水手,可是水手能命令這些特戰隊員?就算他在這個所謂的“鐵血團”裏地位較高,可是別國軍人沒有一個動手,幫他的全是美國特戰隊員,極端分子隻會有信仰,肯定是不會有地域之分的?

    我的疑惑是無法得到迴答了,白人道:“朋友,你有什麽本領可以接手這次任務?暗殺馭鯨人是個非常危險的工作,鐵血團雖然不能保證每個成員的安全,但是他至少要保證自己的安全,萬一因為你的失誤被抓捕了,那麽組織會不會受到牽連?”

    原來他是要我表決心,我立刻表達了自己絕對不會出賣組織的思想,道理也很簡單,隻要我能把握住這次暗殺任務,那麽我就有足夠的時間可以通知維維,然後在把這件事情通報給草助仁,徹底打擊這個組織和這個組織裏的軍人,軍人一旦犯罪是很可怕的事情,因為他們比一般罪犯要專業許多。

    白人笑道:“你這個表態太空泛,組織並不是需要得到你這種答複,我們關心的是你憑什麽可以比諾達更有把握完成這次任務,他可是組織裏最出色的殺手。”

    我想了想平靜的道:“我的理由很簡單,因為維維就是我帶到中國來的,如果不信你們可以調查。”

    顯然這個消息白人還不知道,因為他在坐牢,所以他略微顯得有些吃驚的立刻去詢問我說的真實性,這又是他們值得千萬小心的一點,因為他們的諮詢掌握的非常快,白人問出這個問題,立刻就有人做了相應的迴答,看來他們頭子也非常滿意我的迴答,點點頭,做了個手勢。

    白人笑道:“朋友,恭喜你老大答應你的要求了,你可以作為刺殺維維的人,參加這次行動。”

    我沒想到這些人這麽好騙,極端分子居然由一幫白癡組成,看來我們大可不必對他們太過緊張,就在我得意勁還沒有過去,白人又說出一句讓我目瞪口呆的話,道:“這次暗殺行動為了保險起見分兩組進行,我和新來的朋友一組,諾達是另一組,誰有機會誰下手,另外你兩位朋友似乎並不需要加入這次行動,所以委屈他們在組織裏暫住一段事件,等我們把事情辦完了,立刻安排你們三個偷渡出國。”

    這下我為自己的故作聰明付出了代價,首先我被人監視了起來,其次王晨飛和趙邊城被當成了人質,就是為了避免我在這裏麵出幺蛾子,讓我投鼠忌器,看來我還是太嫩了,第一次出手就被別人製的服服帖帖。

    想到這裏我無奈的看了他兩一眼,王晨飛走到我麵前道:“既然選擇是你自己做的,你就要把

    他做好,我們在這裏沒事情,你不用太惦記,要相信自己,不要做錯誤的選擇。”

    我當然明白他這句話的真實含義,心裏一難過差點沒哭出來,王晨飛則拍了拍我的肩膀,小聲道:“無論如何不要猶豫,因為你的想法沒有錯誤,所以你不能背叛自己,還有一定要想辦法搞清楚事實真相。”

    我用力點了點頭,王晨飛是個令人敬佩的老者,正是因為他的言傳身教,所以有了我人生價值觀的第一次形成,之前的我是一個小商人意識非常濃重的人,喜歡算小賬,斤斤計較,並且很多事情能不招惹盡量不去招惹,當然黃泉眼的事情是因為利益的原因,所以才去的,而且事前並不知道那上麵有許多怪事,雖然對海龍王付出了一定的心血,不過那是因為我和它有種割舍不掉的情感,王晨飛一生總是替別人考慮,從來沒有改變過,我開始漸漸理解他這種行為的偉大。

    白人道:“那麽這個計劃從現在開始就要展開了?你準備好了沒有?”

    我暗中吸了口氣,點點頭道:“準備好了。”

    白人滿意的點點頭,他招了招手,一個特戰隊員從身上取下一把手槍,他將子彈上堂道:“你會使用槍嗎?”

    我立刻搖搖頭,他笑道:“沒問題,我教你。”接著詳細的講解了開關保險,子彈上膛、退膛的基本方式,還有射擊的基本方式,期間我發現諾達始終虎視眈眈的望著我,目光就鎖定在我的身上,讓我心裏一陣陣發毛,甚至白人幾次說話我都沒有注意,他眉頭一皺道:“你這樣可不行,我們將要執行的是非常重要的任務,你別以為這是一件小事情。”

    我道:“我當然不認為這是一件小事情,可是諾達那副模樣簡直像要活撕了我,你讓我怎麽鎮定?”

    白人看了諾達一眼,將我拖到一架飛機殘骸後麵,道:“你放心,這件事情你會在我們的保護下完成的,隻要你能做完這件事,那麽在組織裏的地位就會立刻大幅上升,到時候我可以幫助你幹掉這個令人討厭的馬來西亞人。”

    看來殺人對於他們而言實在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而且對象還是他們所謂的“自己同誌”,我也不知道應該怎樣迴答他,點點頭,之後白人帶著我上了一輛黑色奧迪,一個特戰隊員將一個黑色的手提袋放到後座上,道:“這裏麵有假的身份證,錢、還有一些其它用品。”白人道了聲謝,驅動汽車出了倉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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