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雖然是知道這公子哥的套路,趙宇龍倒還是想要繼續和他演下去。當然這並不是趙宇龍自己的主意,而是迷蝶的主意。


    如今就在眾人看不到的時候,迷蝶就一直趴在耳邊給趙宇龍說著他的那些主意。說怎樣捉弄這個公子哥能夠讓他丟臉丟到天盡頭,雖然趙宇龍平時都不會去做這些事情的,不過既然是對這種人渣捉弄捉弄倒也是一種好事。


    所以趙宇龍就按照一般所有人的常理迴答到:“我當是什麽呢?原來就是一隻狗呢!說吧,多少錢,我賠給你就是了!”


    “喲!還裝大款呢!我告訴你本大少爺的狗可是金貴著呢!比你的命都還要貴上許多,所以你不要以為你能夠陪得上!”這公子哥以為趙宇龍已然上當了,便是接著按照著他自己的想法說到。


    “是嗎?給個價,給不給得起看價再說。”


    顯然,趙宇龍目前表現出來的上當的樣子已經是迷惑住了這位公子哥,所以他自然是覺得趙宇龍還真有可能會上當:“那好你說的,我那個狗起碼十萬個金幣,給不起就別說自己有錢!”


    “十萬!你怎麽不去搶!”這話倒不是趙宇龍裝出來的,而是真正發自內心的話。


    要知道十萬的金幣基本上就想到於一個伯爵的封國一年的收入了,他竟然開口這麽大,還真是勢在必得呢!


    “看吧!你肯定賠不起,既然賠不起我也不要你們賠了!不過一物換一位還是需要的,不如這樣,是這位女子把我的狗嚇跑的,就讓她來陪我可好?到時候我還或許會幫各位把這酒錢給了,你們說我大度吧!”終於這貨的嘴臉是露出來了。


    眼下在這飯館周圍吃法的人自然也是沒有少看到這樣情景的人,便是為翁香玉他們感到惋惜:“多好的一個姑娘啊!估計又要被這花公子糟蹋了!”


    “沒辦法,誰叫他們外來之人不了解這裏的情況就敢肆意走動?這白天是這些小姑娘能夠出門的時候嗎?唉!可憐可悲可歎啊!”


    “是啊!這個**又得逞了,但是沒辦法誰讓他們花家是這星月城的第一家族呢?如今又沒有什麽人能夠管教到他,所以他自然敢為所欲為!”


    沒人管教,趙宇龍倒是聽到了這些人的議論,眼下心中便是想到,既然沒有人來管教,那正好自己替他們家人管教管教。


    而這所謂的花公子倒是得意得很,他完全不知道趙宇龍此時心中所想的是什麽。隻是覺得自己的計劃已然得逞,趙宇龍他們隻有是答應了,畢竟自己旁邊這些個人可都是高手啊!


    確實,能夠請得動幾個逐日境的強者這花家確實是強大。不過在趙宇龍的眼前,他們也最多隻是一個逐日境罷了。


    所以既然已經配合這麽久了,也是時候到自己表演的時候了。反正這裏天高皇帝遠,通天學院的人可是不會知道自己在這裏做的具體事情。


    所以趙宇龍倒是迴應得很幹脆:“我若是說不呢?你難道想讓這些個草包對我動手?”


    這話自然說得豪放,不僅是將這花公子給罵了,更是連同保護他的這些人一並給罵了。


    堂堂的逐日境的強者竟然被人罵做草包自然是萬分的不高興,所以未等到花公子下令,他們便是自直接對著趙宇龍這邊動手而來。


    不過趙宇龍可是不會懼怕他們,開玩笑按照趙宇龍現在的實力看來。別說是區區的逐日境了,就算是兵魂境的強者都未必能夠讓趙宇龍受到重傷,更何況是這堆草包呢?


    所以如今趙宇龍就連板凳都沒有挪開,便是坐在上麵一副喝酒且滿不在意的樣子。而等到他們的拳頭靠經之時,趙宇龍突然取下了嘴巴上的酒杯用裏麵的酒朝著這些人潑了過去。


    若是被普通的酒潑到最多也就打濕一下衣冠起不到多大的作用,但是如果潑出去的人是趙宇龍就未免有些不同了。


    雖然趙宇龍手上的這杯酒再普通不過,與其他的酒比起來並沒有半點不同。可是趙宇龍的禦水之術可是登峰造極的地步,所以別說是酒了就算這是一杯水照樣能夠達到同樣的效果。


    如今趙宇龍便是將這些酒直接打向了這幾個草包,因為有著禦水之術的原因,這酒直接化作幾道利劍朝著他們打了過去。


    而且加上趙宇龍還在裏麵注入了少許的靈力,所以就在酒觸碰到他們身上的時候一股強大的推力將他們直接朝著門外推了出去。


    於是一陣巨大的響聲過後,整個飯館的門已經擴大了好幾倍。隻見那幾位凝魂境的強者在到底之後,竟然猛得突出一口鮮血,然後便是沒有了動靜。


    “死……死了!這些強者被那人一下就給打死了!”


    “天呐!那人究竟是什麽怪物?竟然如此的強大,看來花公子這會是招惹錯人了,有可能對方和他的老爸一樣厲害。”


    “這還得了,這不就又多了一個強者嗎?看他的舉動來看,應該是花家的仇家,這樣才會有如此的氣魄敢跟花家對著幹!”


    眼下這些外人倒是亂如油麻般的交流著,而這花公子倒是嚇得有些失了神。說實話他還是第一次感覺到如此的恐懼,畢竟他的父親從來不對他發脾氣都能夠讓他害怕。


    而眼前這個人甚至比他的父親還要厲害,而且顯然他的脾氣定然也不簡單,所以他自然是知道自己招惹錯人了,若是想要活下來就得看對方的心情了。


    所以現在的每一息過起來對於他來說都算是煎熬,畢竟有可能下一刻趙宇龍就開口了。而這開口究竟是要幹什麽,他就真的不敢去想了,因為他已經被嚇破了膽子。


    不過趙宇龍見到他這樣子倒是高興的很,既然現在每一息他都是心驚肉跳的。那就讓他難受一會兒自己再說話,也好教會這小子如何做人。


    畢竟威懾的效果趙宇龍還是達到了,但是目前他還不敢這麽名目張膽的殺死眼前這個花公子。畢竟若是自己的名聲實在太大難免會傳去學院,那麽自己到時候就不好應付了。


    而現在看來雖然是有些稍微麻煩,但是最多隻是被他們當做是花家的仇家,自己好歹不會暴露。


    眼見時間已經快要差不多了,所以趙宇龍便是說話了。而就在趙宇龍的聲音要出來之前,這花公子可是嚇得褲子完全都濕了。


    所以不光是趙宇龍就連在場的所有人都覺得好笑,不過他們都沒有笑出來。因為他們現在也有些害怕趙宇龍,所以趙宇龍不笑他們也不敢笑。


    眼下趙宇龍的話終於是說出口了:“現在我殺了你的幾個護衛,那麽請問你還要不要賠償啊!要不我們幾個陪你如何?”


    這話一出倒更是將這公子哥嚇得膽寒了:“不用了!不用賠了!”如今他就連說話之間都是帶著哭腔的,這樣子格外的可笑之極。


    “真的?還是假的?”不過趙宇龍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不把這小子好好的嚇唬一下,他都不知道自己今後該怎麽昨日。


    “真的!千真萬確是真的!”聽到趙宇龍的語調剛才高了那麽一下,他以為趙宇龍是要生氣了,便更加的害怕了。


    “那好吧!這是你說不要的,那麽我們也就不賠償了。話說之前你的狗總得有賠償吧!”


    “不!不!不!不用了,那個也不用賠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說到這裏這位花公子便是坐在地上大哭起來。


    說實話二十來歲的人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被嚇得放聲大哭,這想來都是一件十分好笑的事情。


    但是沒有辦法啊!他害怕呀!害怕趙宇龍會在一怒之間殺了他。


    “好吧!既然你說不用賠的,那麽我們也就不用賠了!隻是可惜了我杯中的這個酒啊!”趙宇龍說著舉起了已經空掉的酒杯,說到這裏他便是又想到了一條發財之道。


    “我賠!我賠!”說完這花公子竟然將自己渾身的盤查加上這枚戒指一並給了趙宇龍,看來在死亡和財產麵前他還是覺得命最重要。


    而剛好孟良就缺一個戒指,所以趙宇龍便是徑直的把他給了孟良:“好吧!既然看到你態度誠懇,這次我就放你一馬,若是還有下次你就完了!”


    “是是是!”終於聽到趙宇龍說要放他一馬,這花公子自然是瞬間就喜笑顏開起來,正準備走,確實被一把長槍擋住了去路。


    “你們這是要幹什麽?”咽了一口唾沫,他再次轉頭看向了趙宇龍,但是趙宇龍卻是沒有搭理他隻是專心的吃著菜。


    而此時用長槍攔住他的人正是景瑞:“雖然他放你走了,但是不代表我會放你走明白嗎?”


    “這位大爺您又有什麽事情要吩咐?”早已被趙宇龍嚇破膽的花公子哪裏還有什麽脾氣,眼下看到景瑞不打算放行便是連忙求饒起來。


    “沒什麽,隻是我有話要讓你傳達一下。”


    一聽到隻是傳話,花公子倒是鬆了一口氣,因為這確實算不得什麽,畢竟隻是跑跑腿的事情。


    可是在景瑞在他旁邊小聲嘀咕了幾句之後,他的臉色已然變得蒼白起來,顯然景瑞定然是說了什麽讓他感到恐懼的話。


    但是奈何說話的聲音太小聲,就連趙宇龍都聽不見。終於在說完之後,景瑞還是放開了聲音說了一句:“如果你父親問是誰說的,你就說景家!”


    說完便是讓這花公子離開了,不過他最後這句話倒是再次在人群之中照成了不小的轟動。


    “景家,這好像還真是他們花家的仇家,沒想到竟然是這兩家的人,這下就好玩了,到時候不管是誰誰勝誰負對於皇國的損失都不小吧!”


    “瞎說,就花家這些人,這些年有為皇國做過什麽貢獻嗎?景家之人,除了一個幼子在外闖蕩之外全部男丁都去駐守邊關,這才像是個男人!”


    顯然,這些人話中的信息倒是還不少,這更是讓趙宇龍覺得景瑞的身份也不太簡單了。


    “之前你給他說的什麽?”


    “沒什麽,就是讓他傳達一下戰書。隻是因為那些話語之中大多數都是些髒話,所以不方便說出來罷了!”景瑞倒是迴答得很自然,顯然是沒有說謊。


    於此同時,花家的大院之中,一位老者此時正坐在太師椅之上休息。顯然他的世界已經步入了寧靜之中,很難有人會打擾他。


    不過現在確實有人來打擾了他的寧靜,這讓他很是氣憤。不過在睜眼看見來者是自己最為寵愛的幼子之後又不便說些什麽,隻能是強壓住脾氣問到:“是什麽讓你又來麻煩我?不是說讓你出去的時候注意一些嗎?這次又是哪家貴族的閨女?我告訴你那些貴族到皇上那裏的狀告都已經快有一個拳頭厚了!”


    顯然對於其幼子的習性,他還是十分了解的,所以眼下便是說出了最有可能的一件事情。


    不過顯然這次是讓他失望了:“爸!這次不是貴族的閨女!”


    “什麽!不是貴族的!難道是公主,你小子怎麽這麽糊塗啊!做了這事是要被殺頭的!就算是我也保不住你!”一聽不是貴族,這老者急了,畢竟就他幼子的習性能夠急成這樣確實不是一般的小事了。


    不過見到老者一直想著這方麵猜想,這花公子便也是感到十分的焦急:“也不是!爸你聽我說!”


    “難道是天族的,孩子你還是快自盡吧!不要牽連我們全家!”但是顯然這位老人並沒有打算讓他把話說完。


    “不是的!和這種事情沒有關係,是有人讓我給你帶給話!”終於花公子還是忍不住大聲的喊叫起來,說實話要放在平常他定然不敢這麽做。


    比起其父的脾氣他是知道的,一旦他一生氣那麽自己定然就會完蛋。但是沒辦法,景瑞他們吩咐的事情更是不敢怠慢半分,因為那就不止是懲罰的事情而是關乎其性命的事情了。


    雖然現在是在他們花家之中,但是天生就膽小的他自然還是十分畏懼趙宇龍。他可不相信他的父親能夠保得住他。畢竟那麽多的孩子自己是最沒用的一個,何必留著。


    不過好在應該是這位老人今日的脾氣還算好的原因吧,如今被這樣大聲吼叫竟然沒有生氣,反倒是心平氣和的說了起來:“原來如此,既然是有人帶話,那麽你就把那話說出來讓我聽聽。”


    “可是爸!你真的打算要聽嗎?”雖然這話必須傳達,但是顯然花公子此時還是十分的猶豫。


    “聽!既然是傳你帶話,定然事情不簡答,說吧!我倒是想要看看這是什麽樣的一個事情。”


    “那好吧!既然你不介意那我就說了啊!”說之前,花公子還是看了看這老人,見他又躺在太師椅之上睡下才敢繼續說到:“他說今晚叫上我們全部族人到城外的月牙湖旁邊和他們決一死戰,如果不來的就是……就是*******諸如此內的。”


    “什麽!竟然敢如此對我不敬!他們看來是不想活了!快說,是誰說的!”顯然,這老人被這些話氣得不輕。


    若是普通的謾罵倒還好說,這些話還專門挑著這位老人的黑點說。


    “是……景家!”見到老人如此的氣憤,花公子自然是感覺不妙,隻好是帶著顫抖的聲音說出了最後交代的那句話。


    不過這話一出,這老人竟然就沒有朝著他發脾氣了,隻是踱步走到:“景家,他們的人不是應該守在邊關嗎?現在來到這裏幹什麽?想要把之前百年兩家的恩怨就以這一次全部了解了?過來狐兒過來,我問你叫你傳話的是誰?”


    “這好像是一個很年輕比我還小的一個人,我也不知道他叫什麽,總之他拿著一把長槍。”


    “錯不了了!錯不了了!竟然是他!果然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竟然敢隻身一人找上門來,還想以一人之力將我們花家全部殺光。簡直是可笑!也難怪這小子當年會選擇離家出走,原來如此自大。是的我花雲天打不過你老爸,但是隻要你小子落到我手上,我就不信景勇那家夥還能不服軟!”


    說到這裏花雲天竟然放聲大笑起來,這笑聲出現在這安靜的宅院之中確實是顯得有些莫名奇妙。以至於一些路過的仆人都覺得花雲天是否已經發瘋了,畢竟這麽大歲數了也難說。


    不過花雲天倒是知道自己是清醒得很,畢竟在他看來自己此舉勢在必得。不過為了能夠防止景瑞逃跑,並且能夠引景瑞出來,所以他當下還是對花狐說到:“你去把所有的族人叫來,能夠威脅到景家甚至壓製他們就看這一次了!”


    說完便是收去了這把太師椅,快步的走向他已經多年未曾進入過的武器庫去挑選那把早已遺忘多年的武器,如今的他已然是做好了再次出戰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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