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晴天又開始不要臉的幫朋友打廣告了,這實在是因為這群家夥看到晴天寫書,就跟著手癢的原因。所以這次晴天又為大家帶來了一本朋友所寫的書,他筆名叫啥來著我忘了,幸好書名我還記得叫做《木戰仙遊》,這是一個畫風跑偏治療的故事,很有趣大家可以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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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煩死了!那個家夥怎麽還不走,真是的去晚了一會兒寶貝就沒有啦。”坐在樹上的趙宇龍倒還淡定著,而迷蝶就有些坐不住了。


    “別急,再等會兒,等他傷好得差不多了,到時候他自然會下去。那時我們在跟著下去也不遲,不過話說裏似乎對寶貝很感興趣呀!”


    “拜托,哪個女孩子不喜歡金銀珠寶的。而且看書上說墓穴裏有什麽僵屍鬼怪什麽的,一定很好玩!”說到後麵迷蝶還露出了憧憬的眼神。


    “是!是!其它女孩子都喜歡金銀珠寶,唯獨你喜歡鬼怪,像你這麽口味獨特的女孩子以後怕是嫁不出去了。”趙宇龍笑了笑,最後一句話完全是他逗迷蝶玩的,因為都是器靈了何來嫁人之說。


    “你!”迷蝶倒是被氣得話都說不清楚了,實在不知道該怎麽迴擊趙宇龍她就用起了常用的那招:“哼!不理你了!”說完就迴到了“荒蕪”之中。


    “這丫頭!”趙宇龍隻是淡然的一笑,然後拿出來《坐擁天下》捧在手上觀看。雖然如今隊伍進入墓穴已經多時了,但是他仍然不著急,好像這一切都在掌控之中一樣。


    但事實上他也對墓穴中一無所知,甚至他知道的比那些進入墓穴的人知道的還要少的多,因為他們有地圖而趙宇龍卻沒有。


    趙宇龍卻還是不擔心,他現在心靜得就像一灘死水一般掀不起波瀾。要說現在的他就像是《坐擁天下》上的那句話“行如烈火,心如止水。”


    不過樹下不遠處的梁子湖似乎有些坐不住了,他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麽連忙從打坐的狀態上蘇醒過來,四處張望。


    “遭了難道被發現了!”趙宇龍暗叫不好,原本還算平靜的他現在心跳猛的加快,加之此時正值酷暑豆粒大的汗珠猶如下雨般的向樹下打落著。


    此時他已經將《坐擁天下》收進了戒指中,右手緊握著左腰間的“碧血”,體內靈力魂力一直在加速運行,好似隻要一有機會便爆發而出一樣。


    但即使這樣趙宇龍還是沒有什麽動靜,他還是貫徹著敵不動我不動的方法。


    梁子湖見周圍還沒有動靜,連忙大聲說到:“出來吧!我看見你了。”


    但是趙宇龍還是沒有動,他在等時機,一個能夠最好的攻擊的機會。


    不過還好趙宇龍沒有動,因為事實上,梁子湖看到的的確不是他。


    幾聲樹葉撥動的聲音之後,從樹林那邊走出一個趙宇龍十分熟悉的巨獸——他正是夔。


    “我當是誰,原來是從我手上跑掉的獵物。如今你還敢出現就不怕我替天行道除了你嗎?”說著就要動手。


    但是夔還是沒有害怕他:“替天行道?你覺得你是個好人,嗬嗬!這是我活了兩百多年來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如果是個好人又怎會掘人墳墓饒人清靜,連死者都不懂得尊重的人何以代表天。”


    “皇命難為。”梁子湖的心性倒也是好,並沒有因為憤怒攻過去:“再說這裏麵的寶物交給皇族也是造福皇國。”


    “造福皇國!哼!怕是隻有加強皇權使更多的平民受到壓迫吧!”夔對於梁子湖的話倒是顯得十分不屑:“說白了你就是皇族的走狗,你是否忘記了你當年也是被壓迫的一份子,還是說你已經被皇族訓練成一條合格的狗了。”


    “你!受死!”梁子湖縱然心性再好也是有自己自尊的,而夔的話剛好刺痛了他的內心,如今他再也忍受不了心中的憤怒向夔攻了過去。


    瞬間一把巨大的雙刃斧朝著夔掄了過去,雖然按道理來說長杆武器在茂密的樹林裏攻擊十分不方便,但是這也隻是理論上的說法。


    畢竟梁子湖好歹也是皇國的幾十強者之一,區區幾棵樹木又怎麽會難倒他。雖然他身上的傷還未完全好過來,但對於靈力的使用卻也毫不吝嗇。


    隻見巨斧輕鬆的劃過那些樹木,就像是劃過空氣一般毫無阻攔,僅是幾息之間便已經砍向了夔。


    而夔卻看起來毫無動靜,就像是在那裏睡著了一樣。那巨斧劃過也不閃躲,便任憑它從自己身上砍了過來。


    賦予靈力的巨斧砍向夔卻毫無阻力,就像是砍在了棉花上。而被巨斧砍中的夔竟然像沒有受過傷一樣的完好無損,樣子和被砍中之前一模一樣甚至神態也是如此。


    梁子湖知道自己上當了,夔善用幻術他是知道的,當年從他手上逃掉就是用的這一招。


    此時將巨斧轉向已經來不及了,所以他便將斧柄向後一推。果然那斧柄被什麽東西擋住了,梁子湖知道那就是夔。


    所以他連忙轉身將靈力集中於腳上,朝著夔踢了過去。


    夔連忙用掌擋了過去,但畢竟境界上的差距始終是一個弱點。所以這一腳雖然是擋住了,但是夔卻受了不少的傷。


    如此下來,夔便處在了劣勢。


    果然幾個迴合下來,夔已經受了重傷,無力再戰。


    “你並未傷害過天河郡的百姓,所以你理應無罪。倘若我若放過你,你是否願意離開我的天河郡?畢竟你的存在對於我天河郡的百姓始終是一個威脅。”梁子湖見夔受傷並未急著攻擊卻與他交談了起來。


    “裝什麽正人君子,你要真害怕我傷你天河郡的百姓何不現在就殺了我。可笑!說什麽為了百姓,可是這些年你天河郡的百姓受到的壓迫可曾少過?”夔即使站不起來也還是朝著梁子湖的痛處去說。


    但本應憤怒的梁子湖卻輕聲歎了一口氣,緩緩的坐在夔的旁邊,一臉的惆悵:“其實我何曾不想讓百姓們過上真正安寧的生活?隻是…唉!你不是人族,所以你不會明白什麽叫做生不由己。正如你所說的,我隻是皇族的一個工具罷了,我左右不了什麽?”


    “那不過是你懦弱的借口,武帝當年實現為了天下大公不惜與全大陸作對,他可曾怕過!也許你不會有武帝的萬分之一的成就,但至少你可以讓天河郡擺脫皇族的壓迫。”夔有些憤怒。


    “也許你是對的!但正如你所說的我本性懦弱,就連殺你都無法下手,又何來膽子與整個皇國作對。算了,墓穴危險,他們下去可能無法對付,還得我去幫忙。我便先下去了,待你傷好之後我希望你能夠自行離開天河郡。”說完,梁子湖便跳下了墓穴入口。”


    “若是武帝再世,你可願追隨。”在他下去的一瞬間夔突然問到。


    “若他真的再世,我定當追隨。”一段迴音從洞**傳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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