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景瑞那邊,自從幾人分開後,他也一直在街上遊蕩。不過走的方向和趙宇龍相反,所以遇到的人也不一樣。


    這時一個聲音傳了下來,那是一個女子的聲音:“切!一個能打的人都沒有,你們這群人這麽廢物嗎?”


    景瑞順著那聲音看了過去,那是一個擂台,上麵站了一位女子,她的麵容十分清秀,但是她現在所做的事情卻與她的麵容不符。


    毫無疑問,剛才說話的就是她,而現在她也注意到了景瑞正在看她。


    “你敢上來嗎?”她一見景瑞就說到這話,很是輕狂。


    “為何不敢。”景瑞的自然不是懦弱之人:“不過我不想把時間浪費在沒意義的事情上,除非你能夠給我想要的報酬。”


    她自然能夠聽出這話的意思:“你想要報酬是吧!那好,隻要你能夠打贏我,你就是我們翁家的專門陪練,一個月五十銀錢如何!”


    聽到有錢賺,景瑞當然答應了,畢竟他們幾個的目的就是要有足夠的錢來撐過這兩個月,這五十銀幣的確不少了。至少在這裏吃頓飯隻要一兩個銅幣。


    所以,景瑞便是跳上了擂台,從他手上的戒指裏拿出了長槍。


    這是一枚鑲有紅色瑪瑙的戒指,一般景瑞都不怎麽使用,所以除了趙宇龍以外,其他認識他的人都沒有在意過他手上的戒指。


    而趙宇龍也隻是在一次偶然間看見景瑞也把東西收進戒指中去罷了,但是他也並不知道這戒指代表著什麽。


    但是皇國的人卻知道,一個擁有如此光澤的寶石戒指其主人的身份一定是公爵乃至勳爵。並且紅色代表著戰爭,那麽他的主人一定是一位久經沙場的名將,而現在他就在景瑞的手指上帶著。


    不過現在可沒人注意那枚戒指,畢竟現在他正與一女子對立在擂台兩邊,隨時準備開打。


    終於那女子先發起了攻擊打斷了這個僵局。


    她用的是一個很精美的法杖,比起那些法師的高過頭顱的法杖來說,它實在是太過的小巧。


    雖然它隻有一個巴掌大,但是,景瑞卻知道它絕對不簡單,至少在品階上來看是這麽迴事。


    她一拿出法杖之後,隨之而來的便是一個冰球。


    這是法師中較為低級的法術,隻有黃階中級。它的殺傷性小,並且出招也慢,很難想象之前那群人是怎麽敗下陣來的。


    不過景瑞並沒有因此而掉以輕心,因為他知道在這護國城敢擺擂台的人都不簡單。


    “她難道是在試探我的實力?但這方法也太為落後了,如此低級的法術如何能夠把自己的水準逼出來,簡直可笑。”


    雖然心裏這麽想,但是景瑞還是沒有輕視那冰球,他注意著那冰球的走勢。待它過來後連忙閃開。


    那冰球落了個空,徑直掉在了地上,於是那一片地上覆蓋了一層薄冰。


    若是人群裏有法師,就定然會在意這層薄冰,因為一般召喚出來的東西越久就越會消耗靈力。所以一般召喚出來的東西在未命中目標之後便會被取消召喚,這樣可以減少靈力的浪費。


    這種常識對於所有法師來說都是必須有的,即使是初學者也會牢記。因為靈力的消耗自己是感受得到的。


    但是現在她卻沒有取消召喚,任由那冰撲在地上消耗自己的靈力。


    雖說她已經到了一星伴月,這種低級法術消耗不了她多少靈力,但是也不可能就這麽一直放著吧!


    所以,這其中絕對有詭異,但是景瑞不是法師所以他沒有注意這點。


    待他閃開那冰球之後,又是幾個冰球砸了過來。不過這迴到高級了一些,但仍然是黃階法術。這些是黃階高級法術,連擊冰球。


    對於她的舉動,景瑞現在有些憤怒,他當然不會覺得她隻有這點本事。但是她現在卻隻用這些低級法術,那麽就隻有一種解釋,她輕視景瑞這個對手。


    一場戰鬥中,無論雙方如何,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尊重對手。而她沒有做到,景瑞很生氣,所以他便直接發起了攻擊。


    景瑞極速越過那些冰球,向她衝了過去,見即將靠近她後,景瑞便使出了綠階低級戰技衝鋒刺。


    見景瑞這招威脅到了她,所以她連忙用高級法術應對。


    這會兒出招倒是像樣了,是綠階低價的寒冰刺,這便向景瑞刺去。


    景瑞一發覺不對,連忙後退幾步躲開了那一刺。這一次倒真是危險,若是自己再慢點估計就已經輸了。


    不過景瑞很高興,在他看來這樣的對手才有意思,若是打敗她太容易了,那這比試還有什麽意義。


    “她果然不簡單啊!先用低級法術來對付我,引誘我急不可耐的向她攻擊,然後在我靠近她時再把看家本領拿出來,果然有值得驕傲的資本,但是就這樣對付我還不夠。”


    景瑞退去後,稍微穩定了身形,便再次健步衝了上去。


    那女子果然再次施展出了同樣的招式,但是景瑞早就有所準備,這一次那法術失效了。


    因為它被景瑞的綠階中級戰技槍挑中原給化解了,這會兒那女子似乎是沒有辦法了,隻用了法師的逃跑身法,才勉強躲過了景瑞的那一招。


    但是景瑞又怎麽會放過已經黔驢技窮的她,於是他連忙再次拿槍刺去。


    這迴景瑞才發現了一個很重要的一點,這擂台是不是太滑了點。


    景瑞連忙看自己的腳下,地上全部是冰。無疑這些就是她剛才使用的冰球撲在了地上。


    但是景瑞還是不明白她是什麽目的,這些冰除了讓地滑一些還能夠幹什麽?是的,自己現在確實不容易站穩,但並不代表自己就喪失了攻擊的能力。


    所以景瑞未太過在意這些冰,隻是衝過去的時候注意了一下不滑倒罷了。


    眼睛見就要靠近她了,但是她的眼中卻沒有恐懼反而有些狡黠。


    景瑞意識到了不對,連忙想要閃開,但是為時已晚,隻見她嘴裏的咒語已經念完。


    “冰凍三尺!”一聲話音落,景瑞腳下的冰就向景瑞的身上爬去,景瑞想將腳抽出來,但是已經不可能了,那冰太牢固了。


    這時她笑著對景瑞說到:“你已經輸了,沒有幾個人能夠掙脫我的綠階中級法陣的。快認輸吧!不得不說,我還是要謝謝你,你是第一個在擂台上讓我把法陣用出來的。這是你的報酬。”


    說完拿出了十銀錢準備給景瑞,但這時已經被冰凍了半截的景瑞卻說到:“戰鬥還沒結束別太急著下定義,綠階高級烈焰槍法!”


    話音剛落,他揮舞的長槍便覆蓋了一層烈焰,地上的冰竟然瞬間被融化了,景瑞脫身了出來。而後他便直接用槍橫在了她的下巴下。


    “姑娘,現在看看是誰輸了啊!”景瑞笑了笑。


    她倒是一個願賭服輸的人,這種性格讓景瑞對她的好感增加了:“好吧!你贏了,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陪練指導。對了!我還沒有告訴你我的名字,我叫翁香玉,你叫我玉兒便是。”


    “好的,玉兒姑娘。”說實在的景瑞倒是覺得這一天順利,不僅好好的戰鬥了一場,還找到了一份穩定的事情。


    在同翁香玉一起迴去的時候,他正想著明天如何向他們幾個分享自己的運氣的事情。


    不過若是他知道自己的雇主和趙宇龍的雇主一樣姓翁不知道會想什麽,畢竟這偌大的護國城可隻有一家人姓翁。而他兩人偏偏都遇到了,不得不說這還真是孽緣啊!


    趙宇龍和景瑞是找到了一個好雇主,但是孟良和湖蘊就有些悲哀了,他們因為體外有明顯和普通人不一樣的特征。


    所以遭到了多家的排斥,這讓湖蘊很不高興。


    “切!不就是種族不同嗎?有什麽了不起的,你們人族還沒有幾個比我有天賦的呢!”


    “你是說包括瑞哥?”因為是獸人,所以孟良有時候說話難免會少根筋,不過湖蘊已經習慣了。


    “真是的,我說的是他們又不是我們自己人,再說,你咋不說龍哥呢?”


    “那個,其實…”孟良有些小心翼翼,但是考慮到湖蘊是自己人,所以他還是說了實話:“其實龍哥是天族,而且是皇室血脈。”


    “什麽!龍哥是……”湖蘊大驚起來,幸虧孟良及時用手堵住了他的嘴。


    似乎被湖蘊的大叫吸引了過來,有個身材魁梧的人竟然對他兩說到:“兩位小兄弟,看你們境界不低,不知有沒有興趣幫我管管賤民,放心報酬肯定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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