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最後這張紙條,陳學文也是深吸一口氣。


    雖然之前猜測,侯五爺極有可能藏有私生子。


    但是,真正查到了一些信息時,還是足夠讓人震撼。


    畢竟,一個私生子,隱藏這麽多年,都不被人發現,可真不是容易的事情。


    而且,最關鍵的是,侯五爺竟然這麽能忍。


    侯家的人,在當年侯五爺落難的時候,幾乎死傷殆盡,他身邊現在連一個有血緣關係的親人都找不到。


    在這種情況下,有個孩子,他竟然不帶在身邊,享受天倫之樂。


    換做別人,估計也做不到吧?


    陳學文握緊紙條,眉頭緩緩皺起,心裏對侯五爺的警惕更多了幾分。


    這個老狐狸,忍性甚至還在孫尚武之上,布了這樣的長線,可絕對不能小覷啊!


    接下來,陳學文給黃二行轉了九百萬,算是尋找私兵的報酬,同時也是激勵黃二行繼續調查下去。


    侯五爺有私生子,那當然是最好的事情。


    隻要能尋到這個私生子,那接下來,陳學文就可以繼續開展自己的計劃了。


    而在這之前,陳學文依然是修身養性,留在雙龍村幾乎不外出,繼續埋著頭賺錢。


    同樣的情況,孫尚武和侯五爺,好像也忘記了要在雙龍山爭奪的事情。


    孫尚武親自進駐雙龍山,在這裏搞他那邊的基建,以及開采手裏的那些礦。


    至於侯五爺,他自從拿走陳學文手裏的那半本證據之後,就再也沒露過麵了。


    呂金坡的死,仿佛是為這場爭鬥收了一個尾。


    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平城這看似平靜的表麵之下,暗流已是越來越洶湧了!


    呂金坡和陳學文的衝突結束,便代表著孫尚武和侯五爺之間的代理人衝突結束。


    接下來,便是孫尚武和侯五爺之間的正麵碰撞,也將為雙龍山礬礦的爭奪戰,決出最後的贏家!


    這一個月的時間,平城再無大事發生,但陳學文卻從丁三口中,得知了更多震撼的消息。


    侯五爺背後三個靠山,一個已經進了監獄,另外一個,之前被調查,而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裏,也被送進了監獄。


    最後隻剩下一個,還在苦苦支撐,但也正在被各種調查。


    當然,孫尚武也好不到哪裏去。


    他背後的兩個大靠山,有一個也已經進了監獄。


    另外一個,現在也是麻煩纏身。


    侯五爺利用從陳學文那裏拿到的那本證據,聯絡了平南那些商業方麵的大人物,通過商業的途徑,攻擊孫尚武那個靠山,使得他也陷入了困境之中。


    這些消息,讓陳學文知道,其實孫尚武和侯五爺之間的對戰,自始至終都沒停過。


    隻是,以他們的身份地位,他們的戰場,壓根不在明麵上,而都是背後權力的角逐!


    隻要有一方的靠山倒下,那另一方便會迅速對其趕盡殺絕。


    聶衛東,便是這樣一個例子!


    同時,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裏,聶家的情況,更是難熬。


    聶衛東以前在平城,可是出了名的囂張跋扈,得罪過不少人。


    現在他落魄跑了,那些仇家找不到聶衛東,就把氣撒到他三個女兒身上。


    這三個女兒,在這一個月裏,可沒少被人欺負。


    她們也知道,現在平城不少人正虎視眈眈盯著她們。


    所以,聶家三個女兒,現在也很少外出,平日裏都是留在家裏,幾乎不跟外界接觸。


    而李冰元,在聶衛東逃跑之後,也跟著消失不見,仿佛人間蒸發了似的。


    他手裏那些礬礦,現在有一半,被孫尚武的人占了,還有一半,被陳學文給占了。


    不過,找不到李冰元,無法逼迫他把這些礦轉讓過來,那孫尚武和陳學文,也不能在這些礦上麵搞基建。


    他們現在,隻能占著這些礦,先搞開采,賺點錢再說。


    至於基建的事情,唯有把這些礦拿到手,才能去做。


    不然,那就是在給別人做嫁衣!


    如此情況,持續了一個多月的時間。


    這天中午,剛吃過飯的陳學文,照常在院子裏坐著看書。


    突然,丁三急匆匆地從門外走了進來。


    “文子,平城那邊出事了!”


    丁三一進門便著急嚷嚷。


    陳學文詫異:“平城?能出什麽事?”


    丁三走到陳學文身邊,低聲道:“我剛接到消息,金水街潘德東,抓了聶家二小姐聶銀鳳,要聶家拿五百萬去贖人!”


    陳學文皺眉:“潘德東?”


    這個人,陳學文也知道,是平城這邊一個老大。


    實力,跟之前被陳學文弄死的周景輝差不多,屬於那種不顯山不露水的類型。


    這個人,突然站出來抓了聶家二小姐,又是唱哪一出呢?


    陳學文問道:“他跟聶銀鳳什麽恩怨?為什麽要抓聶銀鳳?”


    丁三:“聽說,好像是以前黃陽在潘德東的場子裏玩,欠了潘德東三百萬沒還。”


    “潘德東去找黃陽要錢,結果錢沒要到,還被聶衛東收拾了一頓。”


    “這個潘德東一直懷恨在心,但又不敢找聶衛東報複。”


    “現在聶衛東跑了,潘德東找到機會,抓了聶銀鳳,連本帶利,讓她還五百萬!”


    黃陽,就是聶銀鳳的老公,之前跟聶衛東的一個姨太太有染,被陳學文沉到了水庫。


    沒想到,他死了這麽久,聶銀鳳還得承擔他之前造下的孽!


    陳學文皺眉道:“此事是真是假?”


    丁三聳了聳肩:“潘德東和黃陽這點事,平城知道的人不少。”


    “我安排有人盯著聶家那邊呢,聶銀鳳被抓的事情,已經讓聶家的人慌了。”


    “你也知道,聶家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是人都想去踩一腳。”


    “這段時間,敲詐聶家的人,也不止潘德東一個了。”


    “但是,抓了聶衛東的女兒,獅子大張嘴,一次要五百萬的,他還是頭一個!”


    陳學文緩緩點頭,看向丁三:“那你把這事告訴我幹什麽?”


    “聶家的事,跟我有什麽關係?”


    丁三笑了笑:“聶家的事,跟咱們沒關係。”


    “但是,李冰元的事呢?”


    陳學文一愣:“李冰元?他怎麽了?”


    丁三深吸一口氣:“我安排在聶家的人偷聽到,聶金鳳聯係了李冰元,讓他迴來處理這件事。”


    “李冰元好像打算賣了雙龍山那些礬礦,來填這個坑!”


    陳學文麵色一變,這個節骨眼上,李冰元要迴來。


    這件事,怎麽感覺好像不太對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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