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村同學,你好。」禮貌的問話,打開了短暫的話題。

    「灰原,片桐老師,你們好。」麵對學校內的兩位名人,粗氣的西村在迴應時也顯得笨拙。

    「我記得西村同學是在學生宿舍內居住,怎樣,在那裏的生活好嗎?」片桐作為老師,當然會關心學生的生活。「老師在大學時代,也是過著獨居在宿舍的生活,有苦有甜,我相信西村同學日後一定會對這段寄宿生活,甚有懷念。」

    「是,多謝老師的提議,我會緊記。」同樣地,對於片桐的關心,西村也顯得安心,隻是哀卻不是這樣想。因為西村會單獨出現在這裏,不是表明一件事,柯南現在跟什麼人一起?做什麼事?難道他再。。。。

    「是了,西村同學,你不是跟其他足球部成員一起嗎?」當然哀也不會著急,用別的問題來查問自己希望知道的事。

    「今天是難得的休息日,大家也有自己的事要做,怎會在一起。」西村沒多想哀的問話便迴答,但是已經說出哀最想知道的事,同樣地西村不是多心的人,把剛才在島矢町附近看見柯南的事,直接跟哀說。「是了,我剛才遇見江戶川,他好像有些事情要找真波,獨自前往前川莊那處。」

    「是嗎。。。。」對於西村的迴答,哀隻是默默迴應,當然她真是不明白,為何柯南要再次背著自己,單獨跟真波見麵?難道跟自己商量這些事情,真是太麻煩嗎?還是他認為自己,可以一個人麵對和解決嗎?

    站在她身旁的片桐,相信是感覺到哀對剛剛提問的事感到疑惑,繼續站在這裏不是太好,刻意跟西村打完場。

    「我和灰原同學,需要購買一些跟學生會有關的用品,還需要去別的地方,這樣,我跟灰原同學先走了。」

    片桐輕輕淺笑,再加上說出現在要辦學生會的事宜,令聽見後的西村知道不便多跟眼前兩人說太久,像是感到不好意思般跟眼前兩人道別。

    「我也不阻著老師,我先走了。」

    目送西村離開,片桐輕輕安慰哀說。

    「不要怪責江戶川同學,他隻是想你好,因為他已經知道真波同學和我,是跟組織有關。所以他才會漠視你的警告,單獨跟真波同學見麵。」

    「但是不可以先跟我商量嗎?」哀有感氣餒,為何自己的男朋友,做任何事總喜歡背著自己,十多年時他也是這樣對待蘭,現在也得到同樣對待,對哀來說沒有任事情來得更感無奈和不安。「我不要成為他的負慮,如果是這樣,我當初。。。。」

    「不要把事情說得太遠。」片桐立時打斷哀的悲觀想法和說話,因為她知道柯南的出發點時為哀好。「他是為你好,我想你也會知道,隻是用的方法是不太妥當。」

    「如果他是重視我,便不會跟我說謊!」哀滿是氣憤說,也感到心疼。「他今天跟我說,是跟足球部的隊友到別處走走看,舒緩先前比賽的緊張心情,隻是現在,他卻。。。。」

    「我沒有說他今天的做法是對,我隻是說他是為你好,難道你不認為是這樣嗎?」片桐不希望哀隻懂怪責柯南今天的不是,是要她冷靜下來想想。「如果真波同學對你真會有不良影響,江戶川同學絕對不會讓他動你半分,那怕被你討厭和責罵。」

    聽著片桐的說話,哀的情緒算是冷靜下來,細心思考柯南為自己所做的每一件事,當然片桐還是繼續說下去,好讓哀安心。

    「作為一位男性,是會用盡心力去保護自己所愛的人,當年江戶川同學已經錯過一次,所以他絕不容許自己再錯一次。可能我說得不好聽,但是隻從出發點來看,我是十分欣賞他,因為他為了所愛的人,做出很多很勇敢的事,是現在很多隻會說不會做的人,不能夠相提並論。」

    「老師,你也認為柯南的做法是對的?」片桐為柯南說了不少好話,令哀有感奇怪。「老師不是常常說,現在的他,做事很衝動嗎?」

    「我隻是說他的出發點,沒說過他做得對。」有一名老師正在慢慢說教,也有一名學生在虛心受教。「他要保護你,是作為一名男性應有的責任,是值得別人尊重和敬佩,但是做事不顧後果,或是覺得自己已經想得很清楚,這便是他最錯的地方。」

    片桐慢慢開步,相信她覺得站在這裏說不是太好,哀也慢慢跟著她,很快便來到米花中央公園(在商店街的左前方,大約兩個街口),在噴水池一旁的長椅坐下,哀把柯爾放到地上,讓它可以四處走。

    「首先我也需要道歉,畢竟我和真波同學的出現,的確令你和江戶川同學本來平靜的生活,翻起了難以估計的波浪,這不是我想,也不是真波同學想,隻是。。。。天意,半點不由人。。」在坐下後,片桐首先打開話題,隻是她卻先行道歉,更說出一些很玄妙的說話,令哀像摸不著頭腦般看著她。

    「本來我有我的生活,真波也有他的生活,跟你們是毫無關係,也拉不上連係點,隻是那個本來的唯一,卻是可能的唯一,慢慢把本來不同的人,慢慢拉到一起。」

    「是組織?」哀大約想像出片桐將要說的事,也說出自己猜想到的事。

    「其實,說到底那個組織有沒有可能再次複興起來,到現在依然是一個謎。」望看遠方的天空,片桐若有所思說。「他們是一個誇越整個世紀的地下組織,跟多個國家交手已經有多年時間,一直處於平衡卻無法突破的關口,當年你跟江戶川同學的出現,便是那個「唯一」出現況逆轉的契機。你還記得,我第一天來到時,跟你說過的說話嗎?」

    「。。。。」哀稍稍迴想說。「老師說,「我可是發明了一樣,所有人都希望得到的魔藥,是一名偉大的發明家,又怎可能不是別人希望得到的東西」,到現在。。。。我還記得很清楚。」

    「沒錯,就是這句說話。」片桐依然是看著天空來說,恍惚對某些事情很有感觸。「到任何人來說,返老還童可是最夢幻般的妄想,也是任何人也希望得到的事,站在那個組織最頂尖的人,同樣有這種夢想。在一個人得到權利後,很自然會向別的東西下手,金錢和伴侶,名譽和地位,取而代之,便是永恆的生命,這是在這數千年來的曆史,從不改變的定律。」

    「我明白。。。。」對於片桐的說話,哀是最有感受。「當年爸爸在巧合下發現了細胞核的發展性,可是人類最大的發現,不過。。。。卻同時把他,和媽媽送進了萬劫不複的地方。。。。」

    「長生不老不死,是人類最大的妄想,但是他們沒想過,真是「不會死」的時候,會有多悲哀。。。。」

    說完這句說話後,片桐慢慢站起來,背著哀,像是不希望被哀看見她的樣子,她的眼神。突然間,一陣清風在公園內吹送著,把片桐平常束起的辮子輕輕吹起,在哀的眼前揚起。。。。

    有一種比愴涼更肅條的氣色,從片桐的身上散發出來,哀是感應到,因為這種氣色不是悲傷也不是慘痛,而是無奈,是一種夾雜著絕對的無奈,才能夠散發出的寂寥。。。。隨隨地,片桐還是繼續她的說話。

    「那個人早已經知道,要得到絕對的權勢和地位,隻有永恆的生命,但是要什麼方法才可以得到,便是他用了超過半個世紀的時間去研究,和去開發的事。」

    「所以,他們對爸爸的發明才會令他感到興趣。」哀當然知道組織在開發藥物這方麵的事,但是對片桐的說法,她卻從未聽過。

    「那個人其實很清楚,要挑戰永恆的法則,不是人類可以達成的事,單靠藥物是不可行,但是也隻有這一個方法,才有能力挑戰「永恆」的生命。」

    「雖然我在組織的時間,隻有十四歲到十八歲那時,但是我看過很多不同的實驗,卻算不上是跟「不會死」這種實驗拉上關係,而且。。。。真是太無稽了!」絕對相信科學理論的哀,對人類挑戰不死的生命早以有心理準備,但是對「不會死」的事,怎說也不可能!「發明了那種魔藥,我相信已經是人類最大和最極限的發現,但是也不可能跟「不會死」,或是「長生不死」拉上等號。」

    「這個便是我今天想跟你說的事,也希望你緊記著,以下的說話絕不可以跟其他人說起,當然江戶川同學也不可以。」迴過頭來的片桐一臉凝重,隻是單憑樣子便可以知道,接下來她要說的事是很嚴重。

    「我知道了。」

    「那個組織從一開始隻有一個目的,就是為他們的領導人,也是那個人忠心效力。」再次背向哀的片桐開始詳述,哀要知道的事。「但是隨著時間渡過人便會衰老,逃不過生老病死,什麼絕對權力也隻是過眼雲煙。但是他在那個動蕩不安的時代,偶爾得知道世界上是有另一個世界的存在,更知道那個世界內,有一顆可以達成任何願望的聖石,在轉折間流進這個世界內,當然沒有人知道它是什麼模樣什麼型態,但是它的名字,卻令所有人都會忘我地追尋它,因為是要擁有它,打開它,便可以得到神之力,達成任何願望!」

    「會。。。。會有這種事情嗎?」哀在猜疑片桐的說話,縱使眼前的她,有一些哀不會明白和了解的「力量」,也不可能跟這些天方夜譚的事扯上關係。「這種事情,隻會在童話故事中出現,這個世界上怎可能有這種東西存在嗎?」

    哀的理論知識在反駁著片桐的說話,如果哀認同她,這樣哀這麼多年來學習的智慧,知識,所知所聞,豈不是全是廢話!但是片桐接下來說出的名字,卻令哀迴想起一個人,而這個人的一切,卻不到哀不相信片桐說話內的真實。

    「這個世界存有的東西是很多,人類能夠看見的東西是很有限,但是一個從神話時代流傳下來的名字,便令人們相信它的能力,因為「潘朵拉」,是一個令凡人不能自拔的名字。」

    「潘朵拉?」

    「你有聽過這個名字?」對於哀有感認識和驚訝,片桐也感興趣。

    「我記得柯南曾經跟我提起,怪盜基德一直對這顆寶石有分不開的情意結,這顆寶石,是不是他希望找到那顆?」有關跟怪盜基德的恩怨,哀想應該沒有其他人比柯南更深厚。「柯南跟怪盜基德的關係可算是亦敵亦友,也是在一次事件中,得知基德一直尋找這顆叫「潘朵拉」的寶石,來追查自己親生父親被殺害的真兇。」

    「怪盜基德,原來是他。」片桐笑說。「其實在這十多年來,追尋這顆寶石的人有如恆河沙數,隻是怎會有人找得到。。。。」接著她便轉身,很感慨地看著哀。「一顆人類不能夠觸碰的聖石,人類怎可能得到它。。。。」

    「老師,你知道它是什麼?你有見過「潘朵拉」?」對於片桐的反應,哀大約想像出她是曾經看見實物。

    「有,在很多年前,我曾經見過它一次,不過。。。。看見它不等於會達成任何願望,相反應該說,看見它和得到它,隻會是不幸的開始。」再次以凝重的語氣,說出這段說話。「那個人知道這顆寶石的存在後,很希望得到它的力量,但是隻有單方麵追尋是不可能,所以他鎖定了兩個計畫,第一個便是由你爸爸和先前一些跟這個計畫有關的科學家,一同開發藥物和生物科學,來延續生命的魔藥。」

    「那個計畫早在十九世紀中已經開始,來到我手時不知道有多少人曾經接手。」哀有點自嘲,來說出接著的說話。「跟那些出眾和有點瘋狂的科學家對比,我也是望塵莫及,隻是。。。。能夠得到真正的結果,卻是我這名隻有十來歲的少女。」

    「哈哈,雖然我沒跟那黑暗組織沒有任何正式碰麵,但是我相信那個人在知道你跟江戶川同學能夠返老還童,我想他隨時氣得從棺材中跳出來。」可以肯定是說笑的說話,令兩人本來凝重的氣氛,稍稍緩和下來。「第二個計劃便是剛剛所說,那跟那顆寶石有關的事。黑暗組織一直派人四出尋找這顆寶石,希望從中知道這種如此誘惑的力量是什麼,而怪盜基德出現的時間大約四十多年前,我想。。。。組織跟他的對決,到了組織被fbi消滅後,也隨之消失。」

    「所怪盜基德以在這段時間內,也是組織被消滅後這七年間,完全消聲匿跡,便是這個原因。」哀已經聯出片桐說話內的意思,慢慢推理。「但是跟老師和真波,有什麼直接關係?當中的利害得失我是明白,但是老師不是說了,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是不會跟這個世界的法則拉上關係,真波不是組織的人,從年紀上看大約不可能,除非他跟我和柯南一樣,吃了那種如同夢幻的魔藥。隻是。。。。柯南在初中時曾經見過他,認識他的人也不少,畢竟他在高中學校足球界是很有名聲,這樣說來,他到底是誰?」

    「灰原同學的推理來這裏,是不是遇到瓶口?」片桐帶著欣賞的眼神,向哀問道。「因為所有事情,似是有一些東西連接著,卻不知道是什麼,縱使你跟江戶川同學很出眾和聰明,也不可能從不知道的事情中,知道事情的所有真相。」

    「老師不打算跟我說嗎?」哀開門見山問道,因為今天跟片桐見麵是出自偶然,但是機會是可一不可再,是絕對不能夠錯過。「如果能夠知道真波和老師的身份,對我和柯南來說,或是將來你們要辦的事情,一定有幫助。」

    「或許。。。。。。」麵對哀的決斷片桐的確甚是欣賞,隻是現在這個時候,真是可以跟她說清楚所有事情嗎?隨隨地,片桐再向哀詢問。「如果我就出真波的底蘊,你是不可能接受,或是會為你帶來很大壓力,你。。。。仍希望知道嗎?」

    「可以,因為今日的我,身旁有重要的人守護著,我會跟他一起麵對所有事。」哀毫不掩飾說,堅定的眼神更可以知道,她絕不後悔。

    「好好,難得你堅持,我希望你不會後悔。」片桐完這句說話後,神色凝重,因為她要說出一個令哀感到絕對害怕的名字。「真波同學的身份,是黑暗組織成員,苦艾酒的親生兒子。」

    一個在哀耳朵內消失了七年多的名字,一個令她感到毛骨悚然,心驚膽跳的名字,再次出現在她眼前。

    「什麼。。。。真波他。。。。他是苦艾酒的兒子。。。。」

    「沒錯,他迴從美國迴來的原因,便是尋找自己的媽媽,也是我的朋友。」片桐說後,再次有一陣清風吠送到公園之內,隻是今次哀感受到的,隻是有無盡的驚訝,還有還有難以想像的震撼。。。。

    待續!   第一百零三章 - 平凡日子中的不平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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