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你先等等,我再看看有什麼可以招唿你。」說後前川太太站起後便在廚櫃忙著,更令柯南無地自容說。

    「不用了……」雖然柯南的口是這樣說,但是他那些最不要得和哀最不喜歡的「習慣」,卻令他四處張望,細看這個有著懷舊風格的客廳。

    前昭和式的客廳設計有三種,第一種是有桌爐的傳統和式,完全接待客人用的客廳。第二種是將廚房和客廳混在一起,是沒有桌爐這種有點危險的舊式西方設計。第三種便是把第一種的「進化版」,加上西式廚房,混有桌爐這種基本用品的客廳,而這個前川莊的客廳,便是第三種的客廳設計。

    沒有什麼電子化的先進用品,隻有比較舊款的廚房用具,如熱水爐是用煤氣,煮食爐頭是石油氣等,也令柯南知道,這間宿舍的主人在這十多年,並沒有更換過任何電器用品。不過最吸引柯南注意力的東西,卻是神台上攏放著的牌子,因為牌子上的名稱,令柯南在最沒自覺的情況下,用上自已「最善長」的發問方法,打開兩人聊天的話題。

    「請問……那位是你什麼親人?」柯南隻是望著神台問道,畢竟他不會沒禮貌到,用手指著別人神台上的牌子來發問。

    「他是我先生。」前川太太把一碟糕點放到柯南麵前後便坐下,稍稍迴看柯南感到興趣的東西,也是她先生的靈位,不過柯南這時便知道自己太失禮了,連忙地道歉。

    「真是很抱歉,我太失禮了。」說著道歉的說話,柯南立時跪坐在地上鞠躬道歉。「我不應該問這些問題,我……」

    「不礎事,不礎事。」前川太太輕輕揚手,麵上更帶著笑臉說。「我先生不在已經多年,江戶川同學也不是第一個發問這個問題的人,才不會有什麼失禮。」

    「是是……」怎樣說也好,柯南失禮已經是事實,不過也令氣氛緩和過來。

    「是了,江戶川同學,你跟真波是好朋友嗎?」前川太太帶著微笑,向柯南問道。

    「這個……我跟他不是太好的朋友,雖然是同班同學,但是交談不多。」柯南心知道自己剛才已經很失禮,再多說謊話更會無地自容,隻是好說出事實。「今天會來到這裏,是想看看他的傷勢,因為我跟他同是足球部的隊員,如果他的傷勢還未康複,對我們來說不是一件好事情。」

    「是嗎……」前川太太對柯南所說的話,像是感到失望般。

    「不過同班的同學是很擔心他,其實大家是很想跟他做朋友,隻是……他可能不太習慣迴到日本過的生活,也不太習慣大家的熱情,所以他才有點冷漠。」對於前川太太的失望,柯南是切實感到,連忙說出打完場的說話。「不過我相信他一定可以跟大家做朋友,真的。」

    「其實我很清楚真波同學的想法,畢竟他會迴來日本,不是出自他本人的意願。」前川太太慢慢轉動眼前的熱茶說,不過從她的說話語氣中可以感受到,她很同情真波的遭遇。「沒人想成為別人的扯線布偶,隻是他卻再沒有選擇的權利下,再次迴到這裏。」

    「前川太太,真波跟你說了很多他的私事,對嗎?」柯南有點焦急,因為眼前的人可能知道真波不少事情,不過太急進追問是很沒禮貌的舉動,而且他也不肯定真波對前川太太所說過的事,是不是他希望知道的真相。

    「有點……不過他甚少提起美國的生活,隻是跟我說過,迴來日本是為了尋迴自己的親生媽媽。」前川太太想想後說。「說迴來也是很奇怪,房間是我替他清理的,卻沒有看見真波同學跟他家人的合照,雖然我不應該幹涉真波同學的私事,但是常常看見他愁眉不展生活,怎是看不過。」

    「我明白的……」柯南感到眼前的人很親切,也像西村說般善解人意,所以決定不要再從她身上知道真波的事,以免令她難堪。「是了,真波的房間在那裏?若然是等待他,在他的房間比較好,我也想給他一個「驚喜」。」

    「沒問題。」前川太太沒有拒絕柯南這種請求,畢竟她不知道柯南跟真波的關係,所以才覺得柯南是出自朋友的關心才會前來,但是柯南卻希望在真波的房間內,尋找自己希望知道和得到的線索,兩人接著便離開客廳,前往二樓。

    步上由木造成的古舊樓梯後,便來到二樓的房間走廊。

    「真波同學住在二零八號,你跟我來。」前川太太行在柯南的前方,也令柯南有一定時間,觀看二樓各房間的分布。

    由於這座宿舍是設計成一個反「l」字型,所以樓梯便在兩行直線的交叉位,一樓有四間房間和其他共用的房間設施(如洗手間和浴室等),二樓整層全是讓學生居住,兩旁各有四間房間,真波所居住的二零八號,便是其中一條走廊的尾端,並不是看著正門的方向,而是看著這座前川莊的後園。

    很快兩人便站在真波寄住的房間門前,前川太太拿出備用鎖匙,把真波的房間門打開,滿是期待的柯南是很希望,在看見真波的房間後會有所發現,但是在前川太太打開房門後,本來他甚是期待的樣子,卻統統飛走了。

    因為真波房間內沒有柯南希望或期待的東西,有的卻是比簡陋更簡陋的空洞房間。

    沒有什麼應該有的家庭電器,也沒有正常的日用品,連一台現在所有學生也應該有的桌上電腦和電視,真波也沒有,柯南這刻真是不知道自己可以有什麼表情,他露出一雙半月型眼神配上他獨有無奈苦笑,來觀看這間房間。

    雖然是很整潔,但是除了一些上學和平常外出的數件衣服外,真波沒有太多隨身行理。地上有不少報張和時事雜誌,一張簡單不過的茶幾和一個電熱水壺,牆角有數袋食物,是一些即食杯麵,麵包和洗澡用品,若然要說真波房間內「最先進」的東西,相信隻有在他床鋪旁,那個型號很舊的收音機。

    「江戶川同學,你是不是覺得很奇怪?」前川太太突然向柯南提問,令柯南迴過神來,聆聽她的說話。「一名普通的高中生,房間內應該有的東西,他一件也沒有,也不要說有什麼時尚的衣服和用器,我經常問他,是不是沒有足夠的零用錢,學校不是有津貼嗎?」

    「是這樣嗎?」柯南聽完前川太太的說話後,突然感到很迷茫,真波他到底是什麼人?為何他所有行為,完全不像一名正常的人?

    不是不是,與其說他是一名正常的人,倒不如他連正常的日常生活也沒有才對!眼前這種生活情況,真是令柯南這刻的思考,步進前所未見的混亂內,到底眼前的敵人,是帶著那種心態來接近自已和哀,還有步美?

    「我想應該是他媽媽遺傳給他的性格,那有人從不聽別人的說話和建議,更經常說有秘密的人才會特別。」有點不滿的說話出前川太太口中,看在柯南的眼中卻像一名母親對自己的兒子甚有不滿的樣子。「不過,那名小妹妹可能是例外,隻有她的說話,真波同學才願意聽。」

    「小妹妹?」柯南感到奇怪,因為從哀那處聽迴來的消息,真波並沒有任何親人,那裏來一名妹妹?

    「是你的同班同學,你應該認識她。」前川太太想想後說。「我記得她叫吉田,是一名漂亮可愛和平易近人的小妹妹。」

    「是步美……沒錯,相信隻有她,才可以左右真波的決定。」柯南平靜地迴應前川太太後,便迴想起在運動祭晚上的後夜祭,他和哀在天台看見步美像女管家般照顧著真波,同時間兩人也看見真波在麵對步美的羅唆時是沒有半點不滿,更像對步美這種照顧感到安心。「是了,前川太太,讓我在這裏等便好了,我想你還其他事要辦,不若你先去處理,不用理會我也可以。」

    「這……沒問題嗎?」前川太太可不是一名蠢材,雖然眼前的柯南是關東最出名的「高中生偵探」,相信不會在別人的房間做什麼,但是把一名自己不太熟悉的人,空放在自己住客的房間內總是有點不對,隨隨地她便說。「如果可以,我先把鎖匙拿走,可以嗎?江戶川同學。」

    「當然可以。」柯南當然知道作為一名舍監,是會有小心的警戒心,更何況眼前的人很關心自己宿舍內的學生,是不可能讓一些危險的事情發生,接著柯南便把一樣東西交到前川太太手上,是什麼來?「這個給你,前川太太。」

    「是學生證?江戶川同學,你這個給我做什麼?」柯南突然把自己的學生證交到太太手上,這……是代表什麼?

    「若然我在這裏做過什麼,令前川太太和這裏的學生有什麼損失,我絕對會負上全部責任。」柯南一臉自信說。「不幸真是有事情發生了,有了這張學生證,前川太太便可以到學校內舉證我,我絕不會有任何問題。」

    「這……太嚴重了,我不可以拿去!」前川太太聽完柯南的說話後,心知道若然事情弄大了,對眼前的學生一定會帶來甚大的影響,她才不希望有什麼事情發生。「不若這樣,江戶川同學,我先把這個房間的房門關上,在我或真波同學迴來後,便會替你打開,這樣沒問題嗎?」

    「我明白了,這樣麻煩你了。」

    柯南簡單她迴應後,前川太太便離開這間房間,在門外把房間的門關上和鎖上,就這樣柯南便獨自己一人留在這裏。看似是柯南在沒有選擇下「被迫」留在這裏,其實這全是柯南的計劃。

    如果前川太太一直在這裏,柯南便無法在這間房間內,尋找他希望找到的東西和資料,當然他也不希望在這件事情後,真波會責備前川太太因而令她難堪,畢竟她對真波的確很好。如果是柯南自己主動提出留在這裏,除了前川太太不太可能答應讓柯南獨自留在這裏外,真波事後必會用盡方法,要自己和哀付出相應的代價。

    所以唯一的方法,便隻有讓前川太太主動提出是她把柯南鎖在房間內,等待她和真波迴來,若然追究責任時,柯南便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衝突,同時間可以令前川太太全身而退。怎樣說也好,自己突然出現在真波的房間內,像真波那種小心得如同電腦般的性格,他才不會相信柯南什麼也沒做過!若然如此,柯南並不希望牽連太多人入這件事情內,最起碼他不希望真波會找哀的麻煩。

    雙手插放在自己的牛仔褲袋內,柯南的「偵探模式」要啟動了,他開始在這間房間內,搜索他希望找到的「東西」。

    不過真波的房間確實很簡陋,若然說他是「寄住」在這裏,倒不如說他「躲藏」在這裏會更貼切,因為沒有多餘的東西,要突然徹離絕對不是問題,更不會被某些身外事物影響自己,這種如同逃亡者般的生活方式,從剛才跟前川太太的對話中,以及真波一直在學校的生活習慣,柯南大約已經推斷出來。

    柯南看過很多外國案例,一名專業罪犯在行動前,會在行動目標附近出現和生活,以便了解四周所有事物,方便自己行動時的準確度和減低行動上的風險,更不會刻意跟四周的人建立人際關係,以免露出馬腳令行動失敗。但是柯南再想深一層,真波現在的行為,並不是完全跟自己的想法一樣……

    真波為足球部做了不少事,原因正是步美,但是像他那種什麼事情也隻會說現實的人,會對步美這種天真無邪的少女孩認真,遵守那個自己並不知道內容的承諾嗎?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隻要是時機上可行,真波從不會放過任何作弄柯南的機會,但是他的本意不是娛樂自己,而是希望自己可以迴複十一年前,自己對付黑暗組織時的敏銳感覺,以及生存於危險中的各種能力。

    想到這裏,柯南再次對自己突然前來的舉動抱有猜疑?!

    沒跟哀商量這件事情已經算了,自己的敵人做每件事情總是特別古怪,可以說是毫無章法!但是柯南絕對相信,真波是為了某個目的而留在自己和哀身旁,隻是他卻在有意無意之間,跟身旁的人建立起關係,這不是跟自己的想法,出現很大的茅盾嗎?

    在柯南盤算著接下來的事情如何時,他沒有停下搜索的工作,繼續在房間每個角落仔細觀看和檢查,希望可以得到少許蛛絲馬跡,為自己遇上的疑團帶出一絲曙光。但是柯南搜索了接近十多分鍾,依然沒有任何發現,難道真波早已經預計出自己會突然前來,所以沒有一絲大意,留下可以對付他的「證據」。

    「激氣!」有點氣餒的柯南,坐到真波的床鋪上,然後整個人也睡下去,看來他對自己這次的計劃,真是感到失望。

    「怎樣辦好?」柯南看著木造的天花和掛在半空的吊燈,不停思考下一步的對策。「來到這裏卻沒有任何發現,如果現在突然離去,很難想像真波會有什麼舉動!」他慢慢除下帶著的眼鏡,閉上眼休息。

    「沒想過他早已經預計有別人來到這裏,做了相應的對策,這次真是太失敗了。如果哀在我身邊,她一定會有不錯的提議,令我走出這刻的死胡同……」突然柯南立時坐起來,似是想起什麼般拍頭抱怨。「真該死!哀才不會讓我來,她不是跟我說了不要招惹真波,自己卻像心心不忿般自找麻煩,難道哀沒說錯,我真是放不下作為偵探的尊嚴?」

    突然的疑問令柯南冷靜下來,細想著哀在這段時間內,對自己所說過的說話。「哀是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事,卻像不願意跟我說,她有什麼苦衷?」柯南接著站起來,在房間內原地自轉想著。「從哀最近的表現來說,似是不太害怕組織的迴歸,對片桐的信任也在我的想像以外,連對真波的防範態度也慢慢減少,難道……真波說過,要從我身旁把哀帶走的事,已經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和情況下,慢慢開始了……」

    手上的眼鏡慢慢脫到地上,本來沒人的房間,被突然出現的無奈和沉默支配著,那種肅條的氣氛,完全是來自柯南身上。

    「迴想起來,哀一直說不要理會他們兩人,我卻完全不聽她的說話,因為我不願意承認自己不及真波……」感到挫敗的柯南,抱著胸再次坐到地上。「她隻希望過一點平凡的生活,我也不能夠給予她,我算什麼男人!!」

    最後柯南決定不再留在這裏,因為被哀知道後的後果會十分嚴重,縱使她會原諒自己的衝動,真波也不會放過自己和哀,到時候便會有更多問題發生!但是這間房間不是被前川太太從門外反鎖著嗎?柯南要如何離開?

    柯南畢竟是一名偵探,做每件事情時總會留有後著,他從自己的牛仔褲內拿出一條「萬用匙」,是可以把一般的門鎖輕易打開,雖然不知道先迴來的是真波還是前川太太,但是他還有方法應對。

    如果先迴來的是前川太太,他可以說門鎖得不太好,自己可以自行出來,畢竟這種民宿是有相當舊的日子,門鎖壞掉也不是什麼出奇的事,隻要自己真是出來了,前川太太不見得會追究太多。

    若然是真波先迴來,柯南隻要躲在一旁,不要讓他看見自己便好了,接著他隻要在大門外等候前川太太迴來,再跟她說真波不喜歡跟同班同學來往而要他離開,相信前川太太不會煩擾真波,畢竟他現在有腳傷在身,羅唆的說話會是吵架的起因。

    雖然柯南想得很美滿,但是他沒想過,如果現在真波剛巧迴來,他……要怎樣應對才好?

    在柯南正想用自己的「萬用匙」打開房間門之際,門外突然傳出兩把柯南很熟悉的男女聲音,而且更像是吵架般,令柯南停下打開房門的動作,靜聽門外的對話。

    「我說了,你不可以等候我過來後,才到醫院做複健治療嗎?」一把少女聲音正在怪責別人,更可以從聲音中知道,這名少女是很不滿某些事情。(先表明現在是以柯南偷聽情況下進行,不在走廊)

    「沒這種需要,我自己會行會走,不需要你天天來接我。」迴應少女聲音的人是一名少年,但是他的聲音比少女更是不滿。「我沒叫你來,你每天卻自己前來,你把我跟你的約定,統統都忘了嗎?」

    「我……我要去那裏是我的自由,不用你來管……」很明顯,那位少女被這位少年說出自己的弱點,迴應的說話漸漸變得軟弱無力。「而且你不是說了,我是你的女仆嗎?我來照顧你,隻是遵守我跟你的約定。」

    「是嗎?」那少年像是想到某事情般,突然向他身旁的少女說。「這樣,我的女仆,我現在要你做一些事,你先閉上眼。」

    「什麼?閉上眼……你想做什麼?」少女的聲音突然顯得很慌張,因為她身旁的少年,不知道為何會有這種命令。

    「做什麼?我做什麼也好,你隻可以聽從,因為我是你的主人,我沒必要向你解釋。」一聲拍牆聲,像是那名少年把那名少女推向牆邊般,也令在房間內的柯南感到很好奇,隻是柯南不知道,那名少女現在將要麵對什麼?

    「你……你……你想怎樣……」少女的聲音開始顫抖起來,因為她眼前的少年,將要做一件很嚴重的事。

    「我現在要吻你,明白嗎?」少年慢慢說出他的目的後,在房間內的柯南隻能夠聽到的聲音,便隻有少女的求救聲……

    「不要﹏﹏﹏﹏﹏﹏」

    「可惡!」柯南心知道大事不妙,因為在房間外自己認識的少女,將要被一名禽獸強吻,他想也不想便用上手上的「萬用匙」,立即打開房間的門和衝出房間外,要立時阻止那名少年的獸行,隻是在他衝出房間外和正想咆哮時,卻看到更出人意表的事……

    「真波!你跟我停手!」

    若然是正常的情況,這絕對是一次英雄救美的埸麵,隻是今次卻大有不同,在柯南衝出房間後,他看見的不是一名紅發少年,正在強吻一名楚楚可憐的少女,而是看見兩人呆呆地站著,看著柯南像是一名傻瓜般衝出房間,接下來,這刻的空間恍惚是完全停頓下來,三人互相凝望。

    「……」

    紅發少年沒趣地看著衝跑出來的柯南,抱著胸,像是感到很失望的樣子;相反站在他身旁的少女,像是不好意思般紅著臉來側目而視;柯南卻是眼睜睜地看著兩人站著,沒有出現和發生他在房間內聽到和想到的事,因而大感尷尬。

    「正蠢材。」真波冷冷地說著,雙眼更是柯南獨有的半月型眼神,隻是眼前這種情況,更叫柯南有感不惑,脫口而出問道。

    「到底……怎會……」

    「你想有什麼事情發生,江戶川?」真波不屑地問後,慢慢步到柯南的麵前。「你的想像力不錯,隻可惜你看不到你想看的事情,還是你希望,有一些你「希望」看到的事情會發生,是嗎?」

    「你……怎會知道我在你的房間內?」柯南當然不是蠢材,隻是這次他真是被人徹底愚弄了!但是他的機智總不會叫他出醜人前,強壓著自己的忿怒,緊握雙拳向真波提問。

    「下次要到別人家中找人和尋找線索時,千萬不要把自己的鞋子放在人家的門前,不要想著這裏住滿不同的人,自己的鞋子便不會被人認出來。你還以偵探自居,連一點最簡單隱藏技巧也不會,真是太遜了。」真波極簡單的迴應,令柯南立時看著眼前的步美,他真是不敢想信,步美會認出自己平常所穿著的鞋,還會向真波透露。

    「對不起,柯南……」被柯南忿怒直視著,步美更感渾身不自在,本來沒有任何惡意的提示,卻不知道在真波簡單的圈套下,轉變得這個樣子。「我沒心的……真的……」

    「你不要怪她,她隻是按照著我的說話來做,她根本沒想過事情會變得這樣。」看來真波並不希望步美難堪,立時轉換話題,把柯南的注意力拉迴自己身上。「吉田,你先到客廳,拿兩杯熱茶迴來。」

    「是……」聽著真波的指示後,步美連少許反對意思也沒有,轉身便步離這裏,但是在她步向樓梯時卻迴望對峙中的兩人,令她感到很旁徨,這次柯南被人當麵愚弄,誰也知道他是很忿怒。

    「不要站著了,入內才說。」真波在柯南身旁步過後說。「反正你會來這裏,原因也是我,就不要在這裏浪費時間。」

    說後真波便步迴自己的房間,卻沒有關上房間,像是對柯南說「既然來了便不應該逃避,你想要的答案說就在這裏」。

    「太厲害了,隻是小小事情,他也可以推斷出我在這裏,他……到底是什麼人?」

    柯南額角上滲出冷汗,是他麵對極度惡劣的環境時才出現的情況,眼前的人……到底是敵人還是夥伴?為何這種如此可怕的感覺,跟那個有著長長金發的惡魔,是如此的相似?!

    「我不是一名偵探嗎?這刻的我到底是誰,為何三留四次被他作弄!!」

    雖然很忿怒,但是作為偵探的他是沒可能退縮,最後柯南硬著頭皮,帶著點點害怕,再次步進真波的房間,去麵對眼前這個身份不明的人……

    待續!   第一百零一章 - 我的名字。奧斯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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