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折間時間又渡過了一天,看似是什麼也沒有改變的世界,卻會在沒有知道的情況下靜稍稍地改變。

    今天早上,柯南和哀也如常般上學,由於昨天哀在下午時突然請假,弄得她今天的工作量又突然間增多了,隻看見柯南正替哀拿著書包,像是一名隨從般跟在哀的身旁,哀則在邊行邊看手上的學生會文件,像是一名正在忙著趕上會議的行政人員般。

    「哀,不可以迴到學校時才看嗎?」柯南雖然不介意替哀拿著書包,但是她看見哀如此投入工作而忘記了現在正是上學途中,卻有不滿般說。「剛才吃早餐時你已經這樣,你隻是請了一個下午的小休,他們便把所有的工作都留給你,到底他們迴到學生會時在幹什麼?」

    「他們也有他們的工作要忙著,而且我答應過大家,不會令他們本來學會的工作和活動取消,他們才會加入。」哀依然行在柯南的身旁說,隻是她的視線卻沒有離開過手上的文件。「畢竟朝日奈等人都是新加入,並不是太熟悉有關學生會的工作流程,所以隻好讓他們做一些比較簡單的文書工作。」

    「就是這個問題了。」柯南的半月型眼睛出來了。「我真是不太明白,你為何讓她加入學生會,這樣不算是「引狼入室」嗎?她必定會利用這次的機會,在學生會上尋找出更多「有用的情報」, 來製造更多的麻煩,那時候你不要說我沒有警告你便好。」

    「我也清楚朝日奈的性格,但是我總覺得,你跟她是有一點的相似。」哀的說話令柯南露出一臉怪臉,像是很不滿意哀對自己的評價,哀也放下手上的文件,轉眼看著柯南來說。「她總會不顧一切來追尋真實的真相,卻忘記了真相並不是事實的全部,便故亂地把事情報導出來。」

    「哈哈……」柯南也不知道自己可以給什麼反應哀好了,隻好發傻地笑著。

    「雖然她真是把一些別人想知道的事情和事實的一部份報導出來,但是她並不知道自己的報導是在害傷別人,這點不是跟你很相似嗎?」哀的說話理所當然地引來柯南很不滿的迴應。

    「說笑好了,我才不是你口中說的那樣,我可是一名偵探來,追尋真相是為了替別人拿迴公道,她卻是拿著所謂的「真相」,來製造話題和娛樂自己,這種人根本不知道和不理會別人會有什麼感受。」

    「可能是?但是在我眼中,你們沒有分別。」哀再沒有跟柯南爭論下去,繼續觀看手上的文件,當然柯南不是不知道哀現在口中所說的話題,是在說有關步美的事情,但是要自己什麼也不做便空看著步美轉變成這樣,連哀本人也心知道沒可能,所以她才會刻意說出這個話題,好讓柯南不要為了尋找真相,令步美增加不必要的麻煩。

    聊天中兩人也來到平常跟步美相約上學的地方,但是哀沒有停下步伐,卻令柯南感到很奇怪,很自然地向哀追問起來。

    「哀,不用等候步美嗎?」

    「不用了,而且你也不是想像出,在往後的日子,步美可能不會再跟我們一起返迴學校……」哀雖然迴應了柯南的問話,但是她的語氣不像她的表情般,是如此的平靜和冷淡。

    「哀……你沒事嗎?」柯南當然想像出哀說出這些說話時的心情,因為現在的他是很顧及哀的一切感受,所以沒有必要他是不會先提出來。「你真是不想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雖然我並不太肯定我的想法,但是我始終覺得步美現在的轉變,真波是脫不了關係,莫非到了現在你也不希望把事情弄過清楚。」

    「我不是不想知道,隻是……」哀突然停下步來,再次放下手上的文件來看著柯南說。「隻是我很清楚步美的性格,她才不會在如此突然的情況下作出這樣的轉變,她更不會受到別人的影響,我相信她會在某一天,跟我說出所有事情的因由。」

    柯南迴看著哀,卻感到現在的她已經變得很堅強,不像昔日的她,隻會迴避所有自己認為是不幸的事情,隨隨地柯南也帶著安心的神情跟哀說。

    「好了,我明白了,我不會向步美追問什麼,隻要你相信她便行了。」最後兩人繼續前行,去到跟光彥和元太相約等候自己的地方,再踏上返迴學校的路途。

    迴到學校,四人很自然地成為學生們的目光和注視對像,不過今天的注視目光卻不是柯南和哀,是行在兩人身後的元太。在前一天的全國棒球大賽東京都地區選拔賽事的賽事中,元太在那場比賽中擊出了兩次全壘打,更達到了全安打(四次)的目標,成為那場賽事中的最佳球員,亦順利地帶領帝丹高中在首場比賽中獲得勝利。

    也隨著不少「小島學長,你太棒了」的聲音和說話,一些一年級的學妹已經像一窩蜜蜂看見蜜糖般,把元太包圍得密不透風來交送禮物,或是跟他拿取簽名,情況倒像是兩天前足球部得到勝利,柯南返迴學校時的情況一樣。光彥看見後也沒有繼續行在元太的身旁,步到柯南的右方說。

    「看看現在的元太,他真是很受歡迎,跟你不是相差太遠。」光彥像是有點感慨說。「大家都像有了自己的目標般,但是我卻像什麼也沒有般……」

    「其實也不是,光彥。」柯南雙手依然是拿著兩個書包,哀則行在他的左旁,繼續觀看著那些學會文件。「你最近不是去了那個日本新興科技的科學展,相信你也看見了不少新奇有趣的物品。」

    「其實最近的新科技,都是圍繞著有關環保的問題,例如新能源的興起,簡單化的生活設施等等,我想博士和富莎惠姨姨迴到日本時,應該有很多人去邀請他加入新的能源開發組織,到時候他一定會成為一名億萬富翁。」光彥像是說笑的說話,反而引起了哀的興趣。

    「是了,圓穀,你跟天文社的同學去觀看那個展覽時,有沒有看見邀請博士的邀請廣告?」

    「我是有看見,但是我聽見大會的工作人員說,博士以自己還在新婚的開心旅程中為理由,取消了迴來日本的行程。」光彥像是感到愉快地迴應哀,「我想博士和富莎惠姨姨現在的二人世界,應該是很快樂。」

    「應該說是「樂而忘返」才對。」柯南也一同和應起來,令三人同時間感到很開心地歡笑起來,接著身後的元太總算擺脫了那一些眾可愛的學妹,追上柯南等人的步伐,卻看見三人在談笑生風,很感興趣地追問三人。

    「你們在說什麼?」

    「沒什麼,隻是閑聊一些平常事。」柯南簡單地迴應元太後,哀便接著說。

    「小島,那天我也沒有跟你慶賀,真是抱歉了。」哀說後把柯南手上的書包拿迴,再把自己手上的文件放進內裏。「希望你的表現會越來越好,可以再次打進甲子園,並且成為全國冠軍。」

    「多謝你,灰原,我會繼續努力。」元太愉快地迴應哀的慶賀說話,卻引來柯南的不滿迴應。

    「我那天也是很努力比賽,得勝後你卻沒有跟我說什麼,你怎可以如此不公平!」明顯是發悔氣的說話,哀卻不以為然地迴應他。

    「你取勝是你應該做的事,怎可能跟小島相提並論?你現在是什麼情況,你不是比我們更清楚嗎?」

    「哈哈……」柯南再沒有可以迴應哀的說話了,隻可以用上苦笑來迴應她,因為哀再次說出柯南再不希望聽見的話題,當然光彥和元太所知道的事情便隻足球部因為球員互相打鬥,差點兒便要廢社和沒法出席全國足球大賽,所以才會有那天的簽名聲援行動。

    「說迴來,那個真波的實力真是很強,甚至可以說他的足球技術,同魔術沒有分別。」光彥帶著讚歎的語氣說,可是聽在柯南的耳朵內,便不是那一迴事。

    「才不是,我要踢那種足球有何難度,隻是那天我們在正式比賽,而且教練在比賽前早已經提示了,叫我不要太過賣弄自己的技術,才會讓他大出風頭。」柯南的說話還沒有消失於空氣中,在他和哀四人的身後便響起一把聲音。

    「是嗎?可是那天我不見得你有什麼技術可言,江戶川。」說話的人正是剛剛返迴學校的真波,還有他身旁的步美。

    「步美……」哀看見步美當然是感到很開心,但是細心的她卻發現步美手上,還是跟昨天看見那張由朝日奈交給自己觀看的照片一樣,她正在替真波拿著書包,令哀的心情不其然地往下沉。當然柯南也會發現哀發現的事情,他更感到哀的心神因為步美的出現而有所失落,令他很不滿地步近真波,跟他完全對視起來說。

    「你剛才的說話是什麼意思,真波?」

    「我的說話不是說得很清楚嗎?你竟然要再次詢問,看來你需要看看一些跟內科有關的醫生,測試你的耳朵是否有什麼問題好了?」真波的迴應不像以往般,是帶著極有挑戰性的說話語氣來迴應柯南。

    「我的耳朵很好,不用你來操心。」柯南從很多的事情中,已經推測出真波的用意,所以他今次很平靜地麵對真波。加上現在自己和哀,還有他身旁的光彥和元太,以及真波身旁的步美,全是站在最引人注目的主校舍中庭前,若然是自己先沉不住氣,必定會引很多不必要的麻煩。「你還是小心一點好了,你的「技術」這麼好,在下次比賽時必定會引來更多敵人,對你來一些更「貼身」的招待。」

    「我從來也不擔心這個問題,因為我有足夠能力去麵對任何挑戰,但是你可以嗎?江戶川。」真波很有氣勢的迴應說話,令氣氛進一步提升了。

    「我當然可以。」柯南一臉平靜地迴答真波後,兩人在這刻可以說是完全對立著,在中庭和主校舍門前的所有學生,也被柯南和真波的對話吸引著般,紛紛留意著互相對望著的二人。在這個時候,朝日奈跟幾名好友剛好返迴學校,卻發現中庭有什麼事情發生,更聚集起不少學生,擁有出色新聞直覺的她發現一定是有一些大事情發生了,所以便步近這眾聚集起來的學生身後,看看發生什麼事情。

    在一瞬間,柯南一雙充滿著智慧和冷靜的牟藍色眼珠,完全凝望著眼前的真波,相對地真波也是完全看著柯南,平常他那種像是半夢半醒的樣子已經完全消失,一雙淩厲的眼神在迴望他眼前的柯南。空間在這刻像是完全停頓了,但是……在場的所有人卻可以清楚感到,兩人身上同時散發出像是一種強者對決般的氣焰,一場冷靜和智慧的大戰,像是要一觸即發般……隻是在這刻,光彥像是發現了某些事情,立時向步美詢問。

    「步美,你為何拿著兩個書包?」

    「這個是……」步美不知道要怎樣迴答光彥這個如此突然的提問,稍稍側著頭來迴避光彥的提問,但是真波卻搶在先頭,迴應了他的問話。

    「這個書包是我的,吉田隻是替我拿著,這樣沒問題嗎?」

    「什麼?步美為何要替你拿著書包,她是你的仆人嗎?」元太當然不感不滿,立時站到真波的麵前說。「你的手有問題便去看醫生,怎可能要別人替你拿著書包!」

    「哈,這件事情跟你沒有任何關係,小島。」真波帶著很淩厲的氣勢來迴應元太的說話,卻令元太感到異常巨大的壓力。「而且,當事人也沒有任何怨言,你們這些局外人,更不應該多說什麼!」

    「你說什麼?步美跟我們一起長大,是我們最要好的朋友,你現在要她做你的搬運工人,我們怎可能默不作聲!」光彥已經壓不住自己的忿怒,因為步美是自己最好的朋友,現在卻要為別人拿著書包,叫他怎可能坐視不理!「步美,你為何要替他拿著書包?這些事情被朝日奈看見便不好了。」

    光彥並不知道自己的說話已經變成事實,朝日奈的確發現了這次事情,而且更在人群中觀看著事情的經過。當然哀可能從光彥剛剛的說話中察覺到事情嚴重性,立時收拾因為步美出現而煩亂起來的思緒,並開始留意四周的學生,卻令她發現了朝日奈的身影,或許朝日奈也察覺到自己被哀看見了,連忙地躲到一旁。

    「柯南……」哀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響,隻是簡單地唿叫柯南,再輕輕地觸碰他的手。

    「我知道了。」看來柯南也發現朝日奈的蹤影,但是現在自己是跟真波對峙著,所以沒有轉移他的視線。但是在真波身旁的步美,那些迴應光彥的說話,卻令這個悶局在一聲不響的情況下,完全地打破了!

    「這件事情沒有什麼大不了,隻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而且這是我的事,不需要你來管太多!」步美以一臉冷漠的態度來迴應光彥。

    「步美……」當然光彥可以說是完全被這刻的步美完全擊倒了,他那有看見過如此有氣焰,還有如此陌生的步美,出現在自己的眼前,還要跟自己說出這些說話。

    「你看見了嗎?不要自作聰明好了。」真波像是看見自己希望看見的事情般,便終止了跟柯南的對望,慢慢地他便在柯南等人的身旁步去,並留下一句說話。「有時候有某些事情發生了,什麼人和什麼事也阻止不了,什麼青梅竹馬的廢話,隻是一種自我安慰來了。」

    「可惡!」光彥和元太很想拉著真波,要他為剛剛的說話道歉,但是哀已經立時叫停了他們。

    「不要追,圓穀,小島。」

    「為什麼不追?灰原,他的說話太過分了!」元太正想解釋之際,步美已經跟著真波的步伐,返迴主校舍之內。光彥更希望把步美留著,隻可惜是柯南也說著跟哀一樣的說話。

    「光彥,讓她跟著真波走好了。」

    「柯南,你說什麼?」光彥的確沒有跟步美走,因為他已經步到柯南的麵前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步美為何會轉變得這樣?你跟灰原是不是知道一些事情,卻完全不跟我元太說,你有沒有把我們當成朋友!」

    「光彥,事情到現在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我可以肯定一件事,就是我們所認識的步美,已經不會再迴來。」隨著柯南這句有著不安的說話,他身旁的哀跟大家一樣帶著很無奈神情,看著步美像是一名仆人般跟真波,慢慢地步迴主校舍。當然,他們並不知道步美跟真波之間的事,一陣蕭條的清風突然間在四人身旁吹送起來,更令他們感到宛惜。

    聚集起來的學生在這個時候便紛紛地散去,隻有朝日奈她繼續站在一處比較忍蔽的地方,像是發現一件她期待已久的事情,麵上露出了滿是喜悅的神情,來說出一句說話。

    「太好了,我等待了這麼久,第一件在第一學期內最轟動的學生新聞,終於都出現了。」再看看她的手上,還拿著一部輕巧型的數碼式拍照相機,便可以知道她已經拍攝了剛才柯南跟真波對峙時的情況,她絕沒可能會放過這次如此特別的「精彩鏡頭」和「精彩報導」,看怕她今天便要生事了。

    隻是當朝日奈滿心歡喜地把手上的數碼式拍照相機放迴書包內時,一隻手在她的身旁突然出現,更把她手上的數碼式拍照相機奪去,朝日奈當然大感震怒,帶著忿怒和驚訝的表情迴看身後,到底會是誰人敢這樣做!

    「是什麼人?」

    「你為何到了今時今日,也要尋找這種類型的新聞來報導,才會感到高興和快樂嗎?」拿取數碼式拍照相機的人不是其他人,是檜山,是昔日朝日奈的男朋友,現在卻連一個陌路人也不如的人。

    「我做什麼事情也跟你沒關!」朝日奈可是首次以一臉不悅來迴應別人的說話,看來她跟檜山的關係,的確不是太好。「而且這不大家都看見的事情嗎?我不是選擇什麼類型的新聞來報導,而是大家也希望知道這類型的新聞,拜訪了,不要把人想得這般天真好嗎!那次事情後,到現在你還未有任何覺悟嗎?」

    「……」檜山竟然沒法迴應朝日奈這段說,到底她跟朝日奈之間,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靜之,我相信你在這段時間內,已經看過很多很多的事情,但是你有沒有想過,為何你當天的決定,會影響了自己的一生?」朝日奈以一雙怨恨的眼神來看著檜山,更令檜山感到難受般看著朝日奈。「當時那件事件,到現在你還不明白嗎?如果我和你可以把那件職業棋士的收受賂款事情向外界報導出來,你便可以成為職業棋士,便不會因為最後那天的比賽,被那名暗中受到職業棋士控製著的普通院士擊敗!」

    「但是這不是說明了,我當時的實力,不足以擊敗一名隻會在暗中擺布戰局的職業棋士嗎?」檜山像是明白到朝日奈的說話般,但是他的說話語氣中更能夠感到他的無奈。「我很明白職業棋士的世界,在我準備加入這個世界時我便已經有所覺悟,但是也因為我真是接受不了這種世界的價值觀,所以我才會選擇在那次的比賽後,不再參加下一次的院士因選賽,迴到普通的學生生活中。」接著檜山慢慢把手上的數碼拍照相機交還朝日奈,再說道。

    「夕子,難道我的想法,你真是一點也明白嗎?」

    「我就是明白你的想法,所以我便更感到不忿。」朝日奈毫不客氣地取迴屬於自己的數碼拍照相機,但是她那雙充滿著不忿和怨恨的眼神,卻沒有因為取迴屬於自己的東西而有所消減。「不要這般天真好嗎?在這個世界生存的人便是這樣,看清楚!現在連吉田也逃不過成長的改變,難道你依然覺得依然用上小孩子的想法,便可以在這個世道中生存!」

    「難道你一直覺得我當時沒有出來指證他們,便是一種小孩子的想法和做法嗎,夕子?」檜山像是感到挫敗般說,難道他是有什麼苦衷,才會有那天的事情發生。「可能你也不知道,就算我當時真是出來指證他們,他們也不會受到什麼懲罰,因為當時三名負責鑒場的職業棋士早已經收到一定的賂款,我還可以到那裏把這件事情說出來,難道你要我跑到日本職業棋士協會處,去控告三名有名譽有地位的職業棋士嗎?他們隻會認為我是因為自己的敗陣而心心不忿,去借題發揮來多生事端,這樣我日後還可以繼續下棋嗎?」

    「這樣……這樣我們可以繼續找人跟進這件事情,到我們找到真憑實據時,便可以還你清白!」朝日奈是首次聽見檜山這些說話,嚇得她的迴應也有點遲疑。「最重要的是,你是知道事情的真相,還有你的下棋技術,是可以戰勝那個受到操控的傀儡。」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我根本勝不了那個人,就算現在的我能夠戰勝他,那又如何!我可以把已經過去了的事情追迴來嗎?」檜山也是首次以一臉不悅和不忿,來迴應朝日奈的說話。「事情到現在已經渡過了三年,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我也放下了當時的怨恨,為何你現在還要經常提起它?」

    「你這樣說我所做的一切完全是多餘的,沒錯嗎?難道我關心我重視的人,這也是錯嗎?」從這句說話中可以知道,朝日奈對檜山,是有著不能夠用言語來表達的感情。

    「我不是這樣想……」檜山也知道自己的說話語氣重了,連忙地道歉,隻可惜朝日奈沒有讓他有這種機會,她立時打斷了檜山的說話說。

    「你怎樣想也不關我的事,現在的我隻會做我想做的事情……」說話配合著她轉身離去的動作,便可以知道朝日奈真是感到忿怒,但是檜山有否看見,在空氣中慢慢飄散開去的點點淚水,這是朝日奈留下來的眼淚,這……又是代表著什麼?

    是她的不忿?

    是她的無奈?

    還是她的不舍得?

    不知道,沒有人會知道,但是有一件事情可以肯定的,就是朝日奈必定會用上今天柯南跟真波在主校舍門前,兩人互相對峙的事件來大造新聞,因為她被檜山出自一番善意的說話激怒了。

    時間轉折間來到下午,校刊已經立時推出了特別號,來報導今天早上的「突發事件」。

    光彥和元太來到小賣部時,已經看見差不多所有途經的學生,不論什麼年級的人也各自拿著剛剛出產的校刊來討論熱烈一番,元太看見後便有點不滿地說。

    「棒球隊在兩天前得到了首場勝利,也不見得他們會如此關心,現在卻為了這些如此無關痛癢的事情來興高采烈地討論,真是不知道他們的腦袋在想什麼?」

    「這不是沒有道理的。」光彥拿著手上的飲料,喝後再說。「柯南可是足球部的皇牌,而真波卻是現在的新寵兒,更擁有一個什麼人聽見也會感到興趣的稱號。」光彥再看著較他高的元太,繼續說下去。「今天早上他們兩人,再加上我和你,灰原和步美,全都是現在帝丹高中內最有名的風雲人物,偏偏為了一個什麼人也不知道的問題,在主校舍的大門前嘈吵起來,我想朝日奈怎可能放過這次如此難得的機會!」

    「她真是很討厭,我沒說錯嗎,光彥?」元太雙手放在後腦說。「她總是喜歡找這些麻煩事出來製造事端,我看,她肯定是有點心理不平衡,才會有這種如此莫名其妙的想法!」

    「算了,我們在別人背後說人家也不要得的行為,就不要跟別人一般見識好了。」光彥也沒有心情來討論這件事情,因為他的腦海內突然浮現了一個身影,就是在昨天他跟元太一起看見的瑪利亞,若然她跟一名成年男子一同返迴學校的事情被朝日奈知道了,又不知道有什麼可怕和麻煩的事情走出來。光彥隻希望自己認識的人不要有太多的事情,跟朝日奈拉上關係便好了。

    但是他們並不知道朝日奈在今天的特別號校刊上,以什麼頭條字句來報導今天早上的事情,若然他們知道後,還會繼續剛才那些說話嗎?

    在學生會內,哀要為下星期日(日曜日)將要舉行的運動祭,作出最後的人手分布和項目安排得出結論,但是在場中少了一名相關的學生會工作人員,她便是朝日奈。

    「會長,所有班級的學生,都已經選擇好自己會參加的比賽項目,也沒有出現一名學生同時間參予多於三個項目的比賽,這樣對編排人手來處理場務和協力人員,都不會帶來問題。」青山簡單地匯報後,便把手上的文件遞交在坐的九名學生會成員,以及身為監務老師的片桐手上。

    「一年級的學生對於參予場務工作,像是很感興趣般,看看差不多有接近一百多人希望來幫忙,便可以知道會長的名氣真是太厲害了。」前田說出像是廢話般的說話時,已經引來了野田不滿的說話。

    「你少說半句說話好嗎?難道在你眼中,所有低年的學弟前來幫忙,也隻為了看看灰原同學,你這樣跟一些沒有知識的人,豈不是一樣嗎?」

    「夠了,我已經說了很多次,這裏不是讓你們在胡鬧的地方,你們有沒有把我的說話聽在耳朵內!」責備的聲音竟然是出自檜山的口中,而且語氣中更表現出他是極不耐凡般的不滿,令野田和前田都立時閉上嘴來,不發半點聲音,其他人也像呆了般看著檜山,那有想像過平日文靜有禮的他,也會有這種忿怒的樣子。

    「是了,灰原同學,運動祭上的簡單事項,到現在差不多已經完成了,這樣每年一度的特別運動比賽,你打算怎樣辦?」打破眾人的發呆正是一班的才女栗林,也是檜山的好朋友,她揚手示意後便繼續說。「昨天你請了半天病假,所以這件事情到現在還未解決,但是校長在昨天曾經跟靜之談起這件事情,所以我們有必要在今天內解決它,不是的話明天我們便一起迴來,再次相討這個問題。」

    「這點我也明白,但是到現在我也沒有什麼好的想法。」哀也有點無奈說,因為這幾天她一直為了步美的事情而煩惱著,怎可能再有其他多餘時間去理會學生會的事務。「若然是太麻煩的運動比賽,可能會用上太多時間處理和籌辦,我們可能抽不出這麼多的時間。但是太簡單的話,這個特別運動比賽便會失去了它特別的色彩。要是太複雜,可能低年級的同學未必可以應對得來,也卮殺了所有同學參加的可能性……」

    「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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