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無崖子的心一直在小師妹李滄海身上,再加上身上殘廢。

    所以,即便知道對不起李青蘿,這數十年無崖子也沒有找過李青蘿。

    一來怕見到李秋水,二來現在他是個半殘廢,也沒有能力護的李青蘿周全,丁春秋還一直在到處找他,三來以他的傲氣,也不想自己女兒看到自己這麽落魄的一麵。

    不過這一見麵,倒讓他新生愧疚,沒想到李秋水那個賤人,居然拋棄女兒獨自跑了,這讓無崖子心裏懊惱不已,對於李秋水的感官也越來越差。

    如今,李青蘿提出要找李秋水,這個話題讓無崖子不喜,於是轉移話題道:“青蘿,你是如何找到這裏的。”

    聞言,李青蘿臉色羞紅,紅撲撲的,像傍晚天際的紅霞,低著頭有些不好意思。

    “我跟著一個公子來的,他來這裏破解珍瓏棋局”

    看著自己女兒李青蘿這一副嬌l羞的的模樣,定是對那男子有愛慕之意,這倒是讓無崖子好奇了,心裏還有一層擔心,生怕這是丁春秋布的局,故意讓李青蘿來探路。

    於是再次道:“哦?他是什麽樣的男人?”

    “段公子他是我見過這世界最好的男人、最聰明,兇懷最寬廣的男人,也是最好看的男人。”說完,李青蘿雪白的脖頸也粉紅一片,頷首低眉整個人羞怯不已。

    “哦,姓段?莫不是大理人士。”無崖子皺眉道,段是大理國姓,而琅嬛福地又再大理無量山,所以無崖子才有一問;

    李青蘿點點頭,“他是前大理的太子,因為判臣造反,才逃離出來,又喜愛下棋,所以就來到了擂鼓山,沒想到遇到了父親。”

    說到這,李青蘿心裏對王一舟的愛慕再次加深。

    她覺得,遇到王一舟這一切都是冥冥中的緣分,王一舟把她帶到這裏,仿佛就是為了向父親提親,見證他們的愛情。

    無崖子此刻懸著的心也放下不少,既然是大理前太子,那應該不是丁春秋的同夥,心裏莫名的有些期待這段延慶。

    既然女兒喜歡,又是來破解珍瓏棋局,這難道是天意?

    可是,看著女兒,一提到段延慶就一副眉飛色舞的樣子,無崖子心裏像是滴了檸檬一樣,有些酸溜溜的。

    莫名的有些不爽,就好像自己種的白菜眼看要被豬拱了一樣。

    ‘要不然?一會兒教訓一番那個段延慶?’

    “待會兒,且看他能不能破解為父的珍瓏棋局,是蟲是龍一試便知,珍瓏棋局自我擺下數十年來難倒了無數江湖才俊,無一人能破,也不知道這段延慶有幾分斤兩。

    如果破不了,那就不配做我的傳人,哼。”無崖子眼裏閃過一絲傲氣,這比起武功來說,這珍瓏棋局確是他最為自傲的一件事情。

    不過說這話,也是為了在女兒麵前撐起麵子,其實心裏已經決定不管段延慶能不能破這珍瓏棋局,都會看在李青蘿的麵子上見這小廝一麵,如果滿意就作為傳人,如果不滿意就寧願做一迴惡人了。

    “爹,這珍瓏棋局這麽多年無人能破,你怎麽能要求這麽高呢,您這般聰明絕頂都破不了,何況他呢,你就行行好放一次水。”

    李青蘿突然閃過一絲擔憂和期待,心也跟著提了起來。

    聞言,無崖子搖搖頭歎息道:“哎女大不中留啊,果然女兒向外啊。”

    “爹~~”李青蘿羞澀不已,長喚叫一聲。

    ‘小王八犢子,也不知道能不能破得了我這珍瓏棋局,哼一會兒讓你吃點苦頭不可,讓你說那小子各種好,不給他吃點苦頭,不知道你還有個爹啊。’

    想到珍瓏棋局,無崖子一陣得意,有些自得的捋了捋三尺青須。

    外麵,蘇星河和王一舟下棋,正下的難解難分,妙著紛呈。

    突然,王一舟鼻子一癢,忍不住打個噴嚏,心道:“那個王八蛋在罵我?”

    王一舟接連吃了蘇星河兩小塊黑子,讓蘇星河不但不惱,反而忍不住心生喝采。

    隨即王一舟又下了一步,眼見黑棋不論如何應法,都要被白棋吃去一塊,但如黑棋放開一條生路,那麽白棋就此衝出重圍,那時別有天地,再也奈何它不得了。

    蘇星河眼看就要輸棋,不但不惱,更是滿心歡喜,笑兮兮的應了一招黑棋。

    待到王一舟,最後一子白棋落在,‘上’位七八路。

    蘇星河心裏老懷欣慰,把捏在手裏的黑棋扔下,激動道:“段公子天賦英才,先師布下此局,數十年來無人能解。

    沒想到數十年了無人能破的珍瓏棋局,居然就這麽破了,天意啊、這都是天意啊,天佑我逍遙派”。

    說完,蘇星河眼眶隱隱發紅,頓時潸然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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