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聽了肖文的迴答之後,即使是雲叟,都不禁感覺到了震驚起來,自己的這個徒弟,不僅僅是看過鑄造工藝和修補工藝兩本書,甚至更是將這麽兩本書上麵的內容學會了。尤其是後者,在他看來,就十分難得的了。要知道,在天庭,雖然鐵匠技術,基本上已經失傳了,縱然是有,一般人也是很難找到,但是哪些和鐵匠相關的書籍,可是絕對沒有失傳的,在天庭當中,這種書籍,本身不知道有著多少,否則肖文收購類似的書籍,也就不會那麽快就收到了其中的修補工藝了。可是盡管這樣,但是能夠擁有著這些書籍,並且順利將其中的內容學會的,本身就不是很多,甚至對於雲叟這種見多識廣的人來說,還沒有聽說過那一個人曾經做到了這一點。這就難怪雲叟在聽了肖文的話之後,會感覺震驚了。這種情況,即使他想要不震驚都不行。而肖文聽了雲叟的話,倒是十分謙虛,“雲叟,其實我學會的東西也不多,最多隻是將這麽兩本書看會了而已,很多內容,至今為止,都是隻是在摸索當中。”“那也十分的了不起了。”顯然,雲叟一點也沒有將肖文的謙虛當做是事實,就認定對方僅僅隻是從那麽兩本書上麵學到了一點皮毛,“要知道,一般人就算是看過那些書,也未必就能夠學的會,就我所知,這個開源城內,本身就是有著不少的類似的書籍,但是整個開源城,有能力學會這些內容的,又有幾個呢?所以,小肖,你就不要謙虛了,學會了就是學會了,就算是對我說出來,難道我還能夠害了你不成?”顯然,雲叟說出這麽一番話的時候,神色是十分的和藹的,顯然,對於肖文能夠掌握這些技能,甚至學會鐵匠的特殊的打鐵技巧,即使是在他的眼裏,也是十分的受到重視的。而肖文聽了這麽一番話之後,倒是沒有繼續過多的謙虛,不過,他也沒有過分的吹牛,“其實我學習的真的不多,不過,那兩本書,倒是真的看過了,而且上麵的內容,差不多都會了,就是在實際運用方麵,還是有一些差距。”“這就對了。”雲叟一聽肖文的話,頓時就忍不住笑了,對方的說法,這一次才算是讓他滿意了,當然,肖文能夠做到這一步,在雲叟看來,也是相當的不容易了。實際上,不要說雲叟,哪怕是換了其它的任何一個人,在遇到這種情況的時候,也是非要感覺到驚奇不可,肖文能夠做到這種程度,本身就不是一件很尋常的事情,甚至很多人,估計不要說做到這種程度,即使是給他們一本兩本類似的書籍,讓他們琢磨,最終連邊都摸不著也不是沒有可能,因此雲叟說了之後,頓時笑了,他這次找肖文過來,當然是有事情想要讓對方幫忙,否則斷然不會詢問的這麽詳細,這一次,肖文的迴答,也是十分的讓他感覺到滿意,緊跟著就是對肖文道:“有不會的地方,倒也十分正常,所以,目前來說,你是需要一些練習了。當然,這些練習,嗬嗬嗬,正好我這邊有一件事情,想要囑咐個小肖你來做,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信心去做好它呢?”肖文一聽雲叟的話,頓時就明白了一些什麽,實際上,之前文華告訴他雲叟要找他的時候,他就依稀已經猜到了一些什麽,雲叟尋找自己,斷然不會是毫無理由的,至於理由究竟是什麽,那麽不用說,他大體上也是能夠猜到一些,畢竟,文華從自己這兒離開的時候,可是剛剛和自己談過特殊物品的鑄造,那麽不用說了,在她走了之後,又和雲叟商量過了這些內容,雲叟再次尋找自己,肯定是要和自己談論特殊物品製造的了。因此雲叟此時這麽一番話說出來之後,肖文頓時就知道,自己剛才的猜測,隻怕是正確的了。不過,對於雲叟的要求,肖文顯然是沒有太多要拒絕的意思,何況,雲叟的要求,對他來說,也不算是過分,估計也是想要自己幫忙鑄造或者修補什麽東西,既然這樣,那麽就算是自己幫一下忙,又能夠算得了什麽?因此肖文聽了雲叟這麽一番話之後,立即就很坦誠的道:“雲叟有什麽事情,盡管吩咐就是,隻要我能夠辦到的,肯定會想辦法盡量幫忙辦到。”雖然答應了給雲叟幫忙,但是顯然,肖文說的話,還是有一些保留的,至少就是一旦對方提的要求太過分的話,他不答應也是十分正常的。隻是,雲叟顯然沒打算對他提什麽太過分的要求,甚至在肖文的詢問之後,很快就對對方道:“其實也不是什麽特別的事情,就是之前,我曾經在師門得到過一套煙霞神針,不過,到了後來,在下山之後,尤其是遊曆各處的時候,卻是在一次不小心遇到了盜賊的經曆中,將那套神針給丟失了。”“煙霞神針?”肖文聽了這麽一個古怪的名字,頓時就不禁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從這個古怪的名字當中,他明顯是可以意識到,雲叟的這麽一套神針,絕對不是什麽普通的東西,而且這麽一套神針,既然叫做這個名字,估計還是有特殊的作用也說不定,“雲叟,這套神針是做什麽的?是治病救人的還是可以當做武器的東西?”顯然,從這個名字當中,肖文也判斷不出,這麽一套神針,具體的作用究竟是什麽了。而且從這麽一套神針的名字當中,他甚至覺得,這麽一套神針,很有可能即是有救人的作用,有像是一套武器,甚至在一定程度上來說,他更加覺得,這麽一套神針,估計更加的像是一套武器多一些。因此就在雲叟說出來銀針的名字之後,肖文因為這種懷疑就忍不住向雲叟詢問起來。至於事實其實是和肖文猜測的差不多,這麽一套神針,不僅僅是一套銀針能夠拿來救人,在一定程度上,竟然也是有能夠當做武器的功效,而雲叟在聽了肖文的詢問之後,很快就對肖文道:“這套神針,當然一方麵是武器,另一方麵也是可以拿來救人,救人的時候,比普通的銀針,使用效果更加好得多。當然,鑄造的時候,這種神針的材料,肯定不是普通的銀針,而是利用的另一套特殊的金屬,叫做封銀,這種金屬,比起普通的白銀,更加的具有靈性,而且白銀有的屬性,他都有,另外,白銀沒有的屬性,他也有,所以,這麽一套封銀製作的神針,其使用效果,要比普通的銀針要好得多。”而針灸的時候,之所以要用銀針,肖文是十分清楚的,不是以為這麽一套材料多麽特殊,實際上,之所以使用這麽一套材料,是因為第一方麵這麽一套材料不容易對人體造成傷害,另一方麵,白銀本身,也是有著強烈的活性,具有驗毒的功效,所以,在使用銀針的材料裏麵利用白銀,可以說當做銀針施展針灸,有著特別好的效果。因此即使是在天庭,使用的針灸的材料,依然是白銀做的銀針,隻有這種材料,在使用的時候,才能夠收到最好的效果。不過,雲叟所說的封銀,顯然也是不錯,甚至即使是和白銀相比,還要略勝一籌。不過,肖文顯然是沒有聽說過這種材料。但是對他來說,聽說過和沒有聽說過其實意義不大,隻需要知道這種材料是一種更好的材料就行了,總之,在以前的實驗和經曆當中,肖文本人也是經曆過知道不少的材料的,因此對於雲叟所說的封銀,他也是沒有感覺太過詫異。至於雲叟本人,由於其本人對於這麽一套材料的了解,當然更加的沒有表現出什麽來,當下就對肖文解釋,“總之,這是一套十分不錯的材料,利用它做出來的銀針,有著極為良好的效果,一般使用的時候,更是能夠收到普通材料所沒有的作用,就拿我從師門帶出來的那麽一套煙霞神針來說,這麽一套神針,本身的效果,除了能夠治病之外,還可以當做武器,就是說其本身是可以當做飛針一樣,向敵人展開攻擊的。”“飛針?”肖文很敏銳的捕捉到了雲叟所說的這麽一套神針的奇特的地方,當下再次表達出自己的疑問,而雲叟聽之後,也是立即就點頭道:“不錯,是飛針。”畢竟這種事情本身也是沒有必要隱瞞的,因此雲叟對於肖文的解釋,甚至還是十分的詳細,當下道:“這麽一套飛針,其本身是會飛的,能夠隨著使用者的心意,直接飛著攻擊使用者本人讓其攻擊的敵人。”“還有這樣的功效?”肖文聽了之後,頓時不由得愣了一下,照雲叟這麽說的話,這麽一套飛針,估計是已經有著和飛劍差不多的作用了,而這麽一套和飛劍差不多的飛針,由於個頭較小,估計還比飛劍更加的防不勝防,一旦有了這麽一套飛針,可以說個人的戰鬥力,肯定是能夠直接提升一大截。而此時,雲叟停了之後,立即就點頭解釋道:“不錯,這麽一套飛針,正是有著這種功效,當然,其在治病的時候,其效果也比一般的銀針效果要好得多,對於疾病本身,甚至有著治愈加成的效果。”肖文聽了這麽一番描述,卻是頓時意動,如果像雲叟說的這樣,能夠拿到這麽一套銀針的話,對於其個人來說,簡直是一件相當奇妙的事情。不過,即使是這樣,肖文依然是沒有過分的喜悅,甚至忍不住有些擔憂的對雲叟道:“雲叟,像是這樣的材料,不管是鑄造還是修理,隻怕都是相當難吧。”從雲叟的話裏,他大體上已經聽出,對方估計是讓自己幫忙鑄造,要麽就是讓自己幫忙修理,不過,聽對方的語氣,估計還是讓自己幫忙鑄造的可能比較大,隻是,讓他幫忙鑄造,對於肖文來說,當然不是不可以,甚至他還求之不得,不過,這種銀針,鑄造起來,隻怕也是相當麻煩,不說別的,就光是那麽一個飛行的能力,肖文認為,就絕對不會沒有特殊的鑄造方法,絕對不是單單的將銀針鑄造出來,這些銀針就能夠飛行的。因此此時,他就忍不住對雲叟提出了自己的疑惑。而雲叟聽了之後,則是十分慈和的點頭道:“不錯,小肖,你有這樣的擔心,倒也在情理之中,這麽一套銀針,的確是不容易鑄造,甚至,即使是我現在給你材料,我估計你也絕對鑄造不出來,沒有鑄造圖紙的話。”肖文聽說鑄造銀針,竟然還需要鑄造圖紙,頓時就暗暗點頭,實際上,在這之前,他就已經猜到了,這麽一套銀針,絕對是需要鑄造圖紙的,隻不過,沒想到雲叟緊跟著就對自己說了出來,不過,既然雲叟已經知道這麽一套銀針,在鑄造的時候,竟然是需要鑄造圖紙,那麽還是對自己說出來,問題又出在哪兒呢?莫非?想到這兒,肖文的心情頓時激動起來,不過還沒有等到他主動向雲搜詢問,雲叟已經主動對他說了出來,“不過呢,小肖,我既然讓你幫忙鑄造,又怎麽可能連鑄造圖紙都沒有,嗬嗬,所以,這一點你是不需要擔心的。不過,這麽一套鑄造圖紙,可是不簡單,我看你一時之間,也未必就真的能夠琢磨透徹。”雲叟說著就不由微笑起來,而肖文一看這種情景,卻是忍不住道:“如果有鑄造圖紙的話,我倒是可以嚐試一下。”在說出這麽一番話的時候,雲叟頓時從肖文的語氣當中,聽出了一絲急切,當然,這也不能夠怪肖文,一套能夠鑄造煙霞神針的圖紙,而且這種神針,還是一旦使用出來,就是立即就可以達到飛針的效果,甚至可以媲美飛劍的東西,對於肖文來說,急切實在是再正常不過,何況,這麽一套圖紙,一旦拿到手之後,自己根據圖紙參詳,說不定能夠學會一些別的也是說不定的,要知道,此時的肖文,則是正咋想辦法琢磨五行輪的鑄造,隻是,在沒有圖紙,單單的觀看一個五行輪的情況下,他還真的很難能夠將這個五行輪鑄造出來,當然,肖文不知道的是,這種特殊的鑄造,對於各家來說,都是一種秘密,每一個人鑄造出來的東西,都是有著自己的獨家秘訣的,一般情況下,對於其他人而言,想要模仿別人的東西,簡直就是千難萬難,甚至即使是對方給了你模型,你也很難能夠模仿出來,因為道理很簡單,想要鑄造出一個普通的毫無技術含量隻是外表相似的物體,實在是再容易不過,但是想要鑄造出一個本身即有技術含量,又有特殊能力的物體,那就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了,而即使是肖文,在沒有鑄造圖紙的話,依然是很難做到那一步。因為不是因為別的原因,而是每一個物體上麵,既然是有著特殊的功能,那麽其本身,必然是有著強大的法陣,這些法陣,依靠什麽運轉,當然是留在上麵的陣法痕跡。可是這些陣法痕跡,就像是電子線路一樣,是維持運轉的,在維持運轉的時候,整個的陣法痕跡,又不想是真正的電子線路或者排水管道一樣是實質的,都隻是無形的東西而已,而既然是無形的東西,在這麽一個陣法痕跡上麵運轉的時候,哪個地方是先,哪個地方是後,如果沒有弄清楚的話,怎麽可能會正確的運轉?所以,就拿一個普通的物體來說,隻要它已經有了特殊的功能,其本身有著一定的陣法,想要複製這個東西的時候,就需要將陣法完整的複製出來,而完整的複製出來,就需要陣法痕跡,這個陣法痕跡,就是刻畫這個陣法時候的時間線了,這個時間線,則是順利維持整個陣法運轉先後順序的根本依據,隻有做到了這一部,才可以做到讓整個陣法順利的運轉。而對於複製的人來說,在沒有了解整個陣法的時間痕跡之前,想要將整個陣法確切的刻畫出來,簡直就是癡心妄想,尤其是這個陣法,自己對其根本不了解的情況下更是想都不要想能夠將其鑄造出來。這個也是為什麽魯先生在聽說肖文會鑄造但是同時想要幫自己修理的時候,不抱太大希望的原因,一般情況下,除非肖文知道五行輪上麵的陣法痕跡,否則想要鑄造一個五行輪出來,真的是十分的困難,甚至是根本不用做這種想法,因為僅僅是一個時間痕跡,就已經完全的將他給難住了。而正是因為這樣,整個的天庭,固然有著很多的特殊的神奇的物品,但是這些特殊的神奇的物品,卻並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夠拿到手的,甚至是即使是能夠拿到手,能不能將這些物品拿出來重新加工鑄造,或者複製一個,都是難上加難。很多時候,結果最終都會導致根本什麽都做不出來。甚至某一件物品,一旦其原本的鑄造者死了之後,如果沒有留下詳細的鑄造圖紙的話,一旦這麽一件物品稍微有一點損傷,就再也難以修複了,更加的不用說一旦這麽一件物品損傷,就再也難以重新鑄造一個的這種事情了,因為根本都做不到。當然,這兒所說的根本都做不到,其實也隻是一種相對的說法而已,絕對的做不到,是根本不存在的,如果有人苦心想要鑽研的話,最終還是有可能能夠找到正確的方法,將對方鑄造這麽一套物品時候所使用的具體工藝個找出來的。不過,這種情況相對來說,就比較少了,而且很多時候,對於精通鑄造的人來說,他門情願重新鑄造一個,也不願意去研究別人已經損壞了的東西,因為那樣太過浪費時間。當然,在這一點上,肖文倒是一個例外,不過,不是他喜歡研究這些東西,而是他本人,根本都沒有什麽更好的辦法來解決這種問題,因為他本人是根本沒有多餘的鑄造圖紙,來讓自己去學習鑄造這種物品的,要知道,這種鑄造圖紙,和之前肖文購買的修補工藝或者基礎鑄造的內容可是不一樣的,之前他的那麽兩本書,內容其實隻是比較基礎的鐵匠的內容而已,而且在天庭當中,也是比較容易找到,但是這種鑄造圖紙,尤其是特殊的鑄造圖紙,對於肖文來說,相對而言,就相當的難以找到了,而且對於很多人來說,即使是有這種圖紙,也是會珍藏起來,不會隨便拿出來給別人看到,再加上在整個的天庭,如今的鐵匠實在是少之又少,當然,鐵匠裏麵的大匠還是有的,甚至異常精通的人也是存在的,隻不過,這些人的身份通常都相當的不一般,一般人誰有資格去找這些人幫自己?即使是找了,對方有沒有功夫幫你鑄造這種東西都是兩說,更不用說,很多人需要鑄造的東西,其實十分一般,這種十分一般的東西,找這些人鑄造,就更加的沒有可能了,甚至僅僅隻是尋找對方幫忙,可能浪費的人情,估計都要能夠購買不知道多少個這人想要鑄造的這種特殊的器件了。因此在天庭,雖然很多人有著這種器件的鑄造圖紙,但是一般情況下,也是通常很少有人拿出來的,很多時候,甚至這些器件的圖紙,都會作為傳家寶,被珍藏了起來,甚至到了最後,放在了什麽地方,都未必有人知道。不是這些人不想要將這些圖紙一類的拿出來使用,而是因為根本沒得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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