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嗎?”這三個字,是楚凡這輩子最恥笑的笑話。他連燕京五大家族都不怕,會怕他一個小小的猥瑣男。


    “想起來了,你也是中海大學畢業的,按輩分來說,我應該叫你一聲學長,不過很抱歉,你惹到我了,我很不高興,所以我想--------殺人!”


    對付嘴硬的人,最好也是最有效的辦法就是打,打到他們說實話為止,暴力無法解決一切,但有的時候,暴力卻是最有效的方法。


    當著全公司的人,楚凡對韓斌拳打腳踢,毫不留手,剛剛還得意洋洋炫耀自個賺錢暴富,緊接著變成了死狗一條。


    搬起凳子、拿起花盆、水杯等,凡是能夠當武器的,被楚凡統統砸在他的身上,穿的人模狗樣,被亂打一通後,衣服上、身體上,破的破,傷的傷,腦袋流血、臉被打腫了,身上多處有淤青腫塊。


    公司經理見有人鬧事,立即將大堂保安叫了上來,誰知保安剛碰到楚凡的身體,被強大的力量彈飛了出去。


    韓斌被打的不成了人樣,楚凡找來一個凳子,坐在他的旁邊,說道:“還需要再考慮考慮嗎?”


    被打的迷迷糊糊,但意識還有,知道捂著傷口喊痛就說明這人沒問題。


    “我要……….報警。”


    奮力掏出手機,還沒等撥號,楚凡一腳將他的手機踩的稀巴爛。


    “我的手機!”韓斌心痛剛買的新手機,七千多塊錢呢,就這麽沒了,是他一個半月的工資啊。


    “你是個瘋子,流氓,敗類!”韓斌喊道。


    “謝謝對我的誇獎,你的形容很中肯,我喜歡。所以為了獎勵你對我的讚美,我決定要送你點兒什麽。”楚凡思索道。


    啊~啊~啊~,想了半天,楚凡決定送給他拳頭,嘴硬的人最喜歡的。


    被打的吐血,本以為找著賺錢的門路,碰到一傻逼富二代,好好坑他一筆,錢是拿著不少,但現在就光醫藥費都不夠住院的。


    “是你主動說呢,還是我幫你說,二選一,你自己選一個吧?”與其說楚凡是一位年少的少年總裁,倒不如說他是狂傲的流氓,現在的他,徹底將流氓本性貫徹到底。


    韓斌依舊默不作聲。


    “看來你的命真沒有那麽值錢,對不起,那我們隻好所拜拜了。”楚凡揮手告別,就像對死人的那樣,言語當中是威脅與恐怖。


    手裏什麽時候多了一把鋒利的刀,在韓斌眼前晃來晃去。


    經過慘痛的教訓,韓斌不再懷疑他敢不敢殺人,而是他怎麽個殺法?


    “我說……..我全都說………是一個叫………梁博的人讓我幹的,他說隻要我把這些照片傳到論壇上,一張100塊錢。”


    “果然是他,我早該想到的。繼續說?”


    “照片裏麵的女人,也是他找人扮的。”韓斌說道。


    楚凡問道:“我很好奇,照片裏的男人是?”


    “是…….是我。”韓斌難以啟齒,當著那麽同事的麵,公然承認他嫖娼的事實。


    楚凡拿出一隻錄音筆,笑著說道:“你剛才的話我全都錄下來了,山水有相逢,咱們後會有期。”


    走的時候,楚凡還對公司的同事說了聲對不起,打擾他們工作了,至於韓斌嘛,這種人罪有應得,他的死活與我何幹?


    ---------


    ---------


    校長辦公室。


    李寶篤第一眼看到新來的老師,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新來的老師與他死去的女兒一模一樣。


    不僅長的一樣,就連名字也一樣,李冬兒!


    “校長,我可以坐下說話嗎?”李冬兒落落大方的說道。


    時刻多少年了,李寶篤無數個日夜做夢都夢到女兒又複活了,每每從夢中驚醒,失望與憂愁同時襲來。


    當他看到一位與自己女兒一樣的人站在這裏,一時竟找不到任何話語來形容自己的感受,到底是高興還是興奮?


    李寶篤仔細的翻看了這個叫李冬兒的資料,裏麵記載的很詳細,他出生在一個很普通的家庭當中,父母在她年幼時就過世了,她是由遠方親戚養大的,而她的遠方親戚也於前年過世,所以她現在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由於她自幼學習好,考入了米國常青藤大學,並獲得學校高額獎學金,畢業後從事外語翻譯等工作,此次來中海大學任教也是上峰的意思。


    “李老師能來我中海大學,實屬我們大學的榮幸,這樣吧,你先到外院報到,接下來的工作安排我會通知外院的院長。”


    李冬兒點了點頭,走的時候,李冬兒問道:“請問我臉上有花嗎?”


    “為什麽會這麽問?”


    “隻是覺得你老盯著我看,讓我感覺怪怪的很不舒服。”李冬兒直言不諱,正如資料裏記述的一樣,她性格直爽,說話從不拐彎抹角。


    扮演不同的角色都要絕對與資料上絕對相符,這是身為特工最基本的。


    李寶篤笑了,她把自己當成了色眯眯的老頭啦,“哈哈,李老師別誤會,看到你讓我想起了以前的往事,莫生氣,莫生氣。”


    李冬兒聳肩道:“alright,最好是那樣。”


    一言一行,就連說話的語調,李寶篤看到她的麵孔太容易出戲了,和他的女兒一模一樣。難道上天知道他思女心切,特意派下一位和她長的一樣的仙女來慰藉他的內心?


    除了辦公室,李冬兒打通了電話,在電話裏冷冰冰的說道:“一切都按計劃進行,老家夥上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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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梁博發現了新的目標,大二經管學院的漂亮妹子,人長的還算不錯,關鍵身材火辣,前凸後翹看著就有料,而且還非常會打扮自己,最關鍵一個字那就是:騷。走路屁股扭來扭去,跟在他後邊的男生都忍不住舉起小旗抗議,簡直是床上尤物之必備良品。


    追女孩最管用的辦法就是采用物質轟炸,轟到女孩眼花繚亂,最後臣服於男人的胯下。


    準備好了一大束玫瑰花,還有女生最愛的精美項鏈以及任何女生都無法抗拒的戒指。


    在梁博看來,玩女人最大的樂趣在於追的過程,如果僅僅是搞到床上玩玩的話顯得太沒情調,沒多大意思。


    無論花多少錢都無所謂,看到那些女孩由清純變得浪蕩,再從浪蕩變得淫蕩,這個過程無疑於能最大程度的刺激梁博他那條緊繃的神經,可以最大話的釋放他作為男人的獸欲。


    經過梁博三番五次的物質攻擊,這位經管的妹子心裏防線正逐步崩潰,由開始的放不開,到現在搔首弄姿,變成了一隻騷氣衝天的狐狸,被梁博摸了摸去,還一個勁的說著‘討厭’,其實內心高興的不得了。


    距離成功隻差最後一步,那就是--------上床!


    上完床後,毫不留情的拋棄,緊接著下一個目標,玩過一次的女人也就沒有任何價值了。


    “寶貝,今晚七點半,月亮賓館430,咱們的關係是不是應該更進一步了。”梁博的手,在妹子的巨峰之上摸了摸去,還用嘴巴舔妹子的耳垂,動作極為不雅觀。


    “你好討厭啊,人家都害羞了。”


    瞧她那樣子,梁博心裏鄙視的很,媽的,老子今晚玩夠了就把你賣到夜店去,真他娘的騷。


    “那說好了,今晚七點半,咱們不見不…….”


    哐當一腳,一股強大的推背感,梁博被人從後麵猛地一腳,從妹子身邊踢翻了。


    在地上滾了好幾圈,非常狼狽,看不出一絲英俊瀟灑的俊俏模樣。


    “我艸,他媽的那個不長眼的敢踢老子。”梁博正在調情,被人從後麵一腳踢得人仰馬翻,勃起的龍根嚇的當場蔫了。


    “你好啊,梁同學!”楚凡笑嗬嗬的打招唿。


    我擦,這聲音,梁博這輩子恐怕都忘不了,接二連三的破壞他好事的仇人。


    “楚凡你tm是不是有毛病啊,之前的事情是我不跟你計較,是我看在同學一場的情分上,別以為我怕了你。”梁博怒道。


    梁博撣掉身上的髒東西,從地上站了起來,滿臉的不悅之色。


    “你的這句話我,我原封不動的迴給你。”楚凡說道。“知道我為什麽踢你嗎?”


    “你有病。”


    “我容忍你耍手段、使計謀,包括算計我等等這些我都不放在心上,但唯獨有一點不行,我的家人是你萬萬碰不得的,這是我的底線,你懂我的意思?”楚凡釋放的可怕氣場,威嚴凜冽,處處殺機四伏。


    “我,我聽不懂你說什麽!”


    走過路過的學生越來越多,看熱鬧吃瓜學生也越來越多,有熱鬧不看白不看,權當無聊打發時間了。


    “你不需要聽懂,你隻需要明白,在接下來的時間裏,你和我將會有一段無比深刻的記憶旅程。”


    梁博也不是好惹的,楚凡要動手打他,他自然也不會坐以待斃。


    脫下外套,扔到地上,“艸,老子不發威你當我是軟柿子。”


    兩個男人,大庭廣眾之下,公然動手,這種發生在高等學府的事件可是非常少見的。


    梁博哪裏是楚凡的對手,梁博上來一腳踹空,被楚凡反身一拳打在臉上,整張臉都變形了。


    都以為這是一場勢均力敵的打鬥,沒想到結果竟是一邊倒,梁博在不到五分鍾,體力完全透支,跟不上節奏,一直處於被動挨打的局麵,在經過一番“激烈”的戰鬥之後,最後被楚凡一腳踹到肚子,趴在地上蜷縮著身子痛的說不出來。


    “功夫不錯,有點本事。”


    從人群之中冒出一個女人說話的聲音。


    楚凡冷哼道:“要你管……..”


    迴頭驚然的發現,說話的女人是?


    “冬-------兒--------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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