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妞知道他們在玩遊戲,立刻拍手:“我把金玉喊進來。”


    在門口喊來金玉和滿滿之後,劉茵幫著將它們的四個腳擦幹淨,又看看身上有無雪花,才讓它們進來。


    此時,劉茵低聲跟虎妞說了幾句話,虎妞又摸著金玉和滿滿的毛和它們說話。


    門口離客廳有一段距離,大家都沒聽到她們說的什麽,隻看到在虎妞的撫摸下金玉和滿滿都特別乖順。


    沈暮看著姑姑和虎妞,還沒開口,沈星就喊道:“不準找姑姑和虎妞幫忙。”


    心思被戳穿,沈暮眼睛都紅了,他抬腳磨磨蹭蹭的朝著金玉走去。


    金玉趴在滿滿身邊,她們常來沈家,知道這是熟人,不能攻擊,因此也隻是抬眸看了一眼,並無多的動作。


    沈暮吞了口口水,慢慢蹲下:“金玉,我能不能摸你一下?就一下,除了摸你我什麽也不會幹。”


    金玉根本就聽不懂他的話,自然沒有應答。


    所有人也全心看著這一幕,劉茵剛剛已經偷偷告訴過李曼和沈賀林,金玉等會兒不會有過激的反應,讓他們不用擔心。


    其他不知道的全都在想著金玉有什麽反應,甚至還想開口讓他們別玩了。


    隻是家裏兩個長輩都沒說話,甚至還笑眯眯的看著,他們也不好在這個時候掃興。


    想著金玉和滿滿平時特別聽劉茵和虎妞的話,現在她倆都在這兒,應該不會出什麽意外。


    沈暮自覺這是默認了,慢慢的伸手過去,摸了金玉一下。


    金玉在他伸手的時候就冷冷的朝著他看,察覺他摸了自己一下又趕緊收迴手,還識趣的走開,便也沒什麽反應。


    沈暮迴到自己的座位之後活像劫後重生一般。


    其他不知情的人也是同樣的感覺,沒出事就好。


    沈暮拍了拍胸,笑嘻嘻的朝著沈星看去:“大哥,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去親滿滿一下。”


    “沈暮,你別忘了我還有一次機會。”沈星咬牙切齒。


    他們都知道金玉和滿滿是一對,雖然動物界表達親密的方式和人不同,可也不代表他能隨便去親滿滿一下啊!


    沈暮哼了哼:“我也還有一次。”


    沈星起身,快速的抱著虎妞朝著滿滿走去,滿滿看到虎妞特別熱情,主動站了起來,沈星也就在此時,矮身親了滿滿一下。


    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沈星已經完成任務。


    看他這麽輕鬆的就過了關,沈暮嚷道:“你耍賴!”


    他們都知道虎妞和滿滿是一起長大,有虎妞在手,滿滿絕對不會反抗,金玉也不會攻擊。


    沈星順勢親了虎妞一口,將她放下:“你又沒說不準我找虎妞幫忙。”


    沈暮氣的牙根都在癢。


    旁邊看戲的人卻都異常開心,李曼甚至催促道:“快點快點,你們每人還有一次,這迴不準騷擾金玉和滿滿,糖糖一家也不行。”


    兩人剛剛都經曆過了大冒險,接下來不約而同選擇真心話。


    依然是沈星先問:“你最後一次尿床是什麽時候?不準說謊。”


    在場的人不僅有長輩,還有弟弟妹妹,沈暮實在難以啟齒,狠下心:“就是你知道的那次!”


    沈星裝傻:“哪一次?”


    “就是七歲那年,我們一起睡覺那次。”說完沈暮就閉上眼,不想去看旁邊人嘲笑的目光。


    大人們都是善意的笑,幾個小的就不同了,全都捂嘴偷笑,覺得自己知道了個天大的秘密。


    然而,沈星一副終於真相大白的樣子:“我說那年就是你尿的床,早上起來還誣陷是我尿的,讓我被笑了好久!”


    沈暮沒什麽好說的,他為了轉移話題,立刻反問:“大哥,你最後一次尿床是什麽時候?不準說謊。”


    沈星聳肩:“我不記得了。”


    沈暮急赤白臉,完全不信:“怎麽可能?”


    “尿床這種事情都是小時候發生的,誰還特意去記著。”


    此時,沈暮也知道自己上當了,拉著沈星就要出去決鬥。


    這出戲讓大家都樂得不行,前麵跟著擔心,後麵聽著好笑。


    沈旬暗自鬆了口氣,幸好小姑父把他的白條還給他了,不然不知道得怎麽出醜呢。


    幾個小的也商量著他們等下私底下也玩,他們不會和哥哥們一樣傻,這麽多人看著,說出醜事來多丟人啊。


    笑過樂過,李曼笑道:“這個遊戲還挺好玩,以後能多玩玩。”


    劉茵:“他們太認真了,本來是遊戲,就是圖個樂子。”


    沈賀林:“沈暮還是太嫩了,這點小心思都看不透,還得再曆練曆練。”


    “父親說的是,我也覺得這小子得再練練。”沈暮的爸爸沈青武麵帶笑容迴道。


    在劉茵不知道的時候,這個遊戲也在沈星沈暮的圈子裏流行起來。


    年過完,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劉茵也開始了生意上的事情。


    轉眼到了虎妞生日的前一天,鄭向東又帶迴來一個大包裹。


    吳玉和陳勤正在同劉茵商量第二天準備什麽菜,看到這個大包裹,立刻笑道:“又是劉祖寄來的?”


    鄭向東將東西搬進來之後,迴道:“嗯,說是給虎妞的禮物,還有些糧食。”


    “劉祖真是不錯,以前你們來京市,就總給你們寄東西,現在知道嫂子和他沒關係了,他逢年過節還給寄。”


    “他現在確實好,以前你們是不知道,他又多跳脫。”劉茵起身將包裹拆開。


    給虎妞的禮物是一套書,前些時候虎妞還說過。


    過去一年,劉祖做生意很拚,剛開始在縣城弄了個小攤,賺了錢之後,就準備在縣城租個店麵。


    後來出了非親生的事兒,當時沈賀林給劉家的錢不少,劉祖直接將這錢拿了一部分出來,連同手裏的去省城租了個店麵。


    省城的生意比縣裏更好做,有錢之後他就時常給劉茵打電話,節日寄東西,或者看著什麽好的也會寄,地裏豐收了也會寄。


    總之,劉茵收到包裹最多的就是劉祖給寄來的東西。


    她有點知道,這個弟弟在補償自己,隻可惜,他想要補償的那個人已經不在了。


    不過,假如她在,現在也一定會很開心。


    “我以前聽大壯說過,說劉祖小時候很多狐朋狗友,要不是嫂子,他現在指定是個二流子。”


    劉茵將包裹裏的東西分別放好:“隻能說他本質不壞,不然不管我怎麽嚇他,他都不會改。現在他改的很徹底,也證明,他底子是個好的,純粹是被他娘給慣壞了。”


    吳玉和陳勤覺得是這個理。


    虎妞的生日過去,進入五月份,天氣也逐漸變暖,劉茵又將她的畫板找了出來,外出采風。


    這天,她隨便找了個公園,畫著路上的行人和風景。


    前麵不遠處有一群老頭子在下棋,旁邊還有人在打太極。


    正當劉茵畫著下棋的老頭子們時,突然一個人拿著一朵玫瑰花朝著她走過來。


    她停下筆,那個姑娘直接將花遞給了她。


    “給我?”


    姑娘沒說話,笑著點頭,將花塞到她手裏。


    看著姑娘送完花之後小跑離開,劉茵腦子空白了一秒,愣愣的看著手裏的花。


    她還沒想明白呢,接下來就有不少姑娘小夥子排著隊給她送花。


    都也不說話,笑著將花遞給她,然後離開。


    這麽多莫名其妙的人,讓劉茵不得不打開自己的精神力。


    忽然,她看到了一個人,也覺得自己可能壞事了。某人給她的驚喜,好像被她戳破了……


    笑著接下每一個人遞過來的花,旁邊那些下棋、打太極、跳舞的人全都圍在她身邊,她儼然成了公園一景。


    終於,她看到的那個人朝著她走了過來,和平常一樣,他穿著白襯衫黑褲子,身上滿是儒雅的書卷味。


    劉茵坐在那兒,懷裏抱滿了玫瑰花。


    鄭向東單膝下跪,遞上最後一朵:“跟我走,好嗎?”


    劉茵不知道他賣什麽關子,也不是第一次收到他的花,隻是從未有過這麽大的陣仗。


    “幫我把畫板收好。”


    鄭向東含笑:“會有人善後。”


    劉茵還想問,就看到二柱飛快的推了一輛自行車過來,遞給鄭向東後,麻利的開始收劉茵的畫板。


    讓媳婦兒坐上後座之後,鄭向東才上車。


    而在原地,大壯也從旁邊出來,手裏拿著的相機已經將剛剛的畫麵全都留影。


    坐在自行車的後座,聞著陣陣花香,劉茵心中有很多猜測。


    迴想過去的生活,一切正常,身邊的人都沒露出過半點異狀,應該不是她想的那樣。


    可當自行車停在小洋樓門口時,她又不確定了。


    小洋樓被裝點得很喜慶,劉茵就這麽被傻乎乎的拉進屋。


    陳勤和吳玉也在,還有她三個嫂子,以及林芳。


    她們一看到劉茵,就拉著她進了一間房,分工明確的開始給她打扮起來。


    陳勤為了這一天,去理發店和人學了很久的盤頭發,沈三嫂化妝最好,此時也在給她描眉畫唇。


    她每次一開口,不是吳玉說‘不能動’,就是三嫂說‘口紅歪了’。


    以至於她進來之後想問都問不了。


    妝發完成之後,幾個人駕著她走到房間的另一邊,開始伸手幫她脫衣服。


    劉茵揪著領口不讓她們解扣子:“你們想幹什麽?”


    “幫你換衣服呀。”


    “快點,他們等下就要過來敲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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