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在直播界, 林喜媛還真是頭一份!


    但對於種草姬本人倒沒怎麽刻意關注網上的聲音,林喜媛最近在忙著期末複習,眨眼間就到了六月的考試月, 接下來的時間, 她每天直播時常控製住在一個小時內。但即便如此, 林喜媛郵箱仍舊爆滿, 不少品牌都想找她合作, 甚至大菠蘿a家不僅僅想要跟林喜媛合作直播的事, 在看了上一次直播間試鞋後,對方透露出想跟她合作代言的事。


    這可跟合作直播完全是兩迴事!


    林喜媛在接到橄欖枝的時候, 看著白紙黑字甚至都沒反應過來這是真的。


    等考試結束後,迴到家裏,她才告訴了京雅女士。


    對於自己不太了解的事, 林喜媛並不忙著做決定,再說對方也給了她一段考慮的時間。


    京雅女士在聽見自家閨女說這消息時也很詫異, 在她看來, 閨女當然是一等一的好,可這知名度跟明星相比還是很有差距。雖然a家成立的時間比不得別的國際高端品牌, 但從價格定位上來看也不是一般雜牌能比擬的。


    “想去嗎?”京雅女士問,如果女兒想去, 她當然支持。


    林喜媛是心動的,但不是心動於做代言本身這事兒, 而是心動於代言……費!


    她此刻腦子裏已經在飛快盤算著如果自己真接下來這次代言, 存款進賬一筆, 距離買房又進了一步。


    聽著母親的詢問, 林喜媛老老實實點頭,“有錢。”


    京雅女士想過千百種自家女兒想去的理由的, 但是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理由這麽直白俗氣!聞言她就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後,伸手就朝著林喜媛的額頭使勁兒點了點,“你啊!”京雅女士都不知道說什麽好,“家裏是短缺了你什麽嗎?”


    林喜媛心虛搖頭,她想買房的事情還沒有告訴家裏人,而且還是想跑去s市,這怎麽看都像是跑去見男朋友的!抱著母親胳膊,林喜媛眯了眯眼睛,“誰不想做賺錢?”


    聽見自家女兒這麽理直氣壯的口氣,京雅女士有點無奈,輕斥道:“小財迷!”


    林喜媛嘿嘿笑了兩聲,“那媽媽你看這個代言我接不接啊?”


    “想去就去試一試,就當做是覺得新鮮去嚐試一下,也沒什麽不可以。”


    這事兒就這麽敲定下來,林喜媛迴複了a家後,那邊很快傳了合同過來。京雅女士讓公司法務看了看,挑出兩個不算特別友好的規定將合同傳了迴去,對方沒想到林喜媛這麽年輕的一小姑娘居然還懂的不少,又見迴傳的郵件用詞精幹老練,哪裏像是什麽新手?哪裏還敢隨便糊弄過去?對於提出來的問題,他們最後妥協修改,合同這才算是徹底走完流程。


    算起來,前前後後也是花了差不多大半個月的時間。


    敲定日期後,林喜媛就準備動身前往s市。


    自從上次寒假去了一次s市,林喜媛就有程山家裏的門卡。這一次去s市她沒有告知男人,隻是在微信上問他現在是不是還在影視城。


    程山這兩天沒有在劇組,也不是軋戲,之前經紀人幫他接下來的那個唱跳的什麽男團選秀,他需要在自己沒有戲的時候過去兩天,錄製的地方也是在s市,這兩天時間他都是住在家裏的。


    得到了確切的答案,林喜媛訂了機票,下飛機後,直接打車到了住處,將行李箱一扔進自己之前住的房間,就去了廚房。


    程山一個人住的時候,家裏幾乎是不開火的,這冰箱裏自然空空如也,除了保鮮層的一排排啤酒。


    林喜媛皺著眉,拿出手機點了新鮮的蔬果和肉類,她就知道程山這人在照顧自己這件事情上能一直無微不至,之前在這裏住的幾天時間,程山一個人包攬了一日三餐,幾乎都不讓她進廚房的。但是隻要這個男人自己生活起來,那簡直糙得讓人皺眉。


    點了食材,林喜媛先去浴室洗了澡,換上一身杏色的吊帶家居服後,開始護膚護發。等差不多四點過的時,快遞小哥就將食材送了過來,還有一精致的裸-蛋糕。


    林喜媛想到昨天晚上電話另一頭的男人極力暗示自己的模樣,不由覺得好笑。


    她當然沒有忘記程山的生日,就算是她忘了,家裏不是還有一個看女婿越看越滿意的丈母娘嗎?今天出門之前,京雅女士還千叮嚀萬囑咐的,告訴她不要忘了程山的生日。


    蛋糕是昨天就訂好的,她哪能忘記?


    兩人的飯菜很好弄,林喜媛在廚房用小火慢慢燉著牛肉,坐在沙發上等著程山。


    她想過很多次程山進門驚喜的那一幕,隻不過沒想到的是今天太陽都落了山,那在微信上跟她說每天都要按時上下班迴家的男人根本沒有迴來!


    說好的不在外麵閑逛呢?


    林喜媛看了看時間,時間已經差不多七點,可門口依然毫無動靜。


    揉了揉眉心,林喜媛耐著性子給程山發了消息,但不知道是不是對方沒有看見,半天也沒一個迴複。


    程山現在就差沒被灌醉了,他前些年都不在國內,薛家凱和胖子那群人都能飛躍大半個地球去國外找他,就為了專程給他過生日。現在迴國了,這短短的兩小時的飛行時間,更是攔不住這些人的腳步。


    往常程山喝酒什麽的也是有個尺度的,但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情低落的很,隻要是有跟他喝酒的,幾乎是來者不拒。這一來二去,他自己都不知道喝了多少,腦子暈暈沉沉,似乎看見手機亮了一下,結果都還沒來得及看上麵的信息,就又被薛家凱給勾住了脖子撈去飯桌上喝酒。


    昨天跟自家女朋友發微信的時候,他都提示得那麽明顯,但那沒良心的小姑娘卻好像毫無覺察,還在那邊沒心沒肺地跟自己還聊著要在a市找實習。當初可還答應地好好的暑假會來劇組找他,這天底下女人的嘴也是騙人的鬼嗎!想到這裏,某太子爺心裏更低落了。


    偏巧薛家凱這群人根本還不知道這小祖宗今天心裏在鬧別扭,在他們看來林喜媛留在a市實習是件再正常不過的事兒,畢竟京家在a市穩穩當當站住腳那麽多年,家裏一個小孩想要去實習,進自家公司不好嗎?


    薛家凱看見的就隻有今天自己發小特別好灌醉,這種好機會這麽二十多年來都很難遇上,可不就會趁著這機會好好把程山給幹趴下?


    霍曲坐在一旁看著這群大男人鬼哭狼嚎著一杯一杯灌著坐在最中間的那位平常麵色看起來清雋貴氣,如今麵色潮紅的年輕男子,她不由想到林喜媛,好奇這時候林喜媛怎麽沒有過來。霍曲倒是給林喜媛發了消息,可沒得到迴複。


    林喜媛是躺在沙發上睡著了,她今天千裏迢迢從a市過來,下飛機後就在廚房忙碌了兩小時,又坐在沙發上傻乎乎地等了兩小時程山,最後沒等到人,氣唿唿地倒是抱著手機在沙發上睡著了。


    林喜媛有的時候心大地讓常人都難以理解!


    所以當霍曲好心給林喜媛發消息的時候,對方的家居服都翹在了小肚皮上,睡得可香了,至於自家男朋友現在跑去哪裏浪蕩了,在夢裏哪裏還會讓人煩擾?


    霍曲看了看沒什麽反應的手機,無奈歎氣,她隻能做到這份上,總不能拉著人家小姑娘過來管管這群人吧?


    等差不多十點過的時候,薛家凱提議去酒吧接著第二輪,顧銘看了看在角落坐著的安靜的霍曲,皺眉拒絕:“三兒明天還要去錄節目,霍曲也有工作,什麽第二輪?趕緊迴去洗洗睡了!”


    薛家凱不樂意:“這哪行啊!多大點事兒?”


    顧銘沉了臉,“不行,霍曲要迴去。”


    薛家凱眼睛轉了轉,似乎終於有點迴過味來,朝著霍曲的方向舉了舉酒杯,笑得一臉深意,“嫂子,對不住,我沒考慮周全,得嘞,今天就到這兒,我和胖子去三兒家裏,嫂子,唔,嫂子就跟顧銘哥走,我,我們自個兒能,能看著辦……!”


    可這想說著自己三人能迴去的人,喝醉成現在這樣說話都半天說不明白,霍曲聽得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


    看了眼顧銘,見後者也是一臉嫌棄卻又不放心的樣子,霍曲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開口:“顧銘你們幾個都喝了酒,反正就五個人,我的車大,能坐下,先把這三人送迴去。”


    顧銘鬆了一口氣,他今天把霍曲叫出來也就是想讓大家更熟悉一點,畢竟兩人的婚禮也沒幾個月,不過霍曲似乎對他們這群人不怎麽感冒,今天過來看見程山,問的第一句話居然是喜媛人在哪兒,顧銘深感挫敗。沒想到自己這個正兒八經的結婚對象在霍曲心中還沒有自己發小未婚妻來的重要。


    “行,我先送他們迴去,再陪你迴家。”顧銘說。


    霍曲:“……你也喝酒了。”


    言外之意,還是她自己開車把這幾人送迴去。


    顧銘訕訕地摸了摸鼻子,見霍曲已經朝著門口走去,於是走到飯桌旁,將程山幾人給撈了起來。


    程山是覺得腦子暈暈沉沉的,不過一出門,被外麵的夜風一吹,似乎也清醒了不少。聽著耳邊薛家凱說著要去他家睡覺,程山下意識拒絕。


    薛家凱不樂意了,在後座按著程山肩頭,語氣聽起來頗為怨恨:“三兒你個沒良心的,你家讓我睡一下怎麽了!都是穿一條開襠褲長大的!你現在,你現在居然還不歡迎我登門?”


    程山:“……”


    就是不歡迎。


    原來他雖然也不喜歡有外人來家裏,但的確也不介意像是薛家凱他們這一群發小過來,畢竟薛家凱他們對他而言哪裏算得上是外人?可程山一想到自己的那家裏林喜媛都來過來,也就是說那個家是有女主人的,他是不能自己一聲不吭就把朋友往家裏帶的,那怎麽的,至少也要跟自己媳婦兒講一聲才行!有了林喜媛的地方,就是私人地界,除了自己和林喜媛,別人都不可以踏入。


    現在聽著薛家凱的質問,程山固執說:“就不行!”


    “那我就要去!”薛家凱也來了性子,喝醉酒的人哪裏還有什麽理智可言?


    坐在前片的顧銘聽著這兩人對話,恨不得把後座的人給扔出窗外去,他聽著都覺得幼稚的不行!也難怪霍曲可不怎麽愛跟他們這群人湊在一起。


    程山還堅持:“我不!”


    薛家凱:“你家又沒人,你這麽緊張兮兮做什麽!搞得像是金屋藏嬌!我可告訴你三兒,你,你要是在家裏藏了別的女人,我,我可要代替我妹妹,收拾你!”


    程山:“……”


    顧銘:“……”


    喝醉了一直很安靜的胖子:“我也教訓你!”


    程山:“……”


    顧銘是懶得跟這群喝醉的幼稚鬼說話,一時間車廂裏陷入了安靜。


    霍曲從後視鏡裏看了眼程山,微微皺眉,像是把剛才薛家凱的無心之語放在了心上。


    半晌後,程山才悶悶開口:“沒有!”


    他家裏怎麽可能藏著別的女人?


    一行人開車到了小區停車場,程山在電梯口還不想要薛家凱他們進去,最後被顧銘一手抽了房卡靠在電梯間刷了卡,“鬧什麽別扭?”


    程山悶聲不說話。


    薛家凱看著他這樣,“就喝酒,老子半夜自己走!約了別的妹妹!”


    程山:“……”


    這還差不多,忽然心裏又覺得開心了一點。


    他喝醉了酒,什麽都寫在臉上,哪裏還有半點平常看起來精明強悍的模樣?現在這樂得像是二傻子的模樣,薛家凱簡直有點不忍直視,腹誹了不知道有多少句。


    程山才懶得管他是什麽臉色,到了樓層,他率先走出去,刷開門。


    就當身後一群人一擁而上時,程山愣在了原地。


    他覺得自己是有點醉了,但還不至於這時候醉的連眼前的東西都看不清楚。


    望著玄關處擺放著的一雙黑色上麵是流蘇水鑽的高跟涼鞋,他腦子有點懵。


    這是誰的鞋?


    他很確定從前沒有見過自己女朋友穿這種鞋。


    這太性感了,在程山印象裏,他家小姑娘就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小仙女,哪裏是會穿這樣像是女魔頭的冷感卻是又誘人的高跟鞋的人?


    而背後的帶著一身酒氣的一群人鬧哄哄的推著他。


    “怎麽啦!現在還要堵在門口不讓我們進去啊!我說你這公寓到底是有多矜貴啊!現在連老子都不能進了?”


    “三兒,看啥呢?”


    “三兒?”


    就在顧銘準備身後推一推跟前的男人的時候,忽然聲音就頓住了。


    顧銘也發現了在門口的那雙高跟鞋,顯然腦子裏瞬間就想到了在車裏薛家凱那句話無意脫口的話。


    真,金屋藏嬌?


    顧銘一停下,霍曲也順著他的目光看了去。


    她一眼就看出來那是a家今年夏季的新款,整個腳背布滿了水鑽流蘇,誰穿誰知道有多好看。


    霍曲見程山愣怔的樣子,感覺這雙鞋不屬於林喜媛,她眼神倏然冷了下去。


    可還沒等她說什麽,程山已經大步朝著房間裏走去。


    家裏不應該出現別人的,小區的安保措施在全國來說應該都是數一數二的,私密性也極好,沒有他家房門的門禁卡,是如何都不可能出現在這一樓層,更不可能出現在他房間裏。


    同時他也很確定家裏的鑰匙隻有自己和另一人被自己掛在心尖上的人才有的,旁人不可能拿著他的門禁卡進來,就連是經紀人都不可能。


    隻有一個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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