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姬舞舍王越而去。


    王越有恨姬舞的理由。


    但王越沒有恨姬舞。


    以王越如今的身份地位,以槍禦蒼穹俱樂部超越炫世魅舞俱樂部,王越有能力報複姬舞。


    王越不僅沒有那麽做,甚至還保護姬舞以及她的俱樂部。


    為了這麽做,不惜得罪席中石,甚至有可能得罪席中石背後的大神俱樂部。


    誰能做到這一步?


    平日裏,和炫世魅舞俱樂部關係不錯的俱樂部也有不少,當炫世魅舞俱樂部陷入危機,他們可曾援助?


    是王越和槍禦蒼穹俱樂部援助。


    王越不需要姬舞的迴報,一點一滴的迴報都不需要。


    可是王越沒有想到,姬舞竟然說她在羞辱她。


    王越說:“我從來都不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麽,包括剛才你說的話,以前,我不知道你心裏想什麽,我從來沒有問你,今天,我問你,你說我羞辱你,是什麽意思?”


    姬舞說:“你是覺得我姬舞不如你,你用你的保護羞辱我嗎?”


    這句話猶如一根針,在王越心髒紮了一下,他萬萬也沒有想到,姬舞會這麽想他。


    他的所作所為,真的不是出於姬舞所說的目的。


    真的不是。


    他真的不想想通過姬舞和炫世魅舞俱樂部而炫耀什麽,他真的沒有這種想法,他純粹是覺得姬舞和炫世魅舞俱樂部需要幫助,所以他幫助姬舞和炫世魅舞俱樂部。


    姬舞起身離去。


    王越的眼中是姬舞的背影。


    王越看不見姬舞的臉,更看不見姬舞眼神中的哀傷。


    多少人追求姬舞,從來沒有成功。


    即便如今,也是如此。


    雖然王越和姬舞是男女朋友的時間很短暫,但王越和姬舞的的確確成為男女朋友。


    姬舞之所以答應成為王越的女朋友,自然對王越很了解。


    任何一個女生,都不會做一個她不了解之人的女朋友,更別說是姬舞。


    姬舞當然知道王越是什麽人,也知道王越是真心幫助她和炫世魅舞俱樂部,而不是羞辱他。


    但她必須說王越羞辱她。


    這樣才能斬斷她和王越的關係。


    如若不然,她和王越的關係將還會是剪不斷理還亂。


    在這種情況下,如果她和炫世魅舞俱樂部遇到麻煩,王越肯定還會幫助。


    姬舞不想王越幫助他,王越每次幫助他,王越都會得罪一個俱樂部。


    隻有讓王越寒心,隻有讓王越痛心,隻有和王越斬斷關係,王越才會不幫助她。


    所以姬舞說了一句讓王越寒心和痛心的話。


    姬舞打開辦公室的門,準備離開辦公室,卻被王越拉住手臂。


    姬舞沒有迴頭看王越,用聲音告訴王越:“放手,不然我報警,告你非禮。”


    王越說:“你敢告訴非禮,我就真的非禮你。”


    姬舞一點都不拖泥帶水,用可以活動的那隻手準備報警。


    王越用手拍掉姬舞的手機,然後將姬舞壓在牆上。


    王越看著姬舞。


    姬舞看著唿吸。


    王越的唿吸輕輕拍打在姬舞臉上。


    姬舞身上的香氣飄進王越的鼻孔。


    王越和姬舞看著對方。


    王越的唇慢慢接近姬舞的唇。


    姬舞的唇也慢慢接近姬舞的唇。


    慢慢的。


    慢慢的。


    王越的唇和姬舞停下,中間的距離隻有一張薄紙的距離。


    王越和姬舞都沒有說話,若是說話,兩個人的嘴唇必然接觸。


    “你放開我。”


    姬舞說話,她的唇接觸王越的唇。


    說完話,不再接觸。


    “不放。”


    王越說話,他的唇接觸姬舞的唇。


    說完話,不再接觸。


    “你開我。”


    “不放。”


    “你放開我。”


    “不放。”


    “你放開我。”


    “不放。”


    姬舞重複問那個問題,王越重複迴答那個答案。


    在王越的心中,有姬舞的羈絆。


    在姬舞的心中,同樣有王越的羈絆。


    不然,姬舞怎麽會在她若說話,她的唇必然會和王越的唇接觸情況下,主動說第一句話。


    姬舞看著眼前近在咫尺的王越,她覺得這個世界上沒有比王越更呆的人,她若是不說話,王越便不說話。


    辦公室裏的氛圍很安靜。


    忽然,一道刺耳的鈴聲響起。


    王越忍不住一咧嘴角,這讓王越的唇和姬舞唇完全接觸。


    這一接觸,便沒有分離。


    王越的手臂摟上姬舞的柳腰。


    姬舞輕輕把手搭在王越肩膀上。


    …


    姬舞離開王越的辦公室,和蘇緋墨迴到炫世魅舞俱樂部。


    一路上,蘇緋墨總是悄悄觀看姬舞。


    待進入姬舞的辦公室後,姬舞問蘇緋墨:“一路上你總是看我,有事?”


    蘇緋墨又看了姬舞一眼,她說:“沒事。”


    姬舞淡淡迴應:“哦。”


    然後,蘇緋墨離開姬舞的辦公室。


    蘇緋墨已經離開,但是她忽然又退了迴來,衝姬舞眨了一下眼睛,饒有深意說;“姐,你的唇彩花了。”


    姬舞沒有多想,準備補一下唇彩。


    剛要補唇彩,立刻明白什麽事情,把手中的唇彩扔向蘇緋墨。


    蘇緋墨嘻嘻一笑,急忙逃了。


    蘇緋墨可是記得清清楚楚,她離開王越辦公室的時候,蘇緋墨的唇彩還是完整的,姬舞從王越的辦公室出來後,姬舞的唇彩卻不再是完整的。


    發生了什麽,蘇緋墨一清二楚。


    看來當時的情況挺水深火熱,不然不至於唇彩都花了。


    …


    門口傳來腳步聲。


    姬舞以為是蘇緋墨迴來。


    順手把辦公桌上的圓珠筆扔向門口。


    圓珠筆被一隻手掌握住,那隻手掌完全不是女生的手掌,而是男生的手掌。


    進入辦公室的人不是姬舞,而是個男生。


    男生不是旁人,是穆少溪的大哥,人稱穆大少。


    姬舞開始以為是蘇緋墨,但見到是穆大少後,姬舞眼神之中沒有絲毫驚訝,像是預料之中。


    穆大少走進辦公室,走到辦公桌前,先是把圓珠筆放進筆筒,然後再坐下。


    看得出來,穆大少是個很條理的男子。


    穆大少對姬舞說:“來找你,是想跟你說些事情,見到你後,卻是改變主意,想要問你一個問題。”


    姬舞說:“問。”


    穆大少問:“他吻你吻得舒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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